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想到一個好的結局,這個結局我應該給誰呢?要不就從昏迷的人裡面選拔好了?對了你們已經有了孩子了,這樣的話,遊戲角色就又增多了,看起來趣味性更多了呢。”
顧西爵有些沉不住氣了,“你到底想要做什麼,沒有人是你的玩具,你不要太過分。”
那邊笑了起來,“不要這麼的暴躁,要知道,我不開心了,你們的結局可就沒有多好了哦,這就是剛出生的小丫頭對吧?真可惜眼睛不好啊,那些人真的是不懂事。”
“居然給小丫頭下了這種藥物,不過眼睛瞎了也不錯,一個妖嬈的盲女,聽起來就很不錯的樣子,你們認爲呢?”
顧西爵感覺血液都被凍住了,“你說什麼呢,我的女兒還在醫院呢,你不要想要嚇唬人。”
“眼見爲實不是嗎?沒有絕對的銅牆鐵壁和堅不可摧。好了我要開始我的調教了,我要讓她習慣藥的感覺,時刻發情這個設定真的很不錯哦。”那邊的人似乎起身拿了什麼東西,顧西爵感覺自己已經沒了任何的冷靜。
“電話還沒有掛,你要聽聽調教的過程嗎?我感覺我的描述能力還是很不錯的哦,如果有需要的話,你就聽聽,沒有需要的話,那就掛電話好了。”
嬰兒的哭聲響起,顧西爵沒有聽過幾次自己的女兒哭泣,可是這個聲音一聽就知道是自己的小女兒,再沒有一個孩子可以哭的真的秀氣。
言安安按住了顧西爵,“你冷靜,你要是也開始不冷靜,那就真的是完了!”言安安的聲音開始夾雜着哭腔。
“不要這麼緊張了,孩子還小,我不會動用太多的東西的,不過是以後把她的食物都給換成藥物而已,藥物我也會慢慢的加強。”
“對了,還有一個哥哥對吧?似乎挺有誘惑力的,你們感覺呢?”嬰兒的哭聲似乎大了一點,而且聽起來很難受。
“對了,哭泣似乎對眼睛不好,所以我應該讓她多哭一些?盲女怎麼也不能夠看見的對吧?”
言安安的手指甲陷入了手掌心,“你欺負孩子算怎麼回事,有本事衝我們這些大人來!”
那邊的人有些興奮地樣子,“不要着急,等你生下孩子,你就會被列上懲罰名單,要知道你可是我最想懲罰的角色啊。”
“不聽話的角色,是要遭到最嚴酷的懲罰的,不要擔心,你還有很長的休息時間,你可以靜靜的旁觀。”
男人的聲音放低了很多,本來應該是讓人聽了耳朵也會懷孕的聲音,卻只有讓人如墜冰窟的寒冷。
“這是我爲你們準備的聖宴,好好地享用,不要着急哦。”男人掛斷了電話,嬰兒的哭聲似乎更加的難受了幾分,顧西爵不能夠得到更多的信息。
言安安已經是淚流滿面,那還是個孩子啊,他們怎麼下得去手!
言安安不能夠理解,真的不能夠理解!可是卻無能爲力,她的肚子裡面還在孕育着一個小生命,她必須堅強。
“電話,電話,顧西爵,快給Live他們打電話。”言安安抓着顧西爵的手臂,催促他快點打電話。
顧西爵不知道是不是被刺激過了頭,思維異常的冷靜,“言安安,你冷靜一點,Live他們昨晚去參加婚禮,爲了給言丹煙錄製視頻,手機肯定沒有電了,現在打過去,根本不可能會有人接通。”
言安安想到了這一點,可是她已經不能夠思考了,“那怎麼辦?”這麼無力的尋求身邊的人的幫助,言安安還是頭一遭。
顧西爵狠狠地吐出了一個字,“等,我們只能夠等,除了等,我們什麼都不能夠做。”
整個醫院靜悄悄地,和沒有人一樣,安靜的可怕。
“顧西爵,你把電視打開,這裡太安靜了,我害怕。”言安安的指尖已經嚇得發白了,顧西爵沒有心情安慰言安安,於是打開了電視。
只是爲什麼一打開電視,就看到了一場車禍,而患難者裡面,居然有剛剛纔離開的愛德里警官?
那個犯人怎麼樣了?顧西爵認真的看着這個新聞。
“xx路段剛發生了一起特大車禍,這是xxxx年來第一起多人死亡車禍,x人傷亡,還有x還在搶救中。”
“據悉,車禍雙方是剛執勤歸來的警官和超載的貨車,根據地上的痕跡我們可以看出來,貨車曾經試圖閃避,可是因爲超載,發生了側翻。”
“貨物傾斜砸中了第一輛警車,後面的警車試圖躲避,可是貨車的剎車失靈,失控的撞擊了後來的車輛。”
“目前沒有找到貨車司機,好了情況就是這樣,後續情況我們會繼續跟進,還請大家一定要注意安全,遵守交通規則。”
電視臺恢復了正常的播報,顧西爵和言安安只感覺,天要塌了,“剛纔還在說話的人,過了沒有多久……”
言安安捂着自己的臉痛哭,顧西爵被她哭的煩躁,想要抽菸,一摸口袋摸了一個空,想起來這不是自己的衣服,自己之前就已經沒有了煙。
這裡是醫院,不能夠吸菸,自己不能夠讓言安安落單,所以不能夠去買菸,這醫院裡面有多少可以相信的人,還在待定。
Live他們下落不明,小丫頭應該是已經落入了他們的手裡,言丹煙現在身體情況不明,言安安待產不能夠輕易地移動。
現在能夠健全的存在就只有顧西爵一個人,可是偏偏這個時候,顧西爵不能夠拋下言安安這個所在的病房。
如果他離開去做些什麼,很難想象,他們會不會和剛剛離開的愛德里警官一樣。
“新聞給他們播報了嗎?”黑暗處一個人背對着下屬詢問,下屬額頭冒汗,“已經播報了,顧西爵和言安安暫時不會離開病房。”
“那就好了,現在可以收拾那些多餘的小傢伙們了,梟鷹似乎談戀愛了?”那個人畫風轉變的很快。
屬下不敢怠慢,“是的,和醫院裡面,一個照顧他的小護士戀愛了。需要抓來嗎?”
那個人笑了一下,“不要這麼急躁,幸福過後,失去纔會感覺到痛苦,想辦法讓他們快點結婚。”
屬下擦擦汗,“是的,主人還有什麼吩咐?”
那個人似乎想到了什麼有趣的事情,“那個小丫頭已經被抓來了,那麼就按照第一套方案來吧,按照極限開始試驗。”
“如果有必要,可以動用生長素。”不聽話的人,是要被懲罰的,不過你們都是我可愛的孩子,所以我會送你們一份大禮物。
“是的,主人。”屬下連忙領命,就怕主人又一次想出什麼惡毒的主意,那些主意,讓他這個跟隨了他多年的人還是有些不習慣的。
“下去吧,這一次不要在失敗了,不然,沒有進行的計劃,你一個人要全部承擔,對了,你偷偷地結婚生子了是吧?你要是熬不下來,你的那一雙兒女,就要帶你受過哦。”
屬下的汗更多了,“是,屬下定不辱命。”好心什麼的,還是先放放吧,自己的孩子什麼的一定要先保住才行,所以對不起你們了。
屬下離開了這裡,主人轉過身來,露出了英俊的面盤,合適成熟的聲音不同,這個人意外的年輕年輕,可是仔細看看,又會發現這個人的頭髮已經花白了。
分明就是傳說中的鶴髮童顏,這樣的人,莫名讓人想到了神仙,也許這個心狠手辣的傢伙,真的是活了不知道歲月幾許的老怪物也說不定。
畢竟一個可以拿着人命玩遊戲的傢伙,怎麼看,也不應該是什麼正常的存在。
人都說天才和瘋子只有一線之隔,但是當瘋子有了天才的大鬧之後呢?那是不是就是天才的瘋子?
這樣的瘋子的危害是不是會比普通的瘋子的威力更加的大呢?沒有人知道這個答案,就是這個心狠手辣的主人也不知道。“希望你們能夠讓我多玩些時日,你們如果能夠逃出昇天的話,我還能夠玩的時間更加長久。”
黑暗掩藏了罪惡,讓無聲的恐懼在黑夜中醞釀。
“現在是什麼時候了?”言安安顫抖着詢問顧西爵,顧西爵看了一下鐘錶。“剛過去了五分鐘。”
這種時候,時間就是一種折磨,沒有什麼比等待更加的可以消耗人的熱情了,但是恐懼不會,恐懼只會隨着時間的延長而更加的綿延悠長。
“我們要等多久啊?”言安安試圖給時間加上一個期限,可是顧西爵只是搖頭,“我也不知道,怎麼也要到晚上吧?”
言安安看看外面陽光正盛的天空,怎麼都感覺離晚上還有很久的樣子,只是看到那麼明媚的陽光,身上反而更加的冰冷了呢?
“我們去找他們吧?這樣坐以待斃,沒有任何的好處。”言安安感覺自己快要被逼瘋了,顧西爵搖搖頭,“你現在不適合活動的太厲害,而且就這麼吧啊煙放在這裡,怎麼看都不安全,我到時候是照顧你,還是照顧啊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