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易於大叫一聲“媽!”撲了過去,隨即有重重的跪在地上,目不轉睛的看着光柱裡母親的身影,雖然那幻影看起來是那麼的真實,以假亂真的真實,就算現在最先進的立體投影技術也沒有這麼好的效果,但他還是知道那僅僅是幻影而已,沒有一點生命氣息的幻影。?
就在蕭易於感傷之時,母親那熟悉的聲音出現耳旁,配上那如真的幻影真讓蕭易於有母親重生的感覺,蕭易於仔細的聽者母親的每一句話,把那熟悉的聲音都印在心頭,每一個字都記在心間:?
“易於!當你看見這的時候,恐怕我早已經不在人世了,你要好好的照顧自己,不要爭強,記得我以前給你說的嗎?我知道這樣對你是不公平的,但我也有不得以的苦衷啊,能平平淡淡的過好一生就是莫大的幸福,想當年我和你爸要是能明白這,也不會……,本來我是不準備留下這的,那知道你十歲那年……,假如你能打開也是你的緣分,也算是媽媽留給你最後一件東西吧!”這時那光柱突然變得淡了許多,母親聲音彷彿顫了一下,本來憂鬱的臉上又浮現出了幾分着急,聲音也變得急促起來:?
“這盒子裡的玉簡是”青旋派“修真典籍,是我無意中撿到的,用神識探入即可查看,記住,在沒修成元嬰之前,千萬別讓人知道你的功法來自清旋,還有你父親叫蕭……”?
突然“啪”的一聲,光柱消失呢,母親的聲音也愕然中斷,蕭易於叫了一聲“媽媽!”撲了過去,見到幻影的消失卻如同再次經歷了母親去世一般,眼淚沿着臉頰不斷流下,誰說男兒不落淚,只是未到傷心處。更遺憾的是母親沒來得及說出父親的名字。?
…………?
蕭易於終於從傷心中醒來,這才查看已經打開的盒子,只見盒子你有一塊黃色絲綢,像是裹着什麼東西,綢子上面確是幾塊破碎的晶體,蕭易於小心翼翼的拿着從盒子裡拿出幾塊晶體碎片,捧在手裡,生怕不小心弄掉了。又揭開綢子的一角,看見了母親所說的玉簡,有三指合併大小,溫潤透明。看着玉簡,蕭易於發了下呆,沒想到修真者真的存在啊,雖說以前蕭抑鬱也是這麼猜測的,但真到此時蕭易於還是有點驚鄂,那豈不是仙人也同樣存在哦!不過這還不算什麼,真正讓他感到吃驚的是居然母親也是修真者,那爲什麼她不教我呢?哦!想到她本想讓自己平淡的過一生也就不奇怪了,那到底要不要學呢?學!怎麼不學呢?不是說打開它是我的緣分嗎?既然母親留下它,不也是準備讓我學嗎!?
最終,蕭易於還是抵不住修真的誘惑,神識探向了玉簡…………?
修真共分爲十二個階段:旋照、開光、融合、靈寂、金丹、元嬰、出竅、分神、合體、渡劫、大乘。除渡劫、大乘,外每一個階段又分爲前、中、後三個階段。?
“旋照期”又稱築基,在這一階段,修真者內修改善自己體質,感受外界元氣,因此這一階段對修真者尤爲重要,築基的好壞直接關係到以後吸收天地元氣的精純程度。在“開光期”修真者將吸收天地元氣壓縮、提純納與體內。大多數修真者都是由高手耗費真元力開光進入“開光期”纔開始修煉的,因此與世俗之人相比,修真者是相當的少。當然也有人自己修入,但到了修成恐怕已是垂垂老已,不過也有人在機緣巧合,或者吃了天材地寶在有相應的功法下也能修成,蕭易於就是其中之一。?
“融合”顧名思義就是天地元氣與自身融合的意思,進入這一階段修真已經可以使用吸收的元氣,在旋照和開光期的修真者沒有經過體術訓練的話,恐怕連一個普通的武者也不如,但到了“融合期”就不是練習武術的人能夠比已的了。?
“靈寂期”是對心境的訓練,剋制物質生活對自己的引誘,修真即是修心,心境的高低直接影響到修煉的進境,當然也是相當的重要的。?
到了“金丹期”吸收的天地元氣在不斷的壓縮下,質變成真元力,精純的真元力所蘊涵的力量可不是壓縮的天地元氣所的比較的,結成金丹表示修煉者已經進入了修真者大門。?
而破丹結嬰,更是進入了高手之列,而且在強大真元力的刺激下形成神識。修真者若進入六層的元嬰期,隨著精勁能量的凝結,修煉出自己的「紫府元嬰」,就可以達到所謂的靈魂不滅。?
出竅就是說元嬰能自由進出體內,分神期說的是對神識運用的描述,能夠真元力幻化物體,在合體期修真者已經能作短距離的瞬移,瞬移也可看作是修真者進入合體的標誌。?
渡劫期修真者最爲難過的階段。一個修真者如有正確的修煉方法,總能修煉到元嬰期,而渡劫期則不然,一個修煉不當就會形神皆滅,徹底消失。而度過之後白日飛昇只是早晚之事,所以大乘期也可稱作爲“飛昇”。?
雖然蕭易於的玉簡裡碎有對修真階段的全部描述,但修煉功法卻只有元嬰期以下的。蕭易於爲此微微感到失望,不過隨即又看開了,因爲玉簡說修到元嬰期也至少要百多年,自己有的是時間去找以後的修煉方法。?
蕭易於將自己與玉簡中的修煉階段相比了一下,發現自己已經到了融合初期,正準備從融合期練起,但又想到前面的階段並沒修煉相應的功法,而是機緣巧合而來,玉簡也說修真前期非常重要,看來自己還是應該從頭練起。打定注意後,蕭易於將家裡該做的做了,鄰里該說的說了,關上門就迫不及待的進入了修煉之中……?
蕭易於入定醒來一看日曆,發現居然過了五天了,蕭易於的進展了說是一日千里,短短几天中就到了靈寂後期,這幾日,他一滴米水都未沾,但依舊神清氣爽,看來這就是傳說中的辟穀,算了一下時間,還有7天才過年,看來還可以入一次定。蕭易於出門去逛了一下,呼吸了下新鮮空氣,也活動一下筋骨,鄰居們問他怎麼這幾日未見,他撒謊道說去同學家了,雖說有點對不起鄰里們的關心,但總不能說在修道吧!?
回到家中發現自己除了修煉真的是沒什麼事可做,看來自己真是修真的料啊!還是繼續吧……?
時間在天地元氣沿着經脈轉動中度過,蕭易於無悲無喜,彷彿一個旁觀者一般,不知過了多久,蕭易於從入定中醒來,正準備收功時,突然心裡有股無名的觸動,覺得不應該收功似的,大概又過了幾十息的光景,下丹田的氣團無預兆的開始順時針的迅速旋轉起來,氣團強猛的衝出了丹田沿着通暢的督脈向玉枕關衝去,瞬間就撞擊在玉枕關下,蕭易於的腦海裡就感覺象有個金鐘被撞響了,而氣流不再回到丹田,就在大椎和玉枕之間撞擊。根本沒有辦法控制氣流,陷入了一片死寂,除了心窩還有點暖氣外是一片冰冷,但是蕭易於卻象脫離了本體,沒有半點痛苦和驚恐。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那盤旋體內一直自顧流動的銀流,自膻中奔向玉枕,天地元氣也像發可瘋似的拼命從百會灌入,蕭易於只覺一聲巨響全身劇震,氣流衝過了玉枕盤,,又沿任脈化成象水珠一樣如下雨般的往下滴落,繞過膻中穴的銀色“小球”回到下丹田,所過之處就象吃了仙果樣的舒暢。後。落下丹田的“水珠”迅速的相丹田中間糾結,一陣金光從中冒出,照亮了全身,讓蕭易於變得莊嚴而又神聖。隨着時間的推移,丹田充滿了是金光。金光又緩緩向中間收縮。?
終於,丹田裡只剩下,一個粟米大小的發出金光的圓球!對這就是金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