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_82尋找貧民的遊戲

穿衣鏡前,陳清反覆地瞧着鏡子裡的人,當然更多還是這一條金黃色的禮服,拖尾的,也是透視的。

真紗上用黃金色的絲線紋繡着各類花紋,將復古與時尚融爲一體,作爲一個珠寶設計師,首先她明白這套禮服的價值,這應該是一件量身定做的禮服,其次,這該是一件在婚宴上新娘子迎賓時所穿,再則,用在禮服的黃金與鑲鑽至少價值三百萬。

而最重要的一點,這套禮服似乎是爲陳清量身定做的,舞服需要輕便以及優雅、或者說是美麗性感的,而這套禮物的裙襬是透視的,能夠讓長腿若隱若現,而上面的花紋基本上能夠擋住腿上的疤痕,在燈光的照耀下,那道疤痕完全被裙襬上花紋的投影所抵擋,看不出什麼來?

“大小姐,好了沒?”路遠在外敲門問道,他半倚半靠地靠在門框上問道:“怎麼樣?有沒有以身相許的衝動?我告訴你,雖然這套禮物不會是全場最昂貴的,但是必須是全場最特別的,因爲世界再也找不出第二套來。”

路遠原本以爲裡面會傳出高興歡快的聲音,但是結果卻是讓他驚訝的,基本上沒反應,從前他只是覺得陳清是性障礙與性冷淡,看不僅僅如此,她基本上是反應慢兩拍。

“喂、喂,怎麼啦?給個迴應啊!”這個女人,爲什麼總是令人這麼擔心呢?

“你、你以爲我打算豔壓羣場嗎?”作爲一個死去的人,不低調行事,難道還需要讓所有的人都知道有個跟陳三小姐長得像的女人出現嗎?然後從前的自己就永遠地死去了。

“那、那你的意思是?”不是嗎?路遠不解地問道。

“沒什麼,謝謝你,不過這套服裝這麼珍貴,你是哪裡來的?”陳清開了門,她的頭髮被高高盤起,頓時感覺臉都打了,從前頭髮垂下是瓜子型,看上去很是消瘦,有點兒弱不禁風,而此時卻是鵝蛋型,面若銀盤,很是貴氣富態。

禮服似乎就是替陳清量身定做的,穿着再合適不過了,只可惜,缺點什麼,那就是沒有首飾。

“這就不要管了,總之,我又不找你要租金。”路遠一時看得有些走神了,盯着陳清潔白的脖子看着,感覺空蕩蕩的,如果此時能夠有一串美麗高貴的項鍊給她佩戴上,那真的是完美了。

“我在美國賬戶的錢已經到賬了,雖然手續費與佣金費了不少,不過還剩下不少,都可以給你,以後我就是你的僱主了。”

陳清已經很少,但是沒想到竟然存下來好幾百萬,當然這點錢相比她的資產而言,的確不多的。

“僱主?只要你不僱我殺人,別的都無所謂。”路遠開玩笑地說道,但是看見陳清依舊不是很高興的樣子,便問道:“有心事兒啊?”

若是一般的女人穿上這套禮服,怎麼着也得高興地轉幾個圈吧,她的反應太過渺小了。

“從前,我很討厭這樣的場合,因爲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我的身上,不管是好的還是不好的都盡收他人眼中,而現在,我更加討厭這樣的場合,因爲所有人的目光似乎都不會落在我的身上,故此,穿得好看也好,不好看也罷,不過是一個默默無聞的配角,眼瞧着比人高興快活。”

“你想要誰的目光?”路遠好似明白她的意思。

“我發現個問題,就是沫晨風對你很感興趣,他一直都希望你能夠來,不知道爲什麼?”陳清不解地問道。

“這、這你都想不明白?這不過是男人一種很自然的反應,你現在對於沫晨風而言,就一個謎,他解不開你這謎,好不容易找到我這個線頭,他自然想從我身上抽絲剝繭,把你這個謎團解開了。”

路遠拍了拍陳清的肩膀,陳清穿上了高跟鞋,路遠好像覺得他一下子就變高了,有些不習慣了,問道:“高跟鞋穿着還舒服吧!時間太短了,我隨便在商場裡給你拿了一雙,我是根據的

身高推算出來的,不過貌似還是很合腳的,也進一步的說明你的身材是標準的,就跟尺子量着生的一樣。”

路遠瞧着陳清的身材打趣道,音樂聲越來越近,那邊舞會似乎已經開始了,此番這裡的人,要不就是富二代、要不就是官二代,或者是星二代,總之非富即貴。

陳清放眼瞧去,似乎都是女人,少有幾個男人在此,甚至於連陳玉跟薇安都不在,只有陳潔與一些年歲相當的朋友在一起調試着音響,隨意地跳動着舞步,算是熱熱身。

看來還不算正式開始的,陳清正打算上前去跟陳潔打招呼,順便問問那兩對都去了哪裡?誰料卻被路遠一手攔住,他輕聲道:“這裡太亂,我們還是不要在這裡玩了,去另外一個船艙吧!”

看他的神情感覺很不對,似乎看到不想看見的人,急忙躲閃,陳清問道:“怎麼啦?”

“沒事兒,我已經遠離這樣的圈子很多年了,沒想到還是能夠看見熟人。”

“這裡有你認識的人啊?”

“也許是認識我的人,你知道我做這個職業是有保密義務的,很多病人都不願意看到我的第二次。”路遠搪塞着。

“是麼?我不覺得,我感覺我很樂意看到你第二次的。”陳清不以爲然道,當然如果不是因爲他一下子就識破了自己的身份,又暗中幫了那麼多的忙,而且感覺是個很不錯的人,估計她也不想看到了。

“那是因爲我沒有把你的秘密抖露出去,不然你還不知道會怎麼追殺我呢?”路遠開玩笑道,卻不知道兩人邊說着話邊走道,已經到了另外一個船艙,裡面的人比較少,但是氣氛還是很不錯的。

數人圍着一桌長方形桌子坐着,有穿着制服的小姐在中間發牌,林致逸、沫晨風兩人也坐在桌上,另外一人是雲家少爺雲海,還有幾個不太認識的男人,各自一眼瞧去都是人模人樣,個個衣冠楚楚,陳玉、薇安依舊還有幾個裝扮十分美麗的女人或坐或站在一旁觀看。

待到陳清回神,卻發現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她的身上,頓時感覺有些尷尬。

“哇塞,陳玉,這不是你姐嗎?”突然坐在主位的雲海驚嚇得跳起來喊了一句。

“沫晨風,這不是你老婆嗎?不是說,跳海自殺死了嗎?”又有一個男人站起來問道。

“你們看錯了,她不是我姐姐,只是跟我姐姐長得像而已。”陳玉連忙出來解釋道。

沫晨風也道:“她叫陳若涵,是在四季院給我們家念報紙的,就是因爲跟清兒長得相似,老爺子發了話,讓她跟着我們一起來玩。別大驚小怪的。”

沫晨風的話就好像是命令一樣,頓時大家就沒有什麼疑問了,沫晨風朝陳清問道;“這位是,不給我們介紹介紹?”

“路遠,我們見過的。”路遠朝沫晨風伸手自我介紹道,但是沫晨風貌似很不喜歡伸過來手,他站起了身,但是並未跟路遠握手。

沒禮貌!路遠心中想着,有些不太自然地將手收了回來,抓了抓頭,一手攬住陳清的肩膀,讓她距離自己更加的近一些,道:“沫總,常聽我們家的大小姐提起你。”

“大小姐?”沫晨風皺眉問道,這個人稱呼她爲大小姐?“你叫小若大小姐?那你是……”。

“呵呵,這是我們之間的呢稱,她算是我的僱主,所以我叫她大小姐。”路遠笑呵呵地解釋道。

“僱主?”

“沒錯,她僱我來給她當舞伴。”路遠的回答不知道爲什麼讓陳清感覺怪怪的,她也不喜歡路遠這樣親密地摟着自己,特別是當着沫晨風的面,她動了動肩膀,想要甩掉路遠的手。

“你們瞧,就是這樣大小姐的脾氣,說了幾句玩笑話,她就不高興了。”路遠見狀,連忙鬆開了她的肩膀,問道:“我們還是去另外的地方玩吧!”

“那

怎麼成?既然來都來了,何必着急走呢?一起玩兩把。”沫晨風邀請道,他對陳清說:“招呼你朋友啊?”

招呼?你讓我招呼我朋友?爲什麼聽着感覺怪怪的?

“對對對,難得大家聚在一起,我跟你說,小時候,我特別的想長大,我爸老早就跟我說了,只要我到22歲,法定結婚年紀,他就再也不管我,可是終於我長大了,這才發現,長大才是悲哀啊?小時候敢隨心所欲,那是因爲有父母撐腰,現在出了點屁大的事兒,都得自己擔着,難得有機會出來樂一樂。”

雲海接過制服小姐手中的撲克牌,很是熟練地搓洗着,道:“真正想要賭博咱們可以去澳門賭場,咱們今天組這個局,就圖一個樂,大家都不缺錢,玩錢太不刺激,近來,哥幾個有種新玩法,玩‘捉鬼’怎麼樣?”

雲海抽出一張黑桃七,道:“黑桃七就是鬼,若是沒有捉到,算他走運,可以做莊,若是不幸被捉到了,那麼就跟大家是一起玩個遊戲,如何?”

“雲海,你可真是變着法子玩啊?怎麼個遊戲法啊?”陳玉冷冷問道。“在座的,可都不是你能夠玩的,可千萬別玩出事兒來?”

“怎麼個遊戲法還真不能告訴你,大家夥兒玩的就是個膽量。”說着兩個標誌小姐一起擡着一個透明的密封箱子過來,雲海拍了拍那箱子道:“這個遊戲叫做尋找貧民的生活,裡面寫着幾百種貧民的生活狀態,被抓的人,隨便抽一個,抽那個就是那個。公平、公正、公開。刺激吧……”。

雲海說着說着,大家便興致勃勃起來,都覺得很好玩,沫晨風則是有些不屑,問道:“那要是沒捉到是不是就算是莊家輸了啊?”

“那是自然的。所以第一局我做東,這裡是一副撲克牌的黑桃色從A到K,共計13張牌,恰好我們十三個人,每一輪莊家可問三個公共問題,另外可再問個人三個問題,其餘者必須如實回答,不得撒謊、不得拒絕,一旦違規,視爲‘鬼’處理,莊家憑藉這些問題來分析到底哪一個是鬼?不僅僅是個考驗膽量的遊戲,還是一個考驗智商的遊戲,各位,事先申明,不敢玩的,現在就可以離去,敢玩的,就必須服從遊戲規則,都聽明白了吧!”

話已至此,若是有人說不敢玩,那邊就是承認自己沒膽量,一時好像將了衆人一軍,特別是男人們。

路遠問道:“那如果不是莊家發現了鬼,怎麼處理?”

“如果是非莊家比莊家提前抓到鬼,那麼莊家跟鬼,一同受罰,所以做莊有風險,大家需謹慎啊!”

雲海笑了起來道,林致逸聽着規則臉色悠悠有些沉色與陳玉對視了一眼,朝她道:“你別玩了,我來玩就好了。”

“喲,這夫妻情深的,還沒玩呢?這就是擔心她受不了處罰啊?”雲海笑道,其餘人也跟着起鬨,雲海道:“我叫陳玉姐,我就叫你姐夫吧!這遊戲着實好玩,別的東西,我不了幾天就丟掉,就這個,我玩了兩三月都沒有膩歪。”

林致逸便也不好再說話了,雲海又諮詢沫晨風跟路遠,以及各位女士,看來是無人退出了。

這個雲海,果然養成了一個花花公子的模樣,看來媽媽還是有幾分眼光的,都說養兒不教視爲豬,此時看來,有幾分道理的,幸好沒答應,不然此時還不知道是一副何等場景呢?

“沒人退出是吧,那我就發牌了。”看見沒人反對,就乾脆發牌,他充滿期待地說道:“第一輪誰回是鬼呢?”

陳清悠悠地拿起了牌,竟然沒想到的是,如此不巧,正是“黑挑七”,再看看衆人的神態,各自臉上都帶着淺淺淡淡的笑容,也不知道是因爲提前知道黑幕還是因爲覺得這個遊戲好玩而高興。

特別是薇安那雙犀利的目光,彷彿已經將她手中的牌看穿了,她只能故作無事,免得讓大家看出眉目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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