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不可呀,那劉玥劉氏可是帝都國將軍的妻子,有夫之婦,如何能成爲皇后,這不是讓我們峰巒國成爲笑柄麼!”一個大臣跪倒在地急忙說道,那聲音帶着悲愴跪在地上不起。
“沒錯陛下,此女頗有心機,只怕是敵方派來的奸細,如何能夠成爲皇后,只怕用不了多久就是我們峰巒國亡國之日了。”
“就是,此女一來就穢亂宮闈,讓陛下徹夜飲酒作樂何來賢良淑德。”
“如此妖女魅惑聖上,就該除之而後快!”
也不知道是誰嚎叫了一嗓子,頓時場面變得一發不可收拾了起來,衆臣子頓時一個個就像是和那劉玥有着深仇大恨一般叫嚷了起來。
“閉嘴!朕只是通知你們,可不是要聽你們的意見的!”司馬昂臉上寒光一閃卻是帶着一種難以言喻的深邃,其中的威嚴更是讓衆位大臣兩股顫顫,這位陛下可是出了名的狠辣。
若不是今日大家都站出來反對這件事情,只怕就那麼一兩個人的話根本就不敢開口。
“陛下三思呀,如此妖女不可留!”頓時朝堂之上又是各種以死相逼的言論層出不窮,讓司馬昂好生的頭疼,一想到昨日劉玥的種種反常的反應,心裡已經明白了大概,原來這個小女人卻是打着這樣的主意。
“將吏部尚書和禮部尚書給我拖斬了,目無尊卑,朕的話就是聖旨,誰在說就陪他們一起出去!”司馬昂說着也一雙眸子卻是帶着一種隱隱的暴怒氣息。
“陛下……”而後在司馬昂的強勢之下,這些老臣子這才一個個的閉上了嘴,只是劉玥成爲皇后的事情卻是不了了之了。
司馬昂的心情很是不好的下了早朝,眼中似乎有一團火焰在燃燒,邁着有些飄飄然的步子,這纔來到了永和殿的後院。
卻是見到永和殿無比的熱鬧,這才慌忙的來到了那荷塘邊上,之間那劉玥站在涼亭之上,眼中滿是興奮之色。
“好好好!實在是太好了,你們這舞技如此便是已經出神入化了!”劉玥主僕二人在睡飽吃飽之後卻是來到了這一片大湖之中。
那一條條小舟之上卻是有着一個個美麗的身影,做着艱難的動作,跳着舞,偶爾撲通的幾聲還掉落了一個,一時間人仰馬翻,圍在那月湖之外的侍衛連忙下去救人。
場面不可謂不亂,而另外的一邊一些樂工吹奏者樂曲,那剩餘船上的人一個個表情端莊樹木,做着動作卻是一絲不苟的舞蹈着。
“這是怎麼一回事?”話語間司馬昂的語氣有些不大好。
“司馬昂你可來了,你看看那個,哈哈,你說她怎麼這麼笨呀,不就是一個金雞獨立了,居然就掉下去了,還是一個旱鴨子,真是笑死我了!”
劉玥捧腹大笑,似乎根本就沒有看到身旁那人越來越黑的臉色一般。
“你在哪一個,你說她怎麼就將自己養的那麼胖呀,你們宮裡面的伙食是不是太好了,那撲通的一下最是響亮!”劉玥指手畫腳的說着,似乎對於這樣的娛樂節目是無比的感興趣一般。
“玥兒竟然如此的喜歡,不如一起下去感受一下!”說着司馬昂嘴角露出了一絲的邪笑,竟然這個小女人要玩他就奉陪一下。
頓時一把將那劉玥拉着跳進了湖水之中,看着她臉上的一絲訝然之色,頓時嘴角掛起了一絲邪異的笑容,他覺得這樣或許也很有趣。
她撲通撲通了幾下,那張笑臉卻是忽然的凍結了一般,大喊了一聲,“司馬昂……”身子卻是猛然的下沉,頓時消失了。
司馬昂也不過是準備嚇唬嚇唬這個小女人的,誰讓她竟然故意招惹是非,讓他想要立後的計劃推延了。
而且他更生氣的是這個女人昨天居然直接的將他丟給了劉妃,一想到這裡他就特別的生氣,多少女人爲了能夠和他共度一夜打得頭破血流的,可是這個女人偏偏如此的不屑甚至於,爲了能夠躲避這樣的事情用盡手段。
難道他就真的比楚宇軒差多少麼,他可是一國之君比起那楚宇軒身份更是尊貴了許多。
“玥兒,你快出來別玩了,玥兒……你們還站在那裡做什麼,還不快點給我找!”那司馬昂頓時怒吼着,眼中滿滿的都是焦急,他擔心那玥兒爲了拒絕他而想不開做出一些偏激的事情。
卻是不知道玥兒的水性極其的好,這個時候正一手舉着一個荷花杆子,躲在一大片的荷葉之中,眼中滿是一種狡黠的意味。
打撈了很久,劉玥這才氣息奄奄的被找到了,那摸樣似乎就剩下一口氣一般,一時間司馬昂也是不敢責備,慌忙的讓人送回了後院,讓太醫整治,就連自己那一身的溼衣服都不管,他可是整整的在湖水之中呆了大半個時辰,一時間咳嗽不已。
實際上劉玥也的確是累了,哪怕有那氧氣支持,可是畢竟現在的湖水溫度還是不夠的,在裡面呆了這麼久也是夠嗆,最終因爲全身抽筋不得不出現了。
到了第二天峰巒國的皇帝陛下繼續的沒有及時上早朝,卻是因爲陛下他感染風寒了,但是一直都密切關注後宮的大臣們卻是已經知道這一切的始作俑者就是那個玥兒姑娘。
一時間聯名上奏,卻是要讓司馬昂將這個妖女處死麼,對於這些司馬昂也是有些棘手,但是玥兒並沒有因爲這樣就消停了。
第三天在皇宮之中放天燈,卻是點燃了兩處宮殿。
第四天讓人將人將御花園的花兒全部都掐斷了,也包括了太后最喜歡的各種名貴花草,一時間司馬昂就算是生病了也不得清淨,到處都是聯名上書抱怨,還治她雨死地的人。
而另外一邊帝都國,楚宇軒終於班師回朝了,一路上受到了不少人的歡迎,到了那城門口,更是一臉的激動的上前。
“陛下,宇軒幸不辱命,活着回來了!”原本以爲必輸必死的一仗竟然是如此的結束了,他高興的同時更是有些擔憂了起來。
“很好,宇軒朕就知道你可以的,現在就舉行慶功宴會!”帝都國的皇上五十多歲,炯炯有神的臉上保養的極好,話語之中滿是欣賞,很是和藹的說着。
眼中卻是精芒閃過,看着楚宇軒的神色更是別樣的複雜之色。
衆人浩浩蕩蕩的回到了帝都,酒過三巡之後,楚宇軒這才被皇帝陛下叫到了書房之中。
“宇軒,峰巒帝國的事情你是怎麼看的,怎麼會忽然的撤兵了。”皇帝陛下的臉上沒有了之前慶功宴上面的喜悅,反倒是有些憂心忡忡的樣子。
“臣也不知,這一次的事情從頭到尾都有些不對,峰巒國國主忽然的御駕親征已經是做足了準備想要一舉拿下我們帝都國的一般疆土,可是中途卻是忽然的銷聲匿跡了,甚至到了最後卻是忽然的回國,忽然的撤兵,這一切都透着一種詭異。”
楚宇軒低着頭不卑不亢的回答着,眉頭卻是緊蹙,似乎隱隱之間有些心事蘊藏在心田。
“你是真的不知還是假的不知?”皇帝陛下的一雙眼睛似乎能夠看透人的內心一般,楚宇軒忽然覺得壓力增大了起來。
“臣有專門讓人去探查過,只是回來的只是一個屍體而已,並沒有得到什麼情報!”楚宇軒有些遲疑的說着,似乎是在考慮自己接下來的措辭。
“所以你就將來使給殺了,你呀你!”皇帝陛下說着,但是言語之間沒有過多的責怪。
“你看看這些是什麼吧!”說着從面前的桌子上拿了一大塊的絹布,上面密密麻麻的寫着不少的字,一伸手讓一旁的太監送到了楚宇軒的手上。
“這是……陛下臣該死,沒有實話實說。”楚宇軒看着上面的情報,卻是慌張的跪倒在了地上,臉上滿是惶恐,沒有想到不管他做什麼,竟然都是無法瞞過這位的眼睛的。
“起來吧,你既然看了,就說說你的猜測吧!”陛下揮揮手錶示自己根本就不在意,楚宇軒這才鬆了一口氣站了起來。
隨即楚宇軒的臉上卻是隱隱的帶着苦澀的意味來,而後更是有些一絲的愧疚,“微臣隱隱的猜測,只怕那司馬昂這一次卻是衝着我的夫人去的,我夫人已經被他擄走了,已經有一個月了。”
“難爲你了,爲了江山社稷你犧牲太多了!”陛下說着眼中帶着一絲的欣慰,實際上這個消息他早就知道了就是在看楚宇軒的表現,但是楚宇軒並沒有讓他失望,面對這樣的情況並沒有自亂陣腳,而是一一的應付了過來。
同時這話語之間卻是帶着一絲的同情,那司馬昂想要得到的女人,只怕現在這位大將軍卻是已經被人帶了綠帽子了。
“這幾日峰巒國那邊傳來了消息,峰巒國的國主愛上了我國一個有夫之婦,將其帶回,竟然要讓其作爲自己的皇后,這位女子,好生的了得,竟然回到那皇宮的當日就大發自雌威!”那皇上說的正是那絹布上面寫的內容,只是那楚宇軒方纔吃驚只是看到上面有劉玥的名字而已,卻是沒敢多看。
這番聽到了陛下的話語頓時也是吃了一驚,那司馬昂好大的手筆居然要讓玥兒做他的皇后,一時間拿着絹布的手也是握緊了起來。
皇帝陛下看了楚宇軒的表情,而後繼續說了起來,這幾日看到這些消息他可謂是激動的很,沒有想到讓衆多國家頭疼不已的峰巒國國主,居然被這樣一個女子玩弄在鼓掌之間。
“而後將一衆的妃子教訓了一頓,要求獻舞解氣,一夜的歌舞昇平還不滿意,更是讓司馬昂徹夜飲酒,上不了朝,第二天衆多大臣要求斬殺劉玥不成,司馬昂要立其爲皇后,兩方竟然是爭論不休,以斬殺兩位股肱之臣結束,第三天劉玥戲耍衆位嬪妃,不料落水,司馬昂下水竟然尋找了整整一個時辰!”
聽到了這話頓時楚宇軒擡起了頭,臉上滿是擔憂之色,“玥兒素來不熟水性,現在怎麼樣了!”一個時辰那還有命麼,他的臉色不由的蒼白了幾分,眼中滿是憤怒之色,顯然若是玥兒有事,他定然不能饒了那司馬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