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好癢,你怎麼總喜歡撓我的癢,走開,走開。”莫相離笑着閃躲,另一手還不停的揮打着他的手,景柏然瞧她不受教,傾身壓着她,道:“我看你還敢不敢反抗。”
兩人嬉鬧了一陣,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兩人的臉越離越近,莫相離本還笑着,看着貼過來的景柏然,笑容漸漸僵在嘴邊,她推了推景柏然,小聲道:“景柏然,別,劉媽在。”
景柏然卻不理她,低頭**她的脣,輾轉吸吮,脣間滋味甘甜,讓他回味無窮。
這些日子,他與她睡在一起,除了偶爾吻一吻她的臉,或是在她脣上淺嘗輒止,他不敢深入,怕一深入就會停止不住要了她。莫鎮南剛死,他也不想向她索歡。
現在已經過了一個月了,他是再也忍不得了,他要她,現在就要。
“那我們回房。”景柏然吻了吻她的脣,戀戀不捨的鬆開她,拿起一旁的公文包,將她打橫抱起走上旋轉樓梯。
進了房間,他一腳將門踢上,然後抱着她疾步向房中大牀走去,將她扔在大牀上,他拉開公文包,從裡面掏出一個無紡布袋遞到她面前,誘哄道:“老婆,穿上這個好嗎?”
莫相離瞅一眼無紡布袋上的英文字母,是維多利亞新出來的情趣內衣,她臉上一臊,捶打着他的肩,“你壞死了,我不穿。”
“穿嘛,這是我特意去買的,你讓我忍了這麼多天,總要給我點回報吧。”景柏然蠱惑道。
莫相離聞言,羞得腳趾頭都紅了,她接過無紡布袋,轉身就要去浴室換,可景柏然哪裡會讓她離開,他抓住她的手腕,邪笑一聲,“我幫你換。”說着就去抓她的白色長裙。
雖已與他袒裎相見過,可是她還是很害羞,她推着他的胸,道:“不要,我自己換。”
“來吧,老公侍候老婆是天經地義。”景柏然說着,已經將她白色長裙的肩帶褪下,隱隱可見她裡面的內衣,他全身頓時火熱起來,真想三兩下將她扒光,可是想到那件內衣,他又止住衝動。
慢條斯理地替她脫着,手指每劃過一個地方,都引起她一陣顫抖,莫相離想:他哪是在替她換衣服,他分明是不留餘地的挑逗她。
褪下她的長裙,手指繞過她的肩頭來到她後背,他替她解開胸衣的扣子,那兩團雪白就再也不受束縛跳脫在他眼前,景柏然只覺得全身的熱血都集中在下身的那個點上。
莫相離見他的眼睛一直盯着自己的胸部,她連忙伸手掩住,羞得全身都紅了,她側過頭去,拿起無紡布袋裡的睡衣急急套上,可是套上後,她就開始後悔了。
這是什麼睡衣嘛,穿了跟沒穿一樣,不對,沒穿還達不到這種誘惑人的效果,穿了更引人遐想,只見火紅色的睡衣幾近透明,睡衣貼在身上,她雪白的**在睡衣下若隱若現,直勾人眼。
莫相離臉漲得能紅,就像只煮熟的蝦子,感覺到景柏然難以忽視的目光,她慌忙伸手去掩住胸部,可是掩住了胸部,下身又露了出來,她越是想要遮掩,就越是手忙腳亂,
景柏然全身的血都沸騰起來,他伸手拉開她遮擋的手,不讓她擋住自己的美。今天他跟吳建浩去巡視百貨商場時,一眼便看到這件內衣,他想這要是穿在莫相離身上,會是何等的美?
“美,好美,我就知道你穿着很好看。”景柏然忍不住讚美道,此時看她介於純真與性感的之間,不停的挑逗着他的視線,他呼吸一緊,再也忍不住向她撲去。
豪門少奶奶:007
翌日,陽光從窗簾間隙射來了進來,落在凌亂不堪的大牀上。莫相離皺了皺眉頭,眼皮動了動,隨後慢慢睜開眼睛來,看着頭頂熟悉的吊燈,她慶幸自己還活着。
撐身坐起,她只覺得全身都似要散了架,大腿根部酸澀不已。早知道昨晚就不該聽他的要求,穿上那件惹禍的內衣。唉,禁慾一個月的男人還真是傷不起。
昨晚在牀上她吃幹抹淨後,他又將她抱去浴室,原意是要替她沖洗身上的髒污,結果在浴室裡他的手又不規矩起來。她發現他很喜歡在浴室裡跟她做愛,每次都能興奮得達到高潮。
越回想她就越想到讓人臉紅心跳的地方,她慌忙拍了拍臉,視線在室內不安的遊移。目光突然落到放在牀頭上的水杯,水杯旁放着鋁盒片,鋁盒片裡有兩粒藥,她狐疑地爬過去,拿起鋁盒片,上面寫着毓婷二字,拿着鋁盒片,她突然覺得像是握着一塊燃得紅紅的火炭,她燙得慌忙撤了手。
鋁盒片掉落在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音,莫相離清楚地聽見自己心碎的聲音。她與景柏然做愛時,他常常會激動得忘了做一切避孕措施,事後也沒有讓她吃避孕藥。起初她還惦着這事,想着她與景柏然雖已結婚,可畢竟兩人都不甚瞭解對方,等晚點再要孩子。後來遇上莫鎮南的事,她的心思就再沒放在這事上,可是現在……
看着靜靜躺在地上的兩粒藥丸,她只覺得頭腦一陣空白。他不想讓她懷孕,他也不想讓她替他生孩子。她本該感激他的體貼,可是這一刻,她卻分明難過。
顫抖着手拾起鋁盒片,她摳出藥丸,昨晚他貼在她耳邊說着的溫存話語還在耳畔,今天卻如此殘忍。淒涼一笑,她將藥丸扔進嘴裡,生生硬下,膠囊卡在喉管處,一陣窒息似的疼,她疼得嗆出了眼淚,拿起旁邊的水杯,一口灌下去。
她灌得太急,水流嗆進氣管,她咳得眼淚直流,狠狠地將水杯砸落在地上,玻璃水杯經不住摔,碎片飛濺,一如她的心。
劉媽正在屋外打掃衛生,聽到房裡的動靜,連忙推開門,見莫相離怔怔地看着地面,她順着她的視線望去,就瞧見地上摔碎的水杯,再看她手邊那盒鋁盒片裡藥丸空空,她眼底滑過一抹詭異的光芒。
“夫人,怎麼了?”劉媽避開一地的玻璃碎片,走到莫相離面前,關切道:“有沒有傷到哪裡?”
莫相離無意識地搖了搖頭,“劉媽,我還想再睡一會兒,中午不用叫我起來吃飯了。”說完她又埋進被窩裡,劉媽看着她的背影,幽幽道:“夫人,先生一早走的時候親自給你煲了燙,你好歹起來吃點再睡。”
劉媽跟着景柏然將近十年,從來沒見他爲誰做過飯、煲過燙,就連美國的太太都沒有享受到,現在他卻不顧一天上班的疲累,一早就起來給她煲燙,想到此,她心中又羨又恨,想着她用了什麼狐魅手段,將景柏然迷得團團轉。
莫相離現在的心情很複雜,自然沒有看到劉媽的神情,她將被子拉到蓋過頭,嗡聲嗡氣道:“我沒胃口,不想吃。”
劉媽也不再勸她,撿起被她丟到地上的鋁盒片,又把地上的玻璃碎片清理了,她才走出去。臥室門關上的那一剎那,莫相離忍不住嗚咽出聲。劉媽聽着她的哭聲,低頭看着手心的鋁盒片,得意的走了。
………………
時小新回到Y市,才聽說莫鎮南已死的消息,她震驚之餘,立即拔通莫相離的電話,那時莫相離剛哭完睡着,接到時小新的電話,她頓覺委屈心酸。
“小新。”拉長的聲音裡還殘留着哭過後的沙啞,時小新一聽到她的聲音,趕緊安慰道:“阿離,你別難過,我剛回到Y市,聽說了莫叔叔的事,你還把我當朋友嗎?家裡出了這麼大的事,你也不知會我一聲。”
時小新本來想好好跟她說,可是越想越氣,自己是她唯一的好朋友,她傷心難過時自己卻沒能陪在她身邊,她算哪門子的好朋友?還有阿離也是,從小莫叔叔把她當親閨女一樣疼,現在死了,她卻連去替他上柱香的機會也沒有,她怎麼不怨莫相離。
莫相離滯了滯,當時她想過要通知時小新,可是想到她與池城剛剛和好,生怕因爲自己的事又讓兩人翻臉,所以纔沒有打電話。“唉,小新,你別激動,我哪有沒把我當朋友,我只是想你那麼遠,不方便趕回來。”
“遠?我就是在月球上,只要你一通電話我都能趕回來,阿離,你何時跟我也這麼見外了?”時小新明白莫相離的性子,她是不想給她添麻煩。
莫相離低頭不語,她低落的情緒似乎通過電波傳到時小新那邊,她低嘆一聲,不忍再責備她。“好了,我不怪你了,我已經回Y市了,我去找你。”
莫相離聞言,騰一聲爬起來,她慌忙道:“小新,我們還是在外面見面,你在市中心的百業商場等我。”此時此刻,她不願意時小新來清河灣別墅,這裡不是她的家,她不能讓時小新來看見她在這裡的狼狽樣子。
時小新頓了頓,欣然答應。
掛掉電話,池城就站在她身邊,看她一副感傷的模樣,不改冷峻的模樣,口吻卻溫柔了許多,“莫相離還好吧?”
“嗯,聽聲音好像還在難過,都怪你啦,帶着我全國亂跑,否則我也不會錯過那麼重要的事。”時小新剜他一眼,不滿地抱怨道。
池城瞥了她一眼,這個女人對他從來都是不假辭色,現在他幾乎可以肯定她的心確確實實在他身上,因此也由着她放肆,“你那麼喜歡跑,我自然要一次讓你跑個夠,現在知道累了?”
池城特意加重“累了”二字,尾音輕揚,卻是另有深意。
時小新自然也聽出他言下之意,臉色緋紅,她瞪他一眼,轉過臉去不再理他。自從她被池城追上,她就過着生不如死的日子。白天,他帶着她到各大景點閒逛,還真是閒逛!
爬泰山,他有纜車不坐,非得讓她爬上去,然後再走下來,逛九寨溝,有風光車他也不坐,讓她從溝口一直走到景點,把她累得半死不活後,晚上在酒店還不饒了她,非得逼着她跟他嘿咻嘿咻滾牀單。
就是滿清十大酷刑也沒他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