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綢緞般光滑的長髮垂到纖細腰部,圓潤的臀部微微翹起,還有昨日那柔軟而又溫熱的脣瓣,彷彿指間還留有它的馨香。
康宜文眸子越來越熾熱,身體不知是在酒精的作用下,還是其他的原因,開始發熱,雙頰更是紅得厲害。
喉嚨好乾,嚥了咽口水。
“今日表哥來了?”康宜文驀然出聲。
只是聲音有些啞。
“嗯,送了羊肉來,你娘醃了。”曉嫺簡單的應了。
“表哥對你真不錯,宜華他們都說我的手套和帽子好看。”康宜文聲音清亮了一些。
“真的呀,那就好,我和你娘商量好了,準備做一些拿去集上賣。”曉嫺沒有轉身,在脫着夾衣。
“這幾日你辛苦了。”康宜文雙手緊緊的在一起搓着,身體越來越熱,他懷疑自己是不是染了風寒。
曉嫺搖搖頭,扭頭向他彎了彎眼睛道:“不辛苦,吃住在這兒,總得做些貢獻吧。”
生分客氣的話語,讓康宜文眸底又滑過傷感,低聲道:“這是你的家,吃住是應該的。”
曉嫺微苦澀的笑了下,沒有回答,扭頭脫了最後一件多餘的衣服,只穿了中衣準備上牀。
她的心裡是否藏了秘密,爲何一人時會暗自傷神?爲何總是疏離着自己?爲何在她身上看不到鄉野丫頭的膽怯和無知?她到底是怎樣的一個女子呢?
康宜文看着曉嫺的背影暗暗揣測着,甚至開始擔心她有一天會突然消失不見,她讓他沒有歸屬感。
不,覺不能讓她在自己眼前消失,覺不!
康宜文腦子裡一起到曉嫺可能會消失,有種血上涌的感覺,驀地起身站了起來,上前一把從身後摟住了曉嫺,夢囈般的低語着:“曉嫺,你別走。”
正準備上踏板的曉嫺腦子裡‘嗡’了一聲,腦子瞬間短路,這是神馬情況!
脖子有處有溫熱的氣息一下一下的撲在上面,麻滋滋的,鼻邊的酒味更濃了。低頭,看到一雙修長的大手正緊緊的摟着自己的腹部,如遭雷擊,猛然驚醒。
用手大力的掰着康宜文的手,又羞又怒道:“你放開我,你想做什麼?”
“別拒絕我,別走。”康宜文深情的呢喃着,黑如潭的眸子裡有着水光在涌動。
他怕曉嫺溫軟的身子會離開自己,手上用了力,曉嫺哪裡掰得開。不但如此,他顫抖的雙脣在她脖頸處輕輕的摩挲着,貪婪的聞着她身上淡雅的花香味。
而屬於曉嫺身上特有的花香味,更讓康宜文體內血液流速加快,口乾舌燥。
短短的鬍鬚茬戳得她既癢又難受,粉臉更是紅似霞,這讓她有種想哭的感覺。
“康宜文,你瘋了,你要再不鬆開,休怪我不客氣了。”曉嫺的聲音又凌厲了幾分。
念在平日康宜文待自己不薄的份上,曉嫺一直忍着沒有下狠手。
“我是瘋了,我只想要你。”康宜文哆嗦着雙脣應道,聲音裡充滿着濃濃的情*欲。
康宜文在酒精的催動下,曉嫺身上迷人的花香味,讓他徹底迷失了自我,此刻他只想一親芳澤,想要真正的擁有曉嫺,不讓她離開自己的身邊。
他的大手開始向上移動,眼見着就要來到柔軟處,曉嫺怒不可遏,硬掙是無法脫離他的懷抱。銀牙一咬,擡腳向他的膝蓋踢去。
可是康宜文像是看透了她的招數一樣,雙腿一分,曉嫺這招落空,而他卻她分神之機,猛地將她身體一扳,讓她面對着自己,帶着酒香的薄脣湊了過去。
曉嫺怒極,眸子裡已然蒙上了霧氣,倍感委屈,臉向一旁偏去,同時揚手向康宜文的臉上打去。
迷離中,康宜文瞥見曉嫺眸中的淚花,心一窒之後人也清醒了不少,開始後悔自己的所爲。眼見着曉嫺的手打過來,他不着痕跡的頭向下一低,趁勢趴在了她的肩膀上,不動了,很快發出了微微的鼾聲。
曉嫺這一巴掌拍在了他的肩膀上,好痛,康宜文嘴咧了咧。
“喂,你幹什麼?快起來。”曉嫺怔了下,沒想到康宜文會突然趴在她肩上睡着。
他整個人的重量都壓在了她的肩上,她有無法負重的感覺,用手推着他,可他依然睡着,大手卻將她摟了摟,喃喃低語着:“曉嫺,別離開我。”
“康宜文,你別給我裝,你要再不睜眼,我不管你了。”曉嫺忽略康宜文聲聲飽含深情的呢喃聲,她認爲他是在裝睡,狠狠叫道。
康宜文依然無反應,她狠狠心,一用力,將他的手掰開,然後自己向一旁讓去,讓康宜文失去自己肩膀的依靠,看他還能裝到何時。
可是康宜文並沒有醒來,身子軟軟的向前趴去,眼瞧着他的頭就要撞在踏板上,曉嫺忙蹲下身子托住他的頭。
“喂,康宜文,康宜文,你醒醒,別以爲你裝睡,我就會饒了你。告訴你,這件事,我跟你沒完,你個登徒子,流氓,爲何要欺負我。我們不是說得好好的,井水不犯河水,你爲什麼要出爾反爾來欺負我。爲什麼人人都要欺負我,爲什麼?康宜文,你不是人,你是混蛋,你是混蛋!”曉嫺用力搖晃着康宜文的腦袋,同時將心裡的委屈一股腦兒倒了出來。
越說越傷心,現代老公對她的背叛再次在腦海中浮現,委屈的淚水頓時決堤,一滴一滴的向下流着。然後落在康宜文的臉上,有的正好滴在他的脣上,鹹鹹苦苦的,如同曉嫺的心。
康宜文恨不得一巴掌拍死自己,都怨自己一時沒有剋制住自己,不然,也不會惹得她如此的傷心難受。
替曉嫺傷心難受之後,他又不解起來,真不明白曉嫺到底是何故對自己如此的牴觸和反感,這一點讓他男人的自尊心極度受損。好想睜眼問清楚原因,可是,現在他沒有膽量睜眼,不敢面對此時的曉嫺,只好繼續裝下去。
曉嫺哭了好一會兒,情緒才漸漸平息下來,看向半躺在地上的康宜文。他睡得很熟,只是嘴裡老是念着她的名字,讓她也很不是滋味。
也不好去喊其他人,她一個人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終於將康宜文扶上了牀,並替他脫了衣服,掖好被子。
曉嫺鬆了口氣,準備去吹燈時,康宜文突然閉眼拽住了她的手:“曉嫺,你不要走,不要離開我,曉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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