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流蘇的脣不出意外的被擒住。
口腔裡被奪走的空氣讓她大腦有一剎那的空白。
溼溼軟軟的糾纏一觸即發,那種血往上涌的衝動,讓他更迫切的想要更多。
她一雙手都被高高擡起按住,又兇又急的吻不斷吞噬着理智。
幾乎沒有反抗的身體被他壓得快要透不過起來。
莫凌靳眸子睜開的一刻,卻突然清醒過來。
他身體熱得厲害,她卻只是有點怏怏的被動接受。
脣被他吻得溼潤晶瑩,臉上泛着不知是發熱還是接吻帶來的潮紅,可是她雙手仍是冰冷的。
“生病了?”他喘息間,聲音啞得過分。
同時又放開了她的手,順便在她額頭試了試溫度。
季流蘇興致淡淡,“莫總,我說過了我發燒感冒,你不想被傳染的話,還是別靠近我。欺負一個病人也是有代價的。”
莫凌靳沒理會她的建議,鬆開了她,“藥呢?”
她擡眼看着他轉身進屋去找藥,清明的眸子低下一點陰影。
“你住的地方可真夠亂的,什麼東西都……”莫凌靳嘲弄的開口,視線瞥向她東西亂放不整理的區域,視線突然定格在沙發一側。
一件男士外套。
體內原本沸騰的血液瞬間冷卻了下來。
莫凌靳緊緊抿着脣,鋒利的視線彷彿隔空就能將那件外套撕碎。
一個獨居女人的房子裡,爲什麼會有一件男人的外套?
半晌,他才揚起一絲自嘲的弧度。
三年是很久的。
對她來說沒有莫盛景,也有別人。
季流蘇也看向那個方向,看到了那件一直忘了帶去還給葉深的外套。
“莫……”她張了張嘴,看着他筆直矗立的背影都彷彿比剛纔更冷漠了。
沉默了幾秒,“我生病那天有點冷,找人借了件外套,穿回來忘了還。”
莫凌靳雙手緩緩抄進口袋中,轉過身,眉眼間一片譏誚,“是麼?你這是在解釋?”
“是啊,解釋。”季流蘇將剛剛纏綿間散落的幾縷髮絲攏到耳後,“我可不想劇情突然又反轉成出軌的人是我,只是一件外套,被誤會了挺冤的。”
男人冷厲的視線在她身上定了一刻,繞開她離開。
大門轟的一聲關上。
*
平靜的幾天,鬧得沸沸揚揚的小三事件也沒了新進展。
季初雪推掉了所有活動,沒有再發言過,也拒絕任何採訪。
季流蘇也因爲病了幾天,連最近選角的工作都沒有參與。
高特助拿着一份厚厚的文件,步伐匆忙的進了家高爾夫會所的休息室。
“莫總,謝總,初步調查結果已經出來了。”
“什麼調查?”謝少辰眯着眸子,一副很感興趣的樣子看着莫凌靳接過去的文件,“不會是調查你們出軌門對股價的影響什麼時候結束吧?”
莫凌靳沒理會他故意的調侃,手裡的咖啡放到一邊,將資料翻開。
高特助在一旁解釋,“這就是根據葉深先生這幾年的大致行蹤查到的,葉先生三年前有一年的時間在O市一家醫院來往頻繁,查實後,是用了假身份的季小姐在醫院接受治療,大概爲期一年左右纔出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