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小小一人在廚房裡。
昨天葉芷林說八寶粥最好先泡一下,她記在了心裡,所以昨晚和寧暮寒從莊園後邊回來的時候,她特意進到廚房裡面泡了一碗。
將泡好的米洗乾淨,她倒進電飯煲裡,加了冰糖和水,然後定好時間。
蘇小小再拿起手機,在網上搜索了簡單的營養早餐菜譜,然後對照着開始做菜了。
昨晚的晚飯雖然做的狼狽,可的確受益良多,加上現在完全按照菜譜來做,她一下子覺得,做飯其實也沒有那麼難嘛。
寧暮寒回來的時候跟昨天一樣,帶了一束新鮮的野花。
蘇小小在廚房裡看到他進了莊園,便迎了出去,在門口接過那束鮮花,嗅了嗅,幸福的笑道:“好香啊!”
寧暮寒垂首吻住她的嘴巴,短暫的相擁後笑道:“真的自己下廚了?”
“那是!”蘇小小抱着野花,一副小廚娘的模樣,偏頭看着他,“全程是我自己動手的,哼!”
寧暮寒伸手點了下她的鼻子:“神氣。”
“必須的!”
蘇小小抱着野花轉身進了屋子,邊說道:“你去衝個澡吧,出來就可以吃飯啦!”
葉芷林早已經從沙發上站起了,乖巧的出聲叫道:“寧總。”
“嗯。”寧暮寒應了聲,目光一直看着蘇小小。
廚藝雖然不行,但是插花的手藝蘇小小還是會一點的。
昨天寧暮寒帶回來的鮮花被葉芷林插在了花瓶裡,蘇小小就另外拿了一個花瓶,再拿了剪刀,細心的將花枝略略裁剪,一枝一枝放在了瓶中。
她把花瓶抱去了壁櫥旁邊的書架上,拍了拍手笑道:“真好看!”
她回過頭看向寧暮寒:“你說是嗎?”
寧暮寒脣角微勾起一個弧度,笑道:“是。”
“去沖澡啊!”
寧暮寒頓了下,看她看的入迷了。
“嗯。”他朝房間走去。
回來的時候蘇小小已經將飯都盛好了,桌上一共四道菜,一盤炒裡脊肉,一盤水煮青菜,一盤炒雞蛋,還有一盤紅燒排骨。
味道很香,賣相居然也出乎意料的格外的好。
葉芷林不可思議
的看着這些菜,再朝蘇小小看去。
寧暮寒揚眉:“你自己做的?”
蘇小小一臉得意:“嘗一下。”
寧暮寒夾起一片青菜,在一旁蘇小小準備的調料裡沾了沾,然後放進嘴中。
蘇小小一臉期盼的看着他:“怎麼樣怎麼樣?”
寧暮寒沒說話,慢條斯理的將整片青菜吃光。
“你屬羊的嗎?”蘇小小嘀咕道,“慢吞吞的。”
徹底吃完,寧暮寒才微笑道:“好吃。”
“哈哈!”蘇小小頓時開心了,“我就知道好吃!我自己也嘗過的!”
說着她過去夾起一片青菜,也沾了沾那調料,然後看向葉芷林:“你也嚐嚐看啊!”
葉芷林點頭:“嗯。”
“其實做飯也不難嘛!至少入門是不難的,精通的話就另當別論啦!”蘇小小越說越得意,指指那疊調料,“這些調料才厲害呢,我照着上邊調的,居然那麼好吃!”
寧暮寒笑着沒有說話,又夾了一片裡脊肉。
“吃吃吃吃!”蘇小小招呼道,“吃吧!”
葉芷林垂下頭,咬着嘴巴里面的紅燒排骨,透出來的味道特別香滑,蘇小小熬煮了很久,所以骨頭也軟的可人。
很好吃的東西,葉芷林卻食之無味。
沒什麼,沒什麼,照着食材誰不會嘛!
她蘇小小怎麼跟自己的廚藝比?
比不過的!
吃完飯,蘇小小拉着寧暮寒一起將碗筷放進洗碗機裡,回去洗了手,再換掉身上沾了油煙的衣服以後,就和寧暮寒一起出門去了。
做了一頓成功的早飯讓蘇小小現在滿心的成就感,笑聲一直沒有停下,不斷從外邊傳來,並伴隨着古董車的離開,一起遠去。
葉芷林這才從筆記本里擡起了頭,還整理什麼食材,還需要她整理食材嗎?
“狗屁!”
一向以乖巧示人,淑女自居的葉芷林終於爆了一句粗口,然後沮喪的把頭埋在了掌心裡。
上午的陽光和煦洋洋,布魯圖斯城堡前的泳池上,艾麗莎躺在泳池裡漂着,邊喝着飲料邊跟岸上排成排的十五個畫師形容長相。
每個畫師根據她的形容,在各自
的筆記本上操作,也有幾個習慣畫板,拿着鉛筆描啊描。
其中一個畫師不耐煩的看了其他人一眼,然後拿出手機悄悄打了一行字。
“辰,對不起,我以爲這邊是出了什麼大事,所以才急急過來,現在才知道,這特麼就是一場無聊的伺候公主的遊戲。”
南宮辰坐在咖啡館裡,翹着腿,慵懶的靠在後桌裡,看到消息後笑了下:“伺候公主?”
“布魯圖斯家的。”那個畫師看了泳池上的艾麗莎和她身邊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全程一臉倨傲到不行的米蘭達,“我來了才知道,這邊已經有十幾個畫師了。”
南宮辰失笑:“那你爲什麼不回來?”
畫師頓了下,回覆:“布魯圖斯家很有錢。”
南宮辰:“哦哦。”
畫師:“我真的很鬱悶,辰,她要我們畫一個莫名其妙的側臉,而她卻連最基本的形容都不會,我畫什麼,畫我自己嗎?”
南宮辰調皮的回覆:“你可以畫我呀。”
“切~”畫師翻了個白眼:“不過真的很抱歉,辰,你難得擁有假期出來約我,我也已經答應你了,卻臨時變卦,對不起。”
“沒事,”南宮辰很快回復,“我這次的假期很長,隨時都可以。”
南宮關掉屏幕,看向外邊的車流,腦中想起了艾麗莎的模樣,忍不住又失笑。
這個大小姐,倒確實跟想象中的不同。
“什麼?”樸恩彩握着手機,“這是什麼玩法?”
電話裡面的女伴乾笑了聲:“誰知道呢,她的花樣那麼多,不過我聽說,畫的不是她自己,是根據她的描述在畫。”
“畫的不是她?”樸恩彩皺眉,“那畫的是誰?”
“誰也不知道,好像還是個側臉。”
“側臉?”樸恩彩回過身子,頓了頓,說道,“隨便她吧,反正她已經不是以前那個艾麗莎了,她現在已經跌到塵埃裡去了,以後我們的queen是我!”
“一直都是你啊,彩!”女伴笑道。
“嗯,”樸恩彩得意的嗯了聲,但還是覺得像被什麼堵着,“不行,你還是再想想辦法去打聽一下吧,我一定要知道那個人是誰!”
“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