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不會了。”他直接給了她答覆,動作輕緩的處理好她的傷口,話不停,“唐沁的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原因我現在不能告訴你,你不是也答應過,不管發生什麼,都相信我嗎?白染,我需要一個相信我的妻子。”
後面一句,說的略顯沉重。
白染似懂非懂,但見至少他給了自己一個解釋。
如此,便好了。
她要的,真是不多的。
只需要他一個解釋,僅此而已。
要是他早一點說這話該多好?這樣她就不會那麼魯莽的說出了心裡話……
今晚,估計得失眠了。
白染驀然的點了點頭,放下裙襬,兀自躺在大牀的一側,側着身子,閉上了雙眼。
她可以吃醋,但是不能像平凡的女孩和他繼續吵鬧。
他這般尊貴的人,能耐着心思跟自己說這些,已經很不容易了。
鬧也鬧了,最終還是要回歸平靜。
權睿順手將她換下的紗布扔進垃圾桶,也去洗了澡,出來的時候就瞧見白染已經乖乖的睡着了。
脣角略微勾起來一點,他是知道的,她很聽話。
掀開被角,躺上去,從後背將她環抱着,又拉高被子將兩人嚴嚴實實的蓋着,這才放心睡了過去。
等到耳邊傳來權睿平穩的呼吸聲,白染才緩緩的睜開了雙眼。
眼前是漆黑的一片,什麼東西都看不清楚。
她將自己捲縮成了一團,依偎在權睿的懷中,享有那一點平靜的溫暖。
怪只怪,自己動了情。
……
同一片黑夜中。
巨大的烏雲將月亮籠罩住。
有些壞人,又開始蠢蠢欲動了。
唐沁今晚沒有回唐水榆的家,藉口說和朋友一起住,結果深更半夜的時候,卻去了一間酒吧。
她穿着很寬大的斗篷,帶着巨大的帽子,帽沿遮住了整張俏麗的臉頰。
她輕車熟路的穿梭在酒吧的舞池和走廊中,最後繞進一個隱秘的包間。
剛一走進去,就看到裡面至少五六個男男女女,圍在一起跳舞,一個個都是癲狂的樣子。
誰也沒有注意到唐沁,還是各自玩各自的。
直到唐沁直接走過去,啪的一下踢翻了桌上的一排喝空的啤酒罐,乒鈴乓啷的聲音傳來,終於讓幾人側目。
幾人都是莫名其妙的看着唐沁,以爲她是哪裡來的瘋子,剛要開口罵罵她,就見其中一個身形消瘦的老男人站了起來,看一眼唐沁,就揮手讓屋內的幾個人出去。
“真是掃興……”那些人一邊走,還一邊抱怨,“阿明別忘了你答應我們的貨啊!剛吸的正爽呢!”
“記得記得,你們先走啊,下次再聚。”老男人對他們笑了笑,送走他們之後又反鎖了包房的門,這纔回頭來看着唐沁。
“一來就拆了我的場子,這纔多長時間不見,你就要上天了?”老男人眯眼瞪着跟前的女人。
唐沁理都沒理他,徑直脫掉了厚重的斗篷,抓了桌上一瓶新的啤酒打開,灌了幾口。
“錢德明,約好的時間是明晚,你今晚找我來,什麼意思?”唐沁喝了酒,擡眸看一眼自己所在包間,到處都是管子,一看就知道他們剛纔又在這裡k東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