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沒說太久，大致確認了下投資，導演等。
演員說是導演挑，但會尊重她的想法。
“封總，我可以最後問你一個問題嗎？”季流蘇起身，最後實在好奇看着他，“你們公司爲什麼要籤這份合同？有沒有什麼……難言之隱？”
除了莫凌靳的威逼利誘，她想不出有任何一家公司會簽下這種冤大頭的合同了。
封時冽不知想什麼，思忖了一刻，最後說了三個意欲不明的字，“看好你。”
那傢伙眼光一貫很好，雖然懷疑他這次有私人原因。
可是，她的劇本還被莫西昀直接送進來參加評選，至少說明不差。
若說威逼利誘吧，莫西昀強行讓她加入一場已經過了截稿日期的評選，纔是真的有親自來威逼利誘他……
“那謝謝封總。我先去學校，不打擾你工作了。”
“季小姐，過段時間開機了，沒事可以多來探探班。”封時冽也跟着起身，懶洋洋笑着補充，“帶上朋友什麼的，都沒問題。”
季流蘇沒多想，漫不經心點了點頭。
盤算着，預付金拿了就請謝渺渺吃頓飯。
“還有。”封時冽見她似乎沒往心裡去，又提醒，“我們公司最近很看好新人編劇，想大力培養。你有什麼有潛力的同學，可以推薦給我。”
季流蘇心想，她的同學跟自己一樣都是大一新生。
沒有莫凌靳當背景，送來只是炮灰吧。
“我知道了封總，不過這個你應該問莫教授啊！”
“恩你說的也有道理吧……”
他思忖一刻，忽然想起什麼。
轉身去書桌上拿了兩張邀請函，遞過來，脣角又重新帶上笑。
“最後一件事。上次的派對，真不好意思，讓你不小心見識到我們這個行業醜陋的一面。這週五晚上還有個慈善酒宴，過來參加一下對你沒壞處。很多明星會參加，順便，你可以當面挑挑演員。”
季流蘇本來沒多大興趣，聽到後面才接過來。
“兩張？”
“哦我拿了兩張是嗎？”封時冽隨意瞄了一眼，沒收回來，“沒關係，這種東西我太多了，你拿着隨便送給需要的朋友，都沒關係的。你的同學都是學這個專業，應該也很需要。”
季流蘇點頭收起來，“封總你可真夠大方的，再見。”
封時冽沒再說什麼，臉上還有若有所思。
那個揹着雙肩包的身影走到門口時，突然轉過臉來。
季流蘇故意的語氣說，“封總，我會問問她有沒時間，但是不保證她會來。瀟瀟平時很忙的，畢竟太多人約她了對吧？好了，封總再見！”
封時冽眸子瞬間眯起，特麼的，被耍了。
算了，不跟莫凌靳的女人計較！
*
劇本的預付金到賬戶時，剛巧是週五。
謝渺渺吃的酒足飯飽，拿着手機刷刷刷的。
“我哥回我了，他今天去美國，沒有約莫凌靳。”彙報了結果，她擡起頭，“你想讓他跟你一起去，爲什麼不直接打電話問他？”
“我昨天聽到他電話裡跟人說今天晚上沒空。”季流蘇對着手機上莫凌靳的號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