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他的角度，看到一撥人隨着人流朝着三個女孩子的方向而去。
很快，那一撥人被另一撥人解決了。
傅止周坐在那裡，手摸着方向盤，轉了幾轉，諱莫如深地看着，果然，錢權的人比他想象中更要厲害。
難怪方方在青江市這麼多年，從沒有出過事。
也難怪哥很放心地讓卜綿綿來學校上課，大概老常還以爲是哥的人吧？
他沉思了片刻，目光落在錢方方臉上。
三個女孩子似乎什麼都不知道，說說笑笑地朝着校門口走過去。
傅止周啓動車子，開過去，停在她們前面，阻住了他們的去路，緩緩搖下車窗，正好讓老常的人看到了他的臉，也讓錢方方她們看到了。
錢方方沒想到他這個時間點回來，站在那裡，看着傅止周，有種意外驚喜的感覺，心跳不由地加速。
傅止周目光掃在錢方方臉上，“還沒有吃飯吧？晚上請你們吃飯。”
小傢伙噓了一聲，和妮妮躲在後面沒有出聲。
錢方方上車，小傢伙突然出現在她眼前。
錢方方嚇了一大跳，頭撞到了車廂上，摸了摸額頭，抓住小傢伙一陣蹂|躪，將他的小臉蛋揉圓搓扁。
妮妮在旁邊看着，眯着眼睛笑起來。
卜卜很快拜託了錢方方，和妮妮坐到了最裡面，瞅了一眼前面的傅止周，“方方，你怎麼不坐到小叔身邊去呢？”
“小屁孩，知道什麼？”錢方方彈了一下小傢伙額頭，纔看到妮妮，愣神了一陣。
一直到張兮兮和綿綿坐到她身邊，她纔回頭看向卜綿綿，實在是長得太像了，“綿綿，妮妮是…是你…你女兒吧？”
卜綿綿咬了咬脣，點頭。
張兮兮和錢方方在那裡驚住了，回頭看向妮妮，“小美女，叫什麼名字？”
妮妮乖巧地出聲，“妮妮。”
“今年幾歲了？”
“四歲了。”
聽到妮妮四歲了，和卜卜一樣的年級，那麼綿綿真的是十六歲就有了妮妮！
錢方方看向卜綿綿，“那時候你發育完全了嗎？”
卜綿綿想掐死錢方方，“你那時候還沒有發育吧？”
錢方方笑了一下，厚着臉皮出聲，“是呀。”
然後，她和張兮兮的興趣很快轉移到了妮妮身上，不知道綿綿怎麼突然冒出來一個女兒，怎麼想也不對勁，追着妮妮盤問。
妮妮給錢方方和張兮兮說，她剛出生的時候被護士抱錯了，和哥哥分開了，被抱到了別人家。
張兮兮和錢方方感覺好像發現了什麼秘密，問妮妮和卜卜的生日，果然是同一天。
而那時候，綿綿在學校和她們在一起，確定那時候沒有生過孩子，之前也沒有大過肚子，事情似乎變得離奇起來，簡直可以用破朔迷離來形容。
錢方方看向卜綿綿，“到底怎麼回事？”
卜綿綿坐在那裡，看錢方方和張兮兮很想知道，就是沒有告訴他們的打算，被借卵子的事，她打算永遠瞞下去，不讓兩個孩子的遭受一點非議，別人說她十六歲生孩子也沒有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