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方士不愧稱作未卜先知,其實卜算的一點都沒錯,玉霄的確是進過蛇腹,的確是從水裡逃走的,也的確一直都沒出水,也當真是往東方而去。
這地震雪崩也太大了,玉霄就騎着龍魚鑽進了黑水河最深處,在深處逃命。
這黑水河的流向葉方士也沒算錯,果然是從西北往東南而去的流向,玉霄就順着黑水河逃命的。
玉霄逃進了黑水河中,潛入了河底,騎着龍魚順着河流是一直往前逃去,他何其的聰明,知道這是峽谷,左右兩側都是冰雪,地震雪崩,不用問,雪和冰,石頭瓦礫都會往河中砸去,若是一露頭從河中往空中飛去,剛飛出來,就會被碎石冰雪砸死,他那裡能辦這蠢事。
他雖然在二十多丈深處騎着龍魚逃命,可是依舊感覺的到地動山搖的,連河水都搖晃了起來,而且左右兩側的冰雪碎石不斷的往河水裡砸去,他睜眼一看,頭上漂浮的都是冰雪了,無數的冰雪就在頭頂漂浮,若不是因爲河水的浮力,直接落下來,都能把他活埋了。
玉霄也顧不得這些東西了,只是將天地蒼穹劍放在龍魚前頭,然後幻化出冰罩護住自己,催動龍魚就往前衝了出去!
無數的冰雪被水中的浮力一阻,又被他的冰罩護住,故此還真傷不了他,雖然水中冰雪都滿了,整個河水內上下懸浮了不少的冰雪,阻擋了去,但卻擋不住玉霄。
玉霄的天地蒼穹劍這一次可發揮了奇功,他將天地蒼穹劍放在前頭,只要是一走一過,前面的冰雪一遇到天地蒼穹劍的熱量,立刻化成水,所以玉霄一騎着龍魚破冰而行,所向披靡,毫無阻擋。
這要是換別人的話,就算逃進了河水內,也必然被活埋在河水內,可是玉霄胯下有龍魚,飛的太快,沒等河水被冰雪埋死,就飛了出去,而且玉霄又有神劍,可以化雪破冰,任何冰雪也阻不住他。
要是別人的話,怎麼也逃不掉,因爲就算是不被冰雪所埋葬,在水中這麼久,也一定會被活活憋死,這麼冷的冰河,也一定會被活活凍死,所以,當真是九死一生的奇險,可是玉霄則不然,他專門學過水中功夫,在水中就跟在陸地上沒什麼區別,他可以在水中生活,因爲他完全可以用皮膚呼吸,這八年來,他除了練清虛紫府先天真氣,除了修煉神龍御劍術,就是練水中的功夫,他自幼就喜歡玩水,故此十分喜歡這門功夫。
這八年來他的水中功夫雖不能說已經超過師傅龍天罡,可是也是差不多了,故此他是淹不死的。
雖然冰河冰冷,常人都受不了,就算是龍女派的人在冰河中泡這麼久,恐怕都受不了,可是玉霄卻不大要緊。
玉霄修煉的清虛真氣可以護住心脈,而紫府真氣的熱量,可以抵禦寒氣,而且他身上還有天地間第一奇劍天地蒼穹劍,這把劍是至陽的一把劍,他要是運用熱力,足可以把河水都給燒開了,他用蒼穹劍的熱量抵禦寒氣,實在冷的不行了,他就將劍靠近身子一些,那股熱量就被他吸收,足矣抗拒寒氣了。
所以,他身懷數寶,學的又是絕藝,又有神獸龍魚飛天遁地之能,所以,就算這麼危險,依舊沒有傷了他。
凌玉霄騎着龍魚破冰而行,在河中也不知飛馳了多久,也不知走出來了多遠,漸漸的,發現冰雪少了,河水也不那麼冷了。
其實,他在水中這一飛馳,就跟曲仙兒她們騎着天馬飛出去的程都差不多了,足足也飛出去一千里水了。
只是這黑水河並不是一直往南流去的,而是往東而去,其實,往東而去就是如今的中國跟朝鮮的邊界鴨綠江了,只不過當時卻並不叫鴨綠江,而叫寒江。
那遠古時候,鴨綠江雖然不叫鴨綠江,可是江水是那條一隻流向大海的江水,還是鴨綠江的水,不過,鴨綠江雖然那時並不叫鴨綠江,可是當時朝鮮國還是叫朝鮮國,只不過那時的朝鮮國的人是生活在江水附近的,人也不那麼多,只有七八百人之多而已。
故此,山海經纔有記載,說朝鮮族和天毒族就在哪裡居住,其人水居。
山海經原文道:東海之內,北海之隅,有國名曰朝鮮、天毒,其人水居,偎人愛之。
這意就是說,靠近北海的一角,也就是北極最冷之處,是天毒國,天毒國的人是水居的,說是水居,其實就是說的冰居沒什麼區別,因爲北海極其的冷,終年水不化,全是堅冰,哪裡的人就是生活在堅冰上的。
天毒國靠近北海,朝鮮國緊挨着天毒國,這兩個是姊妹國。
而且,由於山海經中記載這一筆,讓朝鮮人倍感親切,感到無比的自豪,將山海經都奉爲神書,就是因爲山海經的記載,說明朝鮮人存在的很早,那記載的可是他們的祖先,他們怎能不將山海經當作奇書呢,就是這道理了。
凌玉霄追殺狼魔到了極北嚴寒之地,進入了大雪山,而那條黑水河就東流入寒江,也就是如今的鴨綠江,故此,葉方士說玉霄有可能先往北去,最後到了東方,其實是一點都沒錯的。
凌玉霄騎着龍魚在河內走出去很遠很遠,直到沒有冰落下來了,這才長出了一口氣,他剛騎着龍魚露出了頭,嚇得媽呀一聲,又趕緊沉入了水底,騎着龍魚又開始飛奔。
原來,他剛露頭,只見空中龍捲風捲來,黑雲陣陣,巨大的漩渦就往水中捲來!
那龍捲風離着他只有十幾丈了,他要是一出水,就會被龍捲風捲了進去,那可是死一條,所以玉霄嚇得臉都變了色,那敢上岸,直接又鑽進了河中,催動龍魚如飛似的又往前亡命而去!
這龍捲風威力太大了,一個巨大的龍捲風,就在河水中旋轉而來,巨大的漩渦都將河水捲起一半,卷着河水就旋轉着往前而去!
那龍捲風,足有千丈高,河水也被捲起了千丈高,所到之處,萬物盡皆被毀,樹木,石塊,冰雪,都被卷在了風中,就這麼一而去!
凌玉霄就算有再大的本事,見到這可怕的龍捲風,哪裡能不心驚,就連龍魚也是心驚,拼了命的在水中往前游去,幸虧龍魚的速度快,快的不次於龍捲風,否則的話,玉霄就算在水中,都能被捲走!
這黑漩渦,風力極大,裡面的山石冰雪樹木,不住的在裡面旋轉,人若是捲了進去,任你是金剛之軀,都能被裡面強大的風力捲起的東西砸爛,就算是一塊冰,都能將人洞穿!就算是一片小小的樹葉,都能將人的頭顱割掉!
威力就這麼大,就這麼可怕,這是毫無質疑的。
這龍捲風也真是邪門了,就這麼追着玉霄一直飛,玉霄順着河逃命,龍捲風就順着河追玉霄,可把玉霄氣壞了,但沒有辦法,只能拼命順着河而逃。
凌玉霄暗暗的罵道:“這死龍捲風,我是強姦了你娘了,還是欠了你錢不還了,你追着我做什麼?”
其實這也不奇怪,這道龍捲風是順着河水而去的,而且卷着河水,被水引着走的,故此才追着他不放。
凌玉霄是沒有辦法,只能騎着龍魚亡命而逃,不管哪裡,就隨着龍魚逃去。
凌玉霄又逃出了很遠,漸漸的逃到了一條南北入海的大江內,這裡其實就是鴨綠江的北端了,玉霄一見,往左側基本都是寒冰,破冰而行畢竟慢一些,於是他就騎着龍魚往右側而來了。
玉霄騎着龍魚這一走,又走出不遠,就見河水底有人晃動,幸好他目能視物,看出了是個人,就見那人在水中,使勁往深處潛去,看那樣子,也是躲避龍捲風的。
凌玉霄也沒看清是男是女,但有人落水,他那裡能不救,而且後面就是龍捲風捲來,就算這人在水中,都絕難於難,也必然死一條的,而且就算不被捲走,也會被凍死憋死了。
凌玉霄不及考慮,一拍龍魚,指了指前面掙扎的人,龍魚立刻就飛了過去,凌玉霄二話不說,順手抱起那人,騎着龍魚就走!
龍捲風依舊在身後追襲而來,龍魚依舊往前亡命逃去。
凌玉霄將那人抱在了懷裡,放在了龍魚背上,一看,竟然是一個外穿羊皮坎肩,內穿碧綠色衣衫的女子,那女子也就是十七八歲的模樣,樣子還極其的俊秀,那女子嚇得面色慘白,渾身顫抖,睜眼一看是個人,於是緊緊的抱住了玉霄的脖子,這時候,玉霄哪裡能鬆開手,什麼男女有別,也顧不得了。
走了沒多遠,那女子渾身抖做了一團,而且嘴裡冒着氣泡,看樣子是憋不住了!
凌玉霄忘了這點了,他可以在水中呼吸,可是有幾個人能像他這樣,有這種奇術的?而且就算凍,都能將這女子凍死了。
凌玉霄急的抓耳撓腮,但龍捲風就在身後追襲,也不能露頭呼吸,眼看着這女子吐着泡泡,憋不住就要喝水了。
凌玉霄忽然靈機一動,也不管男女之別了,張開嘴就堵住了那女子的嘴,將自己用皮膚吸收來的空氣嘴對嘴的就給這女子吹進了她的嘴內。
凌玉霄就覺得心中一蕩,她軟軟的嘴脣冷的要命,但她嘴內的芳香卻是泌人心扉,都能把人醉倒。
那女子得到了空氣,立刻又有了精神,竟然捨不得放開玉霄的嘴了,玉霄給了她一口氣,但男女有別,哪裡能老這麼親着嘴,實在是不像話,所以,他給了這女子幾口氣,然後就慢慢的鬆開了口。
那女子急忙閉住了嘴,又緊緊的抱住了他,但那女子身上冷的出奇,雖然是穿着羊皮衣,穿的這麼多這麼厚,可是也難以抵禦冰河中的寒冷,因爲她的衣物早就溼透了。
凌玉霄知道她冷,再要不給她點熱氣,她都能凍僵凍死了!
凌玉霄又不敢將自己的蒼穹劍放在她的身上,那樣都能炙死她,故此,玉霄沒有辦法,起手八腳的,就在水中給她解開了衣服,那女子不明就裡,樣子極其的驚懼。
但她一愣間,又透不過氣來了,急的這女子張嘴就撲向了玉霄,又跟玉霄在冰河中親吻在了一起。
玉霄又給了她幾口氣,然後又去解她的衣服,那女子不再反抗,任憑玉霄解開她的衣服,玉霄也顧不得什麼男女之分了,就將那女子的上半身脫得只剩下一件肚兜了,然後將那些衣服用手壓好,然後又迅速的解開了自己的上衣,自己也脫得光着膀子,就把這女子緊緊摟在了懷裡,那女子也不再抗拒,就這麼任憑玉霄折騰,其實心裡都不知道玉霄在做什麼。
玉霄哪裡是想輕薄她,而是想救她活命而已,玉霄將這女子跟自己臉對臉的抱在了一起,然後用脫下的那些衣服將這女子跟自己牢牢地拴在了一起。
凌玉霄之所以將那女子跟自己臉對臉的拴在一起,就是爲了給她氣方便,而跟她拴在一起,是爲了給她運氣方便,也是怕在這麼快飛馳的速度中,萬一把她甩下龍魚,那她就算完了,所以他才這麼將她和自己捆綁在一起,他這是用自己身上的熱度和本身的功力給她禦寒,爲她暖身。
那女子開始不知玉霄什麼意,但這危難之中,玉霄這麼做,雖然等於非禮,輕薄她,可是任何人也不會在水中強姦女人,更不可能在逃命的時候,還有這個閒功夫做這事,所以這女子很是聰明,知道自己怎麼也是一死,說不定就活活被凍死,就算穿着那些衣服也沒用,而且死了後,就算**裸的死去,自己也不知道了,而且這奇男子說不定是好意,所以,就任憑玉霄隨意了。
可等她跟玉霄這麼一肌膚相接的貼在了一起,就覺得一股熱氣從玉霄身上的各個毛孔中釋放而出,直接融入了她的身體中,立刻她就覺得沒那麼冷了。
這女子瞬間什麼都明白了,於是緊緊的雙手抱緊了玉霄,乾脆就跟玉霄貼在了一起,雖然她的上半身暖和了,可是下半身依舊冷的很,雖然熱氣也傳到了她的腳下,可是依舊是冷的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