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悠悠弄的一身都是泥和糞,但就這麼趴在糞坑裡一哼不哼就跟死人一樣,就連那些豬都以爲她是死人了,用腳踩踩她,用鼻子碰碰她,她還是一動不動。
直到這一家畜生都出去找尋去了,直到又黑了下來,直到火把在山上閃亮,她這才爬了起來,然後小心翼翼的跑了出去,一看再也沒有人,夜深人靜,她沒命的奔跑,一直跑到柵欄門,從沒門的地方跑了出去,然後沒命的跑,直到跑的再也跑不動了,這才放聲痛哭。
她撲進水塘裡,清洗着自己的身子,洗淨了那骯髒的遺留物,可是卻永遠也洗不掉幼小心靈上的那一道深深的傷痕了!
她之所以給自己改名字叫做霜雪,目的就是要告訴自己,一定要學着像霜雪一般的無情冷漠!
就這樣,她繞而行,依舊咬着牙往龍女山而去,歷盡千辛萬苦終於到了龍女山,原本龍女山的人不收她,看她可憐答應留她做個使喚丫頭,可是這滅族的深仇大恨沒報,羞,辱自己的大仇沒報,她就算死也不心甘,所以,她打算好了,若是不收自己爲徒,自己學不成本事,那她一個女子復仇再也沒有希望了,那還不如死了的好,所以她抱着必死的決心,開始在龍女山的殿門口絕食,不吃不喝,直到昏死過去爲止,她的堅毅和決心終於感動了這些高高在上的修道者,就連蘇冰那麼冷漠的人的心都觸動了,於是答應收下她,她這才入了龍女派,苦修了八年!
現在,她已經長大成人,也學了一聲的好本事,終於可以一雪恥辱了,這一天來得太不容易了!
她夢想這一天的來臨,整整八年了,她每一天都在想怎麼折磨那些傷害過她的仇人,怎麼才解氣,她決定,要一刀一刀的折磨死他們,要讓他們受到人類最大的心靈痛苦和肉,體上的痛苦,慢慢的折磨死他們!
若將仇人一刀殺死,如何能解恨?
所以她要玩死他們,也讓他們像狗一樣的受到屈辱,然後再殺了這些畜生!
這就是她打好的主意,這就是她所有的遭遇。
卓悠悠今日來得也巧,正好是鄭謙的兒子鄭善成親後,生了個小畜生,正在給孩子辦滿月酒的時候。
鄭家這裡已經是高朋滿座,正在舉杯歡慶,慶祝君子族又添了一個小君子。
鄭善就是當年十歲時一起跟父親,跟爺爺一起奸,污卓悠悠的那個小男孩,那一年,他可謂是十歲就享受到了玩,弄女人的快樂,卓悠悠本就是美女,秀麗的很,他簡直愛死了,他雖然只有十歲,可是比他兩個老子玩的還開心。
雖然那時的卓悠悠是十歲的小女孩,女人的特徵除了跟男人性,別處有區別之外,其他的女人特徵一點都沒有,但雖然這樣,可是卓悠悠太漂亮了,人喜歡的都是漂亮,雖然她的,胸還沒有長出,可是她還是女人,而且玩幼女的滋味更是刺激,所以,這一家人簡直如獲至寶,愛的不得了。
可是對她的傷害卻是一輩子的!
卓悠悠死也忘不了那一家人的猙獰和骯髒的面貌!
她走到院門外,一眼就認出了這幾個畜生!
那個老畜生,頭髮鬍子已經全白了,但幸好依舊還活着。
那個大畜生,頭髮也白了,也有五十歲了。
而那個小畜生,已經成了一個壯漢!
雖然認不出來了,可是看到那人抱着孩子,她也猜出了**,就在那男人的旁邊,還有一個極其風騷的女人,不用問,一定是這畜生的妻子了。
只是可惜的很,沒有見到鄭謙的妻子,那個極其銀,蕩的女人,也欺負過她的女人。
原來,那女人癱瘓在牀,這時,正在屋子裡躺在牀上。
那個女人頗有幾分姿色,十分的妖嬈,雖然比不上卓悠悠清秀俊美,可是別有一番騷味。
卓悠悠大踏步就走了進去,雖然畜生就在眼前,可是她並沒有立刻就動手殺他們,因爲她要學貓一樣的兇殘,把這些畜生好好的玩弄一番,然後再一刀一刀的玩死!
卓悠悠鎮定了下心神,邁步上前,彬彬有禮的對着那個老畜,生微笑道:“哎吆,老人家,貴孫孫的喜酒,小女子聽聞,立刻也趕來祝福呀。”
那個大畜生鄭謙眼睛都直了,雖然卓悠悠已經變了模樣,可是卻比小時候還要美了,簡直就好像仙女下凡一般的俊秀!
那個小畜生,也是一樣,他的眼睛也直了,他暗暗的把自己的媳婦跟卓悠悠比了比,這一比,他這漂亮的妻子就好似變成了一堆狗屎了。
卓悠悠心裡恨不得親手一刀刀把他們颳了,可是臉上卻笑的猶如一朵花,卓悠悠笑嘻嘻的道:“這位就是鄭修德鄭族長吧,那這位就是貴公子鄭謙吧,這位一定是你們的寶貝兒子吧,不知尊姓大名呀?”
鄭善趕忙躬身一揖,一雙眼睛往卓悠悠的臉上不住的瞧着,然後低下頭又開始瞄向了卓悠悠豐滿胸部。
鄭善笑道:“小生鄭善,請問姑娘是?”
卓悠悠哈哈一笑道:“原來是鄭公子呀,小女子來得匆忙,沒帶什麼禮物,這點東西小小敬意,請收下吧。”
她說着,拿出了那些玩笑弄來的珍珠,輕輕的打開了包袱。
一時間,在場喝酒的三十多人當真是齊聲驚呼,這禮物可真是不輕。
鄭善連連推讓着,嘴裡連連道:“不敢不敢,這麼厚重的禮物小可擔當不起,犬子的誕辰,姑娘能賞臉喝一杯,就已經是給了我們面子了,這禮物太貴重了,請姑娘收回去。”
他說着,用手推着卓悠悠手中的珠子,有意無意中特意的輕輕碰了碰卓悠悠白,嫩柔軟的玉手。
卓悠悠心中冷笑,假意不知,故意的也碰了碰他,對着他還輕輕拋了個媚眼。
這一下,直把鄭善給弄的有點神魂顛倒了,一時間愣住了。
鄭善的父親,那個畜生鄭謙咳嗽了一聲,躬身一揖,拱手道:“這位姑娘是?”
卓悠悠一眼看到了他手臂上的一道刀疤,也看到了他額角上的一條刀疤,心中冷笑道:“果然是你們,我先逗你玩玩,然後再慢慢的玩死你,若是一劍殺了你,太便宜了你!”
卓悠悠嘻嘻笑道:“我呀?你們不認識嗎?對了,可否容我抱抱貴公子呢?”
她送了這麼珍貴的禮物,誰又好意不讓她抱孩子?
而且君子國的人都是謙謙君子,從不會駁回別人的請求,更何況是這麼漂亮女子的請求了。
鄭善親手抱過了自己的兒子,親手來到卓悠悠面前,然後把孩子遞給了卓悠悠,微笑道:“當然可以了,姑娘,請。”
他說着,一隻手抱着孩子,就遞到了卓悠悠的懷中,手背故意的往裡一探,輕輕的碰了碰卓悠悠柔軟飽,滿的胸,他這麼做,就算無意中碰到了卓悠悠的胸,卓悠悠也說不出什麼來,因爲他是抱着孩子的,總不能掐着孩子的脖子遞給人吧,所以,誰也說不出什麼來。
卓悠悠心中冷笑,知道他就是故意的討點便宜,她不但沒躲,反而將自己柔,軟,豐,滿的胸,脯貼到了他的手上,微笑道:“呀,好可愛的孩子呀。”
鄭善就覺得心一陣陣亂跳,手慢慢的抽回來,慢慢的觸摸着卓悠悠的胸,心中這個高興,暗暗的道:“這女子簡直就是仙女,看這樣子對我有意,哎呀,好柔,軟的,奶,子,真是好**,好爽呀,要是能跟她……”
他胡亂想,還不知道報應就在眼前了,噩夢已經開始了。
卓悠悠接過孩子,抱着晃了晃,心中暗暗的發恨,暗暗的道:“這小雜種就是他所生的畜生,我也不必氣,我先逗你們玩玩再說。”
她臉上笑的猶如一朵花,笑道:“真是好可愛的寶寶吆。”
她說着話,一隻手擺弄着孩子的小手,忽然間猛地一使勁,就聽到一聲咔嚓脆響,小孩的手早就被她捏斷!
這孩子疼的哇的一聲就哭了,卓悠悠闇暗的道:“你不要怪我,我小的時候,你父母欺辱我,我受的痛苦是你的十倍!”
這些人還不知道怎麼回事,卓悠悠故作驚訝的道:“呀,寶寶怎麼哭了呢?哎吆,不好,真是對不住呀,剛纔我跟他玩的時候,不小心捏了他的手,哎呀,真是沒想到,這孩子的手居然這麼脆弱呀,怎麼一捏就斷了呢?”
鄭善顫聲道:“你……你捏斷了他的手?”
卓悠悠苦着臉道:“我不知道呀,我不是故意的,給你看看,噢噢噢,寶寶別哭啦……”
她說着,把孩子又給了鄭善,鄭善接過孩子,一看孩子的右手竟然從手腕斷了,他不由得又驚又怒!
鄭善厲聲道:“你!你爲什麼對孩子下毒手?爲什麼?”
鄭謙臉色鉅變,怒吼道:“好呀你,你居然害我的孫子!你究竟爲什麼?不說出爲什麼來,今日我絕饒不了你!”
鄭修德心疼的接過孩子,但嘴裡卻道:“慢慢,不要吵,以德服人,以理服人,姑娘,你這是爲什麼?孩子惹你了?”
卓悠悠哈哈笑道:“喂,我這麼多珍珠都送給他了,只是不小心捏斷了他的手,這又有什麼?難道這些珍珠還不夠賠償的嗎?”
鄭善怒道:“你!你!好,這件事就算了,姑娘,你來這裡究竟爲什麼來的?”
卓悠悠忽然大哭道:“好你個沒良心的,你忘了我了嗎?我就捏斷你兒子的手怎麼了?再說了,這是你生的種嗎?誰不知道,你爹愛扒灰,你爺爺也是老不正經,誰知道是不是你爹跟你爺爺玩你媳婦,留下的野種?你們一家人都不是好人,老不正經……”
她話一出口,全場一片譁然,雖然君子族大多是僞君子,可是表面卻是一本正經。
一個老者沉聲道:“姑娘不可胡說八道,這種事不可亂說……”
鄭修德氣的渾身顫抖,厲聲道:“你……你……你血口噴人!”
鄭謙嗆得一聲拔出了寶劍,怒道:“你究竟什麼人?居然敢這麼羞,辱我們?誰不知道我們是正人君子?誰不知道我君子劍鄭謙的名號?你這般血口噴人,若是不說出個道理來,小心我劍下無情!”
卓悠悠哈哈冷笑道:“喂,小善,你老子要殺我,你難道忘了咱們一夜之情了嗎?你不是說喜歡我的嗎?人家千里迢迢來找你,還不都是爲了你,冤家,你呀你,你很怕你老子嗎?你不是跟我說過嘛,說你們一家人最喜歡一起玩了,你不是說你妻子被你爹和你爺爺睡過了嗎?你們爺三還喜歡一起玩你的媳婦呢,你還跟我說,雖然你表面沒什麼,其實你恨你爹恨的要死,恨不得親手殺了這老畜生,你真的忘了嗎?”
鄭謙的媳婦臊的滿面通紅,雖然卓悠悠說的這件事還真有,可是這麼多人,她怎麼能承認?
那女人破口大罵道:“你是哪裡的狐狸精?小善,你說,她是誰!”
鄭謙也羞的滿面通紅,怒喝道:“善兒,你認識她嗎?”
鄭善苦着臉道:“我……我……我不認識她呀,你究竟是何人?我幾時說過這話,你……你……”
那女人氣的撲過來就來廝打卓悠悠,大罵道:“你這狐狸精,臭賤人,你不但捏斷了我兒子的手,你還血口……”
卓悠悠裝作可憐的樣子,連忙躲到鄭善的背後,故意的將自己的胸,脯貼在了他的身上,抽泣道:“小善,這……這母老虎要打我,你不是說愛我的嗎,你怎麼不管我,嗚嗚嗚,你這沒良心的,你爹爹你爺爺奸,污了你妻子你都不敢反抗,你算什麼男人?這回又要欺負我,我要你像個男人樣,做一個男人!你若是想得到我,就大義滅親,教訓你這畜生不如的爹爹,和畜生不如的爺爺,你只要聽我的話,我就嫁給你,你說好不好,你有點男人樣行嗎?”
鄭善是百口莫辯,就連衆人都以爲卓悠悠是鄭善的情人,這次來是爭風吃醋的了,所有人不僅連連搖頭嘆息,不住的道:“唉……禮儀,禮儀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