生下來三個字,她語氣說的尤其的嘲諷和可笑。
蘇池西斂了斂神色,似乎是也想起來。
她還在上學,看來即便是爲她爺爺,也是不打算要孩子,至少不是現在。
“我等下讓人送來。”他沉沉低聲,神色也已經恢復得如語氣般平靜無波,“不過這種藥不好,以後我會注意。”
謝渺渺盯着他的臉,以後?
想起昨天晚上那種煎熬,她對這種事真是一點也不期待。
聽到以後兩個字,下意識就要想辦法離他遠點纔好。
*
中午十一點多,已經起牀了一會的季流蘇找本書翻了下,沒看進去。
她坐在臥室的沙發椅上,視線又看向牀上還沒清醒過來的男人。
他過來的原因她早就知道了,結果也沒有太意外。
原本她也不是真的以爲那個孩子是莫凌靳的。
季流蘇重新翻着書頁,直到聽到牀上的動靜,才重新擡起頭。
莫凌靳從被子裡一起身,就看到她安安靜靜靠在那翻書。
他走上前,將她手裡的書拿掉,想要吻上去。
脣還沒碰上,她突然偏過臉,避過了這個吻。
“這麼抗拒我?”莫凌靳冷笑了一聲,將她身體強行掰過來吻,扣着她腦袋吻下去。
至於那個費了他不少心力和時間去調查的事,既然結果已經出來,他也不急着花時間解釋。
只不過看到她那副安靜又倔強,想對他冷處理的態度,他就忍不住想要讓給她點顏色看看。
男人多少都有點征服欲。
他一個多星期沒碰過她,昨天抱着她也睡得極好,醒來後身體裡壓抑的谷欠望早就燒得旺盛。
莫凌靳單膝跪在沙發上,抵着她雙腿間,居高臨下的用力吮吻着。
五指強勢的穿入她後腦的髮絲裡,染着濃烈輕嘲的眸子,亮着灼人。
季流蘇頂多只能小幅度的抵抗,發現沒用後,也只能等他吻膩了停下來。
男人的胸膛像是燃燒着,不斷的試圖將她緊按入懷。
最後託着她的腰身,抱着她坐下來,寬闊的胸口將她密不透風的鎖在懷裡,發燙的薄脣仍然在她身上纏吻不休。
“還生氣?”他的舌退了出來,薄脣一點點的在她脣上輕吻。
季流蘇頭又偏了一下,他的脣只落到她脖子上。
莫凌靳神色肅然下來,伸手撩動了一下她的頭髮,“我說過那個孩子不是我的,就不是我的。說過我跟她沒發生關係,就是沒有。是不是證據擺在你面前都不想看一眼?”
季流蘇動了動脣,又沒說什麼。
他面無表情的輕笑了一聲,“你說要散心,我讓你出來這麼久。還想鬧到什麼時候?”
“是啊,你覺得一份證據甩到我面前我就應該毫無芥蒂的將這一頁翻過,當做什麼都沒有。要是不太想看到你呢,就是我無理取鬧的跟你鬧。”季流蘇散散漫漫的說。
她跟異性關係稍微近一點,他的臉色就比誰都甩得厲害。
季初雪能隨意出入他房間,就好像不是什麼事。
反正他又沒睡她,大概最多就是有點肢體動作,又因爲喝太多有心無力吧。
莫凌靳凝了凝眸,握緊她的細腰,俯下身低着她的鼻尖,勾脣低笑,“流蘇,吃這種根本毫無意義的醋,有必要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