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詩詩先關心的,是關於他的一些事,聽他說到自己賦詩一,並唱了兩曲子,登時來了興致,歡呼雀躍,癡纏着他,非得讓他再表演一遍。
那樣子,似乎要是看不到凌銳的表演,就是錯過了今生最重要的東西一般。
這個聽衆,是不亞於凌仙兒的,凌銳其實也願意表現一番,很好的裝逼機會嘛……
不過他還是微微擺個架子,顯得不太願意,故作沉吟着……
惹得劉詩詩又急又惱,軟玉央求,又主動獻上幾個深吻,這才勉強先將那騷包詩重新唸誦了一遍:“滾滾紅塵我爲仙,只笑他人看不穿……”
劉詩詩聽完之後,似乎極爲感動的樣子,喃喃地道:“好詩啊,真是好詩,我的凌郎真是大才……普天之下,無人能比……”
凌銳嘿嘿一笑,極爲得意,他的大手卻從她的纖細柔軟的腰肢上面滑了下去,隔着薄絲,她的嬌嫩肌膚的那種觸感,令他簡直舒爽無比,他的手一直往下,竟然又劃個弧度,滑入她的妙處,口花花地道:“好詩嗎,再詩也沒有你這裡詩,誰給你起的劉詩詩,真他媽的絕了……”
劉詩詩嬌軀劇顫,顫聲道:“凌郎……啊……你不要這麼作弄詩詩,詩詩會受不了的……”隨即她星眸微睜地道:“凌郎,詩詩還想聽你唱的歌呢……”
凌銳就清了清嗓子,將那《笑紅塵》的曲子唱了出來。
一曲之後,劉詩詩竟然又如凌仙兒一般感動落淚,久久不能停歇,最後抱着他,愛憐橫溢地道:“凌郎有經天緯地之才,這就不說了,關鍵是隻有經歷過許多劫難之人,纔能有如此深刻的領悟,凌郎,你到底經歷過什麼,就不能對詩詩講講嗎?不管是什麼,詩詩都願意跟你一起承擔……凌郎之才,簡直不似該存在於這個世間……詩詩恨自己未能早一些與凌郎相識、相知、相愛,錯過了許多精彩,也錯過了與安慰凌郎的機會,若是可以,詩詩寧願凌郎一直快樂,也不願你有如此多劫難過後的感悟……聽得人家心疼死了……”
凌銳緊緊地擁着她,心膽卻是因爲她某些話而一跳:“不似該存在於世間……童言無忌,還真被你言重了……”
對於別人稱讚的他的才華,除了那歪詩,他心中根本不予理會,除了他唱了出來,其他的什麼填詞作曲跟他無關。
他就嘆了口氣,道:“詩詩,對不起,不是我故意賺取你的眼淚,唱的歌嘛,你聽聽就罷了,別碰見一段話,就去總結歸納中心思想,老子作爲一個作者,在寫詩作曲的時候,哪有你們這些評論家想的那麼多……嘿嘿……只是我的一些事情,只有合適的時候,我會把所有能說給你說……”
劉詩詩道:“我信你!你覺得合適的時候就說,就像你說的有些東西,人家過了之後還要運功斬去記憶呢……”
“還有一曲,要不要再唱?你受的了嗎?”凌銳有些笑嘻嘻地道。
“詩詩想聽,凌郎唱的真好……詞曲做的更好!”劉詩詩看着他,眼中露出濃濃的癡迷之色。
“好吧,你們女兒家的,好像對這個都特別喜歡……好吧,聽好了,下一叫做《倆倆相忘》也是你家凌郎的代表作之一,嘿嘿……拈朵微笑的花……”
一曲終了,又賺取了些劉詩詩的眼淚和感慨,對他也是又疼又愛。
“那個,咱們好像有點跑題了,老子說的是遇到了一個金古的哥們兒……”凌銳笑道。
“好吧,凌大爺,嘻嘻……我覺得那位前輩也是位異人,必是道法高深之輩,不過我覺得根據你所說他是一位中年樣子的人,而且有着兩位夫人常伴左右,這應該不是祖師的做派……再說了,仙谷之內真仙是無法進入的,哪怕虛仙進來,修爲都要被壓制到半步先天的……能得到前輩送的絕世兇獸身上的肉,還有那個什麼奇怪的悟道、壯膽、逢凶化吉酒,想必也是一場機緣……”
凌銳若有所思道:“我也覺得不像啊……不過若是一個半步先天之人,能有如此高深道法,簡直是匪夷所思了,我有種預感,什麼畢昇天,在此人跟前,都要弱爆了,簡直就是渣渣……詩詩咱們都得小心行事,仙谷之內,現在水太深了,此前我還遇見過一個紅臉大漢,功力之深也是不可思議……”
劉詩詩也陷入沉思,凌銳接着道:“你可知畢昇天的背景到底是什麼?”
劉詩詩皺眉道:“我只知道他似乎表面上聽命於五行殿殿主,但實際上的背景極爲深邃複雜,似乎和谷口的黑龍敖天有些關係,可以短時間獲取它的一些力量,代價是精血,除此之外真正的底細,就不知道了……此人出現在谷中本來就十分詭異,來到仙谷之後百餘年之內一直是第一高手,地位從未動搖,平時行蹤也是十分隱秘,再加上實力太強,無人能跟蹤探查,最近我們也在全力地查,但還是覺得雲裡霧裡的……這本身說明他的來歷就不簡單……”
“嘿嘿,明天管教他露出狐狸尾巴……”凌銳嘿嘿冷笑。
劉詩詩道:“風無忌的事,爲了保密,我也並未知會此間分部的高層,明天你可以便宜行事,畢昇天如此辱我,凌郎不說,我也會與他不死不休,沒有任何轉圜餘地,實在也不想這人再多活一天……也令得凌郎心裡對詩詩不爽……”
凌銳伸指挑了挑她下巴,嘿嘿笑道:“今晚白靈城裡生了不少事啊,嘿嘿,詩詩果然是好手段……”
說着他豎起一個大拇指,道:“引而不,謀定而後動,動則雷霆一擊,詩詩的手段,咱佩服的緊呢,今天真是又受教了……”
劉詩詩嫣然一笑,道:“就知道瞞不過凌郎的眼睛,讓你見笑了,來到此地之後,步步驚心,步步被人掣肘,今天才算是徹底掌控了這座城市……之前沒有告知你,被幾個長老給衝撞了,還望勿怪……實際上是因爲我知道凌郎肯定會支持我的……”
凌銳知道,她說的是宴會上他被幾個長老攻擊之事,事後他也很快明白,那成了一個今晚血洗的導火索,劉詩詩叫他出去,應該就是她之前跟斷武閣分部之人商量好的計策,算是連他也算計了進去。
以爲她對他很清楚,知道在那種情況下,必然會爲她聲,其他幾位長老也被她算得死死的,知道必然會來個“死諫”,而且是冒險一搏,這樣也算是落了口實,令得後面的血洗也都順理成章,就算斷武閣高層甚至仙道聯盟,都無法捉到他們的尾巴。
想通這層,凌銳聳聳肩,失笑道:“能替你出一份力,也是我的榮幸……你爲我做了這麼多,這算啥……嘿嘿,這不算被算計,也不算背鍋,就算替你背黑鍋,我也是心甘情願的……”
凌銳心中一動,意念掃過幾個儲物戒,神色一怔,搖了搖頭,果然他現,不知不覺中,他的某個儲物戒多出了一些絕世兇獸的烤肉。
這顯然是凌仙兒悄悄放進他儲物戒的,看這數量,她把自己那一份的十之**又留給了他。
凌銳就拿出了一些,自己吃了大部分,也逼迫着劉詩詩也多吃了幾塊。
有一塊肉,上面竟然混合着些酒氣,凌銳覺得那酒神奇,就逼迫她吃了下去。
劉詩詩腦袋搖得撥浪鼓似的,但被他鉗住下顎,撬開小嘴,硬塞了進去。
劉詩詩無奈,只得苦着臉吃掉。
這些烤肉本來就是食之無味,和了酒的烤肉,味道令她口中苦澀,但心中甜如蜜。
不知不覺中,一縷肉中酒氣,在她肉塊入口的時候,就逸了出來,附着在她的一縷絲上,隱入進去。
兩人竟然沒有絲毫知覺。
只是在後來生的一些事,兩人都爲凌銳這次逼她吃掉這塊肉,而慶幸不已。
兩人又探討了一陣,確定沒有任何疏漏之後,劉詩詩又用風衣將自己包的嚴嚴實實,隨即便依依不捨地離去。
…………………………
第二天清晨。
微風。
晨曦微露。
白靈城之外數百里方圓地界都是寂靜無聲。
白靈城城門大開,但裡面有種緊張的氛圍瀰漫。
突兀地,白靈城城門前的天空中,兩道流光急劃而來,轉瞬之間已經來到城門前裡許之地。
“來了!”
守城中人一陣震動,不知哪個士兵叫了出來。
守城將領喝道:“稍安勿躁!來的不就是兩個人嗎?咱們有城防之利,有大量的破法弓,咱們也沒有正式開戰,他們也不會從城門開始打進去,緊張個毛啊!”
正說着,就見天空中的兩道身影猛地凝立空中,隨即開始急劇下降,城牆上的微微鬆口氣:“還好,他們並沒有直接飛越而過,不然咱們這破法弓必須往他們身上招呼……這兩位在仙谷之內,真是威名赫赫……可以輕易射穿普通先天初期高手的這些弓箭,能射下來他們嗎?”
罡風激盪中,衆人終於看清,來人一男一女,都坐了坐騎。
男子白麪光頭,鐵塔般的身形凝立在一頭金色巨雕身上,他的鷹鼻看來倒是和腳下的金雕的長長的尖嘴有些相似。
他一襲黑衣,雙目如電,雖然身上並沒有令人心悸的氣息,但卻是有着一種懾人的無形力量。
那是因爲他的名號,仙谷第一人的名號太過響亮,以及長時間身爲上位者的那種莫名氣度。
另一個盤膝坐在一隻黑色的類似丹頂鶴的飛禽身上,卻是個極美的女子,大約二十來歲。她盤膝坐着的相貌身材看來就已經美到了極處,等到鶴兒載着她的身形,距離地面有數十丈的時候,忽然猛地站立起來,腳下的鶴兒化爲一條條几乎肉眼可見的透明絲線,簌簌簌一陣就射入了她內體。
她竟然是以自身凝聚的風系玄奧之力凝聚出來的鶴形帶着自己飛。
功力之深,玄奧之妙,令得畢昇天都是眼皮跳了跳。
她這一站起身來,更顯得胸挺,腰細,**修長,身材一時展露無遺,城上的官兵更是瞪大了眼睛,幾乎一瞬不瞬。
她冰肌玉骨,膚白欺雪賽霜,全身上下都是黑色衣裝,黑與白的搭配,簡單、直接、分明,而又最富有視覺衝擊。
及膝的黑色裙子,裙子包臀的部位猶似荷葉形狀,而又柔軟、細碎,幾處露出了部分修長而豐滿的大腿。
尤其那腿上穿着的,他們從來的沒有見過的一種奇怪的黑色絲織物,緊緊地纏在腿上,透出白皙的**,拉得她本來美到極處的腿部更顯美觀,上面的絲光在晨光中閃亮,腳下是他們從來沒有見過的有着長長的細細的根子的黑色鞋子。
初見之下,都感覺爲她的極美的身材增加了一種神秘感,感覺有點怪怪的,卻令得她看起來更加魅惑動人。
這簡直是一個能迷死人的尤物。
她的雙腿自然併攏,沒有像守城軍擔心的那般從高空掉落,而是就那麼輕如無物,如一陣風一般,從空中緩緩浮了下來。又恰似一片雲。身後背景從藍天白雲,到城門前的大片綠色草地,一時吸引了城門上所有人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