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光城某個氣勢恢宏的樓閣裡面,一個面色帶着孤傲的中年男子,背後放着兩把水藍色的飛劍,在他面前還有一個,神色平淡如水的老者,兩人似乎在交談什麼。
“劍元子,你究竟有沒有聽我說話?”
中年男子神色一冷,有些語氣不佳道:“三位老祖,這一次是不是太過分了?原本說好,參加騰龍大會的人選,在我們兩人中間決定。但是現在竟然冒出了一個不知所謂的傢伙,區區一個離合初期修士,還敢搶奪我們參加騰龍大會的名額,你難道就不會生氣嗎?”
似乎說到了生氣的地方,一股強大劍氣射出,竟然憑空掀起一道狂風起來。
此人名爲百劍老人,號稱無間劍門最強大的兩個離合強者之一,也是最有希望進入渡劫的幾個人物之一。
至於另外一人,那個看起來十分平淡的老者,竟然是無間劍門的掌尊,離合巔峰強者‘劍元子’。他與百劍老人號稱門內最強大的兩個離合強者,不過他卻沒有百劍老人那般孤傲的性格。
“生氣什麼?爲什麼要生氣?”
劍元子絲毫不爲觸動,雲淡風輕的淡淡道:“既然三位老祖共同選擇了張長老,那就證明他必有什麼過人的地方,至少比我們強,不然三位老祖不可能改變注意。”
“那又怎麼樣?”
百劍老人聞言,聲音卻是有些冷道:“區區一個離合初期修士,難道你還以爲他比我們更強嗎?還是說你不想要仙靈之氣?不管外面怎麼傳,我想你應該很清楚,如果沒有什麼意外的話,我們是不可能晉入渡劫境的。”
“而那道仙靈之氣,卻可以給我們一個機會,即便希望十分渺茫。但是。我不可能放過這個機會!”
根據以往參加騰龍大會的慣例,無論最終的結果如何,代表着宗門參賽的參賽者,都可以得到一道仙靈之氣獎勵。
一道仙靈之氣對渡劫強者或許沒用,但是卻可以給他們這種,沒有希望進入渡劫的離合巔峰強者,一個希望。所以,百劍老人才不願意錯過這個機會。
“那你想怎麼樣?反抗三位老祖的決定,可能你還沒有這個資格!”劍元子掌門目光一沉,終於有了一些冷笑道。
他性格柔和。卻不代表沒有脾氣。
“怎麼樣?”
百劍老人神色一冷,嘴角涌出一絲狠戾道:“我是沒有辦法違抗三位老祖的決定,但是那個離合初期的小傢伙,我卻可以去試試他的斤兩。我就想看看他究竟有什麼資格,搶奪我們兩人的參賽名額。”
劍元子頓時神色一變,語氣有些不善道:“百劍老人,你在開玩笑嗎?”
“開玩笑?”
百劍老人嘴角一咧,露出一絲冷意,毫不迴避的針鋒相對道:“劍元子。我敬你是掌教至尊,但是!你攔不住我的。”
話語一落,他竟然直接身形一閃,化爲劍光離開了。
“這個老東西!”
劍元子終於忍不住破口大罵一聲。神色看起來十分陰沉,其中還有一份矛盾的色彩。
……
張極竟然已經在無間劍門落了根,那他自然準備了一個休息用的府邸,除了平時打坐修煉的靈洞之外。府邸還有一個十分巨大的青棘鳥馭獸場,以及各種用途的房間。
如今,距離他來到無間劍門。已經過去了一個月了。
這一個月的時間裡面,他除了規律的打坐修煉,養神靜氣之外,就是全心全意的照看着青棘鳥。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爲天賦異稟的緣故,它竟然踏到了離合初期巔峰,就要進入離合中期了。
張極自然十分高興,準備全心全力輔助青棘鳥。
不過這一日,他卻收到了一張請柬,是拍賣會的邀請。宗內時不時的,就會舉辦上一場拍賣會。作爲門內的離合強者,他自然有資格接到請柬。
“拍賣會?”
張極一拿着閃閃發光的邀請函,一邊自言自語的呢喃起來:“正好這次青棘鳥突破,需要一些靈元寶物,過去看看或許會有收穫。”
一念至此,張極立馬行動起來。
一條崎嶇的山路上面,屹立着一道黑黢黢的洞口,張極大步跨入其中之後,觸碰到了禁制的光幕。那是一道雷屬性的禁制,表明還有不少浮動的電流。
張極面無表情的瞥了一眼禁制,雙手伸出,緩緩的貼到禁制上面,竟然不費吹灰之力的破開了。
與此同時,一道大門的聲音響起,張極大步走了進去。
只見大廳裡面寬約十多丈,四處擺放着二三十座木椅,上面坐着不少着裝各異的修士。這些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容貌更是不同,不過修爲看起來都很厲害,通通都在離合之上。
張極對着那些人笑了笑,自顧自的找個一個椅子,坐了下來。
他和這些傢伙都不熟,所以也沒有什麼說話的必要。不過他的到來,卻引起不少人的關注。
“這就是那個張長老?真是沒有禮貌阿!”
“陳長老所言甚是,此人看起來有些目中無人阿!”
“噓,小聲點,你們想得罪他不成?他背後可是有三位老祖阿!”
……
一陣陣的低聲議論入耳,張極倒是沒有什麼觸動。
“這小子……,好像,在哪見過?”人羣之中的一個老祖,皮膚竟然是鱗片的,手中杵着一根龍頭柺杖,正有些疑惑的呢喃道。
“青老有所不知,此人名頭甚大,乃是三位老祖欽定的,騰龍大會參賽者。聽說百劍師伯爲此,氣得不行阿!”旁邊,一個渾厚的聲音響起,卻是一個馬臉大漢。
“什麼,他就是那個張長老?”
“有沒有搞錯,區區一個離合初期的傢伙,有什麼資格,搶奪百劍老師伯、劍元子掌門的資格?真是太自不量力了!”
“那可不一定,他可是三位老祖欽定的人選,誰知道是不是藏有什麼底牌?”
……
各種各樣的言論,紛紛入耳,張極頗有幾分哭笑不得。被人毫無忌諱的談論這些事情,他多少還是有些悶悶的感覺。(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