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震驚地張大了嘴巴,“首席真的有女朋友了?他竟然連我都瞞着,真是太不夠意思了!”
慕晚遲甚爲認同地點點頭,“可不是,上次我還問過寧老師,他還說目前只把重心放在工作上,沒時間找女朋友,結果這一扭頭就金屋藏嬌了,嘖嘖,男人心,海底針啊!”
這邊,慕晚遲正在熱切地和助理討論着有關於寧燁庭的女朋友問題。
而在休息室,林丹潔的臉色很難看,“慕晚遲剛纔躲在外面偷聽?”
“小晚應該是不會做這種事情的,可能是別人。”
聞言,林丹潔冷笑了聲:“你還真是維護她,但是她的聲音,我是絕對不會聽錯的!剛纔在外面的,就是她,她在外面聽了這麼久,會不會知道我們的事情了?”
“你不是一直有恃無恐嗎,怎麼眼下,卻像是地鼠一樣,一樣點兒風吹草動,就怕得要命?”
寧燁庭倒是看清了林丹潔這個女人,嘴上說得有恃無恐,在實際上,她比任何人都害怕這件事會被揭發。
因爲,一旦事情敗露,她所擁有的一切,就全都化爲灰燼了。
“我的確是害怕閣下,不過燁庭你相信我,很快,我們就可以正大光明,不用這麼偷偷摸摸了,我會讓全世界的人都祝福我們的!”
聞言,寧燁庭抓住了核心的關鍵詞,“你在預謀什麼?”
林丹潔笑了,她伸手,撫摸上寧燁庭的臉,“燁庭,雖然你的人是我的,但你的心還在閣下那兒,所以,我是不會告訴你的,等哪一天,你真心愛上了我,我就會把我的一切都告訴你。”
寧燁庭有一種預感,林丹潔私底下預謀着什麼大事兒,而這件事,絕對和司欽有關!
而且,林丹潔這麼瘋狂,她之前極有可能,還做過什麼不爲人知的事情。
“燁庭,你在想什麼?難道是在想慕晚遲那個小賤人?”
寧燁庭沉眸回道:“沒有,我只是在想公事。”
林丹潔發現寧燁庭的語氣有所緩和下來,笑着擡手,勾住了他的脖子,“你說,剛纔我們的話,有沒有被慕晚遲聽到?”
寧燁庭幾乎是想也沒想就道:“你不能碰她!”
“爲什麼不能?你還說心裡沒有她,我都還沒說要對她怎麼樣,你就心急得不得了了?”
捏緊了拳頭,寧燁庭閉了閉眼,才道:“我說過,我對小晚只是師生之情,但我也明確表示,你不能碰她,否則,我不介意和你來個魚死網破。”
林丹潔頓時覺得胸口燃燒了一把嫉妒的火焰,爲了慕晚遲,他竟然和她說出這番話來。
看來,這個小賤人,的確是留不得了!
——
軍區。
當守衛看到,席少將從軍車上下來,懷裡還抱着個吸着奶嘴的小奶包的時候,驚訝地下巴都快掉在地上了!
以至於,在席東晁抱着小云容,都走到門口了,他們都忘了敬禮。
“一個個的,把嘴巴張這麼大,難道想搶我家小云容的奶嘴不成?”
守衛趕忙回過神來,敬了個標準的軍禮:“少將好!”
席東晁點了下頭,而後就抱着小云容進去了。
而在席東晁帶着小云容走遠之後,身後才爆發了熱烈的討論。
守衛甲:“少將怎麼抱着個小奶包來軍區了?”
守衛乙:“看少將這寶貝兮兮的樣子,該不會是他的兒子吧?”
守衛丙:“少將不是還沒結婚嗎?我去,難道是未婚先孕?少將不愧是老司機,果然是給力啊!”
……
完全不知道背後討論得這麼熱切的席東晁,就這麼大搖大擺地抱着小云容進了指揮室。
席東晁在網上查過了,寶寶在六個月左右,就可以學習爬行了。
而眼下,小云容已經快五個月了,這小奶包非常地聰明,之前蘇言蹊把他放在牀上的時候,他都可以獨立坐好一會兒了。
並且,席東晁每次和蘇言蹊在說話的時候,小云容好像都能聽懂一樣,迫不及待地跟着發出‘咿咿呀呀’的聲音。
於是乎,席東晁就在地上放了一塊毛茸茸的毯子,又在上頭鋪了一塊拼圖版的世界地圖,而後把小云容放下上面。
“雲容雲容,你看這個,這是帝都,我們現在生活的地方,是不是覺得帝都的圖形,特別像是一頂帽子?很好記的吧?還有這個,這是Z國,你出生的地方哦……”
小云容睜着水汪汪的大眸,‘咿咿呀呀’的,好像是在迴應席東晁的話。
席東晁以爲他是聽懂了,立馬就把地圖遞過去,“來,雲容你來拼一下。”
小云容二話不說,用小手一把抓過去,而後,直接就往嘴巴里塞!
“哎哎,這個不能吃不能吃的呀!”
助手拿着一疊機密文件,匆匆推門進來:“少將,這是您昨天要的資料……”
話沒說完,助手就瞧見,往日裡屌炸上天的席少將,此刻正趴在地上,以青蛙的姿勢,此刻,正在……學青蛙叫。
助手進來的時候,席東晁剛好‘呱呱呱’叫了三聲。
四目相接,一時之間,迷之尷尬!
席東晁迅速直起腰來,盤坐在地上,握拳乾咳一聲,“拿過來吧。”
看得眼珠子都快掉下來的助手趕忙回過神來,恭恭敬敬地就把文件遞給他。
猶豫了好一會兒,才試探性地問道:“少將,這孩子是……”
“哦,這是我和言蹊的兒子,叫雲容,雲容,來,叫一聲叔叔。”
小奶包抄起一塊拼圖,塞進嘴裡,咬得口水都出來了。
席東晁趕忙去搶,故作嚴肅:“雲容,這是拼圖,不能吃!”
助手努力地保持微笑:“少將,您是在開玩笑吧?您和蘇二少爺都是男人,怎麼可能會有個孩子……”
“你覺得我像是在開玩笑嗎?”
被一道雷劈了個外焦裡嫩的助手:“……”
哦買嘎,少將竟然和蘇二少爺生了個兒子,明天的太陽一定是從西邊出來的,外星人要攻打地球了!
席東晁才把封條給拆開,正打算看裡頭的文件,忽然,有一滴血,落在了封面上。
在席東晁還一臉懵逼的時候,助手忽然大叫:“少將你流鼻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