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子也想起來了，“是，妍妍，你記得沒有錯。”
他看向卜綿綿。
卜綿綿聽了心中一陣強烈的波動，沒有記錯的話周桐一直用的那個味道的香水。她剛到青江市的時候就不停地咳嗽，嗓子有些痛，她一直以爲是慢性咽炎。在學校住的時候就不回，一回到家裡就那樣。結果那時候，卜富城也說她是慢性咽炎，還說你小姨以前也這樣，讓她去買一些金嗓子喉寶含着會好一點。
記得卜顏顏說過，周桐一直用那個香水，二十三年了，從卜顏顏生下就用，一直用。
而媽媽救傅家是在二十四年前，是不是有點巧合？
如果周桐和媽媽在一起的時候還經常用這個香水，就對媽媽的健康沒有影響嗎？
周桐不知道媽媽對這個過敏？不知道自己對這個過敏？
太多事情梗在心裡，加上外婆的死，她真的很想立刻弄明白！
爲什麼她突然覺得媽媽的死不是難產呢？
是她經歷過香水事件後太敏感，還是真的是這樣？
一直到傅止深問她怎麼了，她纔回過神來，摸了摸肚子，突然覺得生完孩子，她有很多事要去，要查的明明白白。
只是還要將近一年，她突然有些等不及了。
她朝着傅止深一笑，“想起這次，有點後怕。”
————雲起書院————
交流會當天，凡是能和卜綿綿近距離接觸到的，他都讓小鐘打電話通知了，不能用香水。
傅止深和卜綿綿到現場的時候，唐俊已經到了，三個人一起坐到了最中間，兩邊是國內外的著名醫學專家，臺下不少人，除了清江醫藥大學的學生，還有不少醫學界的同僚和各界媒體。
顧婉坐在下面，看了一眼卜綿綿的方向，突然緊張起來。
雖然不明白那個女人讓她那麼做有什麼問題，但是直覺告訴她，絕對不是什麼好事。會不會發生上次香水過敏那樣的事？
想到這裡，她緊緊地捏住了衣角，閉上眼睛，又是那天她在車裡受辱的畫面，又是她在冰冷的水裡掙扎的畫面。
她不能讓那些視頻流出去，還有那個叫蔣嬌嬌說的沒有錯，如果不是綿綿，她不會平白無故地招惹來這些事。
她做錯了什麼？就因爲認識卜綿綿，就要遭受這些嗎？
不，不！她不該遭受這些。
她的人生就要這麼毀了嗎？
不，不應該是這樣的。
錢方方看向顧婉，“婉婉，你怎麼了？”
顧婉回頭看向錢方方，“身體不太舒服。”
錢方方不知道那天發生了什麼，但是婉婉一定有什麼事沒有告訴她們，“婉婉，要不請假回去吧？”
顧婉搖頭，“沒事，醫生說曬曬太陽挺好的。”
錢方方和張兮兮不放心，總覺得婉婉這幾天怪怪，爲了知道怎麼回事，她甚至厚着臉皮聯繫了傅止周，給他發了短信，可是他什麼都沒有回，打電話，她還沒有那個勇氣。
突然，她一回頭看到了傅止周，也在人羣裡，目光落她們這個方向，坐在那裡突然一陣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