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找我報道。”
冷冷地留下這句話,顧琛就拽着慕晚遲走了。
席東晁想死的心都有了,誰不知道,每次被顧琛叫過去,說是特訓,其實就是生不如死的地獄折磨啊!
每次不掀一層皮回來,那還真是謝天謝地了!
“言蹊,我要死了……”
蘇言蹊拍拍他的肩,深表同情,“叫你不要每次都拿拳頭說話,非不聽我的。不過說來,大哥有多久,沒有親自出手了呢?”
今天,竟然爲了一個女人,親自出手將席東晁給打趴下。
看來,這位慕小姐,不簡單呀。
蘇言蹊看着他們消失的方向,笑得眉眼彎彎。
看蘇言蹊笑得那麼高興,席東晁就不樂意了,擡手纏住他的脖子,“言蹊,我的骨頭好像摔傷了,你快帶我回家看看!”
而這廂,慕晚遲被顧琛強行拽着,腳底心一陣陣地疼,但看顧琛冷冽的側顏,慕晚遲還是沒敢出聲,只能被他拽着走。
被強行塞到了副駕駛座上,慕晚遲活動了下手腕,纖細白皙的手腕上,有很明顯的紅印,這自然是顧琛留下來的。
“顧首長,我真的是不小心忘了,你該不會……生氣到要把我喂鱷魚吧?”
車子開動,顧琛冷冷地瞥了她一眼。
慕晚遲本來就理虧,頓時就不敢說話,可憐巴巴地往角落縮了縮。
“慕晚遲,這個世上,還沒人能放我的鴿子。”
男人的嗓音,帶着一股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