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站在旁邊，等了許久，沒有等到後話。
老常看向他，“以後盯緊點。”
————雲起書院————
第二天，傅止康明顯感覺到管家看他和妮妮看得更緊了，雖然沒有干預他們的自由活動，距離卻比原來近了很多。
看來，在卜綿綿生孩子之前，他和妮妮回不去了。
他再也沒有和妮妮提回傅家的事，每天只是簡單地送妮妮上學，放學的時候準時接她。
連着半個月，沒有任何動靜，也沒有任何異常。
老常聽完管家的報告，心裡很不舒服。
他看向管家，“你有沒有覺得哪裡不對？”
管家看向老常，說出了自己心裡的想法，“少爺似乎太保護妮妮小姐了。”
太保護？
老常坐在那裡沒有出聲，捏緊了手裡的報紙，心裡默默地念着太保護三個字，突然覺得哪裡不對勁。
過了一陣，他突然反應過來，如果止康真的以爲妮妮是自己的女兒，爲什麼要特意保護妮妮呢？
這麼說，他知道妮妮的身世？害怕他和蔣嬌嬌傷害妮妮？
想到這裡，聯繫過往的種種，老常眉頭越皺越緊，似乎有些事情已經脫離了他的控制，一點點向不好的方向發展。
如果傅止康知道妮妮是傅止深和卜綿綿的女兒，這麼做，還處心積慮地讓卜卜和妮妮處好關係，目的呢？
想到妮妮最近似乎都不念叨着要去看媽媽了，他心中有股不妙的感覺，臉色越來越陰冷。
到了下午，他一忙完公事就回到了行館，傅止康已經接妮妮回來了。
吃晚飯的時候，他看向妮妮，“妮妮，現在多大了？”
妮妮伸了手指，“四歲了。”
老常點了點頭，“我們妮妮長大了呀。”
妮妮笑了笑，點了點頭，“爺爺，妮妮長大了。”
老常看了一眼傅止康，“你叔叔怎麼說也是男人，你也長大了，以後不能和叔叔睡一個房間了。”
妮妮聽了沒有出聲，看向傅止康。
傅止康看向老常，“什麼意思？”
老常看向傅止康，“妮妮都四歲了，你要是還和他住在一起，傳出去讓人怎麼說？”
傅止康“砰”地一聲摔了飯碗，“怎麼說？孩子叫我叔叔，和我睡在一個房間，傳出去會怎麼說？”
老常沒想到傅止康先發火，坐在那裡癟着一口氣看向傅止康，“越來越不像話了！”
傅止康冷哼了一聲，目光在蔣嬌嬌和老常臉上掃，“你們兩個人在一起都不怕別人怎麼說，居然說我和一個小孩子，噁心！”
老常站起來，氣的發顫，“啪”地朝傅止康臉上閃了一個耳光，“你怎麼和自己的父親說話的？”
傅止康盯着老常，盯了一陣，抱起妮妮進了自己的房間，“我們走。”
“你把我的話當成耳旁風！”老常站在餐廳裡吼了一聲，看到傅止康彷彿沒有聽到一樣囂張地離去，甩上了方面，站在那裡，氣得掀了飯桌，臉色沉沉地看向蔣嬌嬌，“看你生的好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