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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袖兒和楚桂兒也去搶,玉霄玩着三個姑娘滿是幽香的肚兜,戲弄着三個姑娘光着上身追着他嬉鬧。
玉霄邊在泡泡內轉圈,邊搖晃着三個肚兜,邊藉着幽暗的珍珠光和冰雪的光,欣賞着三個美女,隨着他來回的跑,那兩東西一顫一顫如波浪一般的真美。
玉霄哈哈笑着,搖晃着曲仙兒的肚兜,曲仙兒對他又掐又咬,終於搶回了肚兜,紅着臉躲在一邊繫上了。
洪袖兒也搶回了肚兜,只有楚桂兒的肚兜,玉霄沒有給依舊玩着,楚桂兒嗔道:“你快給我,你壞死啦,就會捉弄人家。”
玉霄將肚兜放在鼻子上使勁的嗅着,哈哈笑道:“小師姐,你的肚兜味道最香了,一股子味,好好香呀,喂,借我穿一天吧,我也要穿肚兜玩,下輩子,我一定要做女人,不做男人了,到時候,我也長這麼倆大饅頭,我也穿兜兜玩,我也要享受一下被男人玩我的感覺,做你們女人真好,每次做這種事時,只躺着享受,很少出力,真是太舒服啦,難怪這麼多女人喜歡多找幾個男人呢,原來,躺着不但可以賺錢,又可以享受,真是太幸福了,下輩子,我就做女人了,我做了女人後,什麼都不敢,沒事就去做,躺着被男人玩,邊享受着,邊賺錢,讓全天下的男人玩我,享受全天下男人的愛,多爽呀,多好玩呀,哈哈哈……”
曲仙兒罵道:“無恥,你個臭不要臉的!”
雪紫兒叱道:“女人都要你這種想法,那這什麼世界了,死不要臉的,胡說八道。”
玉蝶罵道:“臭無賴,真無恥,你把我們女人當什麼了?胡說八道,女人有幾個像你說的那樣無恥的?滿嘴胡言亂語的,看我不打你。”
楚桂兒罵道:“你真不要臉,那有男人穿肚兜的,真不知羞,快給我……”
玉霄戲耍着六個姑娘,一邊還玩着桂兒的肚兜。
玩着玩着,就覺得桂兒的肚兜跟其餘姑娘的不一樣,因爲在桂兒肚兜的內側,還有兩個布罩,本來那時女人的肚兜,不過就是一塊布罷了,平平的,跟一件小衣衫沒什麼區別,不像現在的女人用的模樣,現在的是兩個球形的,可是古代的肚兜卻沒有這個設計,所以,古代的肚兜和現代的,雖然都是爲了遮掩女人的這兩個東西,但性質是完全不同的。
可是桂兒的肚兜內側,卻多了一個好似網兜一般的半圈小布,這半圈小布,寬約有三指,長跟女人胸比例差不多,有一點像現在的胸罩下方的結構了,真是奇怪的很。
玉霄以前還沒注意,這次不由得奇怪了,玉霄奇怪的問道:“喂,小師姐,你的肚兜怎麼這麼奇怪呢?爲什麼在肚兜內還多了一塊小布帶呢?爲什麼呢?其他姐妹們的肚兜也這樣嗎?我看看。”
他說着,就去捉雪紫兒和玉蝶,手伸進兩個姑娘的懷中,去摸她們的肚兜內側,兩個姑娘一起吃吃笑着,推開了他。
雪紫兒嗔道:“去去去,臭無賴,沒事又來捉弄我做什麼。”
玉霄道:“喂喂,桂兒的肚兜好奇怪,我是看看你們的肚兜裡面是不是也多了一塊布帶條。”
玉蝶紅着臉嗔道:“不用看了,我們……我們的裡面那有布條呀……”
玉霄嘿嘿笑道:“那桂兒的肚兜怎麼這麼怪呢?喂,你們快看看,真的好奇怪呀。”
其餘的姑娘也來了興趣,用手去摸摸,有的拿出龍珠照照,一看果然是奇怪的很,多了半圈布,那布的方位,正是……下端位置。
曲仙兒失聲道:“呀,真的呀,桂兒,這怎麼回事呀?爲什麼你的肚兜這樣子的?”
楚桂兒嚶嚀一聲,紅着臉奪過了肚兜,輕輕道:“人家……人家覺得肚兜這樣設計不好嘛,一走起路來,咱們這兩個……就晃來晃去的,我好害羞,於是,我就做了這塊布,固定住不叫人家那……個,走路的時候亂晃嘛,而且,咱們女人的這個,慢慢的越來越大,那次在不死族看到幾位婆婆的那個……下垂乾癟,真的好難看,我想,若是咱們的這兩個這個,時間久了,沒有什麼支撐,也難免下垂的,所以……人家苦思冥想,這纔想出了這個主意,在肚兜內側設計出多了二指多寬的小布帶,托住咱們女人的這……這個,以防下垂難看罷了……”
其餘的五個姑娘咯咯的笑成了一團,楚桂兒嚶嚀一聲,實在不好意思,嗔道:“你們笑什麼,人家怕這裡下垂,就不好看了,好好的保護罷了,我……我難道做錯了?”
曲仙兒喘息着道:“哈哈哈……你沒錯,哇塞,好聰明的桂兒,我們怎麼沒想到這個好辦法呢?若是咱們女人的肚兜都設計上你這麼個東西,那就不怕這個下垂變得難看了,哇,真的好高明的設計呀。”
卓悠悠吃吃笑着,問道:“喂,這樣舒不舒服?感覺如何?真的管治這個下垂嗎?”
楚桂兒紅着臉輕聲道:“我……我覺得還行,挺舒服的,這樣,打仗的時候,咱們的這個搖晃的都不這麼厲害了,而且挺舒服的,我覺得這個設計挺不錯的。”
雪紫兒紅着臉道:“唉,死丫頭,你有這好辦法怎麼不早告訴各位姐妹呢?每次跟賊人打仗的時候,那些無恥的賊,就老盯着我這……這裡看,看的人家怪害羞的,但我也沒辦法,咱們女人這裡都這樣,打仗難免的這倆……晃來晃去的,也是沒辦法的事,唉,你應該早把這發明告訴衆多姐妹嘛。”
卓悠悠道:“就是,真自私,怪不得我發現,你打仗的時候,這裡晃得不那麼厲害呢,原來是有這麼個東西裹着託着呢,真是的,死丫頭,早不說,早說的話,姐妹們在白鼠族的時候,就改改肚兜,都設計成你這種了。”
洪袖兒紅着臉道:“就是,每次打仗的時候,都要用布先緊緊的勒着咱們這裡,好麻煩,也對咱們女人這個不好,時間久了,也真難免難看,你這好辦法,真的不錯,真該告訴咱們姐妹。”
楚桂兒紅着臉輕輕道:“我……我怕姐妹們笑我,所以,所以一直都沒說。”
洪袖兒道:“傻瓜,大家自家姐妹,咱們青梅竹馬,有什麼不能說的?誰會笑你。”
卓悠悠吃吃笑道:“更何況,咱們六姐妹,愛都一起做,大家也都一起叫過,還有什麼秘密呢?你還害羞什麼呢?”
玉蝶罵道:“咦,死悠悠,不準說的這麼粗俗,難聽死了。”
五個姑娘這個笑,曲仙兒紅着臉道:“喂,借我穿穿試試,我感覺感覺怎麼樣。”
玉霄也哈哈大笑,微笑道:“來來來,你們都穿一穿新產品,我親自給你們穿上,喂,我現在給這種東西取一個好名字。”
楚桂兒吃吃笑道:“好呀,你說叫什麼好呢?”
玉霄認真的想了想,笑道:“有了,你們女人的這倆東東呢,民間粗俗的叫法呢,叫做那個那個,文言一點的說法,叫做……等等,而桂兒設計的這個小小的布呢,就好似魚網一樣的捉住了你們的那倆那個,所以,第一個字,就以文明點的字命名,由於你們女人這倆東西再怎麼晃動,也難以逃脫這個小布的範圍,故此應該算是網,網呢,網住魚,又叫罩住了魚,叫…網的話,不好聽,叫乃抓的話,難聽死了,乾脆這樣吧,由於是罩住了這倆球,出不去了,乾脆就以一個罩字代替網字,文明點叫做罩了,通俗的呢,又叫做……罩,你們覺得這名字好聽嗎?”
六個姑娘一起咯咯的笑成了一團,曲仙兒吃吃笑着,稱讚道:“…罩,哈哈哈,難爲你怎麼想的呀,好名字,就叫這個了。”
雪紫兒笑道:“你呀,難爲你能想出這麼個名字來。”
玉霄微笑道:“名字簡稱叫做…罩,全名呢,就叫做淡雅幽香兜兜罩,因爲你們的肚兜真的好香呀,有一種淡淡的幽香味,以後呢,這種肚兜,就叫做淡雅幽香兜兜罩了,真是美極了,妙極了,大家以爲如何,哈哈哈……”
七個人笑成了一團,玉霄這名字取得太妙了,而且這名字跟如今女人的叫法是諳合,真是妙到毫巔了。
玉霄哈哈笑着,就開始給六個姑娘寬衣解肚兜,然後親手給每一個姑娘穿上桂兒新發明的‘淡雅幽香兜兜罩’,讓她們都感覺一下,五個姑娘這個笑,感覺一下,果不其然,這發明真了不起,的確是穿着舒服多了,晃得也不這麼厲害了。
於是,玉霄跟六個姑娘又玩在了一起,七個人快活的好似神仙一般,又開始在這幽暗的洞內開始了‘老鼠’之樂。
再危險的地方,只有跟心愛的人在一起,也是快樂的天堂。
快樂,自由,自尊,這就是他們一生所追求的。
他們就是在享受人生,在有限的生命中,每日裡都過的這麼快樂!
第二百零四章生日
時光似水,從不停留半刻,無論你的生活是快樂也罷,是悲苦也好,總有結束的那一天,青春總有老去的那一天,生命總有枯竭的那一天,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人誰也不能永遠的陪伴誰。
所以,人最重要的,就是珍惜現在所擁有的一切,不要在即將離開這個世界的時候,滿懷遺憾的死去。
玉霄就很珍惜,這六個姑娘也很珍惜,因爲他們都經歷過死亡,一起同生共死過,知道活着就只有在一起時時刻刻的快活,這樣才死得無憾。
什麼名分,什麼禮教,只要大家在一起開心快樂,就算他娶了六個姑娘,就算他花心、好s六個姑娘也不在乎,因爲不管怎麼說,他對她們都是真心的,也都儘自己的能力去讓她們幸福。
男歡女愛,最正常不過,這種事,就是一層窗戶紙,一旦處男不是處男,玉女不再是玉女,做這種事,就好似每日吃飯一樣,三日不做就飢渴難耐,男女在一起,做的多是這種事。
玉霄好色,喜歡女人,這無可厚非,男人又有幾個不好的,不喜歡女人呢?他年輕,血氣方剛,喜歡女人,好就對了,不好,纔不正常。
其實玉霄越好這種事,其實,她們心裡就越開心,這就證明她們有魅力,每日裡越跟她們快活,她們就越開心,男人好這個,喜歡女人,女人又何嘗不好,不喜歡男人呢?
玉霄有用不完的精力,普通的男人,用現在的話說,一個星期做這種事四天,都正常不過,更何況玉霄了。
他年輕,體力充沛,他修爲高,所以他的精力比一般人充沛,每日裡,上午跟兩個姑娘快活一番,晚上又換另外的兩個,總之,他是輪換着享受這六個姑娘,從不會厚此薄彼的不公平,都會讓她們享受同樣的快樂。
他們七個年紀其實都已經不小了,早就該到了談婚論嫁的年紀了。
那個時候,男女十五六歲就要成親了,就開始正式的享受男女的生活了,有的十六歲的女孩,早就做了母親了。
他們早就過了十六歲了,早就應該享受這種快樂了。
在這裡邊,玉蝶和雪紫兒稍微大一些,玉蝶已經二十二歲了,雪紫兒二十一歲了,再過兩月,就二十二歲了。
這種年紀的女人若是還沒嫁人,一般都會嫁不出了,根本就算是‘老’姑娘了。
女人,嫁人要趁早,若是等到紅顏消退,誰又能喜歡?所以,嫁人早,已經成了慣例。
這裡面六個姑娘中,玉蝶是大姐,這已經是無可爭辯的地位,而且其餘的姑娘都很喜歡玉蝶,更何況,六個姑娘一視同仁,都算玉霄的妻子,從沒有什麼一妻二妾之說,她們都一樣大。
玉霄今年十九歲了,很快就二十歲了,他上山學藝的時候正好十歲,學了八年就去報仇,報仇的時候,正是初冬,那時他就要十九歲了,經過這差不多一年的顛簸,他這就二十歲了。
剿滅人獸,追殺狼魔,用了近乎兩月多的時間,在朝鮮國住了三多月,在大海尋覓了兩多月,在崑崙、梵音閣差不多又一個月,在地底下,住了倆月多,所以,他這一年,經歷了無數的兇險,可謂是九死一生,過的很累很累。
《》是作者“廉紅文”寫的一部小說,最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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