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蝶和悠悠一起伸出手,‘玉’蝶按住了‘玉’霄的嘴,嗔道:“你哪來的這麼多還有?”
悠悠嗔道:“你是不是覺得氣不死幾位師傅你心裡難受?”
‘玉’霄嘻嘻笑道:“非也,非也,我是怕九位師傅健忘罷了,好了,沒有了,行了吧?”
‘玉’霄對着九位師傅和九位師孃以及四僧,恭恭敬敬的躬身抱拳道:“嘿嘿,幾位恩師,晚安,早點睡吧。-”
“哼!”
“哼!哼!”
“哼!哼!哼!”
九子和九‘女’拂袖而走,四僧這也要走,‘玉’霄一伸手,微笑道:“四位師傅,還有你們,我要你們也鄭重的宣佈,咱們以後斷絕師徒關係,明白嗎?”
“哼!”
四僧氣的也都走了,臨走之際,梵慈用戒尺照着‘玉’霄的頭敲了一下,罵道:“死小子,真不是好東西!”
‘玉’霄不但不生氣,嘻嘻笑着對六個姑娘道:“喂,六位夫人,咱們也該‘洞’房風流快活去了,一起安歇去吧。”
“凌!‘玉’!霄!”六個姑娘一起掐腰怒目而視,一起大叫道。
‘玉’霄嘻嘻笑道:“幹嘛叫的這麼親熱,莫非你們想一起陪我zuo愛嗎?”
“打!打他!”
“姐妹們,打臭無賴!”
“打呀!”
“救命呀……”‘玉’霄轉身就逃,後面傳來了六個姑娘銀鈴一般的笑聲……
‘玉’霄事後就呼呼睡覺了,可是曲天賦卻沒有睡着,尤其是‘玉’霄後面的那幾句話,曲天賦是又氣又惱,但也覺得棘手,若是‘玉’霄真的那麼做,那怎麼辦?
不但是他,九子和九‘女’也被氣了個夠嗆。
曲天賦散了後,並沒有去睡覺,而是揹着‘玉’霄不知道,召集其餘的九子和九‘女’秘密的開了個會。
九子和九‘女’坐在了一起,開始討論了起來,曲天賦正式拍板,說要將‘玉’霄逐出師‘門’,但必須兩頭都好看,一個是不令‘玉’霄臉上無光,也不能讓‘玉’霄受處罰,再一個就是‘玉’清教和龍‘女’派,也絕不能丟了面子。
曲天賦知道,若是以叛教罪逐出‘玉’霄,打‘玉’霄一百棍,或者以別的罪名,那‘玉’霄肯定不幹,以‘玉’霄的‘性’格,是不會當衆受處罰的,到時候鬧僵起來,‘玉’霄一怒之下,一走了之,不但坑苦了曲仙兒三姐妹,也坑苦了雪紫兒,這幾個姑娘已經**給了‘玉’霄,已經成了夫妻了,若是‘玉’霄一走了之,再也找不到的話,那叫這幾個姑娘嫁給誰去?豈不是被害了一輩子了嗎?
雖然‘玉’霄說寫休書,但那個年代,‘女’人若是被丈夫休掉,那是‘女’人的奇恥大辱,像她們這種‘女’子,是接受不了的,所以,定然爲‘玉’霄守寡,守活寡,那當真是坑了這四個姑娘了。
至於‘玉’蝶和悠悠,必然是一起走的,那龍‘女’派就少了個得力的徒弟了。
不但少了得力的徒弟,到時候,衝着‘玉’霄的面子前來幫着仙疆的白皛皛和牛犇犇定然隨着‘玉’霄一起走,那白蓮也必然隨着丈夫走,那樣的話,損失了‘玉’霄,‘玉’蝶,悠悠,白皛皛,牛犇犇和白蓮這六大高手,還搭上了四個姑娘的終身幸福,那真是得不償失。
爲了留住這六大高手,就算是爲了自己的‘女’兒,都不能處罰‘玉’霄。
既逐‘玉’霄出師‘門’,又不能處罰他,既讓他有自尊的離開道教,也要讓道教保住道教的臉面,所以,這纔是曲天賦的爲難之處。
‘玉’霄不比牛犇犇,牛犇犇可以老老實實的接受四僧的處罰,可是‘玉’霄一棍子恐怕也不會同意,這真是令人頭痛,曲天賦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什麼對策來,所以,纔將九子和九‘女’都找齊,一起商議對策。
曲天賦深入簡出的將‘玉’霄的重要‘性’和事情的重要‘性’都對其餘人講明瞭,讓其餘人出個好主意,出個兩全其美的主意。
其餘的九子和九‘女’也是漠然長嘆,因爲他們也是頭疼的很,這真是千古笑談了,這也是世界上第一個徒弟‘逼’師傅逐自己出師‘門’的,若不是他們經歷過,打死他們都不信。
這也是師傅最爲難的一次逐徒弟出師‘門’的一件奇事,逐徒弟出師‘門’,斷絕師徒關係,還要讓徒弟走的高高興興的,有尊嚴有自由,剛逐出徒弟出師‘門’,還要給徒弟登臺拜帥,剛逐出徒弟,還要給徒弟辦親事,將自己的愛‘女’嫁給徒弟,世上這種事能有多少?
還是楚天祥比其餘的九子技高一籌,聰明絕頂,腦筋靈活,楚天祥開口說話了,楚天祥看了看幾位師兄,道:“大師兄,我倒有個主意,這樣就兩全其美了,不過,必須在教規上多加一條,還有……”
曲天賦知道九子中,就數原天寧和楚天祥最有頭腦,喜道:“賢弟,你說說看,什麼主意。”
楚天祥道:“咱們可以對世人這麼宣佈,就說,道士乃是修道之士,三清‘門’徒,不該娶妻,‘玉’霄娶妻,犯了教規,不適合在道教修行,所以要逐他出師‘門’,而且,自今日以後,道教教規上加上這麼一條,但凡做道士修行的人,若是近‘女’‘色’,娶妻的話,那就重則一百棍,逐出師‘門’,作爲道教的新規定,但咱們可以說,‘玉’霄這次救了數千人,乃是立下了大功,可以將功補過,而且,霄兒跟各位姑娘自由相愛,乃是兩廂情願,也無什麼罪,但教規是教規,不能責免,所以,必須逐他出師‘門’,所以,看在他的功勞上,責罰就算了,這樣,咱們不就既可以逐他出道教,又可以不責罰他了嗎?”
蘇冰這個氣,若不是她親眼見到,親耳聽到,真是不信這件事是真的。
這徒弟這麼胡鬧,‘逼’着師傅逐出自己,而做師傅的竟然坐在一起研究怎麼罰他,還不得罪他,這真是豈有此理。
蘇冰氣呼呼的坐在那裡一言不發,心道:“真是虛僞透頂,難怪那臭小子說,炎黃國的人最虛僞了,哎呀,我……我怎麼能幫着他說話呢……”
應天生也生氣,但大師兄做主,他還能說什麼?
曲天賦卻大喜,笑道:“真是個好主意,就這麼辦,霄兒‘挺’孝順咱們的,送給咱們吃這麼珍貴的靈‘藥’,其實,是個好孩子,你們都不要怪他,其實,他是傲人族的人,一心想着傲人族罷了,也是迫不得已。”
看到曲天賦替徒弟說好話,其餘的人都不僅苦笑,不過,的的確確都收了‘玉’霄的賄賂了,還真是欠下了‘玉’霄的人情。
楚天祥苦笑道:“大師兄,你也別高興的太早,我還沒說完呢。”
曲天賦道:“哦,還怎麼了?這不‘挺’好的嗎?”
楚天祥苦笑道:“大師兄請想,既然定下了這麼條新教規,那‘玉’霄成親了,破了教規,逐他出師‘門’,還有咱們呢?大師兄依舊要做‘玉’清教的教主,我也依舊在道教,那豈不是落下話柄,讓別人背後指責嘲笑嗎?所以,只要定下這條新教規,那成了親的人就必須出道教,你,我,三師兄,六師兄,七師兄,小師弟,咱們若是不責罰自己,豈能服天下?豈能堵住天下人的悠悠口舌呢?”
楚天祥一席話,說的其餘九子和九‘女’都失聲驚呼,萬沒想到,就因爲‘玉’霄出教的事,不但連累着道教的尊嚴,還要連累到他們自己。
原本,做道士還是可以娶妻的,並沒有那麼種規定,可是自從‘玉’霄這件事發了之後,道教才立下了這麼一條規定,凡事娶妻生子的人,就不再是道教弟子,作爲道教的‘門’人,是不可以娶妻的。
這個規定就是在那個時候留下來了,也是因爲‘玉’霄才破的。
曲天賦等九子身爲道士,成親了的就有六人,當時做道士的時候,並沒有這麼條規矩,但立下了新規定,就連他們都受責罰,都不能再做道士了。
楚天祥長嘆道:“唉,不但咱們都不能做‘玉’清教的弟子了,既然不能做弟子了,那也就不能做掌‘門’了,大師兄,不能做掌‘門’了,咱們其餘人,不能做‘門’長了,這樣,才能顯得咱們大公無‘私’,世人才佩服,否則,實在是不能堵住天下人的口舌。”
靜,一陣沉默。
這段沉默足足持續了半柱香的時間,曲天賦長嘆一聲,打開了沉默,曲天賦嘆道:“好,從今之後,道教定下這個新規定,誰也不能違背,從明日起,我就正式宣佈,將‘玉’清掌‘門’之位,傳給尹宮擔當,你們也都將各自的位置傳給適合的弟子,明天一大早就公佈,七師弟,你看如何?”
應天生不愧叫做鐵面無‘私’,雖然這樣牽連到了自己,但爲了規矩,他是同意的。
應天生沉聲道:“好,自此之後,多加這一條教規,首先從我們開始,明日,我將‘門’長之外,傳給政兒。”
楚天祥微笑道:“你不能傳給廉政,因爲,廉政明日必須跟‘玉’霄一起被逐出師‘門’。”
這一次,應天生夫妻幾乎一起失聲道:“啊……將政兒逐出師‘門’?”
廉政乃是應天生夫妻最寵愛的徒弟,乃是這夫妻二人照顧長大的,跟自己的兒子都沒什麼區別,沒想到,就因爲‘玉’霄的無理取鬧,不但害的六子退位,還要逐出廉政,但他又有什麼錯?
楚天祥苦笑道:“這也是迫不得已,師兄請想,咱們早成親了二十多年,都要接受處罰,都要處罰自己,而明日,廉政和魏曉晨要成親,豈不也是破了‘門’規?若是不逐他出去,焉能算是大公無‘私’呢?世人豈不是嘲笑咱們徇‘私’?還有,不管是誰也罷,凡事成親的弟子,都要被逐出師‘門’,日後,信兒和刑兒要娶謝姑娘和嶽姑娘,也必然先出教,後成親,如此,纔算是大公無‘私’,七師兄,你覺得呢?”
應天生是真捨不得廉政,這徒弟他教導不易,廢了多大的心血?
而且,廉政很懂事,穩重,聰明,識大體,這麼一個好徒弟,卻要迫不得已的跟他斷絕師徒關係,這真是令人痛心。
楚天祥輕輕地拍拍應天生的肩膀,苦笑道:“師兄何必捨不得?雖然你跟他沒有了師徒名分,可是,他依舊是你的徒弟呀,他還是會聽你的,也會幫着咱們‘玉’清教的,正如‘玉’霄所說,沒有了師徒關係,可是感情卻在,你就收他做個義子,豈不是失了一個徒弟,得到了一個兒子嗎?這又有什麼不好?”
曲天賦道:“事到如今,也只好如此了,七師弟,你好好的考慮考慮。”
應天生苦苦一笑,道:“好吧,爲了祖師爺辛辛苦苦創下的道教基業,咱們只好做犧牲了,就這麼辦了,明日一早,就召集所有人在‘玉’清大殿,咱們宣佈這件事。”
姚霞苦苦一笑,喃喃道:“唉,霄兒呀霄兒,你可知道,你這麼一鬧,連累了多少人?唉……”
陶天喜也苦笑不已,沒想到,自己也被連累了進去,但爲了這寶貝徒弟,只好做做犧牲了,誰叫收了這麼個寶貝徒弟了。
九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均是苦笑在了一起。
他們萬萬沒想到,收‘玉’霄,替徒弟磕頭,可逐‘玉’霄,還連累了這麼多人,甚至都連累了自己,這真是意想不到的荒唐事。
楚天祥看了看‘玉’龍九‘女’,嘆道:“宣師姐,蘇師姐,羅師姐,你們也一樣,你們也是道教的一支,乃是道姑,若是‘玉’清教定下這規矩,你們當也定下這規矩,所以,你們最好也跟雪紫兒、魏曉晨和卓悠悠斷絕師徒關係,將這三個姑娘也逐出師‘門’。”
宣靜等三‘女’幾乎都失聲驚呼,萬萬沒料到,這件事竟然又連累她們!
要知道,這三個姑娘,都是她們的心肝,乃是她們最寵愛的‘女’徒弟,也是龍‘女’派最得意的三大‘女’弟子,教導她們不易,還指望着她們幫着龍‘女’派發揚光大,可竟然被‘玉’霄連累的,要逐她們出師‘門’,斷絕師徒關係,她們有什麼錯?
蘇冰柳眉倒豎,一拍桌子,憤憤而起,怒道:“不行!這乃是我們龍‘女’派的事,豈能‘混’爲一談?”
楚天祥長嘆一聲,苦笑道:“蘇師姐,你何必生氣,你聽我慢慢講,我只是講講這個理,你們若是不這麼做,一定也會落下話柄,被人恥笑的,我這是爲了龍‘女’派好,不過,究竟你們怎麼做,我們不‘插’手,就算你們不這麼做,我們也沒什麼意見,還有,她們三人,雖然名義上不跟你們是師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