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菲斯托斯拉着赫爾墨斯沒有在這附近停留太久,就直接去了屬於洛菲賽爾的地牢。
地牢裡面有些陰暗,但是卻並不潮溼,只是因爲靠着下水道,這裡好像多少有些怪異的氣味,上面的世界有了燈紅酒綠的掩蓋,好了那麼幾分,到了地牢,卻是再也無法阻隔,畢竟對於犯人來說,優待不需要體現在這一方面。
赫爾墨斯被扔到了水桶裡,“咳咳咳。”赫爾墨斯並不是很會水,偏偏這個水桶造的還巨大無比,最後赫爾墨斯撲騰了好久,才勉強抓住了水桶的邊緣。
可是很快手指上就傳來劇痛,赫爾墨斯一個不小心就鬆了手指,然後赫爾墨斯就又開始嗆水,這麼幾番之後,赫爾墨斯終於知道不要拿手指扒着水桶邊了,而是直接拿手臂趴在水桶中。
可是這個辦法似乎還不如用手指把住水桶邊,因爲赫爾墨斯很明確的感受到,赫菲斯托斯那毫不留情的一腳,直接就印在了自己漂亮的臉上。
“赫菲斯托斯,你大晚上要教我游泳是不是!你知不知道我是旱鴨子,淹死我了,你也好過不了!”赫爾墨斯又喝了幾口水,感覺晚上飯都要被擠出來了。
“只是讓你清醒一下,魔香美人的效力,一遍水可是過不了的,我不想弄溼袖子,所以你在裡面多遊幾圈吧。”赫菲斯托斯的語調平平的,可是赫爾墨斯就是知道這個男人的惱羞成怒。
“臥槽,你知不知道,那個所謂的魔香美人是誰做出來的!你個罪魁禍首好意思說,你沒事做拿着這麼危險的東西給辛杜瑞拉,你確定你不是幫着她放倒我們。”赫爾墨斯說這話的期間,又被淹了幾次。
作爲洛菲賽爾中個子最矮的那一個,赫爾墨斯感覺這個桶,就是巨大的惡意,因爲根本站不起來,自己這個旱鴨子,只能夠一次次的被淹。
“我他媽的喝了這麼多的水,你就不能把我撈上去,真的死了,宙斯把你和辛杜瑞拉一起收拾。”赫爾墨斯拼命地掙扎,可是不得要領,只能夠一次次的被淹進水桶中。
“你不要這麼着急,正好有機會,好好地學學游泳,你不要一直撲騰了,你學着踩水,兩隻腳交替的運動,放心我會在你翻死魚眼之前把你撈起來的。”赫菲斯托斯包含惡意的聲音傳來。
赫爾墨斯連翻白眼的力氣都沒有了,可還是破口大罵,“你他媽的說的容易,你把我撈起來,肯定不等我好了,你就會把我又給丟進水裡,你還是不是兄弟了!”
“又不是我想這樣,你他媽的那我撒氣,你底下那根你怎麼不給切了!”赫爾墨斯最後的驕傲沒有支撐多久,就被那水桶中的水吞了個一乾二淨。
赫菲斯托斯看赫爾墨斯真的沒有動靜了,纔拿起一邊的杆子,把赫爾墨斯給撈了起來,沒有美女的人工呼吸,只有赫菲斯托斯,並不溫柔的踩踏。
不過好在有用,赫爾墨斯嗆得水,一下子就吐了出來,赫爾墨斯的形象算是毀了個徹底。
“你大爺。”赫爾墨斯只能夠說出這麼一句話,就翻白眼,暈死了過去。赫菲斯托斯有些鬱悶,找出口袋中並不常用的手機打給艾力彼。
“怎麼了,赫菲斯托斯你可是不經常聯繫我的啊。”艾力彼的聲音聽起來很歡快,可是赫菲斯托斯的心情就不是那麼的愉快了。
“帶着藥品到地牢來,赫爾墨斯嗆水了,還被辛杜瑞拉下了魔香美人,有空的話,就給他帶身衣服過來,髒死了。”赫菲斯托斯的語氣中滿是嫌棄。
“魔香美人不是你的傑作嗎?到最後倒成了你嫌棄赫爾墨斯,赫爾墨斯可真的是冤枉死了,我沒有赫爾墨斯的鑰匙,他的身形和我差不多,我先到我的衣服過去好了。”艾力彼有些話嘮。
赫菲斯托斯的目的達到了,也沒有空和艾力比繼續糾纏,只是嫌棄的又踢了幾腳赫爾墨斯,索性這裡的人都比較經得起折騰,不然就赫菲斯托斯這個玩法,赫爾墨斯早就死掉了。
艾力比來的不算晚,但是宙斯來得更快,和神話中那種兄貴的模樣不同,這個宙斯頗有幾分俊美的健美先生的意思,雖然肌肉虯結,但是遠不到那種爆炸的程度。
“你和辛杜瑞拉的事情該解決一下了,外人看你們的笑話,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如果你狠不下心來,有的是人想要插一手。”宙斯直接挑明瞭自己的意見。
赫菲斯托斯有些煩躁,但是還是接受了宙斯的建議,“明天開始我和辛杜瑞拉會消失及幾天,你找個人安排一下月亮船的看管吧。”
“這就不是你需要擔心的了,赫爾墨斯交給我,你先去解決你的事情,我希望這是最後一次。”最後一次看到你因爲辛杜瑞拉牽連別人。
明白了宙斯的隱含意思,赫菲斯托斯緊了緊口袋裡面的手,那裡有一個小瓶子,是赫菲斯托斯第一次見到辛杜瑞拉就準備了的東西。
“我知道了。”說完這句話,赫菲斯托斯就離開了地牢,他找到了,有些醉得不省人事的酒神狄俄尼索斯,“起來找你有事情。”
聽到這句話,狄俄尼索斯哪裡還有一點酒醉的模樣,他露出玩味的微笑,“怎麼想通了,準備獵捕你,飼養多年的小金絲雀了?”
“知道就不要多問,我的耐心並不好。”把口袋中的瓶子拿出來交給了狄俄尼索斯,狄俄尼索斯就變戲法似的拿出了一支海藍色的酒杯,鮮紅的酒液倒入海藍色的酒杯,最後呈現的卻是粉紅色的光芒。
不得不說,赫菲斯托斯的手真的是巧,居然做出了這樣的杯子,“吶,你當年給我的杯子,記得用完之後還我。”
狄俄尼索斯說完,就把那個透明的小瓶打開,放進了粉紅色的酒液中,香甜的滋味一下子被激發出來。別說是辛杜瑞拉了,就是知道這是什麼的狄俄尼索斯都想要品嚐一下這個的味道。
“你去月亮船外面等着吧,等到那個華笙的紋身完成,你就可以把人帶走了。”狄俄尼索斯說完就迫不及待的帶着酒杯去找辛杜瑞拉,再晚的話,狄俄尼索斯還真的很怕自己會被這香甜的酒液給迷惑住。
赫菲斯托斯彈出一口濁氣,“爲什麼非要我用這種辦法呢?好好地在一起不可以嗎?不過這樣也不差就是了,反正你再也無法離開我。”
阿爾忒彌斯之淚的紋身必須在完全無光的環境下完成,所以整個洛菲賽爾只有阿芙洛狄忒也就是辛杜瑞拉可以完成,就連赫菲斯托斯也無法完成這麼精巧的紋身。
阿爾忒彌斯之淚實際上就是一個文在耳後的水滴,看起來有幾分抽象的水滴,在酒精的刺激下會出現,並且閃爍出奇異的七彩光澤,就好像真的水滴被陽光照射一樣。
最重要的是,這個紋身的過程,並不會有一絲的疼痛,大概是配方特殊的原因,這個紋身,並不會和那些酒精紋身一樣,因爲人體的代謝而消失,而是會一直和剛開始一樣的鮮豔美麗。
又因爲是耳後這樣私密的位置,所以這個特殊的通行證,並沒有辦法冒充,而且若是直接把帶有紋身的那塊皮膚割下來,也是沒有用的。
因爲必須有血液的存在,塗抹的酒精才能夠有作用,因而一張通行證,只能夠被一個人擁有,並沒有辦法可以轉借。
辛杜瑞拉的手很穩,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做了多久這樣的工作,才能夠完成這麼特殊的存在,比起赫菲斯托斯,辛杜瑞拉想,大概自己可以留在洛菲賽爾的理由,也就只有着一個了吧?
Live的紋身並沒有很大,而且出乎意料的,辛杜瑞拉把紋身文在了Live的手上還有耳後,“給你在手上文一個,作爲你可能一輩子無法結婚的彌補。”辛杜瑞拉大概是看出了Live的屬性。
“真是可惜,你和赫爾墨斯一樣,兩個人都是無法愛上女人的存在,不然這麼優秀的男人,我還真的是想要染指幾分。”
Live輕聲笑笑,“實際上,你招惹的那些人,都是我和赫爾墨斯這樣的人對嗎?”辛杜瑞拉保守多年的秘密就這樣被揭穿了。
“你很聰明,可惜我不會讓你有機會說出去的。”辛杜瑞拉的笑聲在黑暗中傳遞,Live感覺耳朵有些癢,但是知道辛杜瑞拉在紋身,也就沒有什麼動作。
“這個世界上,只有死人不會泄露秘密,你還沒有那個能力,殺了這麼多的人,而不被懲罰抓住吧?”
“不需要殺人,只是一點小小的技巧罷了。”辛杜瑞拉想起了很久的過去,那個時候,她還是一個美麗的女孩子,坐在高等學府的教師中,認真的聽從老師的講授,期待有一天,自己可以成爲聞名世界的催眠大師。
只是可惜,現在有了不屬於任何人的催眠技術,卻在也無法發揮這些技術本來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