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玉蝶和那不知名女子,各自使出驚奇的道術,當真是令卓悠悠讚歎不已,尤其是她們的那兩把劍,更是極其的秀美。
卓悠悠哪裡知道,這兩把劍可是極其珍貴的兩把寶劍,那不知名女子用的劍,劍上有月光的那把名叫皎皎月闕劍,而冷玉蝶用的那把劍,名叫燦燦星漣劍,月闕劍的劍柄上,一面刻着皎皎兩個字,一面是月闕兩個字,而玉蝶的星漣劍上,劍柄的一面有燦燦,另一面是星漣兩個字,故此這兩把劍才叫做皎皎月闕劍和燦燦星漣劍了,原先這兩把劍是一對,只是她們的師傅深愛她們,故此才分別賜給她們倆使用。
玉蝶的這把劍,劍上的星辰,全都是天然珍珠鑲嵌而成,跟這把劍融合在了一起,左右兩面各有七七四十九顆,璀璨如星,燦爛奪目珍珠,當真是一把極品仙劍。
就連她們身上穿的霓裳羽衣,也都不是凡品,乃是天殘金絲線,配合鳳凰、孔雀、鸞鳥的羽毛織就而成的仙衣,既可以穿着做衣服,又可以當作法寶來用,玉蝶穿的這件叫做天藍霓裳羽衣,她師姐穿的那件叫做七彩羽衣,這件羽衣就跟曲仙兒穿的鳳凰棲霞披一樣,都是珍貴的寶物。
不過,卓悠悠奇怪的是,爲什麼冷玉蝶會蒙着輕紗,這究竟是爲什麼呢?
她那裡知道,冷玉蝶之所以蒙面,只因爲她左臉上在逃亡時被賊人用刀劃傷了,左臉上留下一道很深很深的傷疤,從嘴角一直到耳邊,那長長的刀疤,足足有一寸多長,她清秀俊美的容貌,早就被賊人毀掉!
她也是傾國傾城的大美人,跟卓悠悠在傲人族來說,可謂是傲人族的兩朵最美的後起之花了,而且她溫柔,善良,心靈手巧,正好跟凌玉霄恰恰相反,十二歲的她個子就已經亭亭玉立的了,十分的俊美了。
她也是愛美的女子,這世上那個女子能不愛美?
臉上這麼長這麼深的一道刀疤,那是多麼的難看?
她痛哭了也不知多久,若不是因爲這仇恨,她寧願死了算了,故此,她才輕紗遮面,並不是什麼故作神秘,爲的只是遮住這條傷疤罷了。
八年前,她跟卓悠悠分道而逃,她知道爹爹以及傲人族的人都難逃大難,她知道,自己現在絕不能死,只有保住性命,以後才能報此血債!
於是她咬緊牙關,就沒命的奔逃起來。
她比卓悠悠大一歲多,剛剛十二歲了,故此,她也比十歲多的卓悠悠要有力氣的多了。
她在前面逃,賊人就在後面追,來追殺她的賊人並不多,只有三個多臂族的人,她因爲逃出去一段路,賊人才追了上來,故此她又跑出去很遠,最起碼跑出去了二十多裡地,翻過了一座大山,累的氣喘吁吁,就再也跑不動了。
賊人都是身強力壯的男人,其實早就能追得上她,不過是看她一個小女孩,有意的逗她玩玩,讓她跑,跑的累了,然後才捉住她,這就像貓抓住老鼠不輕易咬死的道理一樣,只是想折磨她玩玩。
冷玉蝶這麼聰明,怎麼能不明白賊人的目的?
她最後一咬銀牙,索性也不逃了,因爲她也實在沒有了力氣,更不想被賊人這般的羞辱!
但是,她身上沒有一件兵器,她也不會什麼功夫,難道就這麼束手待斃嗎?
就算死,也不能這麼輕易的就死,所以,她爬上了半山腰,咬着牙狠狠的把一塊塊石頭往山下奸笑着折磨捉弄她的多臂的怪人投去。
她一個小女孩那有什麼力氣,更何況她早就精疲力盡了,雖然她已經盡了力,可是卻無濟於事,賊人離着她只有十幾丈了,她看了看旁邊一塊特大的青石,這塊青石就在半山腰,足足有三尺大小,傾斜着,看樣子有點搖搖欲墜,隨時都有滾下山的可能。
她就撲奔了那塊大青石,然後用盡全身的力氣使勁的推那塊大石頭,想把那大石頭推下半山腰,砸死這三個畜生!
三個賊人也是吃了一驚,躲避着十幾歲小女孩丟的那些小石頭,這也沒什麼,就算被砸中,也沒什麼大不了,可是這塊大石頭要是滾落下來砸中他們,那可是要命的。
三個賊人萬沒想到,冷玉蝶竟然這麼堅強,一不哭,二不叫,也不膽怯懼怕,只是咬緊了牙奮力的反抗,不到死那一刻,她都不倒下,三個人是暗暗的心寒,暗暗的道:“這小丫頭片子若真的僥倖活命,等她長大了,萬一前來尋仇,那還得了?怪不得我們族長說過,不要放過一個活口呢,這就叫斬草除根,省的以後有人來報仇,留下隱患。”
那青石已經開始晃動,只要再使用一點力,眼看就要推了下去。
一個賊人怒喝一聲,手中彎刀脫手飛出,只有十幾丈遠的距離,還不是擡腿就到?
那賊人怕石頭被她推下來,真的砸傷了自己,那就得不償失了,故此,先飛出了彎刀,想先將冷玉蝶打傷,反正他們就沒打算讓冷玉蝶活着,故此,這一刀就奔她肩膀劈來。
只是由於他們在山下,玉蝶在山上,相隔着十幾丈遠,這賊人手上失去了準頭,故此這一刀擦着她的左臉頰而過,將她劃傷!
這也是不幸中的萬幸,若是斬在她的臂膀上,那她一條手臂恐怕就廢了。
冷玉蝶就覺得左臉一陣冰涼,剎那間,鮮血就淌了下來,她用手一摸,就知道臉被割傷了,知道自己毀了容,但這時,性命都保不住了,那還顧得上臉上的傷,她一咬牙,又是使盡全力一推,那塊大石頭轟隆一聲巨響,就朝着三個賊人滾了下去!
三個賊人也是驚慌失措,可也是反映極快,三個人趕忙跳開躲避,可是這山路狹窄,而且他們往前飛奔,離着只有五丈多的距離了,實在也太近了,故此,一個賊人躲閃不及,竟然被石頭從腳上壓了過去,由於石頭是滾着下去的,而那人的腳又小,也一半隱在坑坑窪窪的小溝中,故此雖然傷了,可是腳卻沒斷,只是擦傷了一點而已。
但即使這樣,那也受不了,雖然骨頭沒碎,可也骨折了,那賊人慘叫一聲,差點從山上滾下去。
冷玉蝶一看壓傷了一個,並沒有砸死他們,十分的喪氣,於是又撿起地上的石頭劈頭蓋臉的砸向了那三個賊人!
三個賊人再也不敢耍弄玩了,離着只有幾丈遠了,那是撒腿就到,於是幾個箭步竄了上去,一巴掌就把玉蝶給打倒在地。
冷玉蝶那肯屈服,爬起來又跟這幾個賊人拼命。
被賊人一腳踢出,就踢在地上起不來了。
冷玉蝶也並非起不來,而是故意的裝作起不來,一邊慢慢的往後退着,一邊暗暗的把一塊石頭抓在手上,藏在了身背後。
那受了傷的賊人真是氣壞了,怒道:“賤貨,今日老子若是讓你一下子死了,算對不起你!二位老弟,你們看到了沒,這小丫頭雖然**還沒長大,不過,一個小包可是更好玩了,你們看看,這小丫頭雖然臉上被劃了一刀,可是依舊是這麼美呀,今日咱們就樂和樂和,玩夠了,咱們帶她回去,再叫別的弟兄們玩,咱們乾脆別殺她了,就把她當狗養着,慢慢的玩,每日裡沒事就玩玩她,養上幾年,這丫頭成了大姑娘,那就更好玩了……”
這賊人淫笑着,就撲向了冷玉蝶,玉蝶暗暗的咬牙,知道自己將生不如死,可是就這麼死她還是不心甘,她就等着這狗賊撲過來,因爲她早就暗自盤算好了,故此才裝作沒了力氣,坐在了地上罷了。
這賊人那曾想這麼個小姑娘被狠狠的打倒在地還有力氣反抗的,根本沒防備,剛剛一隻手抓住了玉蝶的衣服,玉蝶後面扶着山地的手中,早就緊緊抓住了一塊鴨蛋大小的石頭了,這時一看時機來到,狠狠的將手中石頭就砸向了這賊人!
就聽到砰的一聲響,這一下砸的還真挺重!
這賊人瞬間就頭破血流,不由得慘叫一聲,還沒等這賊人反應過來,玉蝶早就一頭撞去,狠狠的撞了過去!
這賊人被砸的頭破血流,腳下不穩,而且本就在半山腰,本就不穩,被她這一頭撞去,再也站不住了,一個趔趄,就栽倒在地,慘叫着就滾下了山!
這賊人做夢也沒想到自己會死在一個十二歲的小女孩手中,這從山上滾下去這還得了?早就被摔得粉身碎骨一命嗚呼了!
餘下的兩個賊人簡直驚呆了,沒想到轉眼間慘劇發生,這小姑娘竟然擊斃了自己的一位弟兄,當真是又氣又怒!
這二人衝上前,二話不說,扭住玉蝶的手臂,左右開弓就是幾十個嘴巴,直打的玉蝶嘴裡淌着血,但即使這樣,玉蝶還是一哼不哼!
那賊人冷笑道:“好呀,小丫頭,你還挺辣的呀,行,有種,你們傲人族的人都他媽屬於那種茅坑的石頭,又臭又硬的貨!”
他剛說完,玉蝶狠狠把這一嘴的鮮血狠狠的噴了過去,直噴的這兩個賊人滿臉滿身都是!
這兩個賊人更加的憤怒了,玉蝶本就是故意要激怒他們,好叫他們一刀殺了自己,也就算一了百了的,因爲她知道,若是自己不死,真要像他們所說,把自己姦污蹂躪,讓幾百個畜生蹂躪自己,那自己還不如死了乾淨。
故此,她一口鮮血就吐了賊人一臉,雙手雖然動彈不得,可是卻低下頭,狠狠的一口就咬在了那賊人的手臂上!
她是一口咬中,再也不肯鬆開,恨不得把這狗賊的肉生吞活嚼了都不解恨!
那賊人慘叫連連,剛想揮刀斬掉她的人頭,另外一個賊人趕忙拉住了他,淫笑道:“老兄,你傻了,咱們這麼辛苦才抓到她,一刀殺了她不是太便宜她了嗎?咱們先玩玩她,她可還是處女呢,啊,哈哈哈……”
那賊人使勁掙脫開,但即使這樣,手臂上的一塊肉也被玉蝶咬下了一塊,玉蝶把這塊肉吐到了這賊人的身上是破口大罵!
賊人淫笑着道:“對對對,咱們好好享受一番,哈哈哈……”
這倆賊人這個抓住她的手,那個按住她的腳,一伸手,就把她身上的衣服給扯碎,把玉蝶給剝的一絲不掛,一雙雙粗糙而又骯髒的手就開始往玉蝶的私處和剛剛隆起的小胸脯上抓去。
冷玉蝶羞愧難當,她雖然剛十二歲,可是對於男女之事,也懂得一些,自己清白的身子就要被這兩個畜生姦污,活着還有什麼意思?
她想到這裡,一橫心,這就打算咬舌自盡,死也絕不活着受辱!
就在這時候,忽聽一聲怒吼之聲,緊接着,她就覺得天上兩道光閃過,剎那間,霧氣中出現了兩個人,兩個女人!
一個三十歲左右的女子,一個十歲左右跟她差不多大的女孩,那三十歲左右的女子簡直是怒不可遏,一揮手,就見一道青光一閃,再看那兩個賊人被一股大力給摔在了地上,還沒等那兩個賊人爬起來,那女子用手一指,一道光就射向了兩個賊人,這兩個賊人動彈不得,躺在了哪裡。
那女子臉都變了顏色,厲聲道:“你這兩個畜生,真是禽獸不如,光天化日,就敢姦污這小女孩,真是可殺不可留!”
那女子剛想擊斃這兩個賊人,冷玉蝶哭着叫道:“慢着!我要親自動手!”
冷玉蝶也不顧**着的身子,強忍住全身的劇痛,咬緊銀牙,撿起一把彎刀,惡狠狠的一刀就插了進去,冷玉蝶就好似瘋了似的,揮舞手中刀一陣亂砍亂剁!
再看那賊人,慘叫幾聲,片刻之間就被剁的血肉模糊!
冷玉蝶搖搖晃晃的又走到另外一個賊人面前,一咬牙,大喝道:“我要爲我們傲人族報仇,你也去死吧!”
她一刀就刺向了那賊人的小腹,那賊人痛的嘶聲慘叫!
冷玉蝶尤不解恨,一刀刺出,就狠狠的紮在了男人跟女人的區別之處,然後她拔出刀,又是一陣亂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