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蚩尤最近幾年只注重裝備了,故而,將族的財力物力都用在冶煉上了,可是,族民卻貧窮了,卻衣少穿,大多數的人都打着赤膊,依舊是一副野蠻部落的樣子。.最快更新訪問:щщщ.79XS.сОΜ 。
戰爭,需要的是人力、物力、財力,想要發動一場戰爭,要準備好幾年。
在後世都這樣,更別說現代了。
蚩尤足足準備了差不多六年,自從炎帝阪泉之戰敗北後,蚩尤就開始着手準備發動戰爭,會一會黃帝,要跟黃帝爭霸華夏。
但兩族相隔數千裡地,蚩尤部落在今天河北省和江蘇省的位置上,黃帝部落在陝西省黃河上游,炎帝部落,在湖北省長江下游,隔着這麼遠,在當時要是打仗,真是不可思議。
黃帝不去侵略,而他若是去侵略,勢必勞師遠征,需要什麼,需要糧食、兵刃、弓箭等等,常言道,軍馬未行,糧草先行,沒有糧食,如何能打仗?
所以,這六年來,蚩尤就在準備糧食,準備兵刃,等一切差不多準備充足了,這才聯絡其餘的部落,開始了侵略。
戰爭,能令一個國家因此貧窮,能將一個國家和民族毀掉,勝了還好說,敗了,就必然萬劫不復。
那時候剛剛有了明的萌芽,蚩尤就發動打的戰爭,遠隔千里來打炎黃二族,可謂是不智的很,而且,也是將那時候的百姓推入,萬劫不復的地獄深淵,完全能毀滅了人類的明萌芽。
但蚩尤卻不管這些,可見此人,‘私’心太重,野心太大,就算他發動戰爭有千萬個理由,他依舊是錯的,因爲,他是侵略者,他就是錯的,就是不可饒恕的罪人。
黃帝雖然要稱霸原,但卻沒有發動戰爭,而是往東方推動明的發展,跟炎帝發生戰爭,那也是兩族之間的‘私’事,而且離着近,也沒有禍及百姓,而且,最後還和好如初。
而蚩尤部落的明,當然也是在炎黃族學去的,黃帝之所以往東去,就是爲了傳播明,炎帝不讓路,這才發生了戰爭,不像蚩尤那樣,完全是在侵略和毀滅別人,‘性’質完全是兩碼事。
這一次,蚩尤準備充分,勢在必得,幾乎是傾所有的族力、財力和人力,意在戰決,一天行軍二百里,十天就殺到了炎國,打算五天就滅了炎國,然後,順勢而下,以勢如破竹之勢,五天滅掉黃國,這就是閃電戰!
因爲,他的糧草只更夠三千人吃一個多月的,戰爭拖的越久,就越對他不利。
所以,要戰決。
炎帝不知道蚩尤要發動戰爭,根本絲毫沒有防備,被蚩尤集兵力,一通的攻打,三天就被打到了炎國都城了,被兵臨城下了。
唯一能做的,那就是保存實力,以高臨下,固守山頭,跟蚩尤拖下去,等待黃帝的救援,但黃帝救援,需要時間,需要時間集合兵馬,沒有個三五天,是難以‘弄’好的,如今,需要拖的就是時間。
廉聖帝所用的戰術,就是拖延戰術,故而,讓炎帝沒等蚩尤殺來之前,先將所有的糧食、物資和百姓統統轉移到山上去,靠着山的險要,跟蚩尤周旋下去,等待援兵。
炎帝也真明智,不愧爲聖人,對眼前的得失看的根本不重要,雖然炎城乃是炎族的根本,經過這麼多年的修建,纔有瞭如今的規模,但他毅然的放棄了,退守山,跟蚩尤拖延下去。
單說蚩尤的一千先鋒部隊,知道炎族人都轉移到山上去了,將山包圍,前來下山挑戰。
先鋒乃是蚩尤八十個弟兄的一個,最是勇猛,人送外號梟鷹,勇冠三軍,他乃是先鋒,就負責攻山破寨的。
跟梟鷹一起來的還有蚩尤八十一弟兄大結拜的悍雕,也是橫勇無敵的勇士,一起來挑戰。
一千兵一字排開,擺成了卷地長蛇陣,前來山下挑戰。
梟鷹用的是一把特大號的鬼頭大砍刀,悍雕用的是一把鐵扁擔,人送外號,肩擔崑崙,力大無窮。
梟鷹一聲令下,讓手下人討敵罵陣,一些叫驢一般嗓‘門’的兵,專‘門’就負責罵戰的,是罵的有多難聽,就有多難聽。
一左一右,各有五十名叫驢,開始用手圍攏着,開始罵開了,大罵道:“山上炎族的人聽着,不怕死的,下來決一死戰!”
“不敢下來,龜縮在山上,跟懦夫有什麼區別?”
“何止是懦夫,簡直就是膽小鬼!”
“噢噢噢噢,炎族的人都是怕死鬼!”
“噢噢噢,不敢下來決戰,我們罵你的八輩祖宗……”
“炎帝就是昏庸無能的老東西……”
“龍‘女’就是個爛××貨……”
山下的賊人真是有多難聽罵的多難聽,這就叫‘激’將法,乃是慣用的戰術。
蚩尤也不是傻瓜,當然知道攻山勢必損失慘重,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引炎族人下山,決一死戰,所以,才讓人來罵戰。
可把炎族的五百多勇士給氣壞了,炎族的勇士,沒有一個怕死貪生的膽小鬼,被人罵做是膽小鬼和懦夫,被人指着鼻子罵他們最尊敬的族長炎帝,罵他們心最聖潔的聖‘女’龍‘女’,真是怒不可遏。
無數的勇士紛紛叫囂道:“大帥,下令吧,咱們下山跟他們決一死戰!”
龍‘女’也氣的柳眉倒豎,咬着牙道:“廉大哥,讓我下去將這些畜生殺了!”
廉聖帝喝道:“住口!傳我的將令,沒有我的命令,膽敢‘私’自下山跟敵人決戰者,就算是勝了,也要斬首示衆!”
一個炎族的勇士怒道:“大帥,我們不是懦夫,難道被敵人這麼指着鼻子罵嗎?尊嚴何在?”
廉聖帝語重心長的道:“我問你,是你們的尊嚴重要,還是全族百姓的生命重要?我們根本不及敵人的兵多,準備的也不充分,你們這些人,都是僅有能跟敵人一戰的勇士,假如你們下去都犧牲了,那我問你,敵人若是殺上來,誰來守山?炎聖已經將大權‘交’給我了,我就是這裡的主帥,所有一切就要聽我的,不戰,非是怯戰怕死,並不是懦夫,逞一時匹夫之勇,卻陷整個國家和民族於滅頂之災,這不是英雄,而是糊塗蛋,你們明白嗎?”
無數的炎族勇士們都低下了頭,龍‘女’道:“廉大哥,那我自己去,他們罵的我太難聽了!”
廉聖帝拉住了龍‘女’的手,柔聲道:“龍妹,怎麼你也這麼不懂事?我說過,今日之戰,保存實力最重要,只准守不準戰,就算敵人一兵一卒在山下罵你,你都不能出戰,若連這點氣都忍不住,還能做什麼大事?龍妹,你若是忍不住,你現在就回山‘洞’,陪着你爺爺去。”
龍‘女’咬的銀牙咯咯直響,問道:“那什麼時候才能跟他們打?”
廉聖帝笑道:“等我們的援兵一到,兩路夾擊,那時候再打,等他們攻山,還不是一樣打?那時候再打,還不是一樣,何必下山跟敵人打呢?他們勞師遠征,目地是戰決,我們佔據地利,就跟他拖延時間,拖的他們疲憊不堪,我們則養‘精’蓄銳,龍妹,你的‘毛’病,就是沉不住氣,不要因爲一時好勝,而壞了大事,如今,不是逞個人英雄的時候,你明白嗎?”
龍‘女’嘆了口氣,低下了頭,道:“好吧,我聽你的。”
廉聖帝道:“雪兒,揚兒,傳我將令,但凡有下山決戰者,殺無赦,還有,敵人若是罵,不準理會,誰也不準回罵!”
龍‘女’皺眉道:“這……他們罵我們,我們爲何不罵他們?”
廉聖帝冷笑道:“一個民族講究的是明,只有野蠻人才會沒有素質,他們罵我們,更證明他們素質低下,乃是野蠻部落,他們既然沒有素質,跟畜生相似,難道我們跟畜生學嗎?就讓他們隨便罵,他們越罵,越證明,他們根本就是一羣不懂禮儀,缺乏教養的畜生!”
龍揚兒吃吃笑道:“廉大哥說的對,叫他們罵,咱們又不會少一塊‘肉’。”
廉聖帝微笑道:“揚兒這句話說對了,讓他們罵,他們還‘浪’費口水和力氣,咱們把他們罵人的話,當作是唱歌,或者是驢馬在那裡叫喚,你說對不對龍妹。”
龍‘女’撲哧一笑,道:“你呀,人家罵你你都不生氣,我真服了你了。”
廉聖帝道:“還有,揚兒,雪兒,傳令下去,敵人離着山頭還有十丈才能打,若是在半山腰我的陣轉圈,誰也不用管他們,就讓他們隨便轉,大家不準說話,不準發出半點聲音,違令者,斬,去傳令吧!”
“遵令!”兩個姑娘去傳令去了。
廉聖帝所用的招數,就跟後世他的後代子孫廉頗在長平之戰一樣,戰術都是正確的。
後世人愚蠢的認爲,廉頗在消極待戰,其實不然,非是廉頗怕了秦兵,而是爲了國家和民族在保存實力,不跟敵軍硬拼。
因爲,那時候的趙國不及秦國,就算出戰,跟敵人打幾丈,就算勝了幾丈,殺敵人幾萬人,都無濟於事,難以扭轉大局。
廉頗這麼做,有好幾個原因,第一,秦軍遠征,糧草不及,時間一久,國家就會被拖垮,第二,秦國附近還有其餘的諸侯國,正對秦國虎視眈眈,一旦秦國被拖垮了,附近的諸侯國勢必趁虛而入,將強秦滅掉,免除後患,所以,廉頗的作戰目地,就是拖垮秦國,讓秦國有滅國之險,秦國正是由於這點,才用反間計,因爲,秦國耗不起了,四個多月,未曾一戰,四十萬大軍,人吃馬喂,一天要耗損多少東西?如何負擔的了?第三,廉頗只有不到十萬兵,秦軍四十萬,試問,就算殺秦軍幾萬人馬,對大局根本沒什麼影響,而且,殺敵一萬,自損三千,而趙國就這點‘精’銳,若是都死於戰爭,那趙國就徹底的完了。
所以,老練持重的廉頗,用堅壁清野的戰術,打算拖垮秦軍,是跟秦軍耗戰,耗的秦軍經濟衰退,國貧民弱,而後,再聯合其餘的諸侯,一起反攻秦國,徹底的滅了秦國。
可以說,假如按照廉頗的作戰方法打下去,就跟司馬懿活活拖死諸葛亮是一個道理,必然完勝,雖然耗損一下國力和時間,可是必然能保存趙國。
而且,秦國若是一年多還拿不下上黨,絕不會爲了這幾座城池,將國家毀了,必然會自動撤軍的,等於白白‘浪’費了國家的人力財力,而上黨之爭,也必然以趙國獲勝。
所以說,假如長平之戰一直是廉頗在鎮守,勢必歷史會改寫了,第一種可能,那就是秦國爲了面子,死戰下去,拼的傷痕累累,耗的國家貧窮,其餘的諸侯國,利如楚國、魏國和韓國就會反攻,秦國必亡。
第二種可能,那就是和談,然後退兵,但就算這樣,秦國也必然衰弱,毫無所得,令往日的威風消失,秦國不能戰勝的神話破滅,令其餘的諸侯信心大增,說不定六國會兵,合力滅秦,秦國還是要徹底的完蛋。
所以,總之歷史會改寫,只可惜,歷史沒有如果,廉頗僅是固守了四個多月,就被換走,結果,換上了紙上談兵的趙括,趙括逞匹夫之勇,將趙國二十多萬的‘精’兵葬送!
趙國就自此衰弱,再也沒有能力抵禦強秦了。
這就是逞個人英雄主義的下場,不但害死了自己,還害了國家和民族。
所以說,廉頗並非是不能打,而是不打,要保存實力,保住趙國,只可惜,後世人一直認爲是廉頗怕了秦國,認爲廉頗本事不行,只會守,不會戰。
其實不然,縱觀廉頗一生,可謂是百戰百勝,破燕,敗魏,敗齊,多次打敗秦國的進犯,可以說,廉頗年輕的時候,多數打的是進攻‘性’質的戰術,到老了,老成持重,開始打防守戰了,這乃是戰略的提高,不是一般人能懂的。
若說戰國四大戰將,當以廉頗爲首,有人總說白起,其實,白起算什麼,他不過就是坑殺投降之人,狠毒至極,若是殺人多就是英雄的話,那說這話的人,一定就是好戰者。
換句說,白起若是坑殺的是說這種話人的家人,殺的是你的爺爺,你的父母,你會說白起是英雄嗎,白起了不起嗎?恐怕你就會和當時的趙國人一樣,罵白起,恨白起要死了。
但世人就這麼‘混’蛋,總愛說這些無恥的侵略者是英雄,說什麼成吉思汗是英雄,努爾哈赤是英雄,了不起,偉大,那我問你,成吉思汗和努爾哈赤殺的是你的家人的話,‘蒙’古人將你當作是豬狗的話,滿清韃子剃的是你的頭,把你當作是狗對待的話,那你還說不說他是英雄了?侮辱的是你的尊嚴的話,你還說他是不是英雄了?
所以,白起、成吉思汗、努爾哈赤,就算再厲害,也是無恥的屠夫,殺的人越多,越證明是畜生,誰說這種人了不起是英雄,那就是‘混’蛋,讓他們殺你爹試試,×你娘試試,看說這種話的人,說不說這種人是英雄了。
再說,戰國四大名將誰留下的佳話多?
廉頗留下了負荊請罪,有錯必改的佳話,千百年來頌揚。
而白起留下了什麼佳話?不就是留下了一盤白起豆腐?
戰國四大名將,廉頗、李牧、王翦、白起,我認爲,這樣排列纔對。
第一,論名聲、品德、功績、甚至年紀,都以廉頗爲首,絲毫不過分。
第二,李牧,李牧不及廉頗的威望那是必然的,就算是尊老,李牧自己都會以廉頗爲尊的,李牧乃是愛國者,雖然敗在王翦的反間計,但並非不及他,故而李牧在第二。
至於白起和王翦,只能往後排,因爲他們是侵略者,侵略別人的侵略者,侵略者就算再厲害,也乃是下下等。
王翦殺的人沒白起多,王翦至少沒像白起那麼喪心病狂這麼缺德。
第四纔算白起,若是我排的話,白起他連第四都不夠資格,因爲他太不是玩意了,這種人,乃是屠夫,儈子手,不配跟我們敬愛的廉頗德聖祖和李牧將軍並列四大名將,因爲,他不夠資格,品德不行!
評價一員戰將的地位,要看他爲國家和民族所做的貢獻,爲後人所留下了什麼,而不能但從殺人的數量上,若是論殺人的數量,世界上的人誰也比不上希特勒,那希特勒豈不是英雄了嗎?
所以,成吉思汗、努爾哈赤、白起等人,就算殺的人再多,那場戰爭打的再出‘色’,也只是屠夫,畜生,十惡不赦的罪人,也絕不能說是英雄!
白起,坑殺手無寸鐵的降將,品德惡劣,影響極壞,那些推崇白起的人,難道你們想自己的親人也這般的被坑殺嗎?
難道你們想,日後的侵略者都學習白起的狠毒嗎,將你們當兵的親人,都無情的坑殺,這你們就滿意了?那時候,你們還推崇白起,說白起了不起嗎?
而且,白起留給後世什麼?影響極其的惡劣,有多少無恥的侵略者效仿他的行爲?還有,他給華夏民族留下了什麼學習的榜樣,除了坑殺無辜之人的滅絕人‘性’的品德之外,還留下了什麼?
恐怕就只留下一盤白起豆腐了吧,縱觀四大戰將,只有廉頗夠資格爲首,而且,也是華夏數千名名將之首,這都無可厚非!
因爲,人家品德高尚,不但品德高尚,戰績也輝煌。
所以,戰國四大名將,我認爲以廉頗爲首,絕對夠資格,因爲,白起聞之廉頗在,嚇的都不敢出兵,甚至秦王怪罪他,他都不敢惹廉頗,可見,他知道不是廉頗的對手,爲了他的名聲,他都寧願死,都不敢跟廉頗對陣,你說,誰厲害?誰的本事在誰之上?當然是廉頗高於白起了!
所以,廉頗爲首,李牧次之,這樣戰國四大名將的排列順序才排的合理。
呈一時之能,只是匹夫之勇。
而爲了民族和國家,忍辱固守,甚至不怕自己五十多年的威名葬送,這種‘精’神非是一般的人能做到的。
廉頗那時差不多七十歲了,一生的威名,他難道想毀了嗎,當然不想。
若是換平常人,爲了自己的名聲,怕人說他是懦夫,必然寧願戰死,都不肯這般的固守不戰,而且,廉頗固守,也不是不戰,因爲,秦國進攻,他防守,天天在廝殺,不過不是出寨打罷了。
而廉頗爲了國家和民族,卻肯犧牲自己的威名,可見品德多麼高尚了,廉頗不愧爲華的德聖。
在國,有三聖,一是聖孔子,二是武聖關公,三是德聖廉頗,而且,廉頗的德聖,理應該在孔子和關公之上。
孔子,成就就是教學,成立儒家,但是,孔子的那一套思想,也成了封建主義的鷹犬,毒害了不知多少人,所以,歷代的起義義軍,多數會將孔子廟燒燬,這就是原因了。
所以,孔子的貢獻和他的遺毒,可謂是參半,儒家那一套忠君愛國,以及那一套可恥的禮儀,令炎黃子孫做了數千年的奴才,失去了做人的尊嚴,可以說,孔子過大於功。
至於關羽,其實,關羽的事蹟,完全是假的,只是三國演義的誇大和杜撰罷了,所以,根本名不符實,而且,關羽此人,重小義,失大義,更不足令人佩服。
至於廉頗,人生幾乎毫無瑕疵,身居大將軍之位負荊請罪,八十多,還想着報效國家,這等等的事蹟,絕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其實,廉頗的負荊請罪,他根本沒什麼罪,按理說,廉頗生氣也是應該的,他征戰一生,藺相如卻在他之上,若是換做誰,都會不高興,甚至會陷害藺相如,將其除掉,而廉頗呢,只是生氣在表面上,一聽說藺相如爲什麼迴避他的原因,感覺有愧於國家和民族,故而,才負荊請罪,其實,他一沒有打藺相如,二沒有罵他,三也沒陷害他,只是藺相如見他到了,給他讓路罷了,何罪之有?藺相如難道不該給他讓路?以廉頗的資格,藺相如見到他自動讓路都是應該的。
廉頗何罪之有?負荊請罪的罪字,其實很不恰當,因爲他根本就沒罪。
但爲了國家和民族,他卻負荊請罪,爲的就是讓將相和,令強敵不敢入侵國家。
要知道,他可是大將軍,那可是一人之下,萬萬人之上的地位啊,有幾個能這麼高的職位,做出像廉頗這樣的行爲的?而且,他還沒有什麼錯,就做到了這一點,誰能比的上?只是這一點,試問千古的聖人,那一個能做到?
比方說,如今國家的大將軍吧,像國的十大元帥吧,你讓他們來一個負荊請罪試試,誰能拉的下這個面子?而廉頗的地位,在趙國,遠在國的十大元帥之上,因爲,趙國的大權都在他之手,他不高興,造反,就連趙王都是他的階下囚,但是,他卻來了個負荊請罪,真是不得不令人震驚和佩服。
可以說,華夏五千年就出了這麼一個道德高尚的聖人!
有人說,廉頗叛逃,其實不然,廉頗的逃往楚國和魏國,完全是爲了趙國,他被小人陷害,若在趙國,勢必難保‘性’命,他死了,那趙國就沒希望了,所以,他要保住命,爲的就是趙國的存亡,結果證明,他的確是這樣的,趙王請他回去的時候,他八十多歲了,還想報效國家,還吃了很多,上馬掄戈,表示自己沒老,還能征戰,爲國家效力,結果,被‘奸’臣陷害,以爲他老了,故而不用。
可見,他還是想着自己的國家和民族,到楚國,因爲楚國離着國家近,他可以慫恿楚王在趙國危難的時候去救自己的國家,這就是他的目地,要不然,他完全可以往齊國和燕國去,不必往鄰國去。
而且,說廉頗叛國,更是一大冤案,何爲叛國?廉頗手握兵權,卻放棄兵權一個人走的,這算叛國?
換做別的大將軍的話,手這麼多兵,趙國百姓又敬愛他,廉頗完全可以自己造反,打回趙國,試問,誰能是他的對手,那時候,趙王都是他的階下囚,‘奸’臣能害的了他嗎?換做是韓信,你試試看,換做是趙匡胤你試試看,對你好都要做皇帝,換做劉邦你試試看,換做其餘的大將軍你試試看,絕對被‘逼’的反了,但廉頗沒這麼做,而是放棄兵權逃走,內心,不想內戰,品德的高尚,非是一般人能比的上的。
這些品德,試問,華幾千年的英雄們,哪一個能比的上?
恐怕唯一能跟廉頗比擬的只有諸葛亮的鞠躬盡瘁,死而後已了。
這些事,孔子能做到嗎?關羽能做到嗎?
論品德,說廉頗是德聖,當之無愧,完全可以跟孔子、關公並駕齊驅,甚至還比孔子和關公令人可敬。
閒話休提,單說廉氏的祖先廉聖帝,他就是這麼一個以國家民族爲重,將個人的名譽得失看的輕的人,如今,炎國的危險,比之後來的趙國長平之戰還危險,至少,長平之戰,趙國還有‘精’兵十萬,可以一戰,抵擋一陣,可是如今的廉聖帝,手下的‘精’兵,只有不到兩千了!
其餘的,都是老弱‘婦’孺,人雖多,卻是難民百姓,猶如一盤散沙,根本打不過蚩尤的‘精’兵,要兵沒兵,要將沒將,孤軍作戰,相差懸殊,可謂是太難了。
故而,廉聖帝才固守不出,用戰術來說,這就是後世他的子孫德聖廉頗所用的戰術,這就叫堅壁清野,拖延戰。
拖的敵人疲憊不堪,拖的敵人心浮氣躁,拖的敵人來攻山,以高臨下,佔據地利狠狠的打,拖的援軍到了,兩面夾擊,勢如破竹,一舉消滅來犯的敵人,可以說,絕對是正確的戰術。
但很多人不理解他,以爲他怕死貪生,怯戰、怯敵,有辱民族尊嚴。
這就是聖人跟凡夫俗子的區別了,凡夫俗子只好爲了自己的名譽,逞一時之勇,卻坑害了國家和民族,就算是英雄,也是趙括那種莽夫英雄,甚至是民族罪人。
這也就是炎帝將兵權和炎族兩萬百姓的生死存亡‘交’給一個外人的原因了,廉聖帝乃是黃帝的玄孫,炎帝讓廉聖帝做元帥,卻讓他的孫‘女’做副手,可見,多麼器重廉聖帝了。
因爲炎帝瞭解廉聖帝的爲人,廉聖帝大局爲重,不但有勇,而且還有謀,可是他的孫‘女’龍‘女’,卻心浮氣躁,沉不住氣,假如大權給了龍‘女’,龍‘女’說不定能坑了整個民族,當生死存亡時刻,炎帝不愧爲聖人,選對了人,將大權給了廉聖帝。
廉聖帝傳下令去,不得出戰,甚至敵人罵,都不準回罵,而且,還不準發出動靜,敵人就算攻山,沒有到山頭十丈範圍內,都不準抵抗。
炎族的勇士們簡直都氣炸了肺,有很多去找炎帝的,說廉聖帝怯戰、怯敵,有辱炎黃子孫的尊嚴,結果,炎帝不愧爲炎帝,果然是偉大的聖人,將說廉聖帝壞話的人一一喝退,而且,還傳下令來,再有敢言廉聖帝不是的,一律斬首示衆,絕不容情。
這就是聖人和昏君的區別,聖人心裡明白,會支持他所信賴的人,而昏君,總愛聽信讒言,對這種人才束縛住。
可是炎帝是聖人,如今,生死存亡時刻,炎帝果然表現出聖人的偉大和‘精’明之處,支持廉聖帝,義無反顧的支持他。
廉聖帝有了炎帝的支持,任誰都無奈,雖然炎國的勇士們不服,但不敢違抗,因爲,人家大權在握,若是不聽,殺無赦。
廉聖帝壓住了衆人,根本不理會下面的罵戰,敵人罵了足有一個時辰,罵的口乾舌燥,山上一點動靜都沒有。
龍‘女’望着心上人,苦笑道:“廉大哥,我真服了你了,這些畜生連你的祖宗十八代都罵出來了,你居然一點都不生氣,我真服了你了。”
廉聖帝淡然一笑道:“罵人乃是無恥的人做的事,我們就當狗叫,就不會生氣了,讓他們罵,最好罵上個幾天。”
二人正在說着話,就見下面的賊兵‘亂’了,一個個累的要命,都坐在了地上,坐在地上開始罵開了。
“廉聖帝,你個懦夫……”
“龍‘女’,你個爛貨……”
“炎族的人,都是懦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