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魂淩的身世

經過大家的同心協力,最後在盧淵多次的螺旋尖刺技能攻擊之下,獸人英雄停止了所有的掙扎動作,並且倒在咒闕的附近。在它着地的瞬間,所揚起的灰塵吹向衆人,衆人不禁捂住了鼻子。

此時,周圍的獸人戰士長、獸人女戰士、獸人戰士以及獸人嬰兒都紛紛離去。

“啊!!”咒闕摸了摸身上被玻璃劃傷的傷口,此刻速音走到了咒闕的身旁,撕開自己身上的一些算是比較柔軟的布條,幫着咒闕包紮着傷口,次惡口咒闕臉上開始變得紅彤彤的,而且身子也有點微震。

與此同時,一顆寶石從獸人英雄的黃金盾牌裡面掉出來,就在盧淵想要去將其拿起的時候,突然影魅從一棵大家都沒有去留意的樹上跳下來,接着閃過了盧淵的面前,最後又瞬間閃走了。

“啊!寶石!!”盧淵看着眼前的寶石被一個擁有黑色影子遮蔽的人搶走了。

“影魅,一定是影魅!”速音說完便放下咒闕馬上追了上去。

“速音……”咒闕叫着速音,只是速音早就已經消失了蹤影。

“奇怪了,怎麼我的占卜星象上沒有他的出現信息?”魂凌於是再次欲將影魅從星象上看出來,但是卻一無所獲。

“我想一定是一個語言能力僅次於你的任務在背後操縱這一切。”靈憫說。

“但是我對關於他的一切真的一無所知。”魂凌捂着頭。

此刻,天空的血雨又下了,並且這次血雨有在收人洞窟增加了不少的血跡樹枝,獸人們爲了保衛自己的家園跟無數強力的魔物搏鬥着。

“盧淵,我開始覺得自己所做的一切是白費。”聖恩用手接着落下來的血雨,思索着。

“如果能夠阻止這個世界的毀滅的話,局部的混亂又算是什麼呢?”盧淵說完便拿起廉戟,號召大家一起前去幫助獸人們。

聖恩看着盧淵拿着廉戟遠去的背影,還有身邊騎着大嘴鳥的盧澄,想起了以往這麼多年自己在他們的身後輔助着他,既然他們支持着自己,那爲什麼不建立起堅定的信念呢?最後聖恩又掏出了大百科全書衝上前去。

然而在森林的另一邊,速音終於把影魅給攔住了。

“你真的非要現在跟我決鬥嗎?”影魅說。

“沒錯!因爲現在如果我放過你,那麼將來我們就更加沒辦法制止住你!”速音握緊了拳刃,向影魅攻擊過去,可是被影魅輕巧地閃開了。

“你和我都是由盜賊演變而成,你在我面前逞什麼英雄?”影魅說完便在速音附近畫了一些非常詭異的圖案,令看着這些圖案的速音感到一陣頭暈,並且連方向都分不清楚,彷彿思緒被打亂一般。

過了一會兒當自己回過神來的時候,影魅早就沒有了蹤影。

影魅最後回到了修道院審判廳,將寶石都交給了貝雷傑。

“做得好,果然做得好!!”貝雷傑說着,然後將寶石都粉碎了,一個正方體的盒子出現在影魅的面前,並且正方體四周都鑲滿了寶石。

可是對於影魅來說,此刻的他如果再多問貝雷傑一句話的話,或許自己的生命就會被毀,因此儘管看着這個神秘的盒子,就算自己對這個盒子有多麼的好奇,都不會再多出一聲。

“嗯,影魅,你是不是想擁有比速音比較強的力量?”貝雷傑問。

“沒錯,我只想將阻礙我辦事的人都殺掉!爲主人效力。”影魅說。

“哈哈哈哈哈!難得你有如此大志,那麼我就只有成全你了!!”說完貝雷傑念動着一個影魅無法聽得懂的遠古魔法咒語,而且頓時影魅的頭部開始疼痛起來,並且倒在地上失去了直覺。

普隆德拉旅館內,全部人都洗了一個長時間的澡,然後把衣服都穿好在盧淵的房間裡面坐着。

“怎麼辦?現在黑暗材料成分盒子都被影魅搶走了!!”夕音問。

“我總覺得影魅的主子擁有者我不能估計的力量!並且影魅也是因爲這股力量而脫離我的雙眼,並且搶走了最後一個黑暗材料成分盒子。”魂凌。

“魂凌,其實我想跟你說一件事,那就是在我和速音死之前到過一個非常神秘的島嶼,而且那個島嶼晝夜的氣氛都不一樣的。”凜釋說。

“有這樣的島嶼嗎?”魂凌竟然對這些事一概不知。

“有,那島嶼叫做無名島,是一座荒無人煙的島嶼。儘管白天那島嶼表面是一派祥和,但是到了夜晚,那個島嶼便不知道爲什麼會充滿黑暗魔力的瀰漫,甚至在上面都有無數惡魔屬性的魔物在潛伏。”速音說。

“啊!怪不得當初我們到無名島的時候我發現不到在修道院外面會有惡魔的存在,原來是白天。”凜釋說。

“那麼你們爲什麼會說出跟無名島有關的事呢?這個跟影魅有什麼關係呢?”魂凌問。

“據我所知如果你連無名島都不知道的話,我想在那上面的主子你更加不能預測到了,更預測不到爲什麼影魅會利用讓你預測不到的力量奪走最後一個黑暗材料成分盒子。”凜釋說。

“原來是邪帝的另外一個使者貝雷傑,怪不得這六百年來我竟然絲毫查不出它的行蹤,雖然它在世界各個角落都留下了痕跡,但是它的老巢我可是一無所知的。”魂凌說。

“那……我們是不是應該前去那個無名島嶼去看看?”聖恩問。

“我也有這樣的想法!!”盧淵向聖恩點了點頭。

“爸爸,我也跟你一起去!”盧澄拉着盧淵的衣服。

“你不是要成爲盧恩騎士嗎?”盧淵摸了摸盧澄的頭說。

“可是幫助爸爸解決問題還是我要做的!”盧澄拿開了盧淵的手,說:“爸爸,既然當初你在我這個年紀就去冒險了,那麼我希望你也能給我這個機會鍛鍊自己。”

“你這小子,真的跟你媽媽一個樣!”盧淵捏了一下盧澄的臉,可是盧澄依然笑了,到時聖恩抓住盧淵的頭髮問:“不想我難道跟你這個傻瓜一樣好嗎?”

衆人立刻大笑起來。

晨音就從後面抱住了夕音,問:“媽媽,你應該也不反對我隨你們前去的,是吧!”

“呵呵,我倒想多了你陪着我一起彈奏呢!”夕音抱着晨音。

“大家先不要這麼兒戲,因爲貝雷傑可不是好欺負的,而且那裡還有

一個非常恐怖的人物,是那個墮落了幾近千年的大神官希巴姆。”凜釋說。

“那麼看來,我們這次是要準備非常多的道具?”咒闕問。

“不僅如此,而且那無名島嶼只有黑夜纔會讓惡魔出現,所以我們必須要在天亮之前將他們消滅,不然到了天亮的話,惡魔的傷勢就會在它們消失的時候以最快的速度痊癒。”凜釋說。

“不僅僅是這樣,而且四周的黑暗氣氛和渾濁的魔法力量都會讓我們難受,一路上我們可能被途中的強力魔物給牽制住,延遲着我們消滅他們的時間,所以如果以現在我們這樣的能力去對付貝雷傑和墮落大神官希巴姆的話,我們的勝算是非常小的。”速音說。

“想不到我們最後的任務竟然如此艱鉅!!”盧淵說。

“不,這樣不是結束。”魂凌說,“你們有沒有發現這些黑暗材料成分盒子的存在價值是什麼?”

“魂凌,你想說什麼?”聖恩問。

“我的意思是說,這些黑暗材料盒子會把我們帶進一個充滿黑暗氣氛的空間。這不是我胡亂猜測,只是經過那一戰之後,或者整個世界會出現一個全新的文明。”魂凌說。

“全新的文明?難不成我們這些城市和城鎮都會消失嗎?”咒闕問。

“詳細的我也不清楚,我只能預測到這種境況。”魂凌低下了頭,他已經知道大家對自己的失望。因爲面對着這麼多人得到如此強大的能力,但是自己卻在那個只爲自己生命負責的圈子裡面旋轉着,根本看不到任何進步的跡象,甚至隨着時間的流逝,自己的力量在大家的面前顯得越來越渺小。

“你到底是怎麼了?最近好像都不怎麼讓我們滿意,就拿收人洞窟來說,你爲什麼不想個辦法讓我們能夠快點得救呢?”夕音用不滿的眼神看着魂凌。

“我也覺得魂凌最近好像怪怪的,你究竟是怎麼了?”震鳴說。

“這是我自己的事,跟你們沒有關係。”魂凌說完就走回自己的房間,關上了門,想着自己在盧淵他們到了崑崙的時候自己再次到異次元裂縫旁邊所發生的一切……

當時在魂凌的腦子裡突然浮現出衆人不斷攀爬的情景,甚至有隊友消滅各種魔物的情景,但是預言到做最後,竟然自己卻感受着向下墜落的那種心臟上掙扎的痛苦。

可是這時影魅出現了。

“哇哈!這個技能讓我抄一下可以吧!”影魅的尋礦短劍在魂凌的臉上劃了一下。

“又是你?”魂凌非常吃驚地退到一旁,並且對他的存在以及各種行爲居然一無所知。

“我看你的占卜技巧也很不錯嘛!能讓我抄襲一下你的技能吧!”說完影魅就利用自己的雙眼用一種特殊的技巧瞄着魂凌。

“我懶得理你!!”魂凌說完便向着夢羅克的方向跑回去,不過在跑的途中,魂凌隱隱約約聽到影魅在背後說:“沒錯,你這占星術是預測不到我的存在的,所以無論你到哪,我都會照樣跟着你,知道抄到你的技能爲止。”

魂凌想着想着便把枕頭都抱住了。

“不行,我一定要強大起來,我不能再這麼弱小,而且我也不想讓穹助哥哥看到我這麼弱小的一面。”魂凌想着想着,就想起了自己在斐揚村裡面被穹助哥哥扇了一巴掌的情形和他所說的話,便把枕頭抓得更緊。

“魂凌!!魂凌!!是我啊!我是凜釋!”凜釋在魂凌房間外面不停地敲着門。

魂凌的思緒馬上被凜釋這敲門聲打斷了,於是魂凌馬上開了門,讓凜釋走進了房間。

“凜釋,你找我有什麼事呢?”魂凌說。

凜釋掏起手中的反擊短劍遞給了魂凌說:“這把反擊短劍是時候物歸原主了,只不過當時真的搶到了寶石,可是寶石卻被影魅那個傢伙給搶走了。”

“你的意思是不是說正如我的力量一樣,雖然是起到了對付獸人戰士長和獸人英雄的作用,但是沒有起到把他們消滅的作用是不是?”魂凌雙眼顫抖着望着凜釋,因爲他想不到連跟自己如此相似的人都不明白他現在的心情而要說這些畫來氣他。

“你怎麼了……”凜釋望着魂凌。

“沒錯,你是孤兒,一出現這個世界上已經無父無母,但是你能夠在吉芬有一席之地,並且當初我被魔法師公會的人趕走都是因爲你幫我解圍!沒錯,你是經過轉生得到了更多的能量,而且還成爲了大法師,而且還能施展遠古時代的魔法,現在我當然不及你了?更別提這把反擊短劍了是不是?”魂凌說完便把反擊短劍向凜釋扔過去,可是很不巧凜釋的衣服被魂凌的反擊短劍給劃開了一個口子,而且那個口子還因爲反擊短劍的銳利而劃傷了凜釋的皮膚,鮮血慢慢地流出來了。

“到底發生什麼事了?”凜釋看着對自己仇視的魂凌。

“你知道嗎?我一直妒忌你,爲什麼?爲什麼你可以成爲魔法師我就不可以,而且連我使用魔法的時間都要比你遲?”魂凌說完蹲在地上哭了,彷彿幾百年來,儘管自己一個人過了幾百年,但是心路歷程上似乎還停留在原點,只是那些特殊的場景如今只能將魂凌的心壓累罷了。

“不,這不是你,你絕對不是這個樣子的。你跟我永遠是知心的朋友!”凜釋說。

“知心朋友?那你知道我在想什麼嗎?你知道嗎?”魂凌瞪大着眼睛望着凜釋,然後拿起反擊短劍,“你知道嗎?跟我相似的你連死都嘗試過,但是我就……”魂凌拿起反擊短劍,然後將手上的力氣全部集中到反擊短劍上,然後打算用力再次向自己的心臟刺過去,儘管這幾百年來他依然重複着這個動作,可是在反擊短劍尖端碰到自己的肌膚前,不知道是什麼力量阻止着自己做這一切,魂凌掙開眼睛一看,原來是抓住短劍刃部的凜釋的手。

可是魂凌根本不讓凜釋幫助自己,而是施展艾斯提讓凜釋彈開了幾米遠,然後一刀刺向自己。

“不要!!!魂凌!!”凜釋望着魂凌大喊,同時其餘的人也湊到魂凌的房間裡面來。

“發生什麼事了?”咒闕問道。

突然一陣光散發出來,讓魂凌又復活了,並且胸口上的刀疤都消失了。

“你知道嗎?你這一死之後的轉生,已經超越了我!爲什麼我就不能跟你一樣接受死亡?與其擁有永生永世的生命,我倒不如活得

精彩……”魂凌說着說着,看着門口湊來了這麼多人,然後暈倒了。

“這個傻子在瞎說什麼?”周圍的人開始議論起來。

“不知道,只知道他老是說自己要活得精彩…”

“關你們什麼事,你們趕快給我滾回去!”聖恩大罵那些議論的人,那些人看着聖恩兇巴巴的樣子,只好各自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聖恩走進魂凌的房間,說:“凜釋,先扶魂凌回牀。他不會無緣無故發這麼大的脾氣的,一定是有什麼事要隱瞞我們。”

“他不是一直都對我們盡說他所預言到的,但是爲什麼現在又有所隱瞞呢?”凜釋問。

“只是有些事是我們不能預料的,但是如果我們預料到,他又不知道我們可以承受得了。”聖恩說完便走了。

凜釋吧魂凌抱上牀上,然後坐到牀邊,看着魂凌身邊的靈魂之杖,好像這把靈魂之杖很久沒有出過聲音了,但是面對着百感交集的魂凌,凜釋也不便多問。

到了深夜,盧淵和盧澄從旅館附近的空地上練完劍力回來,不過看見在昏迷狀態之中的魂凌,然後問:“他到底怎麼了?”

此刻盧澄伸出手去摸了摸魂凌的臉,只覺得魂凌臉上竟然在冒出燙手的熱氣!!

“凜釋哥哥,你是怎麼一回事?怎麼魂凌的臉這麼燙的?”盧澄問。

“是嗎?”凜釋馬上摸了摸魂凌的臉,在感覺到他的溫度之後立即伸開,然後說:“啊!不會吧!怎麼會這樣?”

無限之塔某個空間裡面。

“這是哪裡?”魂凌望着四周,只見自己面前是一條通向無盡星空的長梯。

魂凌順着這條長梯上去,並且看到旁邊竟然有一個冒着聖屬性魔法氣息的聖泉,魂凌吧自己的手伸了進去,頓時覺得什麼壓力都消失了,而且這裡沒有什麼魔物,但是自己的的確確在一座高不可測的建築物內。

“我是死了嗎?”魂凌看着周圍,既沒有巴基力女神,也沒有衆神的祝福,“難道?”

頓時,魂凌腦海裡立即閃現了一幕一幕自己在異次元所探勘到得景象,然後反問了自己:“莫非?這裡真的是那棟高大的建築物?那麼盧淵他們呢?”

魂凌從聖泉走了出來,並且看到了棟非常厚重的門佇立在自己的面前,魂凌推開了門,裡面雍容華貴的場景盡展眼前。

“這……”魂凌馬上走到神秘空間的邊緣,然後讓自己大吃一驚的是,這裡的空間是沒有圍牆的,而且四周的星象都盡顯在眼前,要不是自己擁有着會穩定自己力量的雙翅,或者早就被這神秘空間的黑暗力量給推到地球的土地上被摔得粉身碎骨。而且四周的星象都發着五顏六色的光,而且還有一些詭異的星雲,在上面,凜釋看到了代表衆神的星座以及每一個人的命運,但是經過冗長的命運線之後,魂凌竟然發覺在這麼多條冗長的生命線的盡頭,竟然是同步的結束!!

“怎麼會這樣?難道我們不能逃避開將要來臨的世界末日?”魂凌帶着疑問轉過身,觀察着室內的狀況。之間這個室內有一個後柄非常高的皇座,而且皇座上已經佈滿了灰塵,不過依稀能看見上面有坐過的痕跡,可見這個宇宙之中,雖然隔絕了大氣層,但是依然有氧氣存在着,儘管是非常稀薄,但是魂凌感受到自己的凱易哲技能所發出的生命力量。但是那張皇座上得坐痕依然明顯,可見皇座上根本沒有任何的力量流動。

“不對!這裡什麼力量都有,爲什麼會這樣?”然後魂凌注意到了從遠處傳過來的利刃刺進肌膚的沉悶聲音。

然後凜釋又走回大殿的大門,之間在大門的左右兩邊各有兩個火爐,並且在左右火爐的上面還各吊着一具乾屍,乾屍所在的人物很顯然已經死去多年,而且每具乾屍的下面還有一把巨大的斧頭,之間每次火爐上的火燒到一定程度的時候,巨大斧頭便向上對着幹屍的心臟砍過去!!!

這令人髮指的一幕看得魂凌的心臟跳動得非常快,因爲這樣的酷刑如果發生在正在擁有者美好回憶的大家,那是多麼恐怖的一件事!魂凌繼續觀察者乾屍,之間乾屍都穿着非常精緻的鉑金盔甲,而且盔甲都已經固定在身上很難被拆除,可想而知這位將領對兵服以及兵器的精通。

忽然,斧頭撞擊在乾屍心臟上發出的“叮叮”聲音引起了魂凌的注意,然後魂凌用了非常大的力量揮動雙翅飛起來,然後正視着乾屍的項鍊,但是項鍊被火爐下得火光照着,根本不能看清楚上面的輪廓。經過再三的思考,魂凌終於想到了一個方法,那就是在斧頭沒有劈到項鍊之前吧項鍊給扯回來。

於是魂凌慢慢地湊近乾屍,可是立刻一把斧頭砍過來並且在刀刃上冒出了一陣陣火的熱氣,而且這股熱氣冒出觸摸在魂凌的臉上,讓魂凌感受到血液的吶喊,然後向下看着,之間下面的火居然是沒有燃料的!!

“怎麼會這樣?這火……”魂凌馬上着地,然後湊近火爐,但是火爐上的熱氣溫度非常高,讓魂凌馬上退後了。

“這個……這個是用黑暗魔力供給能源的火!!”魂凌於是快步飛了上去,心想,“雖然我不能預測到影魅的命運,但是我一定要知道這位將軍的命運是怎麼樣的!”而且魂凌覺得既然令邪帝讓他永生永世遭受如此酷刑,一定是一位重要的人物。

魂凌把項鍊從乾屍上面拿出來之後,忍受着項鍊上得熱度,然後看到項鍊的紫色寶石已經被斧頭砍出一道非常明顯的缺痕,但是上面雕刻的一個字依然清晰可見,可是令魂凌無法相信的是,上面的項鍊竟然雕刻着一個“魂”字。

“何感?思汝父否?”一個虛無縹緲的聲音從皇座上傳過來,並且伴隨着一股非常強大的力量在魂凌沒有允許之下進入魂凌的頭腦。

“啊!!!!!!!!!!!”魂凌捂着自己的頭。

頓時魂凌自己身處的場景又改變了,迎面是非常華麗的盧恩米德加茲王國衆臣的議事大廳,上面是不知道那個世紀名聲顯赫的王,而在皇座的一邊則站着一排忠臣,而且每個人都露出了不愉快的表情。

此刻,一個將軍走進了議事大廳,只見他無比俊俏的面孔,褐色的短髮。一身寬大的鉑金盔甲下拿着一個巨大的鉑金盾,金光閃閃的樣子。

“他……他是我父親?”魂凌驚歎道。

..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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