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半月之中,只是停下來遇到了兩三波膽大包天想要打劫的海族,只是船才一停來,那在船上熬了好幾天的修士立即就出手了。
在隨時都可能撞到肩膀的小船艙裡,一羣平時養尊處優的大修士可是嚐盡了苦頭,別說修行,就是起個身都不容易,想擠進元嬰修士的船艙都要被轟出去。
所以一等到能鬆鬆骨頭的機會,他們就是不說話直接開打,什麼樣的法寶、靈器都轟出去再說,一時間只見海面上幾千道光華四射,別說是這些膽大包天的海族,就是分神修士駕到,也非得被這華麗的攻勢給射得狼狽不堪。
結果都是大同小異,這些膽大包天的海族劫匪甚至連臺詞都沒說上一句,就已經被九天雲冀剪尾艦上的修士給亂劍分屍,而且後面的修士往往沒砍上一劍,到處在問:“在哪在哪?我還想鬆鬆骨頭了”
這樣的場面上演了兩三回之後,這藍天洋的海族修士都聽到了一個恐怖的傳說,那就是海上來了一羣非常恐怖的修士,據說在陸地上都是食魚一族,見到有什麼目標就出手擊殺,沒有什麼海族能對付得了他們。
雖然這九天雲冀剪尾艦的速度極快,已經達到了元嬰初期修士的平均水準,但是這種流言流傳的速度更快,現在在出手搶劫之前,大家都得掂量掂量自己有沒有這個份量――要知道根據傳說,這船上有分神修士坐鎮,有上百名元嬰修士,還有上千名金丹修士。
這麼兇殘無比的陣容,據說是專門來藍天洋誅殺海族作魚頭湯的,這麼一個流言在藍天洋傳播開來以來,海族一看到九天雲冀剪尾艦,甚至連探頭的勇氣都沒有了。
按照平常的速度,普通的一支修士商隊,從幷州往幽州一行,至少也要四個月的時間,這還得風調雨順,一切都順順利利才行,但是半個月過去之後,九天雲冀剪尾艦已經走了超過一半的路程。
因此那些花了五千靈石買了小板凳的金丹修士只能安慰自己:“好歹也能少走幾個月的海路,安全第一,速度第一”
只是他們才這麼想,第二天海上就突然狂風大作,暴雨突來。
柳青雲站在船頭,對着龍八問道:“看起來是哪位海族大修士想尋我們一行的麻煩”
龍八這幾天受了他幾句指點,覺得受益無窮,那是恭恭敬敬地答道:“柳真君見多識廣,說得沒錯”
這差不多是藍天洋的中間地帶,海族修士的實力也最強,據說相當於人族分神級別的修士有好幾位之多,因此柳青雲一提庚金百翼星羽劍,就做好了戰鬥準備:“大家準備出手,對了,讓後面的金丹修士別莽撞出手”
更多的雨點澆在了九天雲冀剪尾艦的船身之上,這九天雲冀剪尾艦勝在速度快捷,而且裝載量大,在防禦力與攻擊力那簡直是水貨中的水貨,所以一時間就搖晃起來。
幸虧船上全是修士,這麼一點搖搖晃晃,他們還不放在心上,不過也是個個摩拳擦掌,隨時準備出手。
若是平時,他們或許有什麼其它的念頭,可是現在即便是返虛修士,他們也不得不全力一戰了
沒辦法,這是藍天洋的中間地帶,離開了九天雲冀剪尾艦,他們就是一羣可憐的魚餌,隨隨便便一羣海族都能滅殺了他們。
更要命的是爲了往幽州一帶,他們人人都抱着發財的美夢,身上都有無數天材地寶,要知道這一張船票就要五千靈石,身上攜帶的靈物怎麼也會超過這五千靈石的數倍以上。
因此很快九天雲冀剪尾艦就停了下來,可是這飛船之上的修士卻是整整齊齊地排成了方陣,就擺開了拼死一仗的勢頭,表現最爲英勇的就數黑島真君了:“是哪位道友大駕光臨?在下黑島真君,奉了柳青雲柳真君之命,前來歡迎”
在暴風雨之中,這黑島真君表現得甚有勇氣,甚至還不忘自己的元嬰真君身份:“道友請了”
只是下一刻黑島真君已經被嚇回來了:“柳真君,柳真君……”
他拼命地往回跑:“柳真君,是分神期的大修士……”
“沒錯而且還是四位”柳青雲卻是從容不迫地現身了:“四位道友,不知有何見教?”
黑島真君一聽柳青雲這話,立即定下神來,心中暗暗佩服:“高人就是高人,我才碰到兩位,柳真君一出口就說是四位”
對面四位分神期的大修士見到柳青雲也是詫異了好一會,以他們的修爲,探查來探查去,結果卻同龍霸天告訴他們的消息一樣:“這應是一位分神修士的分身,所以他們探不出他的修爲”
他們誰都不肯在別人面前丟了面子,說自己甚至還不如龍霸天,因此他們就把這件事藏在了心底,而是由一位白髮修士詢問道:“這位可是柳青雲柳道友?”
“正是”
對於對面這麼一套華麗的陣容,柳青雲只能壯着膽子向前。
沒辦法,這可是四位分神期的修士,一位自己都收拾不了,更別提是四位了
要知道,柳青雲即便想走,現在也沒辦法脫身,實力差得太遠了,只是看到這四位分神期的修士似乎還好說話,只是抱着拼將一死的精神上前:“四位道友,不知有何貴幹?”
這白髮修士倒是很有說話:“倒不是什麼大事,聽說柳道友這次遠行幽州,帶了不少財貨?”
柳青雲一聽就頭皮發麻,財不露白,而且自己身上的秘密太多,但是他主意多,當即想到了點子:“沒錯,最近師傅催促要煉製一件法寶,無奈之下只能往幽州一行,帶了些靈物,只不過倒是欠了幾百萬靈石的鉅債”
四位分神期的修士臉上一喜,那料想柳青雲說道:“怎麼?四位道友有什麼財貨想要出手?好,我現在雖然沒有靈石,但是四位道友可以賒賬給我啊”
ps:有事,所以今天只有兩千,我是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