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_99這個磨人的小東西

“你把我帶到這裡來,就是爲了照顧這個小孩?”陳清抱怨道,目前已經是下午兩點了,午飯時間已經過了兩個小時,加上她早上吃得比較少,故此現在是前胸貼後背,慶幸的是,現在孩子不哭鬧,但是精力很是旺盛,她將她抱起來放在桌子上,這樣就不必要抱着了,不得不說,這小孩子看着不大,抱起來就跟石頭一樣死沉死沉的。

而且她還很是不老實,那雙肉嘟嘟小手兒從來都沒有停止過,一夥兒抓她的頭髮啊,一夥兒抓她的臉,剛開始陳清覺得很煩躁,不過漸漸地竟然覺得這孩子這樣的行爲實在是太可愛了,偶爾你要是跟她互動一下,她還會哈哈大笑,笑得格外的響亮,就好像她的笑聲能夠傳到你的心裡去。

“已經叫人去買了,一頓不吃也餓不死。”沫晨風沒好氣地說道,他站在二樓的窗戶前,剛好能夠看到那個婦女家的客廳,她似乎對於孩子並沒有那麼的擔心,比沫晨風想象中的要鎮定得多,他就不相信,不能查出來那個收買人撞他的人是誰?

不得不說,這個人很是有城府,不然也找不到這樣的兇手,一招“酒後駕駛”的事故,幾乎是無懈可擊的,警察基本上查不出任何的破綻來,他也請人給那個肇事司機施壓,可是他竟然選擇了死亡,對此他也有一點點失落,而現在這個女人呢,寧可捨去孩子也不願意供出對方是誰?

可見對方很是會用人,可是這人會是誰呢?若說是夏飛揚,其實她其實大可不必如此,她向來是明人不做暗事的,可是陳家還會有誰跟他有如何深仇大恨呢?

陳皓?多年來,他都是陳家的長房長孫,如果不是因爲他是陳家抱養的,沒有血緣關係,也許誰也不能侵犯到他的身份地位,那麼他作爲陳氏集團的總經理,跟自己又有什麼仇恨呢?

可是當初若不是他一口咬定是因爲他要跟陳清離婚,陳清纔會萬念俱灰而選擇自殺的,相信夏飛揚也不會那麼慘烈地打擊施爲,從而導致了爸爸的病重,如果不去醫院,那麼半路就不會出這場車禍,那麼後續的事情都不會發生了。

陳永信?他是老太爺唯一存活在世間上的兒子,按着陳家產業傳男不傳女的規矩,他應該是最爲合法的繼承人,但是因爲他年輕時候的所作所爲已經讓老爺子失望了,特別停妻再娶的事情,更是讓老爺子對他不再那麼信任,加上他三十好幾了還沒有兒子,這也是一件很愁人的事情,可是他爲什麼要跟自己過不去呢?

陳玉與林致逸?這兩人不像是做這種的人,何況他們也沒有做這件事兒的理由啊?好端端地他們爲什麼要開車撞自己呢?若是他死了,對他們會有什麼好處呢?

而陳玉雖然看上去厲害的,但是讓她去買兇殺人,應該是沒有這樣膽量的。

老爺子?那就更加的說不過去了,他對他雖然不是百分之百的信任,但是“器重”還是十分的。

如此細細數數反倒覺得陳家的人的確沒有必要去傷害他,那麼想着他死的人又會是誰呢?他的仇家是不少,但是敢招惹他的,能夠招惹得起他的,也沒有幾個,篩選來篩選去,還是覺得陳家的人更加的可疑。

越是如此猜不透,沫晨風自然是越想要知道真相的,稍後派出去買飯的人回來了,他手中擰着一大堆東西,但是、但是當陳清跟沐晨風看見的時刻,幾乎都石化了,因爲他買了一堆原材料。

“你、你打算讓我吃這個?”沫晨風冷冷問道,瞧着他擰回來的魚啊,肉啊,各種青菜。

那人道:“沫總,這條市集裡沒有正規的飯店,都是一些無證營業的,我擔心衛生不過關,所以不敢買,這裡廚房什麼都沒有,還是自己做着吃吧!”

而最爲奇葩的是,他們都不會做飯,所以他們的目光都落在陳清的身上,陳清有種不好的預感,她心中想着,我目前已經餓到了渾身發軟的地步,難道你們的意思是還要我親自下廚做飯嗎?

“會做飯吧!”沫晨風問道。

陳清抱着孩

子搖了搖頭,做飯必須是一件繁瑣的事情,這是她學廚藝的時候就意識到的事情,如果是做西餐,她勉強還能夠接受,因爲沒有油煙,如果偶爾做一頓有人給她打下手,她負責主廚,也無所謂,但是現在這兩種可能都不會實現。

“騙誰呢?你不會做飯,你平時吃什麼?”沫晨風滿嘴不信,伸手要將孩子接過來,想讓陳清騰出手去做飯,其實他也餓得厲害,本來是想着跟薇安去吃飯,但是薇安沒時間,他也就懶得吃了。

“我、我……”陳清無言以對,看來要吃飯,還是需要自己動手的,真沒想到她以爲她會跟沫晨風吃一個怎樣的午餐呢?看來她是徹底想多了。

“你、你想吃什麼菜?”陳清有氣無力地說道,幸虧夏飛揚對她的要求比較高,既要上得廳堂,又得下得廚房,一般的千金小姐可都是雙手不沾陽春水的。

“隨便吧!快一點。”沫晨風如果不是餓了,他是絕不會去抱這個孩子的,因爲這個孩子從頭到尾就好像跟他有仇似的,她沒有什麼武器,就是喜歡哭,只要她一哭,沫晨風就會覺得自己的世界崩塌了,真的不明白爲什麼小孩子喜歡哭呢?

陳清很是無奈地取走了菜到了廚房準備做飯,看着沫晨風這個勢頭,似乎是真的想要在此處過夜了,不過如此也好,有了跟沫晨風單獨相處的時間,只要多給她一點點時間,沫晨風肯定會愛上她的。

做飯並不陌生,陌生的是在陌生的環境裡做飯,感覺到處都是阻礙,想要什麼,什麼就找不到。

而此時的沫晨風比她更加的苦惱了,小孩子沒輕沒重的,從她到了沫晨風的懷中,她的小事兒就跟被施法了似的,一下連着一下子的打着、抓着沫晨風的頭跟臉,雖然她胖嘟嘟的小手兒抓在臉上,一點兒也不痛,但是依舊不舒服。

接着他承受了世界上最痛苦的酷刑,就是他這麼一個大男子主義的人,竟然承擔起來一個“奶爸”的職責。

孩子哭了需要哄,孩子餓了需要喝奶粉,孩子尿了需要換尿不溼,最重要的是弄到了沫晨風身上,如果此時他懷中抱着的是一隻小貓小狗,他一定會毫不猶豫地將她扔到樓下。

而這些都不是最慘的,最慘的是,當孩子吃飽了喝足了,精力就旺盛了,如何跟孩子玩纔是沫晨風最爲痛苦的事情。

“放手……”此時孩子被沫晨風摟着,擡起雙手剛好可以抓住沫晨風的頭髮,然後她就跟抓住了寶貝似的,打死不撒手,打他不疼,但是這樣抓住他的頭髮揪來揪去的,着實不好受的。

“你給我放手,聽見沒有?”沫晨風有些暴躁地命令道,但是小孩子並不能聽出這話的情緒來,她甚至連話都聽不明白,她可能是覺得這樣抓住沫晨風的頭髮特別地好玩,她不僅僅抓住了她的頭髮,她還妄想着把頭髮放在嘴裡吃,所以,她就死死地抓着,她也許是相信自己又能夠將這大把大把的頭髮從頭皮上撕下來,如果她感覺到頭髮有點點鬆了,她甚至還會很有成就地笑起來。

沫晨風需要一手抱着她,只能一隻手去跟她的小手搏鬥,他不能太過用力,他害怕自己的大手一下子把這個孩子的胳臂給碾碎了。

他覺得自己這輩子很多人都打架過,但是從來都沒有如此輸過,他竟然拿這個孩子無可奈何,而且剛剛用手去抓孩子的手,竟然被她一口給咬住了,她還感覺在吃東西似的,添一添,溼噠噠的,又疼又癢,而無論他怎麼暴躁,孩子都是若無其事的,她支支吾吾地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有時候還會很清晰的喊出“爸爸”“媽媽”的字樣,沫晨風實在是無奈了,他只能喊:“陳若涵……”。

此時的陳清剛剛煲好湯,聽見沫晨風的喊聲,忙着從廚房裡出來,看到場景竟然是孩子都已經爬到沫晨風的脖子上了,而沫晨風去完全奈何不了她,罵她叱喝她,反正她聽不懂,打她又不敢太過用力,而正在此時,沫晨風感覺脖子上有一股子熱水流了下來,緊隨着他聞見了一股怪怪的味

道……,而孩子反倒發出了一個很舒服的聲音。

頓時,沫晨風感覺自己要奔潰,陳清也是看的目瞪口呆,竟然有人敢騎在沫晨風的脖子上隨意大小便?真是火星撞地球了。

陳清手疾眼快連忙從沫晨風的脖子上把孩子抱了下來,因爲她生怕沫晨風一激動把孩子當成娃娃給扔了。

其實她很想笑,但是她知道她這個時候,她不能笑出來,不然沫晨風會把脾氣都發到她的身上的,所以她很識相地將孩子抱到了一邊,她穿的是開襠褲,所以褲子並沒有打溼,她依舊活蹦亂跳的,而且自娛自樂得很是高興。

“你、你要不要去衛生間洗一洗?”陳清試探地問道,沫晨風並沒有說話,他只是一聲不響地走近了衛生間,但是陳清似乎能夠感受到他心中萬匹草泥馬踏過的心情。

“小丫頭,你真厲害……”陳清稱讚道,孩子好像聽懂了她的話,笑得更加的高興,手舞腳蹈的,但是這樣的時間並不長,孩子好像玩累了,剛剛還跟她玩的歡快,可是突然身體就軟了,一下子腦袋就歪在陳清的肩膀上,然後就一動不動了,屬於是秒睡了。

陳清雖然沒有生個孩子,甚至很好跟孩子解除過,但是好歹小軒出生的時候,她已經十歲了,已經到了記事兒的年齡,她知道孩子的秉性,說哭就哭,說笑就笑,想尿就尿,想睡就睡,誰也擋不住的。

陳清將孩子放在牀上,給她鋪好了牀褥,此時瞧着不哭不笑的她,她真是打心裡頭喜愛,多希望自己也能夠有這樣一個可愛的孩子啊?

她碰了碰她肉嘟嘟的小臉,忍不住地朝她光滑的面頰上親上一口。

而且心中還有一種痛快感,自從認識沫晨風以來,她感覺她就一直處於一種弱勢,一直都被他壓得死死的,基本上沒有任何還擊的可能性,而這個小丫頭竟然在沫晨風脖子上尿尿,真的算是爲她報了一箭之仇。

正在陳清沉迷在這種樂趣裡面的時候,突然聽見“喀嚓”的拍照聲,回頭看去,正見沫晨風拿着手機在拍照,他已經完整地洗了一個澡,渾身上下只圍着一條浴巾,陳清驚訝道:“你、你幹什麼?”

光天化日之下,他就這樣出現在她的面前,真的感覺很不雅,陳清有些不敢看,雖然他們做了幾個月的夫妻,但是陳清從來都沒有看過他赤膊相見的樣子。

“去做你的飯,再不吃飯,就只能吃晚飯了。”沫晨風沒好氣地說道,她將陳清一手扯開,然後繼續對着孩子拍照,陳清更是不是明白他要做什麼了?

她輕聲地問道:“你拍這麼多孩子的照片幹什麼?”

“他要記住她,從來都沒有人敢對我做這樣的事情?”沫晨風氣呼呼地說道,小孩子真的是討厭及了,偏生還不能把她怎麼樣?所以,將後還是不要孩子爲好,要也只能要兒子。

沫晨風將孩子的兩腿分開,拍攝了一張,道:“拍你的開襠褲,讓你長大之後拿錢來贖。”

“沫晨風,你在幹什麼?”陳清覺得他的這個行爲太過分了,連忙擋在孩子的面前道:“你雖然只有一歲多,但是她是個女孩,你知道你在拍什麼嗎?你、你應該尊重她……”。

“我、我怎麼啦?我不過是拍了一張她穿開襠褲的樣子。”沫晨風不解地問道,給孩子拍張穿開襠褲的樣子不可以嗎?

“你、你這屬於猥褻的,猥褻幼童,可以去告你的。”不管孩子年紀大小,可是她是女孩子,怎麼可以把她的雙腿分開呢?

“猥褻?”沫晨風納悶地問道,這也太過嚴重了吧!

“沒錯,你、你趕緊把照片給刪了,不然,不然我就報警,到時候讓全世界都是你沫晨風猥褻幼童。”陳清說這話是沒什麼底氣的,沫晨風怎麼會害怕她的威脅呢?

不過沫晨風還是聽話的將照片給刪除了,因爲他突然就不把雙手的人當成一個孩子,而是當成了一個女人。

這麼一想,他也感覺自己剛剛行爲真的很不雅。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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