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秋他們一路走走停停,停停走走,許秋給他們拍下了很多很多的照片,就是不知道帶回21世紀了能不能洗出來。
「秋兒,明天我們就進城了。」毒丹一邊烤野雞一邊說。
「好啊,總算可以吃頓大米飯了。」
「是啊,看了這些都覺得噁心。」靈花看了看放在一邊待烤的一隻野兔。
「你們兩個的嘴巴還真養呢。」冰南笑道。
「切,你自己還不是一樣。」許秋對冰南翻白眼。
「好了,你們兩個先吃。」毒丹給她們一人一個雞腿。
沒辦法,野外生活就是這樣,許秋接過雞腿,眉頭微鄒,摸着自己的胸口,「我的胃啊,明天就可以吃到米飯了,今晚你就再委屈一次吧。」
他們三個被許秋那逗人的樣子惹得大笑,許秋見毒丹張嘴大笑,於是把雞腿塞進他嘴巴里。毒丹兩手都要烤東西,沒得閒暇,叫他們幫忙都不肯,所以咬着雞腿燒烤,等大功告成,他發現自己的牙齒都痠軟了。
「幾位客官裡邊請。」
許秋他們找個地方坐下,小兒一邊給他們倒茶,一邊問道:「幾位吃點什麼?」
「米飯。」四個人一口同聲,嚇了小兒一跳。
「幾位想吃點什麼菜?」小兒小心翼翼地問道。
「隨便,但是不要肉類的。」許秋笑着說。
「是,幾位客官稍等。」
玉寒書和無情兩個從外面走進客棧,小兒忙笑着迎上去,「兩位客官這邊請。」
「兩位吃點什麼?」
「隨便幾個小菜就是。」玉寒書放下茶杯說。
「是,二位稍等。」
早上沒吃東西,看着鄰桌吃的那個有味兒啊,許秋吞了吞口水,挽了挽衣袖,對小兒大喊:「小兒,飯菜還沒好嗎?」
小兒趕忙賠笑着湊過來,「客官再等一會兒。」
「再等我就要餓死了,我不管,你馬上給我上菜上飯。」
「小兒,你先把飯盛上來。」靈花對小兒說。
「唉,我馬上去。」
玉寒書聽了許秋的叫喚,不由多看了她幾眼,覺得她跟一個人有些像,一時卻又想不起來。小兒把飯盛上,他們四個就抱着白米飯猛吃,店裡所有人都看着他們四個。
「啊。」一個老人被人從二樓扔到一樓,老人手中的二胡折成兩半。一個約十五六歲的小姑娘從二樓跑下來,撲在老人身上,「爺爺,爺爺,你醒醒,你醒醒啊。」
只見一個紈絝小哥拍着手中的摺扇走下來,屁股後面有幾個跟班。
「你們殺了我爺爺,我跟你們拼了。」小姑娘撲上去,反而被那紈絝小哥抓了把奶子,他淫笑着一把抱緊小姑娘,要強吻。
「喂,滾遠點,影響本小姐食慾。」許秋站起來罵道。
「喲呵,這裡有這麼一位美人兒啊。」男子放開那小姑娘向許秋走來。
他伸手要摸許秋的臉,許秋狠狠地打開,「喲,挺辣的嘛,嘿嘿,爺我就喜歡辣的。」說完就向許秋撲去,毒丹和冰南同時出手打向男子,男子飛出去,撞在柱子上,發出一聲慘叫暈死過去。
「還不快滾。」毒丹怒道,幾個跟班擡着男子灰溜
溜的走了。毒丹走到小姑娘的身邊,輕輕拍拍她的肩膀,「人死不能復生,節哀順變。」
「謝謝公子的救命之恩,卑女願」
「唉,不用,把這些錢拿去安葬令尊,餘下的留着自己用。」
「謝謝公子,謝謝公子。」
「小兒,結賬。」冰南喊道。
「客官,一共五兩。」
「給你二十兩,知道怎麼做了吧。」
「呵呵,知道,知道。」
「許姑娘,我們走吧。」冰南拿起包袱對許秋說。
「恩。」許秋來到小姑娘的身邊,「小妹妹,你要是不嫌棄,就跟着我們吧。」
「卑女多謝小姐收留。」小姑娘立馬跪在地上磕頭,許秋趕忙扶她起來。
料理完小姑娘老爹的後事,天已經黑了,只好找個客棧住一晚。靈花帶着小姑娘買新衣服,幫她裝扮,水靈靈的一個俏姑娘。小姑娘很感激許秋,便叫許秋給她去個名字,許秋想了想,給她取名叫冬兒。
小姑娘很開心,很喜歡許秋給她取的名字。靈花陪冬兒去洗澡,許秋一個人坐在房裡無聊得唉聲嘆氣的。
「許姑娘嘆什麼呢?」玉寒書抱着寶劍坐在窗戶上。
「你,你是誰?」許秋驚得起身,打翻了茶杯。
「想知道嗎?」
許秋看着玉寒書,在心裡嘀咕:「廢話,不想知道會問你。」
「你怎麼知道我姓許?」
「你的俠義心腸我很欣賞。」
「你不會是那個混球派來刺殺我的吧?」
「你覺得我像嗎?」
「有一點啊。」
「是嗎?」
「你很無聊耶。」
「許姑娘不也一樣很無聊嗎?」
「你真是神啊,這都被你瞧出來了。」
「許姑娘不是蠍宇子民?」
「咦?這也能看出來?」
「呵呵,我猜的。」
「猜?」
「恩,你跟我認識的一個人很像。」
「哎,真是造孽啊,我碰到的人怎麼都這麼神經。」
玉寒書很心傷的嘆了一聲,「她已經不在了。」
「喂,你詛咒我死啊?」許秋火了。
「許姑娘,誤會了,我不是這個意思。」
「哼」
「在下玉寒書賠不是,請姑娘不要生氣。」
「你是不是很喜歡跟我像的人啊?」
玉寒書輕輕點點,許秋想,能得到眼前這個男子的真心,一定是個不錯的女子吧。可惜啊,紅顏薄命啊,沒能與此重情美男攜手白頭。許秋想到什麼,心中連呸了幾下,把圍在自己周圍的晦氣趕跑。
「玉公子,她叫什麼名字啊?」許秋話一出,自己都趕到不可思議,怎麼無緣無故問這樣的問題,難道真的是太無聊,沒話找話說。
「那個,我的」
「呵呵,沒關係,告訴你也無妨。」
「如果」
「她是一個異國公主,一個很好聽的乳名。」玉寒書一臉幸福,許秋則是伸長耳朵聽他將要說的那個很好聽的乳名。
「竹兒。」
「竹兒?」
「好聽嗎?」
「好聽,好聽。」許秋嘴上說好聽,心裡可是不苟同。
「什麼?叫竹兒?」
「怎麼了?」
「她是異國公主,乳名叫竹兒,你說的不會是男尊帝國遠嫁蠍宇的吉祥公主吧?」
現在換成玉寒書驚訝了,兩個人都睜大眼睛看着對方。
許秋上前抓住玉寒書搖晃,他差點不穩栽倒下去,「你說她不在了是死了的意思嗎?」
「許姑娘」
「你回答我。」許秋大吼,毒丹和冰南聞聲趕過來,看見許秋使勁抓着玉寒書。毒丹剛要出手,被冰南拉住。
「是的,許姑娘。」
「告訴我,她是怎麼死的,是誰害死她的?你告訴我。」許秋哭吼着,搖晃着玉寒書。一下癱軟在地,「秋兒」毒丹扶住許秋。
「你到底跟她說了什麼?」毒丹怒吼玉寒書,玉寒書被他們吼得不明所以。
好不容易讓許秋冷靜下來,玉寒書才把事情詳細道來。四味和寒梅扇懷疑玉竹在道居沒有離開過,於是便親自到道居去探查,後來發現道居地下室。他們在地下室裡找到了玉竹的屍首,因爲怕引起男尊跟蠍宇兩國之間的戰亂,所以王室封鎖了吉祥公主遇害的消息。
許秋得知玉竹在蠍宇的一些舉動深深觸怒了蠍宇國的大臣,她遇害之後,很多大臣暗自高興,說是上蒼有眼,處罰了像玉竹這樣的禍水女人。
「不可能,吉祥公主一定沒有死。」
「秋兒,秋兒。」毒丹以爲許秋是難以接受玉竹已死的這個打擊,緊緊抱着許秋,希望她能理智一些。
許秋心裡明白,如果玉竹真的死了,那麼她一定會有所反應。事實上她現在很好,身體沒有一點異常,所以,她堅信玉竹活着,而且是好好的活着。
許秋他們認識了玉寒書,玉寒書又把無情、絕情介紹給他們認識。王宮因爲綰蘭娘娘、藍竹王妃等的相繼遇害,守衛相當深嚴,真的到了一隻蒼蠅飛過都會被打死。
寒梅扇和冷爵傲變得沉默寡言,冷爵傲殺氣騰騰,一個不小心就會被他的凝血眼殺死。玉竹的死讓他差點失去理智殺死皇上,王后因爲自責內疚而一病不起。不過幸慶的是在這樣低落不順的時期,朝中沒有叛變臣子,反倒是齊心協助王宮抓殺人兇手。
絕世莊和玉梅山莊沒有刺殺綰蘭和玉竹,可是要揹着這個黑鍋,所以兩大莊聯手抗擊朝廷派出的暗殺高手,看似風平浪靜的狼臥,其實不知道慘死了多少人。
蠍宇國的保密措施相當好,只要是不願或者不能被人知曉的事情,那麼就一定很難傳出狼臥。在這樣的壞境下,最好是不要知道太多的秘密,知道的越多,離死亡就越近。
許秋覺得自己夠倒黴,剛到男尊遇到打仗,然後是薛石軒。現在在蠍宇,又撞上這麼一個倒黴的時期,更重要的是沒有了一點玉竹的線索。許秋覺得玉竹就是她的剋星,不,是災星。
「我們總不能天天這樣吃了玩,玩了睡吧?」
「那你想怎麼樣?」冰南聳聳肩問。
「進宮查出真兇。」
「秋兒妹妹認爲兇手還在王宮?」靈花抿了一口茶問。
「不確定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