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個做父親的男人,其實也是這種很微妙的心態。
所以,有‘女’兒的人家,做父親的總會嚴厲管教‘女’兒,絕不允許自己的‘女’兒做出羞恥的事,但雖然不想嫁‘女’,卻也不能不嫁‘女’,因爲‘女’兒總不能孤單一輩子,總要嫁人的。
在古代,這種心態更是嚴重,這並不奇怪。
楚天祥和洪天福也不例外,當聽說,自己的‘女’兒沒經過他們的允許,‘私’定終身,而且還是六個‘女’子一起嫁給了‘玉’霄,每日裡,六個‘女’人伺候一個男人,做那種他們也喜歡,但又覺得骯髒的事,當然憤怒了。
雖然,他們也喜歡做男‘女’之事,但畢竟他們是男人,玩的是別人的‘女’兒,因爲他們的妻子就是別人生的‘女’兒人,玩別人的‘女’兒,他們當然體會不到做父親的心情,可是等別人玩了他們自己的‘女’兒,感覺就大不相同了,就能體會那種心情了。
但這個世界就是這樣,‘淫’人妻‘女’者,妻‘女’難免被人‘淫’,你娶了老婆,就相當於‘淫’了別人生的‘女’兒,但等你娶了老婆後,生了孩子,說不定生的不是男孩,而是‘女’孩,而等你生了‘女’孩後,你的‘女’兒嫁了人,就會被別的男人‘淫’,成爲別的男人的**玩物,這就叫‘淫’人妻‘女’者,妻‘女’難免被人‘淫’。
天理循環,報應不爽,也許,這就叫天意吧。
雖然,男歡‘女’愛正常不過,但都離不開一個‘淫’字,都離不開**的歡愉。
每個人家中都有‘女’人,是‘女’人總難免嫁人,嫁了人,難免跟男人做那種事,這種事無可奈何,雖然千古以來,男人都想玩別人的‘女’兒,不想自己生的‘女’兒被人玩,但卻永遠不可能的。
這個世界就是如此無可奈何,如此的矛盾,只有將心態擺正,這才能讓心舒服一些。
那些一嫁‘女’兒就哭的父母,其實,還是因爲心不正,心中就是因爲這個原因在作怪罷了。
因爲辛辛苦苦養大的‘女’兒,最後給了別的男人,成了別人發泄**的工具,一想到寶貝‘女’兒,被別的男人壓在身底下,做那種不堪入目的事,當然心裡難受了,其實,還是因爲心態不正的原因。
而秦揚等姐妹卻稍微差了一些,畢竟她們是‘女’子,在‘女’人的心中,‘女’人跟男人沒區別,‘女’人跟男人**,是正常的,‘女’兒大了,想男人了,想讓男人愛,思‘春’了,這沒什麼錯,只是不該的是,‘女’兒沒有請示她們,更不該的是,六個‘女’人一起嫁給一個男人。
楚天祥餘怒未消,怒喝道:“嶽商,究竟怎麼回事?”
嶽商早知道這件事遲早會被師傅師叔責怪,但沒有辦法,而且這事也真不怪幾個姑娘,也不怪‘玉’霄,更何況他們真心相愛,被困死在地下數月,大家都以爲要死了,這才彼此做了夫妻,根本也無可厚非的事。
嶽商跪倒在地道:“各位師孃,各位師叔,這事不怪仙兒她們,也不怪小師弟,他們是真心相愛的,我們十四人一起追殺妖魔,早就立下誓言,不求同生,但求同死,小師弟本想不讓仙兒她們跟着去的,可是她們非要跟着去不可,他們本來感情就很好,而且,一路上危險重重,他們就走的更近了,後來,我們遇到了石頭雨,被迫無奈,小師弟拼盡全部的功力,劈開沙子,我們就鑽進了二十幾丈的地下,躲避着火石頭雨,那時,我們都以爲必死無疑了,被活活的埋在了地下了,根本不知道還能活着出去,所以,他們以爲必死無疑,於是,就一起成了親,想死後,大家永遠也不分離,所以他們才一起成了親,除了在地下生活了數月之久之外,我們追殺妖魔到了地心,又到了大雪山,由於環境所迫,他們始終在一起,所以,這真的不能怪他們沒有稟告師傅就成親,都是環境所迫……”
嶽商毫不隱瞞,將事情簡要的說了一遍。
雖然具體的沒有說,但四子和四‘女’都聽了個差不多。
曲仙兒‘抽’泣道:“這其中的原因曲折,並非幾句話就能說清的,等以後,我們詳細的講講,這事不能怪霄哥哥的,我們也是迫不得已的,這件事誰都不怪,因爲我們都是心甘情願的……”
楚天祥仰天長嘆道:“孽債!孽債!”
秦揚也幽幽嘆道:“唉,這真是孽債,咱們萬不該讓她們出去,唉……”
二子和三‘女’懊悔不迭,但如今,生米成了熟飯,又能怎麼辦?
寶貝‘女’兒已經破了身,早就成了‘玉’霄的妻子了,不嫁給他又能嫁給誰?
一聽到那麼奇異的事,二子和三‘女’一想,也真不能怪三個姑娘。
至於具體原因,還是以後慢慢的問問寶貝閨‘女’。
這三個姑娘本就深愛‘玉’霄,又被困死在地底下,她們想在臨死前跟心愛的男人做夫妻,就算死後靈魂也永生永世的在一起,她們又做錯了什麼?
怪就只能怪天意‘弄’人罷了!
楚天祥知道木已成舟,米已成炊,難以更改了。
洪天福也一樣,‘女’孩的貞節何其的重要?既然自己的‘女’兒貞‘操’已失,還能怎麼辦?就算有一萬個不願意,也只能這麼着了。
秦揚現在才明白,爲什麼‘玉’霄說‘玉’蝶和悠悠嫁給了他,這三個姑娘跟沒事人似的,原來,她們也一起嫁給了他,所以,當然不難過了。
洪天福跌足大叫道:“唉!真是冤孽!”
三個姑娘哭成了淚人,秦揚等姐妹,怪也不是,說也不是,既然事情都發生了,還能怎麼辦?難不成要將寶貝‘女’兒活活的‘逼’死不成?
‘玉’霄卻不以爲然,一見四個姑娘當衆承認了,這口氣也出了,也就不走了。
‘玉’霄一見三個姑娘在哭,卻哈哈笑道:“唉,哭的好,哭的妙,喂,你們是不是後悔了嫁給我了?後悔不要緊呀,我剛纔不是說了嘛,你們若是喜歡別人,也可以嫁給別人呀,男人三妻四妾可以,‘女’人爲什麼不可以三男四夫?所以,你們要是覺得我一人娶六個老婆,對你們‘女’人不公平,那你們不會嫁六個男人,這樣不就公平了?這樣吧,你們若是喜歡,一個‘女’人,可以找六個男人嫁了,不過嘛,就是生娃娃的時候,要注意了,這樣吧,嫁六個男人,跟這個男人兩年,這兩年內,只准跟那個男人睡覺,生的孩子就是哪個男人的,兩年後,再換個男人,這樣輪着來,估計,十二年,你們就可以完成了生孩子的神聖任務了。”
三個姑娘正在哭泣,聞聽‘玉’霄說出這麼‘混’蛋的話,氣的也不哭了,一起狠狠的瞪了‘玉’霄一眼。
三個人暗暗的罵道:“都是你,要不是你胡鬧,我們能捱打嗎?等會再找你算賬。”
雪紫兒氣的照着‘玉’霄就掐了好幾把,使勁呸了‘玉’霄一口,罵道:“放屁!放狗臭屁!現在你滿意了?我呸,臭無賴!”
魏曉晨走上前來,二話不說,照着‘玉’霄的頭就重重的敲了三下,罵道:“你也太過分了,袖兒和桂兒爲了你捱打,你還胡說八道?你放的什麼屁?你以爲人人都像你那樣不要臉,不知羞?”
‘玉’霄皺眉道:“我怎麼不知羞了?他們的意思,就是說我不該娶的這麼多,所以,爲了公平起見,我允許我的老婆可以多嫁幾個男人,乃是爲了她們着想,爲的是做到男‘女’平等呀,如何不知羞了?”
魏曉晨氣的跺了‘玉’霄一腳,罵道:“懶得理你,哼!”
‘玉’蝶柔聲道:“霄弟,好了,不要胡鬧了,你實在是太過分了,仙兒她們都認了,你還有什麼不滿意的,就彆氣她們了。”
‘玉’霄哈哈一笑,問道:“楚伯伯,洪伯伯,現在你們怎麼說?你們的‘女’兒已經嫁給我了,我提出的第三個條件難道很過分嗎?”
洪天福氣的使勁哼了一聲,若不是生米做熟了飯了,這事已經發生,無法更改了,這口氣他焉能咽得下。
楚天祥氣道:“我沒有意見,只要她們同意就行了。”
‘玉’霄悠然笑道:“喂,你們還哭什麼?難不成不想嫁給我?唉,那好吧,我早說了,其實你們一點都不漂亮,一個個醜的要命,我看你們嫁不出去了,只好勉爲其難的娶了你們了,既然你們不願意,那就算了吧,不過,好像有句話說的好,那句話說,‘女’人失節,都沒臉活着了,你們四個都失節了,你們又這麼愛面子,咱們‘私’定終身,無媒苟合,你們以後怎麼見人呀?依我看,你們四個爲了名聲,應該拔劍自刎,以保貞潔纔對,這樣,別人纔會稱讚你們,真是大家閨秀,貞潔烈‘女’呀,喂,你們快自殺吧……”
雪紫兒也不落淚了,三個姑娘聞聽也不哭了,四個姑娘氣的一起都跳了起來。
三個姑娘氣的在母親懷裡跳了出來,曲仙兒氣的罵道:“我們自殺?就算自殺,在臨死前,我也先掐死你!”
洪袖兒罵道:“就算死,也先打死你這個臭無賴!”
楚桂兒道:“各位姐姐,這臭無賴太欺負人了,得了便宜賣乖,還故意的氣咱們,咱們不能跟他這麼算了,打他!”
就算四個姑娘有自殺的心,真的覺得沒臉見人了,可是他這麼說,直接給她們就挑明瞭,將她們裝作想不開,裝貞節烈‘女’,裝作自殺,面子上好看這一條路都給堵死了,她們再要裝作貞潔烈‘女’,去抹脖子,上吊,撞牆什麼的,都無法裝了,再要那麼做,等於就是告訴別人是裝的了,因爲‘玉’霄已經說了出來。
其實,爲了面子好看,這三個姑娘還真有這個心去演演戲,這三個姑娘剛想哭一會,就裝作要死要活的,沒曾想被可惡的‘玉’霄一語道破了玄機。
她們裝裝樣子,無非是讓外人看看,她們是大家閨秀,知書達理,都是貞潔烈‘女’沒並非是隨便的‘女’子。
可是,‘玉’霄就偏偏這麼壞,一眼就識破了她們的想法,她們那能再這麼裝了,再要這麼裝,倒是顯得虛僞了。
四個姑娘這個氣,氣的真是啼笑皆非,但也不得不承認‘玉’霄的聰明,簡直就是她們肚子裡的蛔蟲。
四個姑娘羞臊無比,圍住‘玉’霄又掐又擰,又咬又敲,臊的臉通紅。
洪天福和楚天祥目瞪口呆的看着,就眼看着自己的寶貝‘女’兒鑽進了‘玉’霄的懷中,跟‘玉’霄這麼撒嬌。
‘女’大不中留呀,二人心中這個念頭頓時升起,這才明白這句話的深刻寓意。
四個姑娘羞臊的敲打了‘玉’霄一頓,‘玉’霄哈哈一笑,一邊抱住了倆,也不怕別人看到,就在每個姑娘的小嘴一人親了一下。
這一‘吻’之下,頓時,四個姑娘就老實了,一個個嚶嚀一聲,就鑽進了他的懷中。
曲仙兒嗔道:“你真不是好東西,真壞透了,害的人家一點面子都沒有。”
洪袖兒嗔道:“我恨死你了,我恨你,害的人家被爹爹打了一巴掌,打的人家這麼痛。”
楚桂兒嗔道:“還有我,你看看,人家的臉都腫了,人家自小到大都沒捱過打,都是你害的人家捱打。”
‘玉’霄嘿嘿笑道:“是嗎?哎呀,我看看,真是的,這真是你們爹爹打的嗎?”
洪袖兒‘摸’着紅腫的臉蛋,嗔道:“廢話,你又不是瞎子,你沒看到呀。”
‘玉’霄搖頭嘆息道:“唉,我早說了,他們不是你們的親爹爹,你們是撿來的了,要是你們的親爹,能這麼打你們嗎?看來,你們真的是在地裡刨的,或者是樹上結的果子,被他們撿走了,算了,以後別認他們做爹了……”
“你纔是撿來的呢!”
“你纔是樹上結的果子呢。”
“你還敢笑人家,打你,打死你……”
四個姑娘又是一陣撒嬌,就連雪紫兒都淚眼汪汪的,嬌羞無比。
看到的男人簡直妒忌死了,真恨不得上去將‘玉’霄活活的掐死,因爲這六個出塵脫俗的仙子,竟然被他這麼捉‘弄’、玩‘弄’和戲耍,而這幾個姑娘還就賤的跟他撒嬌,真是令暗戀她們的男人恨得直咬牙。
‘玉’霄替這個擦擦淚,替那個擦擦,忽然厲聲道:“好呀,居然敢打我老婆,你們不要哭,我替你們出氣,我打你們的養父幾耳光,替你們報仇!”
‘玉’霄忽然推開四個姑娘,大喝道:“洪天福,楚天祥,你們做的好事,竟敢打我妻子……”
洪袖兒和楚桂兒失聲驚叫,急忙抱住‘玉’霄的手臂,捂住了‘玉’霄的嘴,二‘女’氣的照着‘玉’霄就是一陣敲打,洪袖兒使勁掐了‘玉’霄一把,嗔道:“你……你還胡鬧,爹爹都快被你氣死了,不准你這麼胡鬧,你再要欺負我爹爹,我再也不理你了。”
楚桂兒嗔道:“你敢對我爹爹不敬,看我不打你,不准你對我爹孃不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