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豔陽高照的日子。
微風拂在面龐上,是無比的舒暢與愉悅。
權睿就在這樣的日子裡出院了。
其實還沒有到醫生說的十天,才七天,他就住不下去了。
讓一個有潔癖的人長期住在醫院,簡直生不如死。
白染雖然想要留權睿在醫院住着,畢竟不管遇到什麼樣的突發情況,在醫院裡一切都方便。
可看到權睿每晚都睡不好,每天必須要求換牀單,病房兩天必須徹底消毒一次……
眼看着護士看他們的目光越發的詭異起來,白染也熬不住了,在權睿的堅持下,提前辦理了出院手續。
拿着手裡的一疊出院的單子,白染剛走進病房,就看到還穿着病服躺在牀上的權睿。
秀氣的眉,微微蹙着。
“不是說一天也受不了醫院的消毒水味道了嗎?怎麼還不換衣服?改變主意不想走了?”白染調侃着,笑着走近權睿的身邊。
她真是拿他沒辦法。
有的時候,真覺得他像是個大男孩,會鬧脾氣,很難哄!
不過,白染也樂在其中。
也許,這就是夫妻之間保持感情的一點小情/趣?
看到白染走進來,權睿的脣邊也噙着笑,從牀上坐了起來,指着一邊放的整齊的襯衣和西褲,不懷好意的道,“你幫我換。”
……白染有點愣。
狐疑的看一眼權睿,白染沒好氣的道,“生活不能自理?”
她發覺,這個男人自從醒過來之後,身體明明如野狼一般的速度在恢復,可偏偏要賴着她做好多好多的事情。
吃飯要用喂的,睡覺之前要哄的,就連做夢的時候也要拉着她的手不放的……
現在可好,連衣服也要她幫忙換了。
他好像,一夜之間,變的粘人了許多。
權睿也當然不是生活不能自理,他這幾天雖然都在醫院,可環球的事務他是一點也沒有放下。
就是經歷過上一次的生離死別之後,他更珍惜和她在一起的時光。
總是想拉住她,靠近她。
可誰讓他現在身體機能有限呢?所以只能讓她湊近自己了。
聽着白染的話,權睿狡黠的笑着,擡了擡自己的胳膊。
“針扎多了,這裡淤青還沒有散。”
很委屈的語氣。
白染順着他的手看去,果然見到手背和手臂上,有幾處淤青。
一些是那晚的惡戰上英勇負傷的,一些是因爲搶救和昏迷這幾天扎針扎的。
白染蹙了眉頭,還是走過去,拿起牀邊的襯衣,小心翼翼的抖開。
“來吧,我的大少爺。”她無奈一笑,作勢要給他穿衣服。
權睿卻指了指自己身上的病服,“先脫。”
“……”白染驚呆,剛要拒絕,擡眸卻看到權睿胸口處纏繞着的紗布。
傷口還沒拆線呢,他非要出院……
心裡倏地就軟了,白染放下了手中的襯衣,素白的手伸過去,解着他的病號服。
鈕釦一顆一顆的順着往下,白染的動作倒是熟練。
因爲是脫衣服的動作,她整個人都湊近了,與權睿之間的距離,縮到很小。
白染倒是沒覺得有什麼,可權睿卻滿足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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