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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曉晨由於剛剛一陣激戰,力氣不及,反應也緩慢一些,這一下雖然被她避過,但也被豬尾巴掃了一下,剎那間,一陣劇痛傳遍了全身,就覺得手腕都腫了起來!
那擀麪杖粗細的豬尾巴啪的一聲脆響,正好結結實實的抽在了一塊青石上,再看那青石立刻爆裂開來,碎石亂飛!
魏曉晨大罵道:“死豬!我跟你拼了!”
她掄起修羅刀就剁,一刀就劈向了豬妖的後腰!
豬妖嗷嗷直叫,猛然跳開躲過,然後屁股對準了魏曉晨,就聽到‘璞’的一聲猶如炸雷一般的巨響,就見從豬妖屁股內噴出一道白煙,就撲向了魏曉晨!
魏曉晨哪料到這一招,她做夢也沒想到這赤眼豬妖竟然會放臭屁崩她!
這一臭屁又響又臭,正好噴在了魏曉晨的胸上,魏曉晨就覺得一股大力涌來,身不由己的噔噔噔的一連退了七八步,然後站立不穩,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魏曉晨臊的臉通紅,暗罵這死豬真是臭不要臉,她就覺得一股惡臭鑽入了鼻子內,她趕忙閉住了呼吸,但即使這樣,那股惡臭被她聞到,她心裡也一陣翻騰,忍不住的要嘔吐。
她不住的用手扇着臭氣,實在忍不住了,哇的一聲俯下身子就嘔吐了起來。
她被這屁崩了一下到沒什麼,雖然胸口發悶,但以她的修爲和內力,還抗的過去,可是這臭屁也太臭了,她哪裡受過這種噁心的事,噁心的她嘔吐了起來。
赤眼豬妖這個樂,嗷嗷嗷直叫,也不管魏曉晨,又撲向了廉政!
魏曉晨一看豬妖又撲向了廉政,她也顧不得嘔吐了,不住的咳嗽着,一邊飛奔過去阻攔豬妖!
她離着廉政挺遠的了,豬妖一屁又把她崩出了好遠,她又嘔吐了一下,再要追上豬妖攔住它,可真來不及了!
可是廉政好像沒有察覺一般,依舊端坐不動,急的魏曉晨大叫道:“廉大哥,豬妖咬你去了,快躲開呀!”
就見廉政不理她,好像沒聽到一樣,依舊端坐不動!
魏曉晨急的直跺腳,但還不敢祭出修羅刀,怕萬一傷到了廉政,可是怎能眼睜睜看着廉政被豬妖一頭撞中?
她刀揚起,這就要脫出祭出去,其實,就算她刀祭出去,也不見得能傷的了豬妖,就算她祭出刀,也是來不及了,就算傷了豬妖,廉政也絕難倖免!
眼睜睜着看到豬妖就要一頭撞在了廉政的身上了,就在那千鈞一髮之間,忽然就見廉政動了,就見他猛地往旁邊一滾,於此同時,他手中的劍化作一道寒光就刺進了豬妖的肚腹內!
原來,廉政早就收了功了,就在豬妖用臭屁崩飛了魏曉晨之際,他就已經收了功了,而將自己的劍緊握在手中,閉住了眼裝作不知,但卻偷偷的透過一絲絲縫隙觀看着豬妖的一舉一動!
一見豬妖一頭撞來了,他早不躲晚不避,躲早了,豬妖就不會上當了,躲晚了,自己就算能刺中豬妖,也必然會被撞死!
所以,這時機最是難掌握,也需要膽量和勇氣,廉政做好了準備,就等待這時機!
一見豬妖撞過來了,鋒利的獠牙離着自己的前胸還有三尺遠了,他這才猛地往旁邊一滾,正好避開了這猛惡的一撞,他避開這一撞,豬妖的身子正好竄了出去,肚腹正好是破綻,於是他立刻出手,正好一劍刺中了豬妖的肚腹!
正氣鴻蒙劍是件神器,鋒利無比,更何況他這一劍是刺豬妖最柔軟的地方了!
就聽到璞的一聲,這一劍正好給豬妖捅了進去,豬妖收不住猛惡的前衝之力,依舊往前飛馳而去,而那把劍被廉政緊緊握着,就等於豬妖將自己的肚子在劍上剖開一樣,剎那間,就見鮮血直噴,豬妖肚皮被劃開,腹內的心肝脾肺腎,連同血淋淋的腸子立刻被拖了出來,哩哩啦啦的拖了一地!
這麼重的傷豬妖哪裡能感覺不到,立刻就覺得一陣陣鑽心刺骨的劇痛,赤眼豬妖慘嚎一聲,不住的嗷嗷嗷直叫,亂蹦亂跳!
廉政一招得手,就知道豬妖一時半刻死不了,下一刻,豬妖一定發了狂,跟他們拼命了,所以他軲轆着站起身來,飛奔上前,拉住魏曉晨的手大叫道:“快走!”
魏曉晨都沒想到廉政居然來這麼一手,不由得又驚又喜,二人手拉手,祭出劍就往前飛去。
赤眼豬妖身受重傷,肚皮幾乎被整個劃破,裡面的腸子,心肝脾肺腎都拖了出來,豬妖自知也難活命了,但野豬本就是不要命的,更何況豬妖這種豬中之王了,所以,豬妖就算死,也要先將傷了自己的人殺死才解恨,故此仰天嘶吼一聲,也不管肚腹內的腸子還拖在地上,如瘋了死的就追殺二人!
它肚腹內血淋淋的腸子拖出去十幾丈長,終於生生的被它自己扯斷!
這麼重的傷換做別的普通動物恐怕早就一命嗚呼了,可是豬妖一時半刻卻死不了,狂吼着,就在二人身後緊緊追趕,是橫衝直撞,勇不可擋!
二人不能高空飛行,而且受了這麼重的傷,就算飛也飛不快,很快的,豬妖離着二人就只要四五尺之遙了,眼看着躍起撞來,就能把二人撞飛!
魏曉晨臉色慘白,揚手冰劍射出,豬妖連理都不理,這一冰劍就插在豬妖的嘴巴上,這豬妖絲毫不懼,還是嗷嗷嗷嗷直叫瘋了似的橫衝直撞非要殺了二人才甘心!
廉政也暗暗叫苦,這裡樹木叢生,而且往上飛去沒有路,上面三丈多高就是石壁了,就這三丈多高,豬妖一躍就能飛上,可再要往山上飛去,更是不智之舉了,因爲豬妖就在身後,只要慢的一慢,就被撞個粉身碎骨!
廉政知道豬妖發了狂,更難對付了,眼看着就要被撞上了,廉政趕忙一拉魏曉晨,沉聲道:“快,不要飛了,咱們圍着樹轉!”
廉政飛着飛着,猛地將劍歸鞘,用手抱住一棵大樹一轉,魏曉晨也不加用力,隨着他的身子也一轉,二人就在空中蕩了起來,這一轉圈間,也恰好避開了豬妖這一撞之威!
他們的身子剛一轉,那豬妖一頭就撞了過來,轟的一聲,就將廉政抱住的那棵碗口粗的樹給撞飛!
廉政早有準備,急忙鬆開了手,順勢落在了地上,拉着魏曉晨就跑!
赤眼豬妖一頭沒撞中二人,撞斷了大樹,又是嚎叫一聲,掉頭就追二人!
廉政拉着魏曉晨,二人手拉手就在樹林中轉開了圈子!
那赤眼豬妖好似瘋狂了,就在二人身後,東一頭,西一頭,窮追不捨,所到之處,樹木紛紛轟然倒下!
二人一路圍着樹直轉,一路往山下跑來,好不容易飛奔到了山下,那豬妖也是一路亂撞,撞到了山下!
再看那赤眼豬妖,已經渾身是血了,渾身的豬鬃都被鮮血染紅了,這赤眼豬妖,頭上也是皮開肉綻,血肉模糊,慘不忍睹!
看上去令人毛骨悚然,膽顫心驚!
再往後退就是一條大河攔路了,二人已經到了絕路!
魏曉晨連嘴脣都咬破了,一晃修羅刀,厲聲道:“跟這畜生拼了!”
廉政急忙拉住了她,沉聲道:“不必拼命,它已經是強弩之末了,不用片刻,它就支持不住倒斃而亡了!”
二人不斷的後退着,沿着大河往下游退着,那豬妖眼冒兇光,一步步的跟着,嘴裡不住的嘶聲嚎叫,就這樣,豬妖又怒號着緊追了幾步,終於轟的一聲巨響,倒在了黑水河旁!
一見豬妖渾身是血的死去,二人這才長出一口氣,魏曉晨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又嘔吐了起來。
魏曉晨看了看黑衣,不僅直搖頭,道:“哎呀我的媽呀,這臭豬真厲害,真是好險呀。”
廉政也坐在地上直喘粗氣,道:“唉……差點被豬害死,真是太危險了。”
魏曉晨不住的用手扇着鼻子,直蹙黛眉,嗔怒道:“這可惡的臭豬,臭屁臭死人了,弄的我衣服上都是臭屁味,噁心死啦,嘔……”
她禁不住的又彎下腰嘔吐了起來,廉政輕輕的用手給她拍打着後背。
魏曉晨吐了一陣,趕緊吃了一顆丹藥,紅着臉拉着廉政走開了自己嘔吐的地方,紅着臉道:“真是讓你見笑了,我……我實在忍不住了,真是臭死了,剛纔真是嚇死我了,我還以爲你昏了過去呢,怎麼叫你,你也不搭聲,嚇死人了。”
廉政苦笑道:“其實,臭豬的那個又響又臭的屁放出,我就開始收功了,我也是噁心的要吐,不過,我假裝暈倒還沒清醒,就坐着沒動,就等這豬妖來,好出其不意的一擊刺中它的要害,否則,咱們想要擊斃這個豬妖,恐怕比擊斃那棵千年樹妖還要難,必經樹妖是植物,沒有動物聰明。”
魏曉晨苦笑道:“幸好你將計就計,否則,咱們就完了,都是這臭豬,氣死人啦!”
她有了點力氣,氣呼呼的站起身來,走到赤眼豬妖的近前,狠狠的踢了幾腳,嗔怒道:“你不是狂嗎,你不是兇嗎?你起來呀,起來再打呀,死豬,笨豬,臭屁豬,活該,打死你,打死你……”
廉政看了哈哈直笑,笑的彎下了腰,跟魏曉晨在一起這麼久了,還從沒見到過她嬌嗔的一面,沒想到她嬌嗔溫柔的一面竟然是那麼的可愛。
魏曉晨嚶嚀一聲,捂着臉鑽入了他的懷抱,嗔道:“你也笑我,不許笑,這要讓人知道我被臭笨豬欺負,真是羞死人啦。”
廉政笑道:“看來人不如豬聰明呀,竟然被豬給騙了,哈哈……”
魏曉晨嗔道:“你壞蛋,你還笑,不準笑,討厭……”
廉政輕輕握住她的手,微笑道:“晨妹,其實你這樣子真的好可愛的,你平時幹嘛總是喜歡板着臉,看上去那麼的令人畏懼。”
魏曉晨白了他一眼,嗔道:“你呢?你不也一樣?沒事也沒見你笑過,還不是也板着臉,就像吃了苦瓜似的。”
二人相視一笑,魏曉晨又依偎在了他的懷中,二人靜靜的坐着休息了片刻。
魏曉晨臉色通紅,輕輕道:“我……我身上好臭,我去洗洗衣服去……”
她站起身,嗔道:“你可不準偷看,偷看的是小狗。”
廉政苦笑,又拉住了她的手,搖搖頭道:“算了,洗什麼,這麼冷的天,衣服溼了穿在身上不是更冷嗎?臭點就臭點吧。”
魏曉晨皺眉道:“我纔不呢,那臭豬的臭……好惡心,我……我還是洗洗,冷點也比那臭味強……”
廉政微笑道:“那你多加小心,有河水處,也是危險的,這裡太危險,萬事要小心。”
魏曉晨紅着臉點點頭,輕輕走到黑水河邊,嗔道:“喂,不準偷看……”
她臉色通紅,輕輕脫掉了上衣,只穿着一個紅紅的肚兜了,她雖然這麼說,可是也知道他不是那種人,但說說臉面上最起碼好看點,否則,一個大姑娘在男人背後脫衣服,那簡直羞死人了。
雖然二人肌膚相觸,就連她的胸也接觸過他,可那都是無意的,沒有辦法的境況下,真要被他看到**的身子,她的心還沒有準備。
她們龍女派的女子修煉的就是冷功,故此,每一個女子穿的都很少,就算是寒冬也不例外,所以,這麼冷的天,魏曉晨其實就只穿了件單薄的黑衣,黑衣下就只有一件肚兜而已,她穿的就是如此的少。
廉政也不搭話,背過身子也不看她,只是搖頭苦笑,他發現,有時候女人愛美甚至愛自己的生命。
就在這時,魏曉晨忽然失聲驚叫道:“啊!廉大哥,你快看!”
廉政不知發生了什麼危險事,趕忙躍起飛身來到她身邊,問道:“什麼事?”
魏曉晨指着小河失聲道:“你快看呀,這……這水竟然是黑色的!”
廉政用手撩起點水看了看,也失聲道:“果然是黑色的,莫非是黑水河不成?難道這裡就是黑水的發源之地?”
魏曉晨嗔道:“這……這怎麼洗衣服……啊……”
她說着,趕忙用衣服遮住了胸,她一時竟然忘了自己是幾乎裸着,只穿着一件肚兜的了,這時醒悟過來,立刻羞紅了臉,遮住了胸。
魏曉晨嗔道:“誰……誰叫你看的,無賴,你是小狗……”
廉政也臉色通紅,趕忙轉過頭去,苦笑道:“我以爲你發生了什麼事,我可不是故意的。”
魏曉晨吃吃直笑,其實,就算她脫光了被他看到,她也不在乎了,因爲二人雖然沒說相愛的話,可是她的心已經被他俘獲了,女人的身子最後本就是奉獻給心愛的男人的,被喜歡的男人看到那也沒有什麼了。
只不過,女人都是矜持的,不管怎樣,就算是心裡想,也都要裝作害羞,就算是假正經也罷,也會裝裝樣子,否則,一定會被笑的。
魏曉晨沒有穿上衣服,依舊穿着紅紅的肚兜,但卻吃吃笑道:“不準偷看,偷看的可是小狗呀,再要偷看,你可就是小狗。”
廉政連連點頭道:“是是是,再看我是小狗行了吧?”
魏曉晨笑道:“這還差不多,恩……好了,我穿好了……咱們走吧。”
她雖然說穿好了衣服,可是卻根本都沒動,而是穿着肚兜笑盈盈的站在他的身後。
廉政還真以爲她穿好了衣服,轉過身道:“走吧。”
他一轉頭,立刻看到她穿着紅紅的肚兜笑着站在自己身後,不由得哎呀一聲,又轉過頭去。
魏曉晨臉色通紅,但卻吃吃直笑道:“喂喂,你怎麼答應我的?你不是說不偷看的,怎麼還偷看,哦……你是小狗,你是小狗……”
廉政苦笑道:“頑皮鬼,你竟然騙人,我怎知你騙我?”
魏曉晨吃吃笑道:“我說說你就信呀,我騙你玩的,怎麼,不行嗎?”
她說着,穿好了衣服,不再胡鬧,在後拉住廉政的手,笑道:“這次真穿好了,咱們走吧。”
廉政沒想到她不知什麼時候性格開朗了許多,竟然也頑皮了許多,不由的笑道:“喂,再要騙我,你可是小狗了。”
二人也不再玩笑了,彼此拉着手,一直走了下去,魏曉晨道:“咱們往哪裡去呀?”
廉政笑道:“咱們有救啦,這裡既然有黑水河,證明一定能通到外面去,咱們沿着河水一直往前走,看看有沒有通路不就行了。”
其實,說是黑水河,不過就因爲河水渾濁罷了,也並非真的是黑色的水。
二人還沒走幾步,就覺得有點不對頭,他們就聽草叢中,河水邊附近淅淅瀝瀝一陣極其奇怪的聲音發出,廉政和魏曉晨修爲甚高,雖然受了點傷,可是耳朵和眼睛卻依舊是極其的靈敏。
魏曉晨臉色微微一變道:“廉大哥,你聽,什麼聲音?”
廉政擺擺手,仔細聆聽,然後失聲道:“不好,你看,好多蠍子!”
再看潮溼處,河水邊,也不知什麼時候,漸漸的出現了一羣黑蠍子,正往二人這邊而來!
魏曉晨和廉政臉色大變,蠍子倒沒有什麼可怕的,可怕的是這裡的蠍子個頭太大,一隻只的蠍子就好似小兔子那麼大小,而且是數之不清,黑壓壓的一片!
《》是作者“廉紅文”寫的一部小說,最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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