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來吧!讓你也嘗一嘗被水淹沒的滋味……”陳清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想的,只是覺得此時能夠看到薇安溺水的樣子感覺很是痛快,她一定想不到自己能夠活着回來的。
薇安的驚慌只是一剎那,她早早就知道了陳清的身份,她猜想肯定是陳清想要報仇故此纔會如此的。
既然如此,那也用不着客氣了,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闖進來,既然你自己跑到這海底來,也莫怪我再一次讓你覆滅在水中了。
陳清低估了薇安的承受能力,她很快就如同具備滿格戰鬥力的機器人,發現了自己之後,立刻與她糾纏到了一起,薇安試圖再一次將她隕滅在海底。
陳清雖然能夠在水中待的時間長,但是她的力氣本來就很小,如今在水中也就更加的小了,剛剛也是順着水流纔將薇安拽下來的。
若是真要與薇安抗衡,她怕是沒有那麼個力氣,而薇安卻好似有何用不完的力氣一樣,立刻陳清就處於劣勢了,被薇安死死地往下拽着,陳清通過眼鏡發出的微弱燈光,能夠看清楚薇安穿着的是一件銀色的魚尾裙,此時裙襬已經破裂,即將就會全部斷掉,薇安狠狠地一扯,將那一段裙襬扯下,纏繞在手中,形成了一種武器,她想這樣用裙襬勒住陳清的脖子。
幸虧陳清躲閃着快,這纔沒讓她得逞,陳清也連忙脫下了自己的外套,外套之上有個拉鍊,她狠狠地朝薇安揮去,正好那拉鍊打在薇安的眼睛上,她一時感覺很痛,故此手中也鬆了些,陳清就趁着這個空蕩,連忙想着將眼鏡拿下來,而就是在這時沫晨風也潛水到了此處,就在這一刻,他看到了陳清的臉,而不過是這一秒鐘的時間,因爲陳清將手中的眼睛丟掉了,那道光去了別的地方,頓時海底便又是一片黑暗什麼也看不見了。
陳清急忙順着來的方向朝回頭游去,與沫晨風的方向剛好是相反,沫晨風還想要追過去看個仔細,但是薇安似乎已經支撐不住了,只好作罷,拽着薇安先行遊上水面再說。
他非常肯定剛剛的確是看到了陳清的臉,但是怎麼能夠看到呢?是啊,她就是跳海死的,屍首到最後都沒有找到,鬼?不!沫晨風很快的否定了這個答案,他是一個理性者,世上是不會有鬼的,只會有裝神弄鬼的人,那麼解釋只有一個了,那就是陳若涵,可是她的腿不是受傷了嗎?連走道都困難,他怎麼會在海底呢?
而事實到底是怎樣的,他只需要去她的房間,看一眼她到底在不在?一切都會明瞭的。
沫晨風將薇安救上岸之後,並沒有說什麼,急忙朝陳清的方向而去,而很肯定是的房間裡是沒有人的,他急忙讓侍應生取來萬能鑰匙將房門打開,還能看到她脫下的服飾,但是卻不見人的蹤跡。
陳清本想着而是要從窗戶裡爬進自己的房間,可是她跳下去之時並沒有想這麼多,她沒有開窗戶,根本就進不去。
幸虧不遠處有一個房間燈光亮着,窗戶也開着,她急忙地爬了到了窗口,卻聽見這樣的對話。
女聲嬌滴滴地說道:“你傷透了人家的心。”
男聲安慰道:“我真的是有正經事兒。”而更讓他驚訝的是,這個男聲竟然是路遠的,難怪找不到人,原來是……。
若是平常,她絕對不會去打擾他們,但是此時情況危機,她敢確定沫晨風剛剛肯定看到了她的臉,憑着他的思緒,肯定會第一時間來尋找她的蹤跡,如果沒有找到的,他肯定會起疑心的。
陳清急忙從窗戶裡跳了進去,只見牀邊上,一男一女相互擁抱在一起,女人將自己的頭靠在男人的肩膀上,男人用手將女人擁抱在懷裡。
聽見動靜之後,兩人都被嚇得立刻就鬆開了對方,路遠回頭看見渾身溼透的陳清,也是驚訝得連話都說不出口,而是那個女人,若是陳清沒有記錯的話,這就是跟陳玉赫敏時常在一起的路婷,乃是路總裁家的千金,卻不知道他們怎麼會攪和在一起?
“什、什麼情況?”路遠問答,陳清哪裡有時間給他解釋,不等陳
清言語,門外便傳來敲門聲,沫晨風喊道:“陳若涵,你在這裡嗎?”
聽到這話,路遠好似明白了什麼?
他對路婷說道:“哥哥要辦正經事兒,你先躲到衣櫃了,別出聲。”
路遠的房間跟陳清的房間是挨着的,其實安排房間的時候,很想把他們安排在一起,但是她反覆強調說,他們不是男女朋友關係,所以,這才分開安排的。
在她的房間找不到她,很自然地來路遠的房間找,這一點,沫晨風也解釋不清楚,爲什麼?
稍等一夥兒,路遠開了門,他穿着睡袍,納悶地問道:“沫總,大晚上,你、你瞎敲什麼門啊?”
“陳若涵在這裡嗎?”路遠只開了一道門縫,很明顯地表達不讓沫晨風進來的意思,但是沫晨風那裡會依?他狠狠地推開了門,看見的卻是牀上凌亂不堪的情況,隨之只見陳清穿着浴袍,拿着乾毛巾擦拭着頭髮,從衛生間走出來,她驚訝道:“誰在敲門啊?”
路遠笑道:“還能有誰?你老闆啊?到底付了你多少錢?白天黑夜都要管的……”。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又穿成這樣的,傻子都能夠想到是怎麼一回事兒?陳清見是沫晨風有點驚慌的解釋道:“你別誤會,我只是過來洗個澡,我不會調那邊的熱水器。”
“呵呵,你這樣解釋,他會信嗎?再說,你爲什麼要跟他解釋啊?你在我的地方睡覺,又不是第一次。”
路遠的話,再一次讓沫晨風皺眉,他心中琢磨着,難道是自己看錯了?如果真的是她,她的動作不該這麼快纔是?何況還有路遠這個見證人?
“你少說一句會死啊?”陳清喝道,她走近沫晨風道:“沫總,找我有事兒啊?對了,剛剛外面發生了什麼事情?你、你怎麼渾身都溼透了?”
陳清好奇地問道,沫晨風這才發覺自己渾身都是溼的,他的襯衫幾乎都挨在皮膚上,很是不舒服。
他愣了愣道:“沒事兒,我先走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