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曲仙兒並沒真生氣,雖然禁區被摸了,但這要分誰摸,若是別的男人敢侵犯她,她不將那男人殺死將手剁下來都不解氣,可玉霄這麼捉弄她,她心中卻是甜絲絲的,不過,這麼多人在,若不撒嬌打他幾巴掌,這臉面哪裡能下的來。
而且曲仙兒氣玉霄手太重,因爲捏的她胸有點痛,曲仙兒暗暗埋怨玉霄,心道:“你這壞蛋,你摸我就摸我吧,幹嘛出手這麼重,捏的人家怪痛的,你輕輕的摸一下也就是了,真是大壞蛋……”
曲仙兒對着玉霄連擰帶敲,又連推帶罵的,玉霄哪裡能不醒,就連洪袖兒和楚桂兒都醒了。
玉霄揉揉雙眼,一見曲仙兒正撒嬌打自己,玉霄就一皺眉,抓住了她的兩隻手,問道:“喂喂,我睡覺惹你了?幹嘛打我?”
曲仙兒嗔道:“你壞……你還問,你裝什麼糊塗?你自己做的事你不知道嘛……”
洪袖兒打個哈欠道:“喂,什麼事呀?”
楚桂兒也問道:“就是呀,小師弟又惹着你了?”
曲仙兒那裡能好意大聲說玉霄摸她的胸來,這說出來羞死人了。
曲仙兒紅着臉在兩個姐妹耳邊嘀咕的幾句,洪袖兒和楚桂兒立刻圍住了玉霄,洪袖兒呸了一口道:“卞流!無恥!呸!
楚桂兒則吃吃笑道:“小師弟,你可真是,你幹嘛要去摸姐姐的胸呀,你要是想吃奶了,叫聲娘,我喂喂你不就成了嘛……”
可把曲仙兒氣壞了,桂兒簡直太胡鬧了,那有這麼替人出氣的。
氣的曲仙兒推了桂兒一把,嗔道:“喂,你說什麼呢?不要臉……”
凌玉霄失聲道:“什麼?你是說我摸你那裡了?”
曲仙兒氣的照着玉霄的頭重重敲了一下,嗔道:“不是摸!你是掐了我一下,好痛!你無恥,…流,呸!呸!”
凌玉霄連連叫道:“喂喂喂,冤枉呀!你醒了我都沒醒,我那有時間去做這事呢?還有,我要是對你那個,嘿嘿,我哪能這麼用力呢?我一定很溫柔,很溫柔的,不是我呀……”
其餘的人這個笑,雖然他們沒注意卓悠悠去捉弄他們玩,但聽到這好笑的事,一個個不由得啼笑皆非。
曲仙兒嗔道:“你無恥!你做了壞事,還不敢承認,你下流,我非告訴孃親,你輕薄我,你欺負我,打死你,打死你,臭無賴……”
曲仙兒揮動粉拳不住的捶打着玉霄的胸膛,那嬌嗔的模樣實在是太可愛了。
凌玉霄就覺得心中一蕩,抓住仙兒的手,情不自禁的在仙兒的小嘴上親了一口,嘻嘻笑道:“喂,我要摸你,何必偷偷摸摸的呢,我現在就可以明目張膽的……”
曲仙兒呀的一聲,護住了禁區,嗔道:“你……你敢,你敢輕薄我,我剁掉你的狗爪子……”
卓悠悠抱住玉蝶在一邊這個笑,就連玉蝶和雪紫兒都笑成了一團。
凌玉霄微笑着捏着仙兒的鼻子道:“傻丫頭,你叫人家給耍啦,我問你,誰告訴你是我做的?”
曲仙兒指了指嘻嘻直笑的悠悠,嗔道:“她唄,我醒了周圍除了你沒別人!你混蛋,掐的人家這裡好痛。”
凌玉霄哈哈笑道:“好痛呀,那我幫你揉揉呀……”
“你滾蛋,你去死吧,臭無賴……”
凌玉霄捏着曲仙兒鼻子,微笑道:“笨丫頭,這種事就叫栽贓嫁禍了,這種事誰第一個告訴你的,就是誰做的,這就叫栽贓嫁禍,惡人先告狀,這你還不懂?真是笨蛋。”
曲仙兒再笨也明白了,而且她也不笨,曲仙兒氣的叫道:“好呀!卓悠悠!原來是你耍我!”
曲仙兒氣沖沖的就去找悠悠算賬,卓悠悠掩嘴笑道:“喂喂,你怎麼這麼小氣呢?大家都是女人,摸一下有什麼關係嘛……”
曲仙兒罵道:“放屁,你掐的我好痛,不行,我要掐回來!”
洪袖兒和楚桂兒一見是悠悠戲耍仙兒,立刻三姐妹成了一條戰線,一起圍了上來,洪袖兒道:“對,而且要加倍!”
楚桂兒道:“我早就看她不順眼了,今日她敢欺負仙兒姐姐,就是欺負咱們姐妹,打她!”
凌玉霄一見幾個姑娘要鬧起來,急忙攔住道:“喂喂,別鬧,不就是這件小事嘛,這樣吧,她栽贓陷害,挑唆咱們不和,害我捱打,你們別掐她,掐她胸的事讓我來做不行嘛……”
三個姑娘這個笑,三個人一使眼色,一起上前,就將悠悠抓住了,曲仙兒吃吃笑道:“來,小師弟,便宜你了,好好的替她按摩按摩……”
卓悠悠剛想甩開她們,就被楚桂兒胳肢的吃吃直笑,連半點力氣都沒了,楚桂兒吃吃笑道:“小師弟,快來,這大便宜可是你的了。”
凌玉霄雙手亂伸,故意吟笑道:“嘿嘿嘿嘿,悠悠,你那裡腫了,我幫你揉揉,我可是好意呀……”
卓悠悠又羞又臊,嗔道:“你……哈哈……你敢……你敢輕薄我……我……咬死你……玉蝶姐……救命呀……”
凌玉霄直接就撲了上去,大笑道:“叫你壞,誰也救不了你啦。”
他撲了上去,猛地一伸手,不是去摸悠悠的胸,而是照着曲仙兒的胸捏了一下,曲仙兒猝不及防,根本沒想到,就覺得胸被摸了一下,芳心一陣亂跳,臉瞬間通紅,曲仙兒嗔道:“你……”
凌玉霄嘿嘿笑道:“摸一下又不會死,再說了,誰叫你剛纔冤枉我的,這一下咱們扯平了,告訴你,我這叫聲東擊西,不這樣,我哪能這麼舒服的摸你一下呀,哈哈哈哈……”
卓悠悠這個笑,她正笑着,就覺得自己的胸也被捏了一下,卓悠悠呀的一聲,捂住了自己的胸,原來,又是玉霄做的。
玉霄哈哈笑道:“告訴你們這叫聲東擊西了,臭仙兒冤枉我,打的我好痛,臭悠悠更不是好東西,竟然栽贓嫁禍,害我捱打,所以你倆都必須要接受懲罰,哈哈哈……”
曲仙兒和卓悠悠都臊的粉面通紅,一起掐腰道:“凌!玉!霄!”
二人一起奔玉霄而來,揚起拳頭就去捶打玉霄。
玉霄在幾個姑娘身邊來回的躲避着,邊哈哈笑道:“喂,你倆可別感激我給你們做胸部按摩,這是我應該做的,不用感謝了……”
雪紫兒正在笑,就覺得自己的胸也被掐了一把,玉霄哈哈笑道:“哎呀,真是抱歉,雪姐姐,我本不想碰你的,我想摸姐姐一下的,沒想到摸到了你,你可別生氣呀,哈哈哈……這樣吧,我一視同仁,每個人都給你們揉一下,你們就都滿意了,就不會吃醋打架啦……”
玉霄真是胡鬧到家了,嘿嘿笑着,在幾個姑娘身邊飛速的轉了幾圈,每個姑娘的胸上,幾乎都被捏了一下……
就連玉蝶都沒有避開,胸上也被玉霄摸了一把,可把六個姑娘給羞壞了,一起圍住了玉霄,又敲又打,曲仙兒姐妹也不跟悠悠打架了,六個姑娘一起對外,同時對付玉霄了。
玉霄連連叫道:“喂喂,摸摸又不會死,難道你們不洗澡嗎?洗澡的時候,自己就沒摸過嗎?你們就當我的手是你們自己的手,自己摸了自己一下不就得了,摸摸又不會死,又不會少塊肉,誰叫你們那裡這麼好玩的,有好玩的東西大家一起玩嘛,你們何必這麼小氣呢,哈哈哈……”
“無恥!”
“下流!”
“你還說,臭無賴,打死你……”
“打他……”
“喂喂,這樣吧,我摸你們不過就一下,你們就摸我兩下,摸回來不就行了,這樣大家不就扯平了嘛……”
“這無賴,還敢胡說八道,使勁打他……”
“掐他……”
這一次玉霄更慘,被六個姑娘這個收拾,六個姑娘又是掐,又是咬,又是敲又是打,又是胳肢他,又是呸他,可把玉霄收拾慘了,直到玉霄連連道歉,幾個姑娘打累了,這才笑着饒恕了他。
六個姑娘打的也累了,停下了手,雪紫兒罵道:“臭無賴,你再敢,看我不把你的爪子剁掉,哼!”
其實,這要是別的男人敢這麼輕薄她,雪紫兒早拔出紫芒刃將那人給殺了,可玉霄這麼戲弄她,逗她玩,雖然是輕薄了她,但她卻被逗的很開心,心中根本就沒生玉霄的氣。
凌玉霄微笑道:“天亮了,唉……昨夜我守夜守的好累呀,你們玩吧,我再睡會啊。”
卓悠悠這個氣,罵道:“你放屁!你什麼時候守夜啦?是我們三替你守的,你要不要臉?”
雪紫兒也罵道:“你就知道睡,睡的跟死豬似的。”
凌玉霄嘿嘿笑道:“呀,原來是三位姐姐替我呀,真是抱歉抱歉,小弟沒有什麼好報答各位姐姐的,這樣吧,我就以身相許了。”
玉蝶撲哧笑了,照着玉霄的額頭戳了一下,嗔道:“別鬧啦,你簡直太不像話了,快起來,你看看,日出多美呀。”
玉霄躺了下來,道:“美什麼?不就是太陽嘛,我又不是沒見過,再說了,日出再美,那有我六個小媳婦美呀,睡覺啦……”
曲仙兒三姐妹將玉霄拉了起來,嗔道:“你就是懶,快看呀,多美呀,好漂亮呀!”
“快看呀……”
玉霄苦笑道:“好看又不能當飯吃,好吧,好吧,陪你們看看。”
玉霄靠在曲仙兒的肩頭,雖然看着日出,但卻閉上了眼睛,迷迷糊糊的又睡着了。
曲仙兒輕輕道:“哇,好美呀,喂……又睡啦,你真是大懶豬。”
日出實在是太美了,初升的驕陽,就這樣透過層層白雲,照射在她們美麗的容貌上,她們更加美的猶如仙子一般了。
玉蝶皺眉道:“霄弟,別睡啦,快起來,起來吃點東西,洗洗臉,咱們還要去蝙蝠洞呢。”
玉霄打個哈欠,在曲仙兒粉紅色的衣裙上擦了擦口水,曲仙兒氣的擰住他的耳朵,嗔道:“咦,真噁心,你真髒,討厭……”
玉霄笑道:“好了,天亮了,那些動物都睡覺去了,地上安全了,走吧,咱們去洗洗臉。”
曲仙兒嗔道:“纔不用那水洗呢,髒死了,昨夜死了人,又是血,裡面還有蛇,噁心死了。”
幾個姑娘也真是有本事,一個個就在水晶泡泡內施展寒功,化露爲水,用乾淨的露水開始洗臉。
幾個人洗漱完畢,匆匆的吃了點東西,所帶的乾糧不多了,吃完了這一餐,基本上就沒吃的了。
玉霄嘆道:“依我看,等會咱們去打點野味吃,已經沒有吃的了。”
卓悠悠微笑道:“那兩位和尚師兄和兩位尼姑師姐怎麼辦?”
玉霄嘿嘿笑道:“當然也要吃肉了。”
禪悟一聽,連連道:“阿彌陀佛,善哉善哉,罪過,罪過,這……這如何使得。”
玉霄笑道:“二位師兄,二位師姐,你們吃肉破戒的事,我們保證保守秘密不告訴四位和尚師傅就是了,再說了,就算你們喝水都破戒了,因爲水中有魚,有蛇,還有無數的小蟲,你說你們喝了有魚的水,有血的水,跟喝肉湯有什麼區別?所以呢,吃一口也是吃,吃兩口也是吃,何必這麼想不開呢?常言道,酒肉穿腸過,佛祖心中留嘛……”
兩個和尚直唸經,唸叨個不停。
玉霄也不理他們,笑道:“算了,等你們餓着了,自然就會吃了,喂,各位美女,咱們這就要打架去了,你們吃飽了喝足了,誰去拉屎快去吧,等到打架的時候,可沒時間啦。”
雪紫兒羞紅了臉,罵道:“無恥,下流!”
曲仙兒嗔道:“你……你真噁心,說的真難聽……”
楚桂兒嘿嘿笑着,柔聲道:“玉霄哥哥,求你件事好不好?”
玉霄急忙道:“喂喂,你可別這麼叫我,你這麼叫我,準沒好事,不幹!”
楚桂兒嘻嘻笑道:“你借我你的衣服用用嘛。”
玉霄皺眉道:“幹嘛?”
楚桂兒嗔道:“你脫下來嘛,我不要你的珍珠衫,我要你珍珠衫裡面的衣服嘛。”
玉霄道:“不給,你要我衣服做什麼?你要走了,我穿什麼?”
楚桂兒紅着臉,吃吃笑道:“這樣吧,就算我買你的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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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霄叱道:“不賣!你究竟幹什麼呀?”
楚桂兒臉越來越紅,終於輕聲道:“我……身上的粗布帶的不多了,再用幾次,就沒了,方便的時候,沒有用的了,你把衣服借給我用用,回家我給你做好幾件新的還不行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