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薦,孤獨的兄弟十年殘夢的近期大作《豔福》。
老作者的書,肯定是不錯的,至於好不好看,則看兄弟們的口味了。
嗯,最後問,你們覺得仙路還寫多少爲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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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易於最後還是留了下來,不只是因爲要圓自己這謊言,更重要的是,從傅秦身上傳來的淡淡涼意,那是殺氣,蕭易於甚至懷疑,假如自己硬要離開的話,傅秦怕會真的動手。
用過晚餐後,蕭易於回到了自己的屋子,坐在牀邊,將手中的玉佩戴在了脖子上,感受着那淡淡的清涼氣息,對此時身處的環境,蕭易於苦笑不已。這算是剛出虎穴,又落狼口嗎?也許自己這樣說有點言過其實了,但這,想自己一個修真者卻被這武林中人威脅,確實有點窩囊!不過有白食吃也還是不錯的!只要等自己實力恢復,要,就不用再爲此擔心了!
這是在一個客棧的小院之中,蕭易於知道他旁邊的一個房間居住的就是傅秦,雖然看似巧合,蕭易於卻知道這是有意安排。
蕭易於脫掉靴子,和着長衫就這麼躺在了牀上。靜靜的運轉起心玄決來,雖然依舊還沒有元神恢復的跡象,但蕭易於相信,有耕耘就有收穫!
依舊在修煉中睡了過去!
一夜無話。
第二天,天剛微亮,蕭易於便醒了過來,穿上靴子,來到院中,隨意的活動了下筋骨,感到自己又精神了不少,意識的強度已經相當於普通人了。手腳上也漸漸的有了力氣!走起路來也步會像昨日那麼輕浮了!
蕭易於發現這個星球與地球十分的相似,一個太陽,一個月亮,巧的是稱呼也是如此,蕭易於心想,難不成這星球上也有修真者?其實這宇宙中,許多星球的文化都極其相似,這其中便有着修真者的功勞,因爲只有他們纔有實力讓各中知識在宇宙中傳播!
這裡已經是夏天了,早上的太陽出來得特別的早,蕭易於起來之後沒過多久,第一縷陽光已經落在了蕭易於身上,已經早作好準備的蕭易於,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意念想着某中力量沿着心玄決的經脈運轉着,陰極轉陽的那一點真陽之氣是很補的!隱約間蕭易於感受到一股溫暖的氣息,融入自己的識海之中,轉瞬不見!但蕭易於卻實實在在的感受到了,這足夠讓蕭易於心中帶着淡淡的喜悅了!
沒過多久,衆人都陸續的起來了,用過早膳之後,繼續上路!而那叫虹兒的小丫頭則是一點好臉色也沒給過蕭易於!蕭易於當然不會去和一個小丫頭去計較什麼。
蕭易於依舊是一個人做一輛馬車,那母女兩人共乘一輛,蕭易於此時已經知道了那夫人名叫上官煙,少女則是跟着母親姓,叫上官虹,所去的地方是乾雲堡,堡主姓楊,叫什麼名字到是不知道。
路上之時,上官煙裝模作樣的來到蕭易於的車上爲蕭易於把上一脈,不着邊際的問一些問題。蕭易於也不是傻子,每當這些問題涉及到自己之時,便裝失憶。
那上官煙明知道蕭易於是裝的,可不欲撕破臉面的他卻是絲毫沒有辦法,蕭易於也是拿準了這一點,那少女每次下車後都要罵上蕭易於幾句,不過這罵人的功夫委實不知道高明,反來複去就那麼一點。蕭易於在車子內笑呵呵的聽着,然後細心的從外面的聊天中吸取自己所要的關於之星球的情況,讓蕭易於吃驚的是,原本他以爲這淮南只是一個大的省之類的地方,卻沒料到,卻是以淮水爲分南北,這乾雲堡竟然是南面的盟主。
路上走走停停,晌午之時,找了一個林子,坐下吃了些東西,也許是託了那個天下第一刀的福,這路上,蕭易於的待遇還挺不錯,蕭易於這路上一直在思考着怎麼找個藉口脫開隊伍,想到那時本以爲反應機智的失憶,現在想來卻是作繭自縛,那時如果直接推說不便告訴別人,說不定現在早已經擺脫了這麻煩!通過蕭易於的觀察,那時這麼做,那上官煙絕對不會爲難自己的!但此時已經是騎馬難下了,明知道這被拆穿是早晚的事情,可既然他們願意拖,蕭易於也就拖着吧!不過此時的蕭易於到還真的是想,是不是把自己真的說成那個什麼天下第一刀的徒弟。只是蕭易於擔心自己好象並不會什麼刀法,這謊言也是一挫就穿!算了走一步是一步吧!只要自己恢復了實力,這天下之大,還不是哪裡都去得!
下午之時,過了一條河流,再行得一陣,天色已經晚了下來。這其中值得一提的是,上官煙爲救一個路邊昏迷的老伯,耽擱了一個多時辰。
上官煙撩開窗簾問道:“傅秦,這是到哪裡了?還有多遠的路程啊?”
傅秦讓馬匹跑得稍慢,來到上官煙的馬車之前,道:“這裡纔剛到歧山,離下面最近的一個小鎮怕還有三個多時辰!”
上官煙皺了一下眉頭,說道:“大家跑了一天都累了,找個地方讓大家都休息吧,今天就在外面紮營!”
傅秦道:“可是夫人,在荒山野外恐怕不安全!”
上官煙道:“沒事的,這一路下來都沒事,現在已經進了淮南地區,我不信,還有誰敢來動我們?何況天黑了這路又不是很好走,還有這麼久的路程,如果真的有人打我們的主意,這停下來休息,反而是上策!”
傅秦一想也是如此,現在已經到了自己的地盤之上,難道還真會出問題不成,大不了晚上讓下面的弟兄們精警一點!
再前行得一陣,傅秦讓衆人停了下來,將馬栓好,又叫人將着紮營之處,方圓十多丈的樹木全部都砍掉,讓人割了點草,餵馬,馬車上的馬到是沒有解下來,以防萬一,好逃跑!
又讓人去打點野味下來,雖然都有乾糧,但畢竟沒有那吃着爽,找了點乾枝,在營地中心升起了火,又在這營地周圍撒了些驅蟻、衝、蛇的藥物。這一切都十分熟練,十分有規律的安排了下去!
過得一陣子,打野味的回來了,每個人身上都掛了幾十斤的獵物,颳了皮,拿到旁邊的一個小溪中洗乾淨了,在火堆上弄了個架子,烤了起來。當然洗之前,先看看有沒有毒,這是行走江湖的常識!
上官煙坐在一個削平的的樹樁上,上官虹還依舊在馬車上睡着,蕭易於下了車,無聊的看着衆人忙碌!
在烤肉之上灑好料,烤熟後,兩個丫鬟,將腿子上的肉切放在馬車上拿出的餐具中給上官煙端去!上官煙這纔回馬車中將女兒醉眼朦朧的叫了下來。接過丫鬟們送來的肉,神態優雅懂得小口吃了起來。
接着纔是那些丫鬟大漢們開始吃。大漢們當然是直接割下,拿在手中便豪邁的大口吃着,幾個女子也備有餐具!
蕭易於也拿起了一個大腿,儘管失去了能量,但修真者的氣質卻讓他有着別樣的魅力,在衆人眼中他的每一個動作都是那麼的流暢、舒適、賞心悅目!與周圍的氣息融爲一體!
這落在旁邊一直注意着他的上官煙、傅秦眼中,更讓他們確定了自己的想法,這姓肖的真是高手!
吃完之後,自然有人收拾,反正蕭易於閒人一個,在旁邊的小溪中洗了臉、手!沒想到失去真元以後,陣身上也會撲上灰塵了,還是修真者好啊,要是以前,直接一個水印,這身上還不是馬上就乾淨了,好在體質依舊沒變,即使在這灼熱的天氣中也不會留一點汗水,感到一點不適,蕭易於也沒有故意的將身上憋出汗水來了,反正別人也是知道的,何必爲難自己呢?
將東西都收拾好之後,將火堆上的火弄熄了,只剩下一些火碳,在上面撒了些驅蚊藥物,衆人便隨意的找個地方聊起天來!當然這放哨的卻還是有的。
聊得一陣子,行走了一天的衆人也都捲了,一個馬車由上官母女兩人佔了,蕭易於也個大男人到是不好意思再將馬車給佔了,將地方讓給了那兩個丫鬟,這到是贏得了衆人的一翻好感!
蕭易於就和這些大漢們依在樹樁上睡起覺來,當然這意念還是按照着心玄決的路線運轉着。
夜很靜,只有不時的蟲鳴之聲。
蕭易於聽着這些自然的響聲,心越來越靜,剎那間似乎又有了與天地融爲一體的感覺!不過只是那麼一瞬間,又被打回了原形,但他驚喜的發現,心玄決的路線之上已經有了一絲極其細微的清涼氣息流轉着。每一次流轉都會增大一分,不過這增長的速度嘛,實在是太慢了。然而,這卻讓蕭易於心中燃起了希望,因爲火種又開始復燃了!
蕭易於的心慢慢的沉醉其中,意念中不在存在別的東西。
可忽然間,蕭易於心中警兆突現,一個“誰”字差點脫口而出。睜開眼,卻發現幾乎在同時他對面的傅秦也張開眼睛。
過了好一陣子,卻沒有別的動靜,傅秦才站了起來,走到在周圍放哨的幾人前,交代他們小心,再在周圍看了一下,沒發現什麼特別之處,又皺着眉頭,回到原處,坐下,然後若有所思的看着已經閉上眼睛的蕭易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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