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容徹之外,她傅韻如早就已經失去了愛其他任何男人的能力!
“南宮墨?”容依依咀嚼着傅韻如的這一句話,一顆心竟有些隱隱作痛,“這麼說……你從我們家搬出去之後,你都一直住在南宮墨那裡?”
“你關心我住在哪裡做什麼?”傅韻如皺眉,有些生氣不解的說:“現在林紫衫醜聞纏身,搞不好明天就會連累容家公司的股價跌宕。依依,難道你就一點兒都不擔心嗎?”
“爲什麼要擔心?”容依依不解好笑的反問傅韻如道:“一切有我哥哥在!”
是的,容依依堅信,容徹一定會把這件事情給處理好的。只不過……說真的,這會兒容依依倒是更加擔心林紫衫……
果不其然,容徹一把林紫衫帶到樓上房間,便一下子像是扔麻袋一樣,將林紫衫給重重的扔在牀上。
好痛!
林紫衫皺眉,有一種全身好似被撞散架了一樣的感覺。
太可惡了!
頓時,林紫衫生氣不已,她現在越來越覺得容徹就是一個野蠻人,於是林紫衫氣呼呼的對容徹喊道:“容徹,你要做什麼!”
“我要做什麼?”容徹冷冷一笑,擡手一把扯掉自己脖子上的領帶,一步步逼向林紫衫,那模樣就像是一頭髮狂了的獸,讓人驚寒萬分,“林紫衫,你能耐了是不是?竟然敢一而再再而三的忤逆我!前腳和蕭逸糾纏不清,下一秒就和你的渣男前任姚漠北勾勾搭搭。說,你到底對姚漠北使用了什麼狐媚手段,竟然讓他對外公佈,這一次林氏集團的假珠寶案都是蘇柔爲了報復他做的,甚至他願意犧牲掉他的公司來賠償這一次林氏集團的全部損失!”
容徹真的很憤怒。
對於林氏集團這一次的遭遇以及林晏城生命住院這一件事情,容徹一直在等。他也一直十分堅定自信,如果林紫衫需要幫助,那麼她第一個求助的人一定會是他。
可結果呢?
林紫衫卻給了他一個響亮的耳光。
她不但沒有找他容徹,反而還去找那個曾經害得她身敗名裂的姚漠北!
“林紫衫,你快給我把這一切事情解釋清楚!”容徹再一次怒聲對林紫衫喊道。
聽着容徹這一連翻的質問與指責,林紫衫一雙眼眸竟然不禁微微溼潤了起來,“容徹,難道在你眼裡,我林紫衫就是這樣一個不知自愛,朝秦暮楚的女人嗎?”
即使全世界的人都指責她,懷疑她,她林紫衫也不在乎。但是,林紫衫真的不希望,在這所有質疑她的人中還包括容徹!
那對她來說真的是太侮辱了!
當然也間接的侮辱了容徹!
“……”容徹看着潸然落淚的林紫衫,他沉默了。
他愛林紫衫,也自然瞭解林紫衫,她是一個多麼要強倔強的女人。可是這一刻,林紫衫卻在他面前哭得像是一個孩子。可是……“爲什麼不來找我?”容徹問林紫衫,“你明明就知道,只要你一開口,不管你請求我爲你做什麼事情,我都會答應的。可爲什麼關於林氏集團,關於你爸爸的事情,你一個字都沒有對我說?”
“你給我機會了嗎?”林紫衫激動的反問:“那一天,你對我發了多大的脾氣,又對我做了什麼,你不知道嗎?而且這一段時間,你隔三差五就出差,我怎麼和你說?”
而且,在林紫衫看來,要是容徹真的有心要幫她,即使她一句話不說,他也會去做。
並且,容徹應該知道,她林紫衫是一個多麼驕傲的人,她寧願在全世界人面前低頭,也一點不願意在容徹面前低頭尋求幫助!她希望自己在容徹面前,永遠都是一個高貴、優雅、完美的女人!
“紫衫,我……”這一下,容徹不禁啞口無言,甚至心中也升騰起了一股歉疚自責。
的確!
這一段時間,他是故意跟林紫衫較勁,或許正是這樣,纔給了蕭逸、姚漠北接近林紫衫的機會!
“而且,你前幾天也去見了傅韻如,對嗎?”林紫衫說,流淌着淚的眼眸有着一種說不出的心痠痛楚,“容徹,你明明知道,傅韻如她就是我心底的一根刺,你每去觸碰這一根刺的時候,它就會扎得我痛不欲生。可你爲什麼還要去見傅韻如?既然你這麼放不下傅韻如,那當初你又爲什麼要堅持和我結婚?”
和容徹千方百計將她整個人強行拽入到屬於他的這個世界中來的。
可現在,他爲什麼要讓他的過去來這樣狠狠傷害她呢?
對於這一點,容徹真的是無從辯白。
也是在這一刻,容徹才赫然意識到,這一段時間,他對林紫衫是有多忽略。
很難受。
心像是被一塊千斤巨石堵住了一樣。可即使如此,容徹卻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來安慰林紫衫,讓她不要難受。於是,容徹便只好用着特屬於他的方式去安慰林紫衫。
容徹走過去,宛如野獸一般,撲向了林紫衫。
“容徹,你……”
“我肉償!”
“啊?”林紫衫傻眼兒,怔愣的看着容徹,一時之間沒有反應過來容徹剛剛這話到底是個什麼意思。
“不想看到你哭。”容徹嘟囔着,同時對林紫衫上下其手,“看着煩!”
他居然說煩?
林紫衫再一次火冒三丈高。
要知道,她林紫衫可一向都是一個不愛哭的女人,要不是因爲他容徹,她今天會哭嗎?結果這會兒他倒說她翻了!
“容徹……”
“老婆!”
就在林紫衫氣鼓着腮幫子,一副雄赳赳氣昂昂要找容徹說道清楚的時候,容徹突然放柔了聲音說道:“我知道,這一次是我容徹負了你。不過下不爲例。要是再犯,你就讓我做你一輩子的鴨子。”
“我討厭吃鴨子。”林紫衫沒好氣的說,絲毫沒有察覺到容徹這一句“鴨子”到底包含了一種怎樣的烈焰情緒在裡面。
“這鴨子又不是吃的,是用的,而且是隻能你用的!”容徹鷹凖般的眸底拂過一縷暗芒之色。
“什麼?”終於,林紫衫察覺到容徹這話的別具深意。可是接下來,容徹卻已經用實際行動來告訴林紫衫,他容徹所爲的道歉肉償到底是什麼意思,還有那專屬於她享用的鴨子是什麼意思!
可是爲什麼?
林紫衫卻有一種她還是被容徹佔了便宜的不舒服感覺了。
尤其是她渾身泛酸的身體。
“老婆,你還需要多少錢?”這時,容徹小心翼翼的問林紫衫。
他知道自己剛剛動作又激烈過猛,讓林紫衫的身體有些吃不消了。
可這不能夠怪他。
容徹也覺得奇了怪了,爲什麼每一次他一碰到林紫衫,他就立即變成了一個未嘗情事的毛頭小子,完全控制不住,只能夠像是猛獸一般,渴望在林紫衫身上得到很多很多。
什麼叫她需要多少錢?
林紫衫一張臉都綠了,真心想要立即反脣相譏的問容徹一句——你是來嫖嗎?
不過林紫衫現在全身都透着一股子疲憊、生氣,索性就直接無視了容徹的話。徑自擡手揉着自己泛酸的腰。
容徹這會兒倒十分有眼力價兒,立即擡手幫林紫衫揉腰,同時開口道:“老婆,你要知道,你現在可是我容徹的老婆,不管你遇到了什麼事情,你都一定要告訴我。不要一個人死撐着,這樣你會很累,而我也很心疼。”
當這話一從容徹嘴裡說出來,容徹整個人都被嚇了一大跳。
他原本以爲,自己這一輩子都不會說出這樣肉麻兮兮的話。可這會兒,對着林紫衫,他就這麼自然而然的說出這樣的情話來。
好意外。
但他卻一點兒都不懊惱。
“老婆……”
“……”林紫衫依然沉默,雙眼微微眯着,絲毫沒有爲容徹突然對她說這樣肉麻的甜言蜜語而搭理他。
頓時,容徹意識到,這一次,他是真的把自己的親親老婆大人給惹怒了。
他凝視着閉着眼睛的林紫衫,她的眼珠子在輕輕轉動。他知道,林紫衫還沒有睡。於是,容徹就伸手,將林紫衫的腦袋瓜子給擡起來,用手枕着她,而另一隻手和一隻腿也霸道的搭在林紫衫身上。
一下子,就形成了一種非常甜蜜的容徹從後緊緊擁着林紫衫睡覺的姿勢。
真的很甜蜜。
但對林紫衫來說,卻是一種折磨。
肌膚相貼,一股熾烈的溫度在兩人身上狂肆的燃燒着。再加上容徹的氣息,獨屬於他身上的味道。林紫衫只覺得,不管她怎麼做,她都是被容徹給完完全全的包圍住的。
太鬱悶了。
“容徹,你到底要幹嘛?”林紫衫轉過身,雙眸圓睜的瞪着容徹,她覺得自己快要被他給折磨瘋了。
“愛你!”容徹微笑着說,這會兒他已經完全學會了把肉麻當情趣了。
“……”林紫衫無言以對。
“你又不理我?”容徹挑眉問道。
“……”林紫衫繼續沉默。
“那好吧。”容徹嘆了一口氣說:“看來只有我來理你了。”說着,容徹便伸手,再一次用力的抱住林紫衫,如果可以,容徹發誓,他真的好希望將林紫衫永遠的嵌入他身體之中。這樣,誰也休想將林紫衫從他身邊搶走!
“容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