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秋等一行四個,在男尊帝國的帝都遊玩,晴兒也是九未出宮了,看見外面的新鮮玩意兒,高興得像個小孩子。
許秋和毒丹兩個可以讓俊偉和晴兒兩個挨近,讓他們兩個交流多多,俊偉和晴兒兩個卻是毫不在意,聊得甚歡。
許秋碰碰毒丹,指着他們前面的晴兒和俊偉,「你覺得他們兩個般配不?」
毒丹輕笑一下,「比晴兒和你在一起配多了。」
шшш •ttka n •co 「哼,我就是身材不夠魁梧,其他地方,一點不遜於俊偉。」許秋爭辯道。
毒丹壞笑着看着許秋,「是嗎?」
許秋被看得莫名其妙,隨後突地臉紅了,「無聊。」許秋快步走上去,毒丹笑着跟上。
蠍宇國
「小櫻,小櫻`````」玉竹抱着從吊井裡打撈上來小櫻的屍體,痛哭不止,一旁站着的太監丫頭也默默拭淚。
「愛妃,愛妃。」冷爵傲摟玉竹入懷,她的哭聲讓他心痛。
小櫻暈迷醒來,真如太醫所言,她瘋掉了,今日乘人不注意,一個人跑出來,不小心掉井裡,溺水死了。
玉竹自責,是自己害死了小櫻。殺害六王子愛妃晏紫的兇手已經查出是絕世莊裡的王牌殺手無情,晏紫偷情被無情撞見,所以才被殺。
小櫻卻因爲驚嚇過度,變成一個瘋子,最終命喪。國王下令封鎖晏紫偷情一事,六王子深愛晏紫,不料卻被晏紫背叛,天天沉迷在酒色之中。
冷爵傲下令厚葬小櫻,一個丫頭死後能得到這樣的待遇,已經是天下大幸了。
爲了讓玉竹儘快恢復過來,王后天天陪着玉竹散心,玉竹心裡很感動,也很溫暖,至少還有人這麼疼愛自己。
小櫻本來就是王后身邊的丫頭,雖然不是貼身,但是給王后的印象還是不錯。王后把自己身邊的一個叫小紫的丫頭送給玉竹,玉竹不好推脫,便接受了。
小紫年紀約十五六歲,小眼睛,小嘴巴,生得十分機靈。玉竹跟她也是有緣,沒幾天,兩個人就配合得相當默契了。
「王妃,喝茶。」小紫給玉竹倒茶。
「小紫,我覺得你的名字叫起來有些拗口,不如改叫你靈兒吧。」玉竹抿一口茶水。
「靈兒多謝王妃賜名。」靈兒可是機靈了,看着靈兒,讓她想起靈花,不知道她現在好不好,是不是已經嫁人,過上相夫教子的生活了。
相夫教子,玉竹笑着摸摸自己的肚子,它平如平原,沒有一個小山丘,靈兒看出玉竹是想做媽媽了。
「王妃,明兒,奴婢給您熬點湯藥喝喝。」
「呵呵,順其自然些好,我不想用藥物把他請來。」玉竹笑着說,靈兒的關心,心裡還是很感動。
「王妃,出去散散心,心情好,小王子就來得快。」靈兒笑着說。
「好,我們走。」玉竹站起來,拉着靈兒往外走,小禮跟上。
王宮雖大,待久了,就不覺得大了。玉竹和靈兒他們來到玉源池邊,湊巧寒梅扇和四味也在玉源池上的涼亭對弈。
玉竹本想繞開,不料寒梅扇擡頭看見了她,玉竹笑着對寒梅扇福身:「王子安好。」
寒梅扇放下棋子,走出涼亭,來到玉竹面前,「出來散心嗎?」
「是的。」玉竹微微低頭,不看寒梅扇。
「我帶你去個地方,你願意嗎?」寒梅扇看着玉竹,他怕她拒絕。
「那就勞煩王子帶路吧。」玉竹想想,終於還是答應了,她也想單獨與寒梅扇談談。
「四味,你去忙吧。」寒梅扇轉頭
對四味說,四味想說什麼,他看了玉竹一眼,便沒說了。
「靈兒,小禮,你們也回去吧。」
「王妃。」靈兒和小禮同時出聲,他們有些不放心。不是擔心寒梅扇對玉竹做什麼,而是擔心王宮裡的流言蜚語傷害玉竹跟冷爵傲的感情。
「沒事,我心裡有數。」玉竹微笑着說,靈兒和小禮點點頭,退下。
等靈兒和小禮遠去,寒梅扇一把拉玉竹入懷,玉竹也不掙扎,任由他緊緊抱着自己。
她能他感覺到他心裡的顫抖,爲什麼會這樣,到底是什麼讓他們要這樣陌生彼此。現在,爲什麼又要這樣抱着自己,她已經是冷爵傲的女人了。
「玉竹,對不起!」寒梅扇淚流,心好痛。
玉竹輕輕推開寒梅扇,他偏過頭,不讓玉竹看見他淚流。
「爲什麼現在纔對我說這句話?」玉竹淚水在眼眶轉動。
「因爲現在才記起自己深愛的你。」寒梅扇很痛苦,淚水如斷了線的珠子,玉竹也輕聲哭泣。
「到底發生了什麼?」玉竹哭着搖晃着寒梅扇問。
寒梅扇抱住玉竹,只有這樣,他纔會覺得心不那麼疼痛。告訴她真相嗎?就算她知道真相,她也不是以前的她了,他已經看出她心裡,裝的全是冷爵傲,她已經深深愛着冷爵傲了。
現在,自己唯一能做的,就是默默看着他們幸福。
「寒梅兄,你告訴我,到底發生什麼?」玉竹在寒梅扇懷裡哭着問。
「我帶你去個地方。」寒梅扇拉着玉竹,兩個人飛向竹園的方向。
寒梅扇拉着玉竹在竹園裡落下,玉竹睜大眼睛看着寒梅扇,她不知道他爲什麼要帶自己來竹園。
「玉竹,這裡,你不會陌生吧。」寒梅扇看着玉竹。
玉竹點頭,她來過竹園很多次,竹園幾乎被自己轉遍了。
「我離開男尊,回到蠍宇的第二月的一天,進竹園查案,不幸遭人暗算,重傷,失去以前所有的記憶。」寒梅扇眼裡有痛苦也有仇恨。
「查案?查什麼案?」
「母后的鳳釵被盜,賊人下血書,要我前來竹園領取。」
「以鳳釵之名誘你來竹園,其實是要殺你?」
寒梅扇點頭,玉竹覺得腦子好亂,理不清,不知道王宮裡多少秘密自己不知道。
「查出兇手了嗎?」
「我有一些眉目,不過不確定。」
「你是什麼時候恢復記憶的?」
「三天前。」
「我們合作吧。」玉竹主動握住寒梅扇的手,他抱住玉竹,「我就是等你這句話。」
「梅扇兄,我們要從何下手?」
「我想聽聽你的想法。」
「絕世莊。」玉竹在寒梅扇懷裡深呼吸一下,他們都知道,絕世莊不是好惹的。
「我們該回去了。」寒梅扇放開玉竹。
「走吧。」玉竹笑着拉起寒梅扇的右手,兩人飛走了。
「王妃,王子在裡面生氣呢。」小禮小聲地對玉竹說。
玉竹笑着,走進房間,只見冷爵傲板着臉,看着自己。玉竹走過去,直接坐到冷爵傲的腿上,雙手抱住他的脖子,主動吻上他,冷爵傲不讓,玉竹乾脆霸王硬上弓,冷爵傲屈服,變被動爲主動。
靈兒識趣兒退出去,把房門關上,房裡,春意濃濃。不管冷爵傲有多生氣,只要玉竹一挑逗,撒撒嬌,他的氣全沒了,取而代之的是濃濃愛意。
「王子,卑職該死。」四味跪在寒梅扇面前。
寒梅扇輕輕嘆息,註定今生相遇不能相守,在玉竹心裡,他永遠都是梅扇兄。
寒梅扇看了四味一眼,「不要自責了,跟你沒關係。」
「玲彩的身體好些了嗎?」寒梅扇背對着四味問。
「好多了。」四味只要一想到玲彩,就心痛。
寒梅扇知道玲彩愛自己,在不記得玉竹的那段日子裡,他也深愛玲彩,四味深愛玲彩,玲彩自小就喜歡寒梅扇。爲了玲彩幸福,在寒梅扇失去記憶後,四味告訴寒梅扇,說他和玲彩是多麼多麼相愛,寒梅扇信以爲真。
玉竹嫁入蠍宇,點妃儀式上,當他看見玉竹那刻起,他便開始懷疑自己,是否真如四味所說,自己只愛玲彩一個,發誓今生今世愛玲彩。
「我們去看看玲彩吧。」寒梅扇心裡,對玲彩只有愧疚,現在清醒的他,不能再像以前那樣迴應她的愛。
「小姐,七王子來了。」紫煙高興地跑進玲彩的房間報告。
大病初癒,玲彩消瘦,臉色並不紅潤,寒梅扇踏進門,看着眼前消瘦的玲彩,心痛不已,卻不敢給她一個擁抱。
「小女拜見七王子。」玲彩對寒梅扇福身,眼裡隱藏着痛。
「玲彩。」寒梅扇不知道該說些什麼,說什麼都是無意義的,玲彩的心已經被自己深深傷害。
兩人相視默默無語,四味站在寒梅扇身後,看着玲彩,心痛得滴血。世間不知有多少這樣的連環愛戀,在這條連環上的每個人都被折磨得那麼痛,卻又難以釋懷。
「王子,喝茶。」玲彩親自給寒梅扇倒茶,並親自遞到他面前。
寒梅扇蹙眉看着玲彩,接過茶,小抿一口,苦——甜——苦,就如他們之間的愛情。玲彩從四味哪裡得知寒梅扇深愛的人是男尊的吉祥公主,就算她現在已經是冷爵傲的愛妃,他還是愛着她,而自己永遠代替不了吉祥公主。
從認識寒梅扇的那一刻起,玲彩在心裡就發誓,今生今世,非他不嫁,那時她不過五六歲的小女孩而已,這份心一直保持到現在,也將延續到未來,直到自己死去。
愛情就是這樣,讓人幸福讓人難受。沒有足夠的勇氣,千萬別去觸碰,許秋心裡一直都是這樣堅信着。一定看準了,做好了一切準備,撲上去,是福是痛都認了。
「你不願意幫忙?」許秋看着俊偉,她當然知道俊偉是愛着自己的,可是自己只把他當21世紀的俊偉一樣,是朋友,是合作伙伴。
俊偉用很痛苦的眼神看着許秋,許秋心裡被看得難受,許秋轉頭不看俊偉。
俊偉嘆息一聲,低下頭,「我願意。」
他從她眼裡,看出了她對自己的感情,自己的心,似乎也不會難受到要窒息。
「俊偉,對不起。」
「只怪我沒有經過你的允許,就擅自把你放心裡了,我們還是好朋友,對不對?」
俊偉握住許秋的手,許秋淚流眼眶,拼命點頭。
俊偉爲她拭去眼淚,蹙眉說:「你哭臉的樣子真醜。」
許秋用手擦擦眼淚,「笨蛋,那有人哭起來好看了?」
俊偉笑,「那你還哭?」
「不是被你感動的嘛。」許秋嘟起小嘴。
許秋是真心感謝俊偉,感謝他愛自己,能理解自己,願意幫助自己,保護自己,這樣的朋友,在哪裡都是難尋的。
許秋身上有着女強人的特質,很快調節好自己的情緒,開始和俊偉商討,叫俊偉去泡晴兒,讓晴兒喜歡俊偉。
許秋說得眉飛色舞,俊偉聽得眉頭越鄒越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