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爲家裡的事情?”
蘇穆對於程瑤的事情也猜了個大概,程瑤點了點頭。
“家裡對於凌天逸三王子極爲重視,家裡人自然站在他那邊,這次我回去會和家裡說明的。”程瑤依偎在蘇穆懷中。
蘇穆現在要是論起實力來說也算是凌霄宗新崛起的一支,可是僅僅是在凌霄宗之中,外界當中蘇穆的名號誰又真正的知道他。
蘇穆知道現在程瑤所面臨的壓力,兩人也曾說共同面對難題,程瑤心中難受而蘇穆心中又何嘗好受。
“蘇穆這次該怎麼辦?要不還按照之前的計劃,我再去家中先拖上一個月,按照咱們之前的計劃,只是!”程瑤眉頭緊皺,手不自覺攥了攥腳也是不自覺抖動起來。
蘇穆不斷撫摸起程瑤的頭髮“放心這件事,不必等上一個月,再給我十天時間,到時候我跟你一同回家,咱們兩個的事情也好做交代!”
蘇穆抿了抿嘴,既然沒有機會那就自己創造機會。
蘇穆之前實力還沒到達一定境界,現在以蘇穆的年紀源力五重境界恐怕已經打破了宵雲國之中的記錄。
蘇穆正是因爲這纔有跟程瑤一同回去的勇氣。
“蘇穆對不起,是我給你這麼多的壓力,如果不是我你也不會這麼累!”
“瑤瑤,我要謝謝你纔對,你給的壓力越大我成長的也越迅速,不要抱怨自己。”
蘇穆嘴脣直接侵略起程瑤的紅脣,兩道軟糯的脣瓣相互交織起來。
“蘇穆今晚我留下陪你吧!”
蘇穆卻是對着程瑤搖了搖頭“瑤瑤今晚恐怕我要練功,這十天的時間也是我打算練功的時間,畢竟多一份手段到時候也能早一點娶到你嘛!”
“恩,那你這些天好好修行,我過幾天再來看你!”
程瑤對着蘇穆揮了揮手,蘇穆不禁再次抿了抿嘴。
蘇穆本來還在猶豫要不要修煉這妖獸的功法,而程瑤家中的催促無形間給蘇穆做出了選擇。
程家可是中域當中大家族,要是到了程瑤家中就不知還有多少考驗等着蘇穆。
蘇穆現在要是想將這渾身的功法進步,時間絕對不是十天半個月能提高的,所以蘇穆也更堅定了心中的修煉異族功法的決心。
“看來還是要修行了啊,別說這血看起來倒是有些噁心!”
蘇穆看着眼前的幾大盆鮮血不禁有些噁心,這些血液都是從森林當中各種妖獸身上取來的,取的時候還沒覺得現在怎麼看都是覺得觸目驚心。
“先是用這幾種血液還要泡上一定的時辰,沒辦法了來吧!”
蘇穆忍着內心當中的噁心雙臂伸入木盆當中,前兩盆血液還好,等到第三盆蘇穆從粘稠血液抽出來時胳膊上已經鍍上一層血痂。
蘇穆光是第一步就用了將近三天的時間,蘇穆的眼睛下已經泛起一層黑眼圈。
第二步藥草浸泡,蘇穆愣是端着結滿血痂的手臂採回來藥草,有的很難尋找到的也只有用近似藥效的藥草代替。
幾種藥草的共同熬製下一鍋濃湯泛着青紫色,而這青紫色還泛着一股股的氣泡不斷升騰。
蘇穆雖然不懂得煉術,可對於這些藥草的藥效還是懂的一些的,基本都是大補的藥物,雖說只是浸泡一隻手臂,可是搞不好的話也會有生命危險。
“危機危機,危險來了機會也來了,拼了!”
蘇穆右手直接浸泡入這藥草熬製的**之中,令蘇穆驚奇的是並沒有什麼奇怪的現象發生,這也是令蘇穆極爲高興。
自己煉製的這鍋藥湯可謂是十全大補,不過這湯之前各種妖獸的血液一喂就算是個病秧子都能給養的胖乎乎,再加上這鍋湯藥一催後果可想而知。
蘇穆誰能想到這樣的作用身體沒有產生絲毫異變自然高興。
“要試試運轉氣血和經脈了!”
蘇穆也是按照功法上的指示,這套氣血和經脈的法門蘇穆根本沒有試過。
正常的人當中身體經脈繁多可最主要的幾道就是奇經八脈,可這功法上的卻是和七經八脈根本不搭邊,蘇穆更是從來沒運轉過。
“砰!”
蘇穆剛運轉起那還不熟悉的脈路,可誰知腦袋陡然一抽,不知道是什麼吼聲從腦海之中傳出,腦袋在那一剎那完全是一片空白。
蘇穆趕緊看向已經被記載上本子上的功法:經脈運行浸泡部發生異變。
“什麼異變?我怎麼沒有?後邊記載的呢?”
蘇穆連忙翻動起本子,可上面對於異變的狀態沒有記載,對於具體蘇穆的根本無從得知。
“咚”“咚”“咚”“咚”
蘇穆正着急中右臂的肌肉竟是開始不自覺的**起來,蘇穆剛察覺到一陣陣**隨之帶來的就是疼痛,右臂處的肌肉每**一下疼痛便會愈發的劇烈。
蘇穆經歷過莽身煉體決對於一般的疼痛已經免疫,可這疼痛確確實實的疼在他的神經當中,每一次疼痛似乎都會經過大腦神經的反射再次放大。
蘇穆的半面臉已經麻木,可右臂之上的疼痛感卻還是傳來,疼的蘇穆在地上直打滾。
“可惡,這到底是什麼!”
蘇穆左手的不斷的抓動起自己的右臂,右臂從肩膀到手腕處不斷的蠕動起來,蘇穆自己能夠感受到這絕對不是自己身體的一部分。
蘇穆從剛開始的沒有感覺到疼痛,在從疼痛到現在的痛癢,疼痛當中帶着劇癢,蘇穆試圖去抓動自己的右臂,可那癢在裡面從外面根本抓不到,除非切開肌膚才能抓到裡面的肌肉。
“啊!啊!啊!”
蘇穆緊緊咬着牙齒,牙縫當中不禁透出一道又一道的哼吟,他曾有千萬次想要切開自己的皮膚可還是忍住。
東西仍然在蘇穆的右臂之中生長開來,而蠕動卻是緩慢了下來,蘇穆身下已是流淌出一大堆汗滴,而這汗滴也是被空氣給烘乾只在身下留下數道汗漬。
蘇穆此時右臂從肩膀處到手腕已經泛起一層層的青黑,燭光的照耀下反射着黑色的光澤。
“終於快停止了嗎?”
“啊!”
蘇穆剛以爲要停驟然間的劇痛另蘇穆一下栽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