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冷爵傲心裡對玉竹也是有感覺的,遇見玉竹之前,他先遇到了玲彩,也是玲彩打開了他的愛情之門。

他愛上了玲彩,可是玲彩喜歡的是寒梅扇,對寒梅扇一往情深,不管冷爵傲是多麼的愛她。

玲彩也知道冷爵傲對自己的真心真情,可是她只怕他當作自己的哥哥一樣,她的心已經給了寒梅扇,再也容不下其他人了。

「小姐,你怎麼了?」一個丫頭輕推一下玲彩。

「紫煙,我的心好累啊。」玲彩有些難受,她用手按着心口。

「小姐,你是不是身子不舒服?」紫煙緊張,看着玲彩緊鄒的眉頭,難受的表情,她急。

「紫煙,爲什麼有情總被無情傷?」玲彩眼神暗淡,她昨天深深地傷害了冷絕愛,那不是她的本意,她只是不想讓他在自己身上浪費時間精力。

他已經娶了男尊帝國的王妃,應該好好善待自己的王妃,她是不可能跟一個女人同享一個男人的,更何況自己並不愛他。

「王妃,王妃,你等等我。」小櫻在後面追着,她搞不懂,一個帝國公主,走起路來,飛快的。

玉竹來到王宮仙湖,這是一個自然糊,湖水清亮,一座石橋長廊直通湖中心三層高的眺望樓。

她不是第一次來這兒,但是她每次來了都只是在湖邊的長廊走走,不會去眺望樓上。

「王妃」小櫻趕得急,氣喘吁吁的。

玉竹望着三百米遠的眺望樓,深呼吸一下,小櫻以爲玉竹是要去登眺望樓。

小櫻也不解,每次玉竹來仙湖都不去眺望樓上看看,似乎連看都不願多看一眼眺望樓。

「小櫻,我們回去吧。」玉竹看了一眼眺望樓,然後轉身。

小櫻本想叫住玉竹,她們一起去眺望樓上看看,可是看玉竹那樣子,心情極爲不好,還是作罷,等她消氣兒了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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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我們在路邊發現一個快餓死的女子,她說她是從西城逃出來的。」一個士卒走進帳篷,單膝下跪報告。

「人在哪裡?」俊偉有些擔心地問。

「就在外面。」

「帶她進來,你去叫軍醫過來,還有,弄點吃的過來。」

「是,將軍。」

士卒掀開篷門出去,然後跟一個士卒攙扶花絕進來,俊偉起身迎上去,許秋則是不搭理,自己聽歌。

花絕在許秋的斜對面坐下,她四下看看,帳篷裡只有三個人,她一眼就看出許秋是軍師。

這也難怪,許秋的神情反應,還有她的穿着打扮,活脫脫的一個軍師模樣,再說,花絕也是聰明女子。

「來,喝水。」俊偉遞一杯水給花絕。

花絕接過,感激道:「多謝將軍。」

「軍中不能留女子,喝完吃飽就給我滾。」許秋面無表情地說。

毒丹和俊偉都很吃驚,花絕也沒想到許秋是這麼一個紀律嚴明的軍師,看來不能用美人計在他身上。

「大人,卑女已經沒有地方可去,請大人收留卑女,卑女願做牛做馬伺候大人。」花絕放下水杯,磕頭求道。

俊偉和毒丹都有點看不過去了,雖然一身狼狽,但是她的美絲毫不減,這也難免兩個男人有些不忍。

軍醫和易士卒進來,士卒手裡端着一碗粥,兩個小菜,軍醫站一邊等候吩咐。

士卒把粥菜一一

擺好,然後退出去了。

「磕得這麼起勁,看來是沒什麼病,軍醫下去忙吧。」許秋取下耳塞,把MP3丟牀上,雙手抱胸看着花絕。

軍醫退出帳篷,花絕擡起淚眼看着許秋,看着她那絕美的臉,許秋有些嫉妒。許秋在心裡冷笑,只怕這張臉下是一顆蛇蠍之心。

花絕知道許秋是在懷疑她,現在主要的是要取得他的信任,不過,要取得他的信任,不是件簡單的事兒。

「起來吃飯吧,軍中沒有大魚大肉,你就將就點吧。」許秋說完坐到飯桌邊。

「多謝大人,多謝大人。」花絕磕頭謝道。

「快來吃吧。」俊偉溫柔道,花絕起身擦擦淚,便坐下猛吃,那樣子就像從餓牢裡跑出來似的。

花絕吃完,擦了擦嘴巴,整理一下蓬亂的頭髮。許秋看了,心裡不爽,這明擺着勾引他們嘛。

「你是怎麼逃出來的?」許秋喝了口茶水說。

「我,我,我是從一個狗洞爬出來的。」花絕低頭說,有些難爲情。

「看來那狗洞不僅夠大而且夠隱蔽。」許秋看着花絕說,她的雙峰高高挺起,應該是34C罩杯。

許秋想,像她這樣大小的年紀,發育這麼好,還真是少有啊。在看自己吧,本來就不夠大,現在扮男生,還得束胸,如果再不快快讓它們重見天日,只怕是要回到太平時代了。

「許軍師直言快語,姑娘不要介意。」俊偉笑着說。

「卑女不敢。」花絕對許秋眨眼放電,毒丹看了,心裡不爽,俊偉更是覺得好笑。

「你叫什麼名字?」許秋纔不在意花絕的放電。

「卑女單名花。」花絕有些害羞,許秋覺得太做作了。

「我叫許秋,他是白將軍,他是副將軍毒丹。」許秋介紹,毒丹和俊偉都是面帶微笑。

許秋站起身,到包裡取出一套男人衣服,扔到花絕懷裡,「我們這裡沒有女人,所以沒有女人穿的衣服,你就委屈一下。」

「謝謝軍師大人。」花絕心裡高興,看來這個軍師還是躲不過男人的優點,好色,假裝君子。

「中陽,進來。」許秋喊道,一個士卒進來。

「軍師有何吩咐?」

「帶這位花姑娘去後池沐浴更衣。」許秋看了一眼花絕說,她以爲許秋會帶她去沐浴,沒想到他只是叫個士卒帶自己。

花絕被士卒帶出帳篷,許秋轉頭對毒丹說:「你從另一邊先到後池,在裡面放些迷魂散。」

「是。」毒丹領命而去。

「你覺得花姑娘是奸細?」俊偉問。

「倭軍戒備深嚴得很,她一個姑娘家,你以爲真有個大狗洞讓她鑽啊!」許秋白了一眼俊偉。

「是啊,她的舉止也有些唐突。」俊偉想想說。

「我們要裝着相信她,而且最好讓她知道我們的動向。」

「所以你就叫中陽帶她去後池?」

「沒錯,憑她的姿色,中陽一定會禁不住說出我們的動向。」我們靜觀其變,不可大意。

「那爲什麼要在後池下迷魂散?」俊偉不解地問。

「試探她有沒有武功。」許秋看了一眼俊偉說。

俊偉突然覺得站在自己面前的是位先知,許秋的心思好謹慎細密,善良中帶有計謀,天下奇才。自己雖然懷疑花姑娘,可是卻沒

有想到這麼多後事,看來,自己真的不行。

「小哥,後池裡這裡多遠啊?」花絕輕拉中陽的衣袖問,中陽一下臉紅了,他是第一次與一個姑娘如此靠近。

「不遠,不遠。」中陽有些窘迫。

「小哥,你們是在等議和大使到來嗎?」花絕索性挽住中陽的手臂,中陽要掙脫,花絕使勁抱住,她的雙乳低着中陽的手臂,露出深深的乳溝,中陽從頭紅到腳,流出鼻血。

「小哥,你流鼻血了。」花絕用香巾給他擦,中陽抓住花絕的手,呼吸急促。

花絕知道魚兒上鉤,便輕輕推開中陽,用袖子遮住嘴巴輕笑,「小哥,怎麼這樣看着小女?」

「哦,哦,對不起,對不起。」中陽把頭轉過去,還是太嫩不懂事兒了,換作是別個,早就把花絕撲倒在地。

正如許秋所料,中陽告訴了花絕他們的動向,和軍營裡的一些情況。

「明日出城向西城進軍?」花絕驚呼。

「是啊,你不要怕,跟着我們就是,有軍師在,我們一定能勝利。」中陽溫柔地安慰說。

「小哥你真好。」花絕嬌滴滴地說,中陽又臉紅了,體內的原始慾望也是蠢蠢欲動。

中陽引花絕來到後池,便退下了。後池分大池、中池、小池,大池最大,能容一二十個人沐浴,大池是士卒們洗澡用的,中池當然是俊偉毒丹兩人享用,小池是許秋專用,並且撐起布簾隔着。

許秋他們又沒有規定花絕一定要在那個池中沐浴,她當然是選擇在小池沐浴,小池其實也不小,可以容兩三個人洗澡,毒丹知道花絕一定會選擇在小池,所以事先在小池裡放了迷魂散。

花絕一下到池中,就感覺到了迷魂散,但是爲了不暴露身份,只好裝着不知曉。花絕知道迷魂散吸入多了會使人失去心智,所以草草洗洗就上岸更衣了。

「稟報將軍、軍師,一切準備妥當。」一個士卒走進帳篷報道。

「知道了,你們去歇息吧。」俊偉說。

「是。」士卒才退下,花絕披着溼發進來,出水芙蓉,許秋他們三人都驚呆了,雖然穿着男人的衣服,但是還是妖媚,主要是那雙勾魂的眼睛。

「今晚我某三人睡外面,你睡裡面。」許秋咽一下口水說。

「卑女不敢。」

「難道要我們陪你睡啊?」許秋轉頭問。

「大人誤會卑女的意思了。」花絕裝出很委屈的樣子。

「我知道你的意思,不用說了,我們出去吧。」許秋拿起自己的揹包先走了。

花絕看了一眼許秋的揹包,這世上還沒有那樣的包包,難道真是天降神仙?

毒丹和俊偉也跟着退出帳篷,剩下花絕一個人,她看看,發現除了一張桌子,三張椅子,一個水壺,幾個杯子,一張牀,就什麼都沒有了,看來明日要出發去西城了。

花絕想去發信號,可是帳篷周圍全是士卒,根本走不開,她也只好安分的在帳篷裡呆一個晚上。

許秋可就鬱悶了,在陰水城的最後一個晚上要露宿外面。俊偉挨許秋坐下,拍拍自己的肩膀,許秋會意,毫不客氣,靠上去。

毒丹在一旁看了,睡意全無,一整夜瞪着俊偉,像是怕他吃了許秋似的,毒丹自己也搞不清楚爲什麼自己會這樣在意許秋。

他很苦悶,以爲自己是斷臂。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