禪悟殺殭屍的武器最好用,這也是玉霄把他派出去堵住一頭的原因了。
禪悟掄起大錘一陣亂砸,上來一個殭屍,禪悟大錘連殭屍的頭,帶着殭屍的骨架都給砸成了碎片!
立刻,在禪悟腳下,堆到了一片一片的枯骨殭屍!
蔵獨掄起鐵叉一掃就是一片,二人穩住了後頭。
碧蘿也拼了命,幸好碧蘿用的是大棍,也是一掃就是一片!
這幾個人用的兵器好,所以善於防守暫時的堵住了潮水一般的殭屍的襲擊!
餘下的,雪紫兒和魏曉晨,雙刀亂劈一通,將誤殺進來的殭屍砍掉了人頭,不過眨眼間的時間,再看地上滾動着到處都是殭屍兩半的頭顱,猶如西瓜一般的滿地亂滾!
這個走廊也不窄,也有三丈多寬,而每隔着三丈多,就是一扇石門,每一扇石門裡,就是一屋子的殭屍,每一個石門都有五六丈方圓大小,就這麼密密麻麻的,不知有多少個屋子,也不知有多少殭屍!
衆人雖然勇猛,但這麼多殭屍,就算殺都能活活的累死!
這可如何是好?該怎麼辦?
難道真的是到了絕了嗎?
衆人真是後悔不迭,後悔沒有聽玉霄的勸告,就這麼見好就收就得了。
但現在後悔也晚了,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在活着的時候,拼盡全力,能堅持到什麼時候就是什麼時候!
於是,衆人將心一橫,把牙一咬,掄動手中的武器,對着這些沒有想的殭屍羣亂砍亂殺起來!
第二百一十七章屍墓
清冷的月光下,一行六條妖魔的影子從一座詭異的小山中大笑着飛了出來,出來的正是元真爲首的六大妖魔。
那條密道十分的隱蔽,就在半山腰,乃是一條窄窄的通道,元真一出了地道,就將地道的破壞機關發動,把唯一的一條密道也給封死了。
元真得意的道:“二位哥哥,我早說了,對付他們必須要智取,不能力敵,現在多省事,將他們引到屍墓中,他們就算有飛天遁地的本事都逃不出這地方了,哈哈哈……”
其餘的五個妖魔是連聲稱讚,斬天問道:“賢弟,你怎麼學會了那老巫婆的陣法的,來的時候,我還在擔心,萬一開啓不了這個陣門,咱們豈不是被活活的堵在地道里,豈不是死一條了。”
元真微笑道:“我是跟咱們大哥學的,我知道這老巫婆不會傳人,我也不會去求她,所以,只好跟咱大哥學學了。”
展翔道:“不過,這十四人的確都是人才。”
元真微笑道:“何止是人才,可以說是仙疆中的後起之秀,這十四人都是三派中最出色的弟子,尤其是天帝山的凌玉霄、廉政、曲仙兒三姐妹,龍女派的魏曉晨、雪紫兒和卓悠悠,這幾人都是三派中最出類拔萃的弟子,除掉了他們,也就等於除掉了仙疆修道者中一條有力的臂膀,而且凌玉霄乃是天命人,若是他死了,咱們可就高枕無憂了。HTTp://”
展翔道:“師叔說的是。”
斬天笑道:“這麼說來,巫姑辛苦練就的二千殭屍犧牲了是值得的了?”
元真哈哈笑道:“簡直太值了,這個墓穴雖然挖的不輕鬆,這些殭屍也養了不少年,但以這些廢物,來換取這十四人的命,別說是這些死去的殭屍,就算是再犧牲一些都值得,因爲凌玉霄一死,咱們這場決戰,可謂是必勝無疑了!”
展翔沉吟片刻道:“師叔,我還是擔心一點,我覺得那條水是一個破綻……”
元真微笑道:“那條水井雖然一直通往外面的這個小湖,是一條活,但你可知道那水井裡都養的什麼嗎?實話告訴你,那條水井寬敞的很,底下跟上面是一樣大小的,整個小山幾乎都是空的了,是一個天然的地穴,發現了這個地穴之後,是特意引湖中的水到地道下的,一個是爲了飲用水方便,因爲餵養毒物,也必須需要水,所以纔在這個靠近湖水的地方而修建的這個墓穴,但爲了堵住這條唯一的活,所以,在這地道下的山腹中,養了不少的食人魚,電鰻,鱷魚……哈哈哈哈……你以爲他們找到了那條水,就能逃出去,那你就錯了,若是進了那水井,走水逃出去,那死的更快,哈哈哈……”
其餘的妖魔聽到元真所說,真是駭的目瞪口呆,覺得渾身發寒。
展翔放下了心,嘆道:“原來那水是這麼回事,我的天,別說是人,就算是聖帝真君下到水裡,恐怕都難逃活命了。”
元真微笑道:“所以說,他們是死一條了!就算凌玉霄再厲害,他的水功能比得過龍天罡不成?別說是凌玉霄,就算是水性最高的九子之一的龍天罡,到了那地方,也是死一條的,別說他找到那水井,他能不能逃得過那些毒殭屍的魔爪還是個問題,那些殭屍,都是用劇毒喂的,爪子劇毒無比,只要嗅到活的氣息,就會不斷的攻擊,而且那些殭屍,他們的什麼氣劍,什麼冰雹,什麼幻象,都不好用,因爲殭屍是不怕疼,沒有知覺的,唯一能除掉殭屍的辦法,就是砸碎殭屍頭顱,這樣纔可消滅一個殭屍,你們想想,那墓穴中有兩千殭屍,他們殺都能活活的累死他們!”
鷹揚笑道:“師叔真是神機妙算,佩服佩服。”
元真笑道:“你們的傷如何了?四哥,你的傷怎麼樣?”
斬天搖搖頭道:“不妨事,唉……凌玉霄的本事已經不在九子之下了,有些地方,九子還比不上他,我一時不備,被他暗算,受了內傷。”
元真也嘆道:“是呀,凌玉霄實在是太狡猾了,我也沒料到他現在竟然學會了用幻象隱身,這一點真是出人意料,若是大家沒有事,休息一陣,咱們就回去吧。”
斬天悵然道:“唉,我天翼宗千餘弟子,幾乎被這個畜生給斬盡殺絕,我恨不能手刃這個小雜種!”
元真勸道:“算了,他肯定是死的了,咱們再重新整頓人馬就是了,走吧。”
六個妖魔雖然獲勝,但一想到玉霄連日來的追殺,弄的他們損兵折將,狼狽逃竄,一個個真是恨的牙根都癢癢,但現在玉霄被困在屍墓中,已經是死一條了,所以,六個妖魔也只能就這樣了。
這一次的確是比任何一次都危險,這也是玉霄有生以來遇到的最可怕的埋伏了。
這些殭屍如潮水一般的不斷的從墓穴中涌來,鋒利的獠牙,詭異猙獰的樣子,尖銳的手爪,別說是打,就是看上去,都令人膽寒了。
幸虧這些人都是見過大陣仗的,雖然看到這又可怕又噁心的殭屍,心中發毛,但並非沒有還手之力。
除了曲仙兒三姐妹真的嚇得幾乎都不知反抗之外,其餘的人可沒有這麼小的膽子。
洪袖兒還好點,就是曲仙兒和楚桂兒,這兩個姑娘天生就最怕這種詭異難看至極的東西,什麼蠍子,蜈蚣,蛇等等,什麼動物難看,她們就怕什麼,這些殭屍是又可怕又難看至極,她們所以才怕的要命。
別說是她們,換做任何一人,忽然間落到了殭屍洞內,遇到了這麼多可怕的怪物,誰若是不怕,那纔是怪事。
但兩個姑娘也已經被玉霄打醒了,知道怕也沒用,如今,只有拼了,在沒有死之前,只有拼了,拼到最後,沒有半點力氣死了爲止。
幸好玉霄等人將三個姑娘護在半圈中,兩邊是六個猛將擋住了大批的殭屍,這才支持了一會,但總不能這麼下去,這麼下去,豈不還是死一條?
這洞穴並不高,只有一丈多高,頭頂三尺上就是洞頂了,又不能飛,就算飛到洞頂,這些殭屍一跳就能將他們捉住,所以,衆人只能這麼苦苦的鏖戰了。
只是一轉眼的功夫,再看衆人的腳下,幾乎都踩着殭屍的屍體在跟這些毒殭屍激戰了,這些殭屍,若不將他們的頭顱擊碎,這些殭屍根本死不了。
曲仙兒和楚桂兒兩個姑娘邊打邊嘶聲驚叫,腳下亂踢,將那一顆顆被劈成兩半的殭屍頭就像踢球一般的給踢了出去。
那些殭屍,並不像骷髏那樣,只剩下了白森森駭人的枯骨,這些殭屍還有肉,不過,**卻是冰冷的,但這樣比骷髏更可怕。
當被冰冷的殭屍手扼住咽喉的時候,那是一種什麼心情?
沒有人能想象的到,但他們卻感受到了這種滋味。
別說是殭屍,就算是親人死去,屍體在一邊久了,都會害怕,更別說是這些屍體復活一般的亂蹦亂跳,要擇人而嗜了。
那一次,跟隨玉霄去報仇,三個姑娘曾經去過骷髏洞,見識過骷髏的詭異和可怕,但那只是見過罷了,就被玉霄給裝進了乾坤袋內保護了起來,所以,還沒經歷過那種身臨其境跟詭異的東西搏鬥的感覺,但現在卻不同了,因爲玉霄都沒有機會將她們保護起來了。
地上滿是腦漿,血塊,碎裂的頭顱,破碎的肢體!
玉霄也是冷汗直冒,就連汗毛都豎了起來!
這些殭屍似乎還有想一般,嘴裡還嗚嗚嗚的叫着,蒼白而詭異的臉上居然還有表情,張着大口,鋒利的獠牙呲出脣外,閃着幽光,指甲都一寸多長,也閃着幽光,玉霄知道這些殭屍都有毒,若是被抓中,或者被咬一口,就中了屍毒了。
這些殭屍雖然手中沒有武器,但他們的手就是武器,他們的鋒利的獠牙就是武器,殭屍用手掐他們的咽喉,用閃着幽光的獠牙去咬他們的咽喉!
猙獰詭異的面孔,嚇得幾個姑娘連聲嘶叫,在這幾個姑娘的尖叫中,卻是其餘人的沉默和冷靜!
曲仙兒三姐妹嬌生慣養,沒有見過這種陣仗,她們的心是脆弱的,可是其餘的人卻不同,內心中可比她們堅強的多!
玉蝶雖然生性溫柔恬靜,但在生死關頭卻是異常的堅強,玉蝶咬着牙,手中的劍已經沒有了招數,只有砍剁!
剁殭屍扼向她咽喉僵硬而冰冷的雙臂,砍殭屍那顆詭異猙獰的人頭!
卓悠悠比玉蝶更堅強,卓悠悠身遭大難,幾經生死,變得異常的冷漠無情,雖然殭屍令人毛骨悚然,但卓悠悠卻沒有半點懼怕之心,她早就將生死置身度外,一個人連死都不怕了,還怕什麼?
寂籟的鐵琵琶已經當作了鐵錘用了,鐵琵琶只照着殭屍那顆猙獰的頭亂砸一通,直砸的腦漿亂濺亂飛,腥臭味充滿了整個洞裡。
鐵琵琶上掛滿了皮肉、腦漿和血塊!
對付這些殭屍,法術已經毫無作用,彈琴,控制不了他們的心智,幻象,撞不死他們,氣劍更射不死他們,唯一能做的,就是肉搏!
整個過道中,兩個和尚的怒吼聲,魏曉晨和雪紫兒的嬌喝聲,三個姑娘的尖叫聲,殭屍嘴裡的發出的嗚嗚嗚聲,混雜在一起!
一隻殭屍伸出僵硬的雙臂,用指甲直戳玉霄的面門,玉霄大吼一聲,雙劍往上撩去,咔嚓一聲,就將殭屍的雙臂給斬斷,順勢一腳踢出,將那隻殭屍踢飛,那隻飛起的殭屍砰的一聲,又撞上後面的羣屍,立刻壓倒了一片!
玉霄邊打邊大叫道:“大家小心,這些殭屍有毒,別叫他們抓到!”
曲仙兒尖聲叫着,把一具被斬掉的殭屍頭給踢飛,帶着哭聲道:“霄哥哥,怎……怎麼辦呀……”
玉霄大叫道:“別怕,再支持一會,我想想!”
玉霄真爲了難,十四人被夾在過道里,兩面都是殭屍,實在是沒有什麼好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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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霄往四處看着,忽然間一眼瞥見從石門中跳出來的殭屍,立刻有了主意,不由得喜出望外,大叫道:“快,大家先殺進殭屍洞裡去,禪悟,你在前面開,往你身後的石門裡去!”
禪悟答應一聲,雙錘掄起,大吼一聲,一招流星追月,雙錘一前一後,橫着掃出,轟隆一聲巨響,將身前的殭屍砸飛,直接掃倒了一片!
被他砸中的殭屍,早就被砸的筋斷骨折,癱軟在地上不斷的掙扎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