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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雙龍並沒有表現出敵意,但大家還是被只在傳說中出現的圖騰嚇壞了。四位老人都是屍山血海裡爬出來的,所以只是被驚退了幾步,但魏曉敏卻一下子坐到了地上,腿一陣陣的發軟,再也站不起來。
秦雪陽一看玩兒大了,連忙施了個法訣,默唸一聲:“收。”雙龍又變回劍形,自動合二爲一,彷彿片刻也不願分開,“嗖”的一下飛回了秦雪陽手中。
這回陳老爺子也服氣了,搖搖頭道:“他孃的,原來真有龍,老子這九十多年白活了。”這是他幾十年來第一次連續爆粗口,可見今天發生的這個事情讓他有多震撼。
魏老爺子在震驚之餘不忘挖苦自己的老夥計,“老東西,以後不會再說我是收廢品的了吧。”
陳老爺子苦笑着搖頭,事實就在眼前,這一回合他輸的乾乾淨淨。
魏老爺子留大家吃了午飯,飯桌上把雌雄雙劍送給了秦雪陽,凡人收藏仙劍,那還真不知道誰玩賞誰,再說他的這些個寶貝疙瘩遲早都要傳給外孫的。臨出門的時候老爺子還一直叮囑秦雪陽要常來學習,以繼承他的衣鉢。
轉眼就過了一個多月,莫邪的靈氣並不足以讓秦大仙人升級。四位老人卻都在仙丹的調理下恢復到了中年狀態,但出於保護秦雪陽的目的都還坐着輪椅外出。陳老爺子還不得不把變黑的頭髮染回白sè,老太太見了瞥着嘴說:“早知道讓人蔘娃娃省點力氣,這不是瞎折騰嘛!”
秦雪陽天天去跟外公學習鑑賞古玩,因爲神仙有過目不忘的本事,再加上秦大仙人的天眼作弊,直接可以跳過最難的鑑別真僞,老爺子的存貨很快就被掏空。據外公跟他說以他現在的水平估計去故宮博物院混個研究員不成問題。
期間,秦雪陽幾乎每天和三個老婆通電話,隔三差五的還瞬移回去一次分別跟老婆們溫存溫存,劉菱每次都被他弄得yù仙yù死,好幾次都因爲不堪風雨讓秦大仙人去折騰張惜君或者楚倩,但秦雪陽卻感到這個事情要水到渠成,他和她們還差一個機會。
張惜君和楚倩都已經辭職,在戴曉亮的協助下完成了三家公司的籌建工作,並且產品已經開始下線推廣,只剩下坐等數錢了。
陳繼這裡也有好消息,他把原定給一個大牌歌手準備的jīng品歌曲都轉給了馮瀟瀟,專輯一經推出就風靡全國,再加上她出sè的外形,短時間內竟然就有了自己的粉絲團,並且規模還在不斷擴大,被各大媒體譽爲新一代的小天后。
但不知道出於太忙還是別的什麼原因,馮瀟瀟一直沒有主動聯繫過秦雪陽,而秦雪陽既然答應過給她zì?yóu選擇的權利,所以也沒有去找她,儘管他們身處同一個城市。
秦大仙人還惦記過自己的官職,但陳家勝告訴他不用擔心,那個位置永遠是他的。於是他就賴在京城好好享受着遲來的天倫之樂,再說自己翹班沒人敢管,這也是他長久以來的願望之一,現在終於得以實現,又何樂而不爲呢!
在陳繼看來秦雪陽過着這種老年人的退休生活是不可思議的,每天除了去魏老爺子那裡學習就是陪着家裡的老人說話逗樂,偶爾還把自己關在房間裡半天不出來,“難道神仙都沒有娛樂活動的嗎?”
這一天晚上,陳繼終於忍不住了,硬把秦雪陽拉了出去,說是要讓他好好休閒放鬆。秦雪陽自然是無所謂,上次他已經開過眼界了,陳繼嘴裡的休閒放鬆無非也就是燈紅酒綠,或許只是檔次比一般的場所高一些而已。
陳繼拉着秦雪陽到了一個大院子的門口,看着就象電視裡的大宅門,外面也沒有招牌或者霓虹燈什麼的,顯得很是低調。
陳繼介紹說這裡是廣電總局一個衙內開的,只是級別比他們要低上好幾等。會(所)名爲星光,由於廣電局的關係,那裡頭出現的小妞兒們自然是不必說了,那些個電影明星也是常來常往的,而京城兩家全國聞名的藝術院校裡的小姑娘,爲了快速上位也四處找人幫忙帶來這裡玩兒。說是玩兒,實際上就是衆所周知的那些破事兒,遇見個好的恩客自然從此星途坦蕩。
秦雪陽聽了連連搖頭,雖然他還是小老百姓的時候對這種事情就有所耳聞,但現在看到這個如此明目張膽現貨交易的地方還是不禁感嘆。
陳繼見秦雪陽一臉老夫子的模樣,開導道:“別搖頭了,你以爲這裡誰都能進嗎?裡面漂亮的雛兒多的是,你別又大發善心給帶一個回去,連捧兩個我也受不了。”
秦雪陽哈哈一笑,想想自己也不是什麼正人君子,當初幫馮瀟瀟未必沒有垂涎她美sè的心思,“走,如果我真看上了還真就賴上你。”
門衛看來認識陳繼,也沒有讓他出示會員卡之類的東西就恭恭敬敬地把他請到了大堂,這裡的包房只對看上眼的男女準備,在挑到人之前,大家都在大堂裡活動。
大堂就象一個劇場,只是觀衆席設置成卡座的樣子,接受挑選的女孩子們分別上臺獻技,誰看中了就寫下掛在她腰間的牌號,如果出現複選的情況則由男人們私下溝通解決,女孩子們沒有自主的權利。
因爲有着大小明星的噱頭,這裡的生意一直不錯。表演剛剛開始,已經有不少人在卡座裡坐着,看見陳繼大搖大擺的進來,不少人紛紛站起來打招呼,其中有幾個還露出諂媚的笑臉。陳繼隨意的點頭回應,他的面子就是陳、魏兩家的面子,做事可以仗義,但如果態度謙和那不合規矩,這是一個等級森嚴的圈子。
還有一部分接近頂級的衙內看着秦雪陽紛紛猜測,都聽說了老陳家找回了失蹤多年的孫子,估計就是這個年輕人了,好好認清臉,免得以後莫名其妙的惹下潑天大禍。
兩人還沒坐下,就聽見旁邊傳來一陣刺耳的笑聲,感覺說不出的yín賤,“哈哈,江君,你們國家的女人質量大大的好,就不知道在牀上有沒有我們島國的女人厲害。”那話漢語說的很生硬,讓人聽着很不舒服。
兩人轉頭一看,原來是輸光了屁股的江波,正陪着一個梳着中分頭的小矮個中年男人看錶演。陳繼從小是聽着爺爺大刀片子砍鬼子腦袋的故事長大的,眼裡見不得這些島國的鬼子,更別說他還在這裡堂而皇之的挑中國女人。這種事只能中國男人自己幹,怎麼能讓這些畜生做呢!
當下沖服務員怒吼一聲:“四猴子呢?讓他滾出來,怎麼連小鬼子都往裡放,是不是不想混了!”
爲了有更好的觀賞效果,觀衆席的燈光比較昏暗,江波一行人本來還沒看見陳繼和秦雪陽。這兒會被陳繼一嗓子喊的嚇了一跳,看見是這兩個混蛋,江波心裡一陣火大,自己好不容易攢下的家當現在就在他們口袋裡,弄得自己不得不把一個島國投資商當財神爺似的供着。
“呦,陳大少,這麼大的火氣也不怕傷着自個兒。”江波yīnyīn地道。
“你這怎麼回事兒?怎麼跟個鬼子混在一起,不怕你家老爺子削你?”江家老爺子也是打鬼子出身。
江波不屑地道:“切,沒想到陳大少還挺守舊,現在是全球經濟一體化的年代了,你還在翻老黃曆,不怕過時嗎?”
眼看兩人就吵了起來,一個瘦小的青年男子跑了過來,氣喘吁吁地道:“大少,大少,我來了,誰惹你生氣了?”
“你行啊四猴子,學會給島國人拉皮條了,我看你這地方是不想開了是不是!”陳繼怒道。
“哪有島國人?我不知道啊,我在辦公室裡睡覺呢。”四猴子確實不知情,有點委屈地道。
陳繼向江波那裡一指,道:“就這個,你看着辦吧。”
四猴子姓陸名侯,由於家裡行四,加上名字和身材的原因得了這麼個外號,但也就陳繼等有限幾個人能這麼叫他。他爸爸是陳老爺子門生的門生,現在是陳、魏陣營的一員大將,如果按這個輩份論,他得管陳繼叫叔叔。所以眼下雖然也認識江波,知道他的身份,但也毫不猶豫的道:“江少,不好意思,我這裡不歡迎島國人,請你帶他離開。”
聽了這話,江波的臉騰的一下就紅了,如果今天就這麼被趕走,讓他以後怎麼在圈子裡混,剛想開口力爭,卻被那個島國人打斷了,“你們中國人真沒有教養,我們島國人就不會這麼對待客人。”
秦雪陽一聽就怒了,他原來也是憤青,“我們對客人當然歡迎,但島國人永遠不會成爲我們的客人。”
那鬼子聽了卻搖搖頭道:“你們太狹隘了,總是記着所謂的侵略和大屠殺,那都是虛構的,當年我們是應你們滿洲國皇帝的邀請才進入中國的。你們應該向我們大和民族學習,我們被美國扔過原子彈,死了不知道多少人,現在不也原諒了他們,允許他們在我們島上駐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