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霄用心聲道:“那……那爲什麼我這裡這麼幹淨,像美人魚一樣的美,一樣的乾淨呢,而且我這裡還是正常的,難道……難道我……我真的不是人類所生……”
洪袖兒在心裡勸慰道:“傻……傻瓜……你……你明明就是人……怎麼能不是人類所生呢,你別聽那妖魔的胡言亂語……想必……我們女人那……哪裡長頭髮……你們男人那裡是不長頭……頭髮的……”
玉霄啼笑皆非,用心聲道:“傻瓜,你們女人這麼美,那種地方都那麼難看,暗紅色的,生着頭髮,我們男人這麼骯髒,如何能兩樣呢?”
“你……你不骯髒,你不難看呀,你……你要是女人……甚至比……比我們姐妹都……都好看……真的……”
玉霄在心裡嘆道:“這就更怪了,爲什麼我會生的這麼好看,這麼白呢,而且是白裡透紅,就像你們一般的美,還有,就連我最難看的地方,都美的潔白無瑕,跟我的手臂一樣,而且我身上連一點斑點都不生,就連一個疙瘩都不生,甚至比你們的皮膚還要好呢,這不是很奇怪嗎?呀……莫非……莫非我……我也是珍珠果所生的不成?”
洪袖兒驚異萬分,也覺得玉霄說的有點道理,因爲的的確確,她們自小跟玉霄在一起,雖然謹守禮儀,沒見過玉霄那個,但見到玉霄露的所有地方,的確是潔白無瑕的,就連他的皮膚都是那麼的水嫩,就好似大姑娘一樣,不但這樣,她們臉上起痘痘的時候,玉霄都沒有生過一個痘痘,當真是令人驚異。
更令她們吃驚的是,玉霄身上還有一股淡淡的幽香味,還不是噴的花露香味,而是天然的,就連他出的汗水,都是香的,這如何不令人奇怪?
玉霄剛這麼一想,又道:“也不對呀,珍珠果卵化的人都是美人魚呀,都是女子呀,而且也生不出男人來呀,我要是珍珠果所生,爲何會是男人呢?這不奇怪了嗎?”
洪袖兒知道玉霄心中一直放不下的就是自己的身世,一直在想自己是什麼人,爲何會被天命選中成爲這個世界的救世主,難道他真不是凡胎不成?
就連袖兒都覺得玉霄定然是非常人,但他的身世究竟是怎麼回事,誰也猜不透,就連收養他玉蝶的父母都不知道,他的人就是一個迷,誰也猜不透的迷。
玉霄在心裡道:“也許,只有去陰間去查查生死薄才能找出我的身世吧。”
袖兒大驚,在心裡失聲道:“你……你瘋了?你別傻了好嗎?你的身世有這麼重要嗎?算了,不知道就不知道好了,還不是活了這麼大,何必冒險去地府呢?不准你去,只要你不去……我……我什麼都答應你……”
玉霄壞笑着在心裡道:“那我摸摸你那裡,你肯嗎?”
洪袖兒紅着臉在心裡嗔道:“你壞死啦,明明知道人家害羞,還偏偏問人家,要人家答應不可,你……你不是壞嗎,你何必問呢,你就算摸了……我……我又能把你怎麼樣……你何必傻的還要我同意呢……真是傻瓜,呀……不準……只……只准你碰……一下……就……就一下……”
她又羞又臊,那神秘的地方,她活到十九歲了,自從她記事以來,那地方,再也沒有任何人看見過,更不可能被任何撫摸過,包括父母。
但,那神秘的地方真的就是專門給心愛的男人保留的嗎?夫妻真的是沒有任何秘密的嗎?
她知道,成親後的男女,無論什麼地方,都已經成了共有的了,就再也沒有什麼秘密可言了,包括那令人害羞的地方,也不只是屬於她自己的了,難道這就是夫妻嗎?
她的手慢慢的鬆開,在心裡叮囑道:“只……只准碰……一……一下……”
玉霄這個笑,毫不氣,袖兒怕其餘的姐妹發現,故意將身子俯下,將雙腿蜷起,擋住了玉霄的手。
玉霄的手慢慢的滑到了她的神聖地方,輕輕撫摸了幾下,袖兒就覺得全身一顫,一種異樣而又興奮的感覺傳來,令她幾乎都忍不住開始申吟,但無論如何不能叫出聲來,若是被別的姐妹聽到,那羞死人了。
玉霄當真是說話算話,只是好奇的動了幾下,然後就住了手,不讓她這麼難看。
玉霄在心裡用心聲道:“師姐,謝謝你,哇,好舒服,我心裡好舒服,我再去問問雪姐姐和玉蝶姐姐,若是她們那裡也是有頭……頭髮的……那……那就證明我不是人生的……呸呸呸,我怎麼罵起自己來了……”
袖兒這個笑,用心聲道:“你……你別胡鬧了,這種事……怎麼能問呢,小心……她們打……打你……”
玉霄在心裡壞笑道:“打我纔不怕呢,自小到大,她們沒少打我,我都習慣了,我纔不怕呢,我就問問,等會我再來找你玩,再來摸摸你,你等着我……”
袖兒紅着臉,在心裡罵道:“你滾,有多遠滾多遠,誰稀罕讓你碰……哼……”
她有點吃醋了,一個女人得知心愛的男人舍自己而去,就當着自己的面去戲弄別的女人去,心裡又如何能不吃醋,更何況玉霄剛剛侵犯了她最神秘的地方,就不去理她,去侵犯別的女子,她當然更生氣了。
洪袖兒羞的滿面通紅,氣的鼓着嘴,故意不理玉霄,但還是忍不住的偷偷看玉霄怎麼去輕薄另外兩個女子,尤其是雪紫兒,那可是最難纏的女人。
卓悠悠在玉霄前面,玉蝶坐在中間,最後一個靠在玉霄身後的是雪紫兒,雪紫兒正閉着眼,靠在玉霄的身後,依偎着玉霄。
就見玉霄的左手一邊去捏着袖兒的大腿,一邊用心聲道:“我一邊摸着你,一邊摸着她,你不會吃醋了吧?”
洪袖兒氣的甩開玉霄的手,在心裡嗔道:“拿開你的髒爪子,纔不叫你碰我,無恥,哼,別理我……”
玉霄用心聲道:“好吧,你若是不喜歡,那我去摸桂兒去,桂兒可喜歡我撫摸她的……”
洪袖兒又羞又氣,一見玉霄的手要離開她的腿,氣的抓住玉霄的手,按在了自己的腿上,嗔道:“你想的美,不准你走,就這樣別動……”
玉霄嘿嘿用心聲道:“你還是離不開我呀,算了,別鬧了,我先問問正事吧。”
玉霄的右手故意的環抱着雪紫兒,右手上移,停在了雪紫兒的胸上開始輕輕的撫摸了起來,雪紫兒輕輕睜開眼,嬌嗔的看了一眼玉霄,沒有說話,用心聲道:“你又胡鬧了,不準胡鬧……”
她雖然這麼說,但卻沒有拿開玉霄的手,而是將身子又靠緊了點玉霄,好方便玉霄愛撫,袖兒看在眼裡,暗暗的罵道:“真是賤貨,還以爲你是貞潔烈女,沒想到,一樣的賤……呀,我……我不也一樣嗎?我罵她,跟罵我自己有什麼區別,唉……他的魅力太大了,只要他喜歡,誰又能抗拒呢?”
洪袖兒偷偷的觀看着,只見玉霄的手慢慢的移動,也到了雪紫兒的大腿上,剛要奔那女人的地方去,就見雪紫兒猛地睜開眼睛,急忙看看周圍,然後拿開玉霄的手,就掐了一把。
也不知玉霄跟雪紫兒說了什麼,就見雪紫兒不再嗔怒,輕輕的鬆開了手,嘆了口氣,任憑玉霄奔她那地方觸摸而去,但玉霄只是觸摸了幾下,玉霄就自覺的鬆開了手。
洪袖兒十分好奇,用心聲問道:“喂,你跟她說了什麼,她……她竟然同意了?”
玉霄用心聲對袖兒道:“哈哈,我跟她說,我很喜歡她,很好奇,然後又跟她說了,我懷疑我的身世的事,唉……她告訴我,她那裡也有頭髮的……我說我不信,想要親手試試,她不讓,於是我就說,你要是不讓我碰,我就當衆去碰你哪裡,看你肯不肯,哈哈……她沒有辦法,答應只准我碰一下……哈哈,雪姐姐那裡摸起來也好舒服呀,若是你們都脫了,讓我一起玩玩,那該多美呀……”
洪袖兒在心裡罵道:“無恥!↓流!”
但她心中卻嘆息道:“唉……雪姐姐這麼節烈的女人,都變得這麼嬌羞可愛,唉……原來一個女人只要愛上一個人,女人的心都會變得軟弱不堪的,唉,可憐的女人,我們女人爲什麼會這樣呢……”
玉霄用心聲道:“唉……雪姐姐那裡也有頭髮,我再去問問蝶兒,蝶兒是最美最純的女人了,若是她那裡也有頭髮,哪裡也不好看……那……那就證明,我不是人類所生……”
玉霄沒有像觸摸雪紫兒和洪袖兒那麼大膽的去要求,因爲玉蝶就算肯,可是她的人在兩個姑娘的中間,被兩個姑娘看到了,玉蝶哪裡能不害羞。
玉霄只是在玉蝶身後,穿過她的腋窩,將手伸到她的胸上輕輕的撫着。
玉蝶早已習慣了他的胡鬧和頑皮,用心聲嗔道:“你又胡鬧……你是不是……戲弄她們去了?真是……不要臉……”
玉霄用心聲道:“姐姐,我問你件事……你可要如實的說呀……”
玉霄又問出了那種令人臉紅心跳的事,羞的玉蝶簡直擡不起頭來了,一張嬌美的臉通紅通紅,玉蝶急忙掩住了粉面,用心聲罵道:“混蛋,你……你↓流……這……這能問嗎……”
玉霄淘氣的道:“你就說嘛,沒人知道的,她們我都問了,她們那都說不好看,長着頭髮的,你有嗎?老實告訴我,這可關係我的身世,你不說,那我可就不氣了,我就將手伸進你褲子裡檢查啦……”
玉蝶又羞又臊,急忙抓緊了自己的褲子,用心聲嗔道:“你……你敢……你要這麼對我……爹孃……在天之靈都會打你,都會罵你的,看你敢不敢……”
玉霄用心聲淘氣的道:“我纔不怕呢,爹孃這麼喜歡我,早就想咱們在一起做夫妻了,你早晚是我的妻子,我碰碰哪裡,有什麼關係,丈夫難道不能碰妻子那裡嗎?你到底說不說,不說,我可就不氣了,現在就對你輕薄,當着這麼多人的面,我就跟你洞房,說不說,說不說……”
玉霄壞的用手在玉蝶的筆直的腿上掐着,玉蝶沒有辦法,一見左右無人看到,用心聲告訴玉霄道:“傻……傻瓜……人……人哪裡都那樣……如……如何能好看的了……我哪裡……也……也跟她們一樣,有……有頭髮……的……別……別鬧了……”
玉霄不胡鬧了,用心聲嘆道:“唉……姐,你這麼美,這麼純,哪裡都難免不美,可是我,我哪裡就像出生的嬰兒一般的美,就跟美人魚那地方一般的美,爲什麼……爲什麼呢?難道我真的不是人類所生的嗎?就算是動物所生的,那種地方也不該那麼美的,爲什麼呀,看來,不到陰間去查查生死薄,我一生一世都不知道自己的身世,我一定要去陰間……”
玉蝶大驚,她當真怕玉霄去陰間胡鬧,因爲玉霄就是這種人,什麼都不怕,說去還真去,這要是闖禍,那不就完了嗎?
玉蝶急忙拉住玉霄的手勸解,玉霄壞壞的一笑,用手在玉蝶的酥胸上捏了一把,然後不再說話了。
雖然他不再說話,但心中卻是亂的很,難道元真所說是真的嗎?
玉霄跟幾個姑娘坐在一起,享受着依偎着的快樂,就這樣又追了一個多時辰,就在這時,風又大了許多,沙塵暴來了!
曲仙兒失聲道:“小師弟,你快看天上呀!”
玉霄和幾個姑娘擡頭望天上看去,只見天上黑雲密佈,已經變了天!
玉蝶輕聲道:“看這樣子,變天了,難道要下雨嗎?”
玉霄微笑道:“下雨怕什麼?咱們還怕雨淋嗎?嘻嘻,下雨更好,你們都淋透了,那纔好看呢……”
的確是好看的很,因爲這些姑娘都是練的寒功,不怕冷,故此穿的都很少,只是身上穿着一件薄薄的衣衫,裡面穿了一件肚兜,僅次而已,這要是衣衫被溼透,如何能不好看?
雪紫兒故意的罵道:“無恥,好好的,怎麼老是想歪了,真不要臉,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