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哥看着德哥一副很是臭屁的熊樣,心裡有些不爽,又不是你小弟,得瑟個什麼勁兒
“好了,好了。大家都認識了,那就該談正事了”虎哥有些不耐煩。
“虎哥,你這個小弟很對我胃口啊,外號叫什麼乾脆讓他跟我混算了”
德哥看起來很興奮,也沒注意虎哥的臉已經有些發青了。
“灰機,德哥看上你了,你今後就跟着德哥混吧”虎哥悶聲說道,牆角居然挖到他這裡來了,虎哥有些氣惱,但他不是愣頭青,德哥不是能隨便得罪的,不就一個小弟嘛,哥明天再去收他一打
“開玩笑的,你可別當真我就說說而已,看看你虎哥有沒這個氣度,果然,虎哥這氣度,一看就是塊做大事的料”畢竟是混了多年社會的老油條,德哥這番話一下子就緩和了剛纔沉悶的氣氛。
“灰機,你是這裡長大的,那個拜小劍你也該認識吧”虎哥問道。
“認識剛纔我跟虎哥你說的那個美女,就是拜小劍的女兒。”
虎哥頓時一拍腦袋,回憶道“原來是那個小丫頭啊我幾年前和她還是鄰居呢想不到當初那個流着鼻涕的鄰家小妹如今都這麼大了”
“那妞正不正點”德哥的興趣立刻被提了起來。
“我說你小子可不要打她主意我可把她當親妹妹看的”虎哥連忙說道。
德哥這人其實並不太壞,但他對女色卻是極爲沉迷。虎哥和德哥小學同班,中學同校,打小就知道這德哥是個色中餓鬼,小學的時候就曾把當時班上的一個漂亮女生推倒在座位上,並當着全班同學的面撲壓在那女生身上。中學時更猛,虎哥有一次在校門口看到德哥雙手牽着兩個女生的手很是自然地散着步,也不知道德哥是怎麼處理好這種複雜關係的,總之,這德哥對女人還真是很有一手虎哥也不知道到底有多少女生被這小子騙到了手。
“哦她既是你虎哥的妹妹,那自然也是德哥我的妹妹我怎麼會亂打她的主意”德哥信誓旦旦地說着。
“不談這些了。還是談談這拜小劍吧。他半年前陡然失蹤這事可是在這裡鬧得沸沸揚揚,他家裡親戚朋友連續找了兩個多月都沒找到他,派出所民警也出動了一車,但硬是連根毛都沒發現。我看九成九是被人做了,說不定屍體都喂狼狗了”虎哥分析道。
“不對拜小劍根本沒死,要不然怎麼會有這麼多外地人來打探他的消息。”
“那去他家看看,我都好久沒去過那裡了,只要拜小劍還活着,就肯定會回家”虎哥建議道。
穿着一套乾淨衣服的拜小劍站在自家門前,敲了敲門卻久久沒有人來開門。
“哐當”一聲,門開了,只不過開的是鄰居家的門。
“拜叔,你今天果然回來了。”一個雙眼淡漠的少年平靜地說道。
“你是魚越吧,半年不見,小夥子又長高了不少,都快趕上叔了”拜小劍微笑着說。
“拜叔,你是不是殺了好多人”
“誰對你說的對了,你怎麼知道我今天會回來”
“我昨晚做夢,夢到拜叔你回來了,夢裡拜叔你殺了很多人”
拜小劍心中一震,眼前這個看上去很平凡的少年難道擁有神秘的預知能力如果半年前,有人跟拜小劍談論些稀奇古怪的事情,拜小劍肯定是不會隨便相信的,大多隻是當成荒誕的奇談聽過,然後一笑置之。但現在,拜小劍絕對有理由相信這個世界有着太多現代科學無法解釋的神秘事物!
“那在你的夢中,我後來又怎麼樣了”拜小劍連忙追問。
“拜叔你相信這些”魚越淡漠的雙眼中陡然閃現出一片神采。
“我相信你不會騙叔”拜小劍給了魚越一個鼓勵的眼神。
對於平時不被旁人理解的魚越來說,聽到拜小劍這句相信並肯定他的話語,心裡真的很是振奮,終於有人相信他說的這些了自從魚越發現他能夢見未來之後,魚越便開始從紛繁複雜的夢境中篩選着那些極可能發生在現實中的夢境。因爲大部分夢境都是支離破碎、離奇古怪的,而且還有一部分夢境在第二天醒來後就很難再回想起來似乎這些夢境片段被封在了大腦某處不常用的地方。但不管怎樣,還是有一小部分有意義的夢境片段能被魚越很清晰地回想起來,之所以用有意義這個詞來形容這些夢境片段,那是因爲這些夢境中發生的事情幾乎都在魚越的日常生活中那麼神奇而又那麼平淡地再一次發生了
“你說說你還夢到了些什麼”拜小劍發現魚越有些失神,便再次問了句。
“我想不起來了讓我想想。”魚越皺着兩道劍眉,很是努力地回想着昨晚的夢境,他隱隱記得還有些很關鍵的東西,但每當一往那些東西回憶,大腦便立刻出現了記憶的空白,就算是抓破了頭皮也無法回想起來
附近突然傳來一陣凌亂的腳步聲有人來了拜小劍的神經立刻繃緊,警惕地注意着四周的動靜。
“幾年沒過來了,想不到這裡變化這麼大”虎哥打量着四周有些感慨,如果沒有小弟灰機的帶路,虎哥肯定找不到這。
“那人不就是拜小劍嗎真是得來全不費功夫”德哥手中正握着一張拜小劍的單人照片,所以一眼便發現了不遠處的拜小劍。
幾乎在同一時刻,聚集在江南市的各種勢利通過盤根錯節的關係渠道網知道了拜小劍的形蹤,一張巨大的包圍網開始形成,腥風血雨終於再次降臨
漫天濺射的血沫,跳躍的火光,金色的鑰匙,慘死的拜叔魚越腦海中交織出一幅幅模糊的畫面,在先前的苦苦回憶中,魚越在某一瞬間,突然感到頭皮處出現了一陣強烈的連續跳躍,頭皮跳躍完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