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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里曼因這會兒心裡的興奮多於恐懼,多年的堅持終於等來了結果,高人並沒有拒絕自己,這個太讓人高興了。他從小就喜歡中國傳統文化,自學了漢語。自從看了《蜀山劍俠傳》後更是迷上了中國的仙俠傳說,對其中的劍俠深信不疑。與這個傳奇而絢爛的
相比,自己西方的吸血鬼和狼人簡直就是粗鄙到不堪入目。
師父和師孃
進了駕駛室好一段時間了,是的,他心裡
這麼稱呼秦雪陽和孫清了。不知道情況怎麼樣,自己應該去關心一下,即便幫不上忙,去端茶送水也好,中國不是有句話叫做態度決定一切嗎?聽說還是個南斯拉夫老頭兒米盧說的。
這裡他坐不住了,不顧空姐和保鏢的阻攔,解開安全帶就走了過去,“師父、師孃,有
弟子可以效勞的嗎?”
秦雪陽正被孫清的座標問題弄得很沒面子,格里曼因的到來也算是給了他一個打岔的機會,這個老頭兒
是第二次給自己解圍了,師父就師父吧,收下這麼個在全
都有頭有臉的傢伙,好像也是一件挺有面子的事情,回去可以好好跟陳繼吹噓吹噓。
孫清很糾結,格里曼因這麼個叫法讓她答應也不是,拒絕也不是。答應的話好像顯得自己上趕着要倒貼,不答應的話又怕給秦雪陽造成誤會,有些不甘心。正不知道該怎麼辦好的時候,秦雪陽卻大喇喇地應了,“來,咱們聊聊。幫忙你估計是幫不上了。”
格里曼因老老實實地過來站在秦雪陽身前,沒敢坐。秦雪陽看了笑道:“坐啊,你站着幹嘛?”
老頭兒恭敬地道:“在師父面前,弟子怎麼敢坐下。”
秦雪陽道:“坐吧,我這裡沒那麼多的規矩。再說我還沒收你呢。”這個話其實是逗他玩兒的。
格里曼因急了。找了這麼多年的高手,現在終於功夫不負有心人,怎麼能讓他跑掉,“師父。我很心誠的,請您一定要收下我。”
“彆着急呀,我也沒說不收。”秦雪陽見老頭兒有跪下的趨勢,連忙解釋。
老頭兒一看還有
,稍稍平靜了些。說道:“師父,我這麼多年也學過一些拳腳,不是沒有基礎的,我先耍給您看看。”說着就擺了個起手式就練了起來。
還別說,老頭兒真是下過苦功夫,雖然這裡地方很小,但一套靈巧的拳耍得有模有樣,特別是下盤居然很穩,這個很不容易。要知道練武的如果下盤不穩的話那就完全是花架子。屁用沒有,遇見個力氣大點兒的普通人都幹
。而如果要做到下盤有根,全靠扎馬步苦練,真不知道這個
頂級富豪哪來那麼多空每天去扎馬。
秦大仙人是神仙,又不是武林中人。他平時打人全靠速度快和力氣大,根本沒看懂他耍的
拳,但卻也能看出老頭兒的確練的很不錯。一個外國老頭兒,癡迷中國傳統文化到這種程度。也讓他心裡有些感動。等他一套拳練完,便點頭道:“行了。我收了你了。”
格里曼因大喜,當場就跪了下來行拜師禮。秦雪陽也沒阻止,這個是祖宗傳下來的規矩與年齡無關,再說了這老頭兒能拜個神仙爲師,只是跪下磕幾個響頭,那真真是便宜了他。
格里曼因歡天喜地的磕完了頭,但秦大仙人卻有點兒抓瞎,收徒弟是要給見面禮的,但乾坤戒裡沒有適合他的東西。想了半天才道:“你過來坐下,我送你點兒好處,可能有點兒痛,你要忍住。”
格里曼因毫不猶豫地在秦雪陽面前坐下,秦雪陽手掌撫在他的頭頂上,仙印一轉,運起一股仙氣從他的百會穴處涌入。仙氣在他體內所有經脈中轉了一圈,將他原先細如髮絲的經脈擴充到了筷子那麼粗,別小看筷子的粗細,那足以讓格里曼因從後天踏入先天的境界,光用拳腳爭鬥,不用法寶的的話,跟孔翼辰也差不了多少了。
仙氣最終被送入了老頭兒的丹田,穩穩地紮下了根。格里曼因的毅力果然非同小可,經脈擴充的過程中那種鑽心刺骨的痛,竟然也就這麼硬生生給忍了下來。知道仙氣入丹田的那一剎那,老頭兒只覺得自己的感覺前所未有的好,彷彿自己徒手撕裂一條恐龍。當然,他的感覺是正確的。先天之境,可以說一隻腳就
踏入了修仙的門檻,從此就與凡人有了天壤之別。
飛機是自動飛行的,並不需要孫清手動cāo作,所以她把剛纔那隻出現在傳說中的一幕都看在了眼裡,吃驚地問道:“你這是給他洗經伐髓了?”
“是啊,怎麼了?”秦大仙人只是隨手爲之,並不覺得有
了不起。
“你不是異能者嗎?”格里曼因也不是外人了,所以孫清也不避忌。
“是啊,誰規定了異能者不會洗經伐髓的?”
“你還會
?老實交代!”
“還有很多,你慢慢發現吧,哈哈!”秦大仙人得意地大笑。然後轉頭對還在發呆的格里曼因道:“你先別亂動,好好適應一下自己的變化,不然隨便一揮手就把飛機打個洞,我們也不用迫降了,直接往下跳吧。”
格里曼因連連點頭,心情激盪之下,連話也說不出了,全然不覺得自己因爲脫胎換骨而全身排出的雜質,黑乎乎、粘嗒嗒,連衣服都溼了。
“
味道?這麼臭。”孫清努力抽動鼻子。
孫清一說,格里曼因自己也聞到了,聞着全身臭烘烘的樣子,自己也噁心得差點兒吐出來,他從小就過着貴族生活,幾時這麼髒過。
秦雪陽手一指,格里曼因的頭頂忽然就下起了雨,奇怪的是那雨隨下隨幹,一滴也沒有打到地上,不一會兒就把他洗得乾乾淨淨。秦雪陽衝孫清聳聳肩道:“你看,控水而已,我也會的。”
孫清眼神複雜地看着他,就像準備猜一個謎,格里曼因則表情呆滯,“我難道拜了箇中國神仙做師父?”
空軍基地轉眼就到了,透過窗戶可以看見下面的點點燈光,將整個基地照得如同白晝。孫清開始在對講機的遙控下手動cāo作,地面工作人員一步步地把降落步驟跟她反覆交代。
飛機開始降落,格里曼因也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一切的動作都小心翼翼,生怕自己一個控制不住闖禍。
乘客們的心情隨着高度不斷下降而越來越緊張,生或者死,就將在這幾分鐘內決定。孫清沒有經驗,下降的速度有點兒快,還伴隨着激烈的顛簸。這讓人像在遊樂場裡坐過山車一樣把心都吊到了嗓子眼,行李架也被晃動的打開,箱子
的掉滿機艙,一片狼藉。
地平面在衆人的視線中一點點的接近,連下面的救護車和消防車都清晰可辨。忽然,機頭又一個上揚,飛機又升了上去,衆人雖然都綁着安全帶,但還是被這劇烈的慣xìng弄得人仰馬翻。
“怎麼了?”秦雪陽問道。
孫清沒有回答,只是緊張地擺弄了一陣儀表盤後,一下子把整個身體靠到了椅背上,有些喪氣地問道:“你說你會的還有很多?”
“是啊,又怎麼了?”
“那你會不會修飛機起落架?好像哪裡卡住了。”
“。。。。。。”
飛機還在希斯菲爾德空軍基地的上空盤旋,時間又過了五分鐘,最多還有十幾分鍾飛機燃油就將耗盡。歐八馬有點兒心急火燎,“早知道就不來了,上帝啊,您這是要玩兒死一個您忠實的信徒嗎?”突如其來的變故,讓所有人都措手不及。
消防員們正手忙腳亂地往地面上噴shè滅火的泡沫,這是爲了防止飛機降落後引發大火,遠處還不斷有刺耳的汽笛聲傳來,那是還在不斷趕來的救護車。基地外面人cháo涌動,大部分是記者以及機上乘客的親友。
人羣中無比嘈雜,有的記者在採訪着那些心急如焚的人們,問着一些扯淡的問題,比如“你現在心情如何”,等等。爲了博取眼球,他們全然不顧受訪人此刻的心情,狠狠地往傷口上撒着鹽。看來全
記者的cāo守都差不多,cāo蛋得很。
秦大仙人現在正拿着一把小榔頭蹲在起落架上,這是趕鴨子上架了,儘管他不會,但說不定來隨便敲幾下就好了呢?不到萬不得已,他還是不想暴露自己過於變態的能力。
艙底有一個小艙門,打開後就是起落架。秦大仙人就在這裡吊着,耳麥裡傳來地面工程師的聲音,指導他應該重點在哪些部位排查故障。那一個個專業術語聽得他一陣陣頭暈,那些詞彙太生僻了,換外語學院的學生來估計都聽不懂,更不用說他這個半吊子了。
秦大仙人終於受不了了,cāo着中式英語問道:“rightorleft,youjustsaythis!”左邊還是右邊,你只需要說這個
耳麥對面楞了好一會兒,顯然需要好好消化和理解這個別出心裁的語言,“lef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