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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仙兒等一行十人一路而行,一路遊玩,邊走邊打聽去白民族的路,這一路上,最尷尬的還是廉政和魏曉晨二人,雖然已經在路上,但二人還是不敢多說什麼,畢竟人太多。
魏曉晨跟雪紫兒在一起,廉政不好過去搭話,廉政跟嶽商走在一起,魏曉晨更不能過去搭話了,所以,二人一路上基本沒說什麼,都是默默無言的。
三個姑娘這個氣,實在是對這二人無可奈何,暗暗的罵道:“真是一對蠢蛋。”
不過,雖然二人沒有說話,但彼此都能見到對方,然後微笑着示意,二人就已經很滿足了。
還是三位姑娘聰明,進過一番暗暗的商議,決定故意的製造機會,於是,在一個熱鬧的小鎮子上,洪袖兒和楚桂兒按計策行事,二人撒嬌耍賴的非要拉着雪紫兒去買東西吃。
雪紫兒本不願意去,但執拗不過這兩個淘氣鬼,被二人姐姐長,姐姐短的,連拉帶拽,沒有辦法只好去了。
而曲仙兒卻拉着大師兄去買胭脂,三老也按她們所說,去打酒和買肉吃去了,只留下了廉政和魏曉晨在野地裡看守天馬和吉量馬。
魏曉晨暗暗的感激,偷眼看了看廉政,然後紅着臉坐在了一塊青石上,等着他前來跟她說話。
女人都是好臉的,矜持的很,哪裡能主動跟男人去搭話的,可是一切都令魏曉晨大失所望,就見廉政沒有動,也沒有說話,好像內心在做什麼思想鬥爭。
其實,廉政更是尷尬的很,曾經在一起沒有秘密的她,竟然是如此的陌生了,他不但連她的手都不敢拉了,甚至靠近她都覺得有點不好意思。
一時間,二人誰也沒有說話,都默默無言的,一個坐着,一個站着,隔着五六丈,就好似兩個木偶一般。
後來,魏曉晨實在是忍不住了,本來這種事實在不該女孩子先開口,可是遇到這麼一個呆呆的傻瓜,她只能先開口了,因爲她不先開口,就是坐到這些人回來,估計他還是不發一言,這機會這麼珍貴,哪裡能白白的浪費掉。
魏曉晨輕輕咳嗽一聲,輕聲問道:“喂,廉……師兄,最近你……你過的可好?”
廉政窘的臉通紅,一見她說了話,只好結結巴巴的回道:“好……好好……師妹,你呢?你最近可好?”
魏曉晨氣大了,跺跺腳,嗔道:“我不好!我都快被氣死了!”
廉政苦笑道:“你怎麼了?”
魏曉晨跳過來,就狠狠的照着他的頭就敲了他一下,嗔道:“我問你,這幾個月來你說了沒有?”
廉政捂着頭,輕輕的揉着,沒想到她變臉會這麼快,只好道:“說……說什麼?”
魏曉晨嗔道:“你……你混蛋!人家……人家的身子都……都被你那個……了,你難道忘了?”
廉政嘆道:“我沒忘,一直記在心中。”
“那咱倆的事你跟你師傅說了沒?”
廉政回答也是夠利索的,只回答了兩個字:“沒有。”
氣的魏曉晨原地轉了三圈,揚起手就要打他,廉政苦苦一笑,將眼睛一閉,嘆道:“唉,你若是生氣,你就打吧。”
魏曉晨氣的將手生生的放下了,她知道,廉政外表十分的怯弱,可是內心卻很剛強,是個要面子的人,你掐他下,擰他下,他都不會生氣,頂多一笑,可若是她一個耳光打過去,他們彼此的關係就會被這一個耳光打散,他就再也不會原諒她了。
雖然她生氣的很,但這一巴掌要將自己的幸福打的煙消雲散,她可捨不得。
有時候,女人就是因爲一時氣憤,揚起手一個巴掌甩過去,結果,什麼也解決不了,反而將她在乎的人一巴掌打走,再也不會原諒她了。
這幸福和未來,往往就在這衝動的一巴掌之上。
魏曉晨氣的使勁跺跺腳,真是無可奈何,自己清白之身已經給了他,若是因爲氣他惱他,將這份感情一巴掌打沒了,那她的付出有什麼用?又得到了什麼?
難道只得到了一時的快活和**嗎?
難道只得到了他一時的愛護和照顧嗎?
她要的不是一時的快樂,而是一輩子的快樂,一生的幸福!
但她無可奈何,唯一能對付他這種正的有點愚笨呆傻的男人,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哭。
魏曉晨氣的蹲在地上嗚嗚的哭了起來。
其實,她半真半假,並非真哭,不過她聰明的很,知道只有哭對付男人才有奇效,果不其然,他說話了。
廉政一看她哭泣,不由得心亂如麻,過來拉拉她的衣袖,柔聲道:“喂,你……你哭什麼?捱打的人是我,疼的是我,你哭什麼?”
魏曉晨氣呼呼的道:“別理我,你都忘了我了,你還理我做什麼?你走,你走,我不想再看到你!”
廉政嘆了口氣,坐在了她旁邊,伸出顫抖不止的手,大着膽子輕輕的碰了碰她的手,魏曉晨雖然在哭,可是他的手伸出來握住了自己的手,她可沒有甩開,因爲她知道,只要她甩開手,眼前這個男人,再也不會選擇拉她的手了。
她實在是太美了,太高貴了,她越是漂亮,越是美麗,一種強烈的自卑感就越是刺激着他的心。
在那最危險的時候,她是弱者,她需要他,她需要關懷和愛,一個人再高貴,在最需要幫助的時候,她也只是一個女人,只是一個可憐的女子,他可以給她保護,他可以去愛她,關心她,守護着她,可是回到了現實,她還需要自己嗎?她又迴歸到了高貴的氣質,彷彿二人的距離一下子就遠了好多。
所以,他不敢再親近她,因爲她又變得那麼神聖而不可侵犯了,曾經睡在一起的她,一旦迴歸到自己,又是神聖而高貴的了。
廉政一看魏曉晨沒有甩開手,心似乎平靜了些,長嘆道:“晨妹,我沒有忘記,不過,我以爲你……我以爲你忘了我,我實在是配不上你,若是你喜歡別人,我只有退出,我早說過,那件事,我絕不會說半句的……”
魏曉晨氣大了,也不哭了,伸手就扭住了廉政的耳朵,嗔道:“你個大傻蛋!你真是笨死了,我……我什麼都給了你……你還不信我?難道這種事叫我先開口?女孩子怎麼開口說?你叫我……怎麼辦?”
廉政苦笑着揉着耳朵,嘆道:“我……我以爲你……我……我配不上你……”
魏曉晨立刻又迴歸了溫柔,她知道像他這種男人,不能太硬,太潑辣,不管他怎麼樣,都不能跟他太較真,否則,他直來直去的性格,根本不懂的說一些甜言蜜語的話去哄她開心,自己只是找氣受罷了。
魏曉晨嘻嘻笑着,輕輕的給他揉着耳朵,笑道:“很疼嗎?噢噢噢,對不起啦,我不是故意的,你知道,你太氣人了,我給你吹吹……”
她真的輕輕的在他耳邊柔柔的吹着含有淡淡幽香的風,一下子就將他的心吹開了。
廉政忽然緊緊握住了她的手,彷彿又回到了曾經那不離不棄的感覺,沉聲道:“晨妹,我……我沒有忘記你,不過,你若是真的喜歡別人,我真的可以退出,我不想因爲當時的迫不得已害了你,因爲我實在配不上你。”
魏曉晨是又好氣又好笑,她發現,像他這種傻的可愛,純真的可愛的男人真的不多了,別的男人唯恐搶不到美女,低聲下氣,像一隻哈巴狗似的去追求,可是他卻寧願將到手的女人雙手推給別人,美其名曰是完全尊重她的選擇,當真是令她又好氣又好笑。
但又不能責怪他,因爲他本就是這種不懂情趣、不懂浪漫、絲毫不會哄女孩子開心的男人,他就是那種在最需要他的時候,可以默默無聞的關懷她,保護她,在最危險關頭能跟她生死與共的男人。
可是當不需要他時,他就會默默的走開,不再糾纏,彷彿他已經是一個多餘的人了。
他就是這種正直的男人,這種不愛說話,但心中卻是一團熱火的男人。
雖然他這麼愚笨,可是,她知道,這種男人是她值得託付一生的男子,因爲他無論在什麼時候,心裡都有她,甚至肯爲她去死,這種男人世上能有幾個?
又何必因爲他的性格弱點真的生他的氣,真的跟他分離?
若是她提出分手,他絕不會哀求半句,只會答應她,而且還衷心的祝福她以後幸福,不過,他卻會在沒有人的時候,自己偷偷的哭泣。
他就算傷心,就算流淚,也沒有人能見到,因爲他從不將自己最可憐的一面給別人看,因爲他畢竟是要強的男人。
若是愚笨的女子遇到這種男人,早就大罵他幾句,跟他分手了,雖然付出了清白的身子,但又算得了什麼?大不了就當作一次風流的幾夜情,大家彼此都不吃虧,因爲女人在這種事時也得到了快樂,享受的又不是隻有男人。
但她是真心的喜歡他,只要他還愛着自己,她就不會放棄,只因爲他們曾經一起共赴鬼門關,那生死相依不離不棄的真心,早就將打動了她的芳心。
魏曉晨冰雪聰明,知道他這種人需要的是鼓勵,而不是責怪,魏曉晨沒有再怪他,而是也握住了他的手,柔聲道:“傻瓜,我也是個普通的女人,我雖然穿的好,雖然是漂亮點,可是我也是女人,我的衣服脫光了,跟最醜陋的女子又有什麼區別?不同的是,我就是生了一副好臉蛋罷了,有什麼高貴不高貴,配得上配不上的?我需要的是一個家,一個真心對我好的男人,能陪我一起變老,我不需要什麼榮華富貴,不需要你多麼有錢,只求能粗衣淡飯的平平淡淡過一生就足矣,我需要的是,在生死關頭不離不棄的男人,咱們共赴生死,同甘苦共患難,難道你還懷疑我嗎?”
廉政的眼睛溼潤了,顫聲道:“晨妹,我……我誤會了你,我以爲你……你已經不需要我了,所以我……我只能走開……”
“傻瓜,我的心都交給了你,如何能不需要你?我是個女子,我需要你保護,需要你愛憐,需要你照顧的,你以爲我真的很堅強嗎?我晚上一個人好怕好怕,總會想起那些可怕的怪獸,你知道嗎,我需要你照顧我一生一世……”
魏曉晨輕輕的將自己的臉貼在了他的手背上,廉政再也抑制不住內心的喜悅,緊緊握住她的手,道:“晨妹,你放心,我永遠不會辜負你的,只有你變心,我永遠不會對你變心……”
魏曉晨苦笑,變心?難道一個女人愛上了一個男人,真的會很容易變心嗎?難道愛情真的這麼令人心情忐忑不安嗎?難道愛情真的這麼容易變嗎?但她怎麼會呢?她畢竟不是那些風塵女子。
廉政語重心長的道:“晨妹,不是我不說,而是如今天下還不安定,魔域的妖魔不出幾年一定會來的,師傅對我恩重如山,我一身所學都是師傅所傳,所以,你等着我,等我將天下平定,將魔域的妖魔們除掉,咱們人類再也沒有滅頂之災時,我再向師傅提出娶你過門,你說好不好?”
魏曉晨也點點頭道:“是呀,你說的不錯,我也一樣,師傅也對我恩重如山,我也要助師傅一臂之力的,我等你,不管什麼時候,我都等你。”
廉政柔聲道:“在這段時間內,咱們不要走的太近了,因爲我……我怕控制不住自己,再跟你發生那種……那種事,萬一……萬一你……懷……我……”
魏曉晨羞的粉面通紅,嗔道:“你壞蛋,就想着那種事,大…狼……”
廉政苦笑道:“我……我也不想這樣的,可是你……你的身子實在是太美了,跟你做……那……那事,實在是太……舒服……了……我控制不住自己的…望呀,真的對……對不起……”
魏曉晨心中這個笑,笑他真傻,一個女人若是身子給了他,當然希望自己的身子能永遠的都吸引的住這個男人,當然希望自己夠性感,這男人時時刻刻的想着她了,若是這男人跟她們…流快活一陣,就覺得她們噁心,再也不會碰她們,女人能不恨死纔怪呢,而且**就好像吃飯一樣,誰又能控制的了呢?
魏曉晨也是夠淘氣的,抓住他的手,輕輕的放在了自己的胸上,柔聲道:“你的手……又亂摸……你想摸摸嗎?嘻嘻嘻……”
廉政猶如觸了電一樣,立刻將手縮了回來,苦笑道:“別……我受不了……我再也不能碰你,否則,你要是有……有了,那怎麼辦……”
魏曉晨吃吃的笑着,輕輕道:“真是個傻瓜,我是修道之人,不想有……當然就沒有了,你那……髒的東西……在我身體裡……都叫我……逼出來了……否則,不有才怪呢……”
她說着,臉也羞紅了,一想起他們彼此擁抱在一起的快樂,她就羞的臉紅,可是心中卻還極其的渴望多享受那種心跳的快樂。
廉政輕輕的撫摸着她的秀髮,摸着她精雕細琢完美無缺的嬌顏,實在想不到,這麼一個貌若天仙的女子會屬於自己,完全的屬於自己,自己想跟她怎樣,都可以。
這簡直就是一場美夢,可是這卻不是夢,卻是真的。
二人又彼此拉着手沉默了半天,廉政鬆開了她的手,輕聲道:“咱們別再這樣了,叫人看到,會……會笑咱們的,咱們就當誰也不認識誰,行……行嗎?不過,你別擔心,這……這是假的,不是真的……”
《》是作者“廉紅文”寫的一部小說,最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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