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地底三十丈深暗無天日的地方,卻有她們太多太多的難忘和不捨。
她們在這裡,失去了貞操,卻得到了想要的幸福。
她們在這裡本該痛不欲生,甚至會死、會發瘋,卻因爲他在這裡,卻過的那麼的快活。
她們在這種地方,本該活活的餓死在這,但卻因爲他的緣故,她們不但沒餓死,反而白白胖胖的一點都沒瘦。
她們在這裡能活了快兩個月,本該都能瘋了,但她們卻過的很快樂,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爲他的緣故。
雖然她們一起失了身給他,但她們都無怨無悔,別說是她們,若是玉霄喜歡其餘的三個女人,魏曉晨、碧蘿和寂籟,只要玉霄提出來,跟這三個女人睡覺,恐怕爲了活下去,爲了感激他的恩情,都肯獻身給他。
因爲玉霄對他們的恩情的確是太大了,就連魏曉晨等女子都感激萬分,因爲玉霄給了她們青春常駐的美貌,讓她們就算活一百歲,一千歲,都不會變老,這是多大的恩情?
用這麼大的恩情,來換取跟一個女人的一夜之歡,難道還不夠嗎?
若是玉霄提出這個要求,恐怕全天下的女人爲了青春常駐,死了也不老,脫光了,排着隊跟玉霄睡覺的女人,足能排出去一萬里的程了。
讓她們有吃有喝,救了她們的命,用這個換取跟她們之歡,難道不夠嗎?
所以,挖地道這麼累,這麼髒,玉霄不做,沒有人會對他不滿,因爲他付出的實在是太多了。
而且玉霄也真是心細的人,每一次他們去挖地道去了,玉霄就在他們的住處,給他們做一個水晶泡泡,在水晶泡泡中給他們準備好洗澡水,讓他們可以乾乾淨淨的。
這一點,魏曉晨可真是感激萬分,因爲她是女子,本就愛乾淨,而且跟心愛的男人做那種事,當然是兩個人洗乾淨了,再來做纔會更潔淨,玉霄給他們準備好洗澡水,她當然感謝了。
但玉霄那是那種無恥之人,他只娶喜歡的女子,他跟六個姑娘發生了關係,只因爲彼此喜歡,而且這感情十幾年了,深厚的可以同生共死,這才彼此做了夫妻,實際上也無可厚非。
他跟魏曉晨開玩笑,捉弄她,不過就是心中把她當作了真的嫂子,乃是胡鬧玩笑罷了,並非真的非禮她,對她不敬,而是因爲拿她做朋友,當作了一家人,這才這麼頑皮。
大家漸漸的越來越瞭解玉霄的人了,玉霄就是這種人,越是親密的朋友,親人,夥伴,愛人,他所喜歡的人,他就經常玩笑的捉弄他們,逗他們開心,他越是喜歡捉弄誰,就證明他跟誰越親密,若是他不喜歡的人,討厭的人,他簡直連理都不理,更不會捉弄他們玩了。
六個姑娘根本不後悔一起**給玉霄,不但不後悔,而且心中還暗暗的感激上天,因爲若沒有這件事,玉霄就算胡鬧頑皮,也不會跟她們在半就成了夫妻,而且也不知道那年能成爲夫妻,說不定,不等成親,就會死在魔域進攻仙疆的大戰中,若是那樣的話,她們才覺得遺憾。
馬上就可以離開這裡了,本該是高興的事,可是六個姑娘眼中都含着淚,一個個摸摸冰做的櫃子,摸摸冰做的餐桌,看看冰做的馬桶,看看水晶泡泡內的魚,再看看那個漂浮在水晶泡泡內的月亮,懸浮在水晶泡泡中間霧氣做的牀,當真是戀戀不捨!
這些都是他爲了她們而精心製作的呀!
這裡曾經是她們的家呀!這裡曾經是她們快樂過的地方呀!
這一走,一輩子再也不會回到這難忘的地獄中了,這難忘的家中了。
六個姑娘的眼淚猶如珍珠一般的落下,楚桂兒輕輕啜泣道:“我……我真不想離開這裡了,我……我有點捨不得……”
玉蝶嘆道:“這裡畢竟不是咱們長久待的地方……”
玉霄替這個擦擦淚水,替那個擦擦淚水,柔聲道:“傻瓜,你們若是喜歡,等咱們回到家後,我就把咱們的家也佈置成現在的這模樣,那不就行了嗎?好了,這裡畢竟不是咱們長久待下去的地方,你們收拾一下自己的東西,咱們過兩天就走了,只要你們喜歡,我帶去飄渺的白雲上做,去水裡做,去月亮上做……”
玉蝶紅着臉道:“咦,你怎麼總這麼粗俗,做……做的,真難聽。”
玉霄哈哈笑道:“那應該怎麼說呢?難不成叫……”
楚桂兒捂住了他的嘴,嗔道:“你還是別說了,你說的準沒好話,就這麼叫吧,這裡沒別人,倒也沒事,喂,有人的時候,別這麼胡鬧,叫人家笑話的。”
玉霄在後抱着桂兒,將一雙手穿過她的衣服和肚兜,笑道:“你還害羞呀?你們都不是處女了,還裝什麼純純呀,哈哈哈……”
楚桂兒照着玉霄的手背敲了一下,嗔道:“喂,出去之後,有人的時候,不准你這麼胡鬧的輕薄我,明白嗎?你要是當着別人這麼輕薄我,小心我打爆你的頭,哼!”
玉蝶紅着臉道:“就是,有人的時候,你正經點,不準胡鬧。”
雪紫兒道:“若是你不聽話,哼!我們姐妹就……就不讓你碰……難受死你……嘻嘻嘻……”
玉霄微笑道:“那……那這麼說,沒人的時候,就咱們七個的時候,那我是不是可以隨便呢?”
曲仙兒吃吃笑道:“沒人的時候也不讓你碰,氣死你,哼!”
玉霄哈哈笑道:“這你們可說的不算了,誰叫你們跟我拜過堂的,你們既然是我的媳婦,就有責任替丈夫解決生理上的**,這是你們的責任,想不負責任,那可不行,哈哈,我現在又想玩女人了,來來來,咱們親熱吧,我來啦……”
他胡鬧的又去給六位美女寬衣解帶,壞笑道:“再過兩天就走了,就讓咱們在這個新家中,再快樂瘋狂兩天吧……”
六個姑娘吃吃直笑,一個個跟玉霄胡鬧玩笑起來,七個人又玩在了一起。
終於要離開了,六個姑娘臨走時,一個個的淚水猶如斷了線的珍珠,這裡曾經是她們的家啊,但就這麼離開了,一輩子都不會回來了。
水晶泡泡內已經沒有魚了,宛如魚缸的水晶內的魚兒都叫玉霄裝進葫蘆內去了,還有一部分魚,都被玉霄烤熟,每人三條,給凍的結結實實的,作爲上吃的東西。
玉霄看了看流着淚的幾個姑娘,心中也是一陣陣酸楚,他也有點捨不得,因爲這裡畢竟是他們快活的地方,只要走了,就一輩子再也不會回來了。
玉霄嘆了口氣,柔聲道:“走吧,不要留戀了,若是你們喜歡,咱們回山後,把咱們的洞房就佈置成這樣子就是,走吧。”
玉霄在前用雙劍照着,其餘的人跟在玉霄身後,順着自己挖的地道往那個大一點的地道而去。
桂兒還真認真,真怕有什麼老鼠成精,她真幻化了四十多隻七尺大的大貓,用來做開先鋒。
楚桂兒這個笑,吃吃笑道:“我看那個老鼠敢咬我,嚇死他們。”
玉霄更是有趣,微笑道:“這麼黑,老鼠哪能看得見?我給你做些閃亮的大花貓,咱們用來開和照亮。”
玉霄就像做閃閃發光的‘月亮’一般,又將雙劍的清冷的光和炙熱的光輸入了幻象中,立刻,這些幻象就亮了起來,洞內方圓四五丈都亮了起來。
衆人紛紛稱讚,這麼一來,走可輕鬆的多了,四周有什麼危險也看得清了。
不過,玉霄的光和桂兒的幻象時間長久不了,雖然桂兒的幻象被玉霄用冰凍結住,可以維持七八個時辰不會消失,可是雙劍之光的亮度,卻只能維持兩個時辰,兩個時辰後還要重新輸入光才行。
這一來,洞內亮了許多了,看的也清楚了,於是,就由這一隊閃閃發光的‘大花貓’做開先鋒,十四個人順着地道往前走去。
這地道可真長,而且地道並不高,還不能飛着,只能憑着雙腿往前走,當然慢了很多了。
這地道不但長,而且縱橫交錯,不只是一道,竟然多達十七八道之多,簡直就好似迷宮一般,衆人走完一個地道,就出現一個岔口,於是無可奈何,又隨便選了個口走下去。
大家真是叫苦不迭,因爲這地道實在是太長,也太多了,楚桂兒罵道:“這是那個王八蛋挖的?真討厭死了,挖一個地道不就行了嗎,還非要挖這麼多,而且這些地道還串聯着,真討厭……”
曲仙兒嗔道:“都是你,非要撿便宜找現成的,咱們都迷啦。”
玉霄苦笑道:“喂,我怎知這破地道這麼長呀,連個透氣口都沒有的。”
雪紫兒吃吃笑着,用春蔥一般的玉指學着玉蝶那樣戳了玉霄額頭一下,嗔道:“你呀,真笨,就算有出氣口,這下火石雨,也早就埋住了。”
玉霄微笑道:“你幾時變得這麼聰明瞭?喂,你再要這麼聰明,我可不要你了,我可喜歡胸大無腦的女人。”
雪紫兒紅着臉,照着玉霄的屁股掐了一下,嗔道:“臭無賴,你纔是……討厭。”
廉政皺眉道:“小師弟,我看不好呀,這裡簡直就好像一個迷宮似的,難不成是佈置的一個迷陣?”
玉霄點頭道:“我看也有點像,這麼說來,地道的盡頭,一定有人居住,咱們找找就是了。”
“啊!你們快看,那……那是什麼呀?”楚桂兒驚叫一聲,指了指前面。
楚桂兒用手一招,讓幻象停下,閃到兩邊去,衆人仔細的再看前面,不由得也吃了一驚。
只見洞內,密密麻麻的死了一大堆動物,但血肉什麼的早沒有了,只有一地的枯骨。
這一大堆枯骨就堆在洞口中間,密密麻麻的足有十幾丈長,都是枯骨。
桂兒渾身顫抖,緊緊握住玉霄的手,顫聲道:“我……我怕……這……這是怎麼回事?”
玉霄柔聲道:“不要怕,沒事的,你們先退後,我去看看。”
玉霄提雙劍走到枯骨的附近,用劍撥了幾下,仔細的看了看,廉政和嶽商也走上前來,三個人仔細的看了看。
玉霄沉聲道:“依我看,這一定是動物的骨骸,有可能這附近就是出氣口來,只是由於風沙和火石雨,將這裡堵住了。”
廉政道:“不錯,而且這些動物有可能都是被活活的炙死的,說不定因爲這些動物爲了躲避這場天災,鑽進了這裡面,但這場天災實在是太嚴重了,所以十幾丈深的這裡依舊是炙熱的很,所以將這些動物都活活的烤死了。”
玉霄微笑道:“我也這麼覺得,這裡的動物骨頭都有點焦了,所以說,應該是被活活烤死的,看來,這場劫難,沙漠中能活下去的動物真是不多。”
楚桂兒道:“咱們……咱們繞過去吧,這裡……這裡還有不少的地道……”
玉霄道:“也好,這樣吧,就在這裡做個記號,免得再走錯了,而且,每到一個岔口,就留下一隻大花貓做記號,這樣就不用走彎了。”
衆人又順着地道走去,這一次玉霄可學了乖,因爲這裡就像迷宮一樣,誰知道有沒有走了回來,所以,每到一個岔口上,他就留下一個幻象,作爲標記。
這一招還真挺管用,的的確確,有時候他們還真轉了回去,幸好留下了記號,於是他們又朝着沒有記號的方向走去。
一走來,地道內沒見到什麼活的生命,顯見,這場天災實在是太嚴重了,就算這些動物逃進地道內,都活活的被炙烤死了,玉霄若是水晶泡泡做的不深,恐怕也難逃此厄。
地道內,幾乎每到一個岔口附近,就會出現不少的骨骸,而且多是動物的,顯見,就是這附近的動物前來避難的。
衆人走了一圈又一圈,足足走出去大半天,依舊沒有走到地道的盡頭,可把衆人累壞了,所有人都萬沒想到,這地道竟然這麼長,這簡直就是一個奇蹟。
他們走了這麼久,算算程都三十幾裡的程了,地道就這麼長,這麼長,這麼工整的地道,這以前怎麼挖的?這難道不是一個奇蹟?
衆人轉來轉去,當真是走累了,這地道只有一丈來寬,一丈高,而且還看不清,想要御劍而飛,都不方便,只能這麼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