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氣的又羞紅了臉,又過來打玉霄,凌玉霄笑道:“喂喂,既然你們不想給我生孩子,那你們就去吃吧。
“我們纔不吃呢,憑什麼……”
凌玉霄哈哈笑道:“吃了就可以長生不老了,你們不想嗎?哦,我知道了,你們一定是想給我生孩子,所以纔不吃不死樹的黑珍珠果呢,對不對呀,哎呀,真是我的三位好師姐呀,噢,不不不,是我三個好媳婦呀,這樣吧,仙兒你呢,就給我生兩個大胖娃娃,袖兒你呢,就給我生一男一女龍鳳寶寶,桂兒你呢,你就給我生五男五女,生他一窩,哈哈,我們凌家有後啦,我爹爹和娘要是知道,這麼多孫子,該是多高興呀,哈哈哈……”
“你無賴死啦!誰給你生孩子,我生你個大頭鬼!”
“誰做你媳婦?你少臭美啦……”
“你以爲我母豬呢,給你生這麼多?生一個都……呀,一個也不給你生!”
楚桂兒差點就說,我給你生一個就不錯了,但一想,這麼一說,豈不是承認做他媳婦給他生孩子了,豈不是吃了大虧了,立刻停住,氣的臉臊的通紅,不再說話,也跟二位姐姐一起收拾玉霄。
他這麼胡言亂語,三個姑娘哪裡能受得了,一個個羞的臉紅透了,這個上去咬玉霄,那個上去掐玉霄。
十幾個老者也是被逗的啼笑皆非,玉霄簡直也太逗人了,而且是什麼都敢說,這種事他都能玩笑。
三個姑娘還都是未經人事的處女,他卻扯到生孩子的事上了,三個姑娘簡直被氣壞了,好一頓把玉霄收拾。
凌玉霄笑道:“喂喂,那你們決定不給我生啦?那我可找悠悠給我生寶寶了,你們可別後悔。”
曲仙兒臊的都快哭了,嗔道:“你還說,你就愛欺負人,嗚嗚嗚,不理你啦,你不是好人……”
洪袖兒嗔道:“滾開,臭無賴,總是這麼欺負我們……”
楚桂兒氣呼呼的坐在了雪地上,鼓着嘴嗔道:“沒有比你更壞的了,再也不理你了……”
看到三個姑娘真生了氣,凌玉霄嘻嘻笑着,來到三個人面前,道:“喂喂喂,這麼小氣啊?開個玩笑嘛,好了好了,我錯啦行了吧,你們不會生孩子,這行了吧……”
“你!你還說?我們是女人,怎麼不會生啦?這……”
曲仙兒一說,立刻又被玉霄捉弄了,凌玉霄嘻嘻笑道:“竟然你們會生,那就生吧,我又沒拉着你們,我說給我生,不願意呀,好好好,那你給別的男人生去吧。”
曲仙兒氣呼呼的使勁把玉霄推的坐在了雪地上,咯咯直笑道:“生也不給你生,你管得着嗎,臭無賴,流氓……”
凌玉霄笑道:“好好好,我錯了還不行嗎?再也不說了,好不好。”
洪袖兒道:“哼,不行,一句錯了就算了,太便宜你啦。”
凌玉霄道:“那你們想怎麼辦?我認罰還不行?”
楚桂兒吃吃笑道:“哈哈,這可是你說的,嗯……我們餓啦,你去打點野味,咱們吃飯。”
凌玉霄哈哈笑道:“你呀,就知道吃,以後我的兒子可不能像你,豈不真成了豬啦?所以,爲了我的兒子,你以後可別這麼饞啦,你說對不對?”
楚桂兒怒道:“喂,你的兒子憑什麼像我?我吃關你兒子什麼事?”
凌玉霄哈哈笑道:“我兒子其實你也很熟的,怎麼能不關你事呢?”
楚桂兒氣道:“你胡說八道,你纔多大,哪來的兒子?”
凌玉霄嘻嘻笑道:“我兒子跟你這麼熟,你肯定認識呀,唉……你呀,真實的,難違我兒子管你叫娘,你竟然連自己的兒子都不認了,你這做孃的,真是的……”
楚桂兒這才明白又被他轉着彎給捉弄了,氣的她跳起來,抽出玉龍點睛筆,就敲玉霄,嗔道:“你還說,無賴,我打死你,臭無賴……”
凌玉霄笑着,奪過她的銀筆,微笑道:“好啦,我錯啦,我認罰還不行嗎?我不說啦,小師姐,這就生氣啦……”
楚桂兒使勁捏了他一下,嗔道:“哼,再也不理你啦!”
“那你是不想吃東西啦?”
楚桂兒氣呼呼的道:“還不快去,我要吃山雞……”
洪袖兒道:“我要吃大雁……”
曲仙兒道:“我要吃人肉,吃你的肉!”
阿伯伯微笑道:“唉,你這孩子可真調皮,難怪她們這麼生氣,我年輕的時候,那敢像你這麼說話。”
美婆婆道:“不過,我們這野味還真不少,因爲我們從不吃,除了獵獵們吃點野味,我們是不吃的,所以,山上不少野味。”
阿伯伯道:“走走走,咱們下棋去吧,不跟他們玩了。”
楚桂兒喜道:“哇,你們會下棋呀?哈哈,我也喜歡呀,咱們下一盤吧。”
阿伯伯笑道:“哦,是呀?那真是太好了,那咱們下一局。”
楚桂兒一推玉霄嗔道:“還不快去打獵去,去去去……”
曲仙兒道:“今日,不但罰你打獵,而且還要罰你做飯烤肉給我們吃,否則,我們再也不理你啦。”
凌玉霄連連道:“好好好,我去還不行嗎?”
打獵對於像他這種道術高明的人來說,那可是輕而易舉的事,時間不大,玉霄就打了一隻野兔,然後將野兔洗刷乾淨,炙烤起來。
烤熟了之後,玉霄親手將兔子腿一個個遞給了三個姑娘,微笑道:“人都說吃什麼補什麼,人都說女人的腿長美麗漂亮,所以,我請三位師姐吃兔子腿,願三位師姐的美人大腿就像兔子一樣的長……”
他還是逗她們開心,氣的曲仙兒把手中的腿子腿給他塞進了嘴裡,嗔道:“還鬧?吃東西你都這麼不正經,你的腿纔像兔子呢……”
十九個老人沒有了牙齒,看到四個人有說有笑的開心的吃着,一個個羨慕的很,他們活了千歲纔算明白,人,不一定活的時間長就快樂,只有像他們這樣,有朋友,有知己,能吃,能睡,能玩,這樣的人生就算是短暫也是快樂的。
可是他們呢?爲了長生不老,拋下的也太多太多了,等他們吃了不死樹的黑珍珠一般的果實後,就不能生育了,漸漸的越來越孤獨。
人生追求的究竟是長生不老,還是無憂無慮的快樂?
若人真的可以不死,會不會覺得太疲憊?
也許,死亡正是上天對生命的一種恩賜吧,因爲生命死了後,就可以永久的休息,就再也沒有了煩惱,死,又何嘗不是一件好事?
這裡山上野味充足,打獵甚是方便,他們吃的是津津有味,他喂她一口,她們也喂他吃,四個人就連吃東西,都能嬉鬧在一起,若人生永遠都這麼快樂那該多好?
他們現在很快樂,因爲他們可以在一起,因爲他們年輕,可是人有多少青春可以揮霍?
他們很快樂,而另外的一男一女卻沒有他們這麼享受了。
魏曉晨和廉政彼此攙扶着慢慢的走在大雪山中,大雪山由於雪崩,可謂是極其的難行,二人雖然往西而去,可是還是要穿過幾百里的雪山,更糟糕的是,廉政病了。
他受的傷可謂是極其的嚴重,而且又要趕,所以他走在半的雪山中就病倒了。
魏曉晨焦急萬分,如今,又不能趕,他病的這麼厲害,還不能御劍而飛,只有等他好點再趕。
廉政總是催促她自己走,讓她不用管自己,可是她怎能不管他?
魏曉晨是無論如何都不走,因爲在她的心中,眼前這個男人,已經是她的丈夫了,跟他同甘共苦,本就是做妻子的責任,那麼危險,二人都不曾分開過,如今,更不會分開了。
可是大雪山中死氣沉沉的,想要打獵,都太難了,因爲這一場雪崩,山中的野獸基本都葬送在了雪崩中,偶爾經過幾只禿鷹,發現只野兔,都是極其的難得了。
而且最可怕的是,這裡沒有柴火,也沒有山洞可以禦寒,四面都是一望無際的雪山。
魏曉晨也是夠聰明的,一看廉政病成這樣,是無論如何也無法趕的了,她將廉政先安置好,然後就在山腳下自己開始動手挖雪,她挖好了一個雪洞,挖的雪洞高七尺多,長兩丈左右,將這個雪洞的四壁用寒氣都給冰凍成了堅冰,就連腳下的雪洞都給冰凍成了堅冰,竟然建好了一個冰洞。
然後她將廉政安置在自己挖好的冰洞內,怕他在自己不在的時候,再受到別的野獸的攻擊,還在雪洞的洞口,用護體冰罩護住了冰洞,怕大雪山中找不到這個山洞,還淘氣的在冰洞口堆了個大雪人,一切安排好了,然後她就去四周找點乾草樹枝什麼的東西。
還總算不錯,找到了一些乾枯的樹枝野草,就這麼抱回洞內,鋪在了冷冰冰的洞內,總算是能擋住點風寒了。
打獵更費事,有時候,這死氣沉沉剛剛發生雪崩的山谷內,一兩日都不見什麼野獸經過,幸好她道術高,只要有野兔野鷹什麼的經過,都逃不了她的手掌了,這幾日來,還總算沒餓着。
廉政的病是一天比一天的嚴重,其實他之所以病的這麼厲害,一個是被樹妖重傷,重傷後還勉強開啓陰界之門,將周圍的陰靈聚集在劍上,拼盡全力,殺了樹妖,被陰氣反噬。
再一個就是他被毒蠍子咬中,那毒蠍子都有野兔那麼大,那毒不言而喻當然很厲害,幸好他修爲高,又有壯士斷腕的毅力和決心,剛被咬中,就及時點了自己的血脈,然後生生的挖掉了那塊被咬中的肉,及時的又吃了避毒藥,又運功逼出了體內的毒,這才保住了命。
可雖然這樣,餘毒也難免有點,再加上這惡劣的天氣,所以他才病倒了。
他昏昏沉沉,有時候清醒,有時候昏迷,魏曉晨總是在他身邊攬着他,陪伴着他,她不會什麼醫術,這裡也沒什麼良藥,她簡直急壞了。
幸好她有修爲,會道術,將自己的真氣給他輸入體內,助他驅趕寒氣,就這樣,廉政一連病了十天,這才慢慢的好轉了過來。
這也是他的修爲不錯,硬生生的挺過來了,換做普通人,恐怕早就一命嗚呼了。
沒事的時候,他就運功療傷,利用自己所學的紫府真氣逼走寒氣,將病毒逼出體外,這幾日,他已經好的差不多了。
魏曉晨又抓到了一隻野兔,洗剝乾淨,然後烤熟了,二人坐在一起吃。
這幾日,她以前的冷漠和孤傲不見了,多了一些女子的溫柔和可愛。
魏曉晨笑着,親手將兔肉撕開,吃吃笑着,就餵給他吃。
廉政十分感動,握住了她的手,道:“晨妹,這幾日若不是你照顧我,我恐怕早就死了,真是多謝你啦。”
魏曉晨咯咯笑着,道:“喂,那你怎麼謝我呢?”
廉政微笑道:“這樣吧,我就賞你個香吻吧,就算是對你的答謝了。”
他抱住她,在她的櫻脣上親了一口。
魏曉晨嚶嚀一聲,道:“你真壞,你也這麼壞了。”
廉政笑着,輕輕的攬着她的腰肢,又開始跟她吻在了一起,二人擁抱在了一起,終於,冰洞內又響起了他的喘息聲以及她的……聲。(此處略去幾個字,自己尋去吧)
終於一切又迴歸了平靜,他抱着她……(此處又略去三字)的身子,二人就這麼擁抱在一起。
這寒冷的夜裡,他們竟然覺不出什麼冷來了,彼此的體溫已經溫暖了對方。
魏曉晨紅着臉嗔道:“你壞蛋,你不是說過,沒成親之前,不會再碰我的嗎?你說再碰我,你就是小狗,哈,你是小狗……”
廉政輕輕的吻在了她的櫻脣上,撫摸着她最……性感的地方,柔聲道:“能跟你在一起,能得到你,就算是做狗,我都願意,不過,難道你希望我是小狗呀,那你是什麼,你是小母狗嗎,哈哈哈……”
魏曉晨嬌羞的捶打着他,嗔道:“不來了,你也這麼油嘴滑舌了,真壞……”
廉政抱着她,柔聲道:“晨妹,我好的差不多了,明日咱們就可以走了。”
魏曉晨吃吃笑道:“幹嘛這麼着急走?我覺得這裡挺好的,你就再多陪我幾日吧。”
廉政笑道:“好,不過,孤男寡女共處一洞,乾柴和烈火在一起,我可不是什麼君子,到時候,我要燃燒了你,你可別後悔……”
“你無賴,你早就把我燃燒了,都是你,這麼壞,人家才二十歲,清白的身子就沒了。”
廉政柔聲道:“晨妹,我會一生一世都對你好的,一生一世只喜歡你一個,絕不會像玉霄那樣,喜歡四五個的。”
魏曉晨吃吃笑道:“你也要有那個本事才行呀,人家玉霄本事,花言巧語,油嘴滑舌,四個姑娘都圍着他轉,可是你呢,是個大呆瓜,若不是因爲這一次的遭遇,恐怕你一輩子都找不到女孩子呢……”
廉政微笑道:“身邊女人多,難道就是一種幸福嗎?我看也不見得,我只要你一個就足夠,你看着吧,玉霄苦惱的時候在後邊呢,仙兒,桂兒,袖兒一個比一個淘氣難纏,而且都是大小姐,至於悠悠,更不用說了,他哭的時候在後邊呢。”
魏曉晨笑道:“是呀,不過他也的確聰明,總能應付的了,不過呢,哼,他是個花心大蘿蔔,臭男人,男人都這麼花心,都這麼好‘顏’色,沒有一個好東西……”
“喂,不要這麼絕對嘛,我也是男人呀,難道男人……,女人就不……呀,你既然不……,爲什麼你叫的那麼好聽……”
“恩,不來啦,你無賴,不准你說,再說我咬你……”
兩個人說笑着,彼此相擁而眠,這時,也顧不上成沒成親了,這種場合下,就算是正人君子也把持不住了。
而且她這麼漂亮,若是他沒對她做出男女之事的話,恐怕她都會失望的,因爲那就等於是說她不夠性感,沒有女人味是一樣的,恐怕就連她自己都會不高興的。
二人又住了兩三日,終於攜手飛出了大雪山。
這幾日對他們來說,是一生中最難忘的,也是最快樂的日子,雖然過的很苦,可是卻是苦中做樂,彼此的知心,就算苦對他們來說,都是那麼的甜蜜。
只要兩個人在一起,就算是苦日子,那也是人間天堂。
一個人孤獨寂寞的活着,就算是長生不死,也都是活在地獄中。
他們的願望不是長生不老,而是永遠都那麼年輕,永遠都那麼的快樂,永遠的可以在一起。
人都有一個願望,你的願望又是什麼?
廉政和魏曉晨走出了大雪山,可謂是九死一生,不過,這一次雪崩奇險,對二人來說,倒是一件好事,因爲這一次機遇,讓兩個都沉默寡言不善於言談的男女走到了一起。
二人高高興興,手拉着手也不着急趕,一面慢慢的飛翔,一面觀賞着腳下的美景。
兩個人正在天上飛着,忽見地上有百十個怪人正在哭泣,而地上一團血肉模糊的屍體,之所以說這些人怪,是這些人的模樣。
這些人都是黑黑的,真是不太好看,不過,二人也習慣了,因爲這黑水發源之地,受水土的關係,這種怪人見得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