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大小姐,長老有言在先,只准許您一個人上山。”管三繼續彎腰。
權睿看了看周圍,大約知道這些人的意思,並沒有執意要上去,也便鬆開了白染的手,道,“你先去,我在這裡等你。”
白染有些失望,本想讓權睿陪着自己一起去……誰知道江家的規矩這麼多?
正在這時,一旁的管三恰好看到權睿鬆開白染的瞬間,左手的手背稍稍的側了一下,那並無任何鑲鑽的戒指卻在陽光下,反射出了一絲耀眼弧度。
看到那枚戒指的瞬間,管三的臉色猛的一變,上前去和保鏢說了幾句,那保鏢也看了一眼權睿的左手,瞬間瞪大了眼。
兩人對視一眼,面上有驚恐之色閃過……隨後就趕緊恭敬的對權睿做出邀請的姿勢,“原來是姑爺,快請快請!”
權睿方纔正在和白染對視,看她面露遺憾之色,正想和她說點什麼,結果就聽到管三和保鏢說着與方纔完全不同的話語。
霎時間也是覺得有些疑惑,不過權睿並沒有說什麼,只是微微的點頭,跟上了白染的步伐。
白染也沒覺得哪裡有什麼好奇怪的,聽到權睿能和自己一起上去,立刻就興奮起來,牽了權睿,就高高興興的走上了階梯。
白染和權睿走了之後,孫蓉又是氣不打一處來,上去就質問,“你不是說只准江月夕一個人上去?爲什麼又讓權睿上去?他可是和江家一點關係都沒有!”
孫蓉這些年在三江市依靠着江遠山的名氣,混的那叫一個風生水起的,上流社會中,有哪一個人不來巴結她的?
現在可倒好,她這長途跋涉的來了鹿城這樣的一個小縣城,竟然被攔在了山腳……
這事兒要是傳出去,還不被人笑掉大牙啊?她的那些姐妹,估計會笑話死她吧?
這時候管三已經領着白染和權睿上山了,餘下那個神氣的保鏢,直接蔑視了孫蓉一眼,“他是我們大小姐的丈夫,就是江家的姑爺,怎麼能說一點關係也沒有?”
保鏢說着冠冕堂皇的話,他自然不可能輕易說出權睿左手無名指上戴着的那枚戒指和江家的關係。
“你!那我女兒還是江遠山的女兒,你爲什麼不讓我們進去?!”孫蓉不依不饒的,就覺得不鬧騰鬧騰,自己這一趟就算是白來了!
這次保鏢還沒有來個反諷,江源就和江浩緩緩的走了過來。
“大嫂,我早就告訴過你了,江家的長老只通知了染染一個人來祭祖,你們來了也是無濟於事,你還偏不信?這不,吃了閉門羹了吧?”江源忍不住的笑。
孫蓉也算得上是半個自家人,而且也沒少欺負過自己,再加上現在已經定了白染江家繼承人的身份了,他就更加不用顧忌孫蓉了。
“我們進不去怎麼了,你不也進不去?”孫蓉哼了一聲,回頭就看到站在江源身後的江浩,連忙開口叫他,“兒子你也來了?你快過來,你是你爸唯一的兒子,祭祖這樣的事情,應該由你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