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燚死在了暗箭中,爲了救妻子,將妻子扔進了河內,自己中了箭,若不是中了毒箭,他完全能跟妻子殺到河邊,一起逃出去送信,而陶喜則是死在了對面突如其來的埋伏中,這夫妻二人沒有心理準備,而且,敵人的彎刀陣實在是太厲害了,陶喜爲了救妻子,將妻子託了起來,自己中了數把彎刀,而且,雙‘腿’也中了刀,這纔不幸喪命。.訪問:. 。複製網址訪問
龍‘女’輕聲勸慰道:“吉人自有天相,命不該絕,就不會死,你也不要太擔心了,他們會沒事的。”
廉聖帝道:“但願蒼天保佑吧,唉,我就不該派他們去。”
但後悔也沒有用,這就生死有命,富貴在天了,陶喜和熊燚命該如此而亡,因爲,他們的命就這麼短,這乃是命運的安排。
楚祥道:“廉大哥,我在一個苗兵的嘴裡得知了一個消息,洪大哥他們八人的屍體,就停在我們自己的家裡,苗兵將他們的屍體給擡進了咱們家安置了,乃是敬重大哥的壯舉,敬佩他們是英雄,所以,並沒有侮辱他們的屍體。”
廉聖帝和龍‘女’驚喜萬分,雖然這些人死了,但是屍體也很重要,若是找不到他們的屍體好好安葬,二人心裡總有一個疙瘩,如今,得知了屍體的下落,這當然也是一件好事。
廉聖帝喜道:“真的?”
楚祥道:“應該不會有錯,是那……人死的時候告訴我的,沒必要騙我。”
龍‘女’多聰明,一猜就猜中了,點點頭道:“嗯,是沒有錯,因爲,楚祥做了件好事,對他們有恩。”
廉聖帝皺眉道:“有恩?”
龍‘女’苦苦一笑道:“你不會懂的,你也不用知道,反正那些苗兵感謝楚祥就對了。”
廉聖帝真是聽得莫名其妙,楚祥殺了他們,他們還感‘激’,這算什麼邏輯?
他那裡知道,龍青兒這麼的折磨這些人,是楚祥發了個善心,給這些人一個痛快,一個苗兵知道內情,由於敬重廉聖帝的行爲,敬重死去的八位英雄,又感‘激’楚祥沒讓他們受活罪,故而,才告知這個消息的,所以,這消息是千真萬確,的確是真的。
但其中的隱情,楚祥等人不好告訴廉聖帝,因爲若是說出來,廉聖帝勢必被氣的暴跳如雷不可,因爲他一向的主張,就算是殺了敵人,都要給敵人個痛快,絕不可折磨敵人生不如死。
若是聽到龍青兒又是剁腳剁手,割耳朵、割鼻子,還去給男人做閹割手術的時候,不把廉聖帝氣的吐血就是怪事了。
所以,不管是龍‘女’,還是楚祥,都不想告訴廉聖帝,就怕廉聖帝生一肚子氣。
龍青兒掩嘴差點笑出來,輕輕道:“這麼說來,我還立功了。”
她也是極其聰明的人,人稱十面玲瓏,一猜就透了。
楚祥氣的瞪了妻子一眼,心道:“難怪別人都說你是小魔‘女’,現在我算是見識到了,簡直就是惡魔。”
龍青兒對着丈夫拌了個鬼臉,根本沒有後悔之心。
楚祥道:“不管這件事是真是假,等打敗了賊人,查找一下,就知道真假了,另外,卓兒和蝶兒兩位姑娘,由於斷後,也不幸死在‘亂’兵中,不過,兩位姑娘的壯舉,卻讓苗人深感敬佩,故此,苗人也沒有毀壞兩位姑娘的屍體,將兩位姑娘的屍體安置在她們斷後死的那個莊子內的一戶人家了,日後,咱們好好的找找。”
廉聖帝嘆道:“謝天謝地,假如是這樣的話,這些人還算是做了件好事。”
龍青兒道:“廉大哥,你可別‘婦’人之仁呀,別以爲他們保全了屍體,你就饒了他們的命,那可不行,他們沒有毀壞他們十個人的屍體,那咱們給他們保全三十具屍體不毀壞,這樣咱們就算扯平了,還讓他們佔便宜了呢,大家說對不對?”
廉聖帝苦笑搖搖頭,龍青兒雖然是強詞奪理,但說的也不是沒道理,哪能因爲對方做了點人道主義的事,就對侵略者手下留情呢。
這個道理就像是侵略者殺了你全家,敬重你全家是英雄,不毀壞你們的屍體,難道就因爲這種恩情,就不殺掉侵略者報仇嗎?那肯定是荒唐可笑的。
廉聖帝嘆了口氣,道:“等有了陶喜他們的消息,再到村莊中查看一番是真是假也不遲。”
廉聖帝盤膝而坐,閉上了眼睛,再也不說一句話。
其餘的人也在休息,只是緊盯着山腳下有沒有苗人前來探查。
大約只是過了一炷香的時間,正如楚祥所料,苗將果然派兵前來探查了。
這也不奇怪,大約有四百多兵追殺了出去,一個多時辰了都不見回來,換誰都會派人來查看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楚祥很聰明,廉聖帝不是想不到,只是由於心‘亂’如麻,有一些細節,很容易疏忽。
果不其然,就見大路上出現了五六個手拿火把的苗兵,一路上東張西望。
廉聖帝等人就在大路上死去的那五十多個苗兵附近,看的清清楚楚。
那些苗兵一見地上這麼多死屍,真是駭的心驚膽顫,這就要回去送信。
衆人如何能讓他們走脫了,等的就是他們。
齊壽、曲賦、楚祥、龍靜兒、龍青兒五個人立刻闖了上去,截斷了苗兵的歸路。
這幾個小卒,又不是多,那用的着龍‘女’和廉聖帝動手。
時間不大,這五人就擒獲了前來探查消息的五個苗兵,生擒活拿,給抓到了廉聖帝和龍‘女’的面前。
龍青兒喝道:“跪下!”
五個苗兵被揍的鼻青臉腫,但依舊鐵骨錚錚,根本不跪。
五人拳打腳踢,廉聖帝緩緩道:“算了,不要如此了。”
龍‘女’厲聲問道:“我問你們,闖重圍的四個人,如今怎麼樣了?”
一個兇悍的苗兵冷笑道:“告訴你,都死了!”
龍青兒這個氣,二話不說,反正就是兩個嘴巴,厲聲道:“再敢不說實話,姑‘奶’‘奶’有辦法治你,不想受罪的,說實話!”
“要殺就殺,就是都死了,而且還是死的慘不忍睹,被我們剁成了‘肉’泥了!”
龍青兒氣的要命,對着那被點‘穴’不能動的苗兵,拳打腳踢。[&26825;&33457;&31958;&23567;&35828;&32593;&77;&105;&97;&110;&104;&117;&97;&116;&97;&110;&103;&46;&99;&99;更新快,網站頁面清爽,廣告少,,最喜歡這種網站了,一定要好評]
龍青兒厲聲道:“你們幾個,說實話,那四人究竟如何了?”
“哼!都死了,死光了!”
“這就是實話,要殺就殺!”
廉聖帝一皺眉,緩緩道:“青兒,先住手,你們五個,只要告訴我實話,我可饒你們不死,如何?”
“哼,落到你們手,還能有好嗎?要殺就殺,要剮就剮!”
苗人一向兇悍,是悍不畏死。
廉聖帝也沒有了辦法,這幾人不怕死,給他們這個條件,他們都不在乎,對這種人能有什麼辦法?
龍青兒冷笑道:“看到了沒,對於這些兇殘的畜生,就要好好的對付他們,否則,他們就不老實,廉大哥,龍姐姐,你們沒有辦法讓他們說實話,我有,‘交’給我吧。”
廉聖帝皺眉道:“你有?他們連死都不怕,能怕你?”
龍青兒咬着牙一字一字道:“我敢說,他們不但怕我,而且怕的要死,不過,這件事你不要管,‘交’給我就行。”
廉聖帝想知道具體的消息,只好道:“好吧,我不管就是了。”
龍青兒冷冷一笑,噌的一聲,將匕首拔出來了,楚祥和龍‘女’的心就是一蹦,他們可知道龍青兒的手段,那真是太殘忍了。
龍青兒讓其餘的四人閃開,一伸手,點了這五個苗兵的‘腿’上的‘穴’道,讓這些苗兵動都不能動。
龍青兒將鋒利的匕首在五個苗兵的臉上比劃着,冷笑道:“只要你們說實話,我給你們一個痛快,一劍殺死你們,假如你們敢有半點假話,哼哼,我讓你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說,究竟他們怎麼樣了?”
“呸!”一個苗兵,狠狠的一口濃痰吐在了龍青兒的臉上了。
那苗兵厲聲道:“老子連死都不怕,怕你這賤貨?”
龍青兒慢慢的擦去臉上的濃痰,臉上罩着一層寒霜,龍‘女’和楚祥都不由得心就是一縮緊,他們都很瞭解龍青兒的爲人,這個‘女’子爲了報復,那真是什麼手段都能做的出來。
龍青兒冷笑道:“好呀,你不聽話是不是,你敢吐我口水,我也不用你告訴我這個消息,還有其餘的四人呢,我讓你吐!”
龍青兒說罷,照着那賊人的嘴狠狠的就是一拳,緊接着,砰砰砰砰,一連搗了五六拳,打的那賊人滿嘴的牙齒都被打碎了!
廉聖帝大驚,失聲道:“你……”
龍青兒轉過頭來道:“廉大哥,你要想知道真實的消息,你就不要管,否則,你殺了他們,他們都沒一句實話,你說過不管的,你就不要‘插’手,完全‘交’給我!”
廉聖帝嘆了口氣,只好又坐下了,心裡卻已經不忍,因爲龍青兒實在是太狠了。
那苗將嘶聲慘叫,吐出了一嘴的碎牙,破口大罵道:“你這賤貨,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龍青兒冷笑道:“你放心,我不會殺你的,我要將你一刀一刀的玩死,我先割掉你的倆耳朵,然後再割你的鼻子,然後再一根一根的剁掉你的手指頭,然後再切你的‘肉’,你要是敢再罵一句,我立刻閹了你,用你的臭東西堵住你的臭嘴巴,但我還是不會殺你,讓你好好的享受一下……”
龍青兒每說一句,廉聖帝和衆人的心就是一顫,這簡直太狠毒了。
那苗將怒吼道:“你這賤貨!爛貨!你敢侮辱我,我x……”
龍青兒厲聲道:“你罵呀,你能罵死我,算你厲害,哼哼,現在,我就讓你知道姑***厲害!”
龍青兒說罷,也真敢下手,二話不說,就見匕首一閃,那苗將的兩個耳朵就被割了下來,廉聖帝簡直都看呆了,這美貌如仙的‘女’子,簡直就是惡魔!
龍‘女’苦笑道:“廉大哥,不要看了,咱們到那邊先走走吧。”
廉聖帝顫聲道:“青兒,你……你怎能如此做?”
龍青兒冷笑道:“廉大哥,那你是不想知道真實的消息了?”
廉聖帝道:“這……想……”
龍青兒道:“想你就在一邊看着,看不下去,你就到別的地方玩會,等會,我保準你知道真實的消息。”
龍青兒說罷,將血淋淋的兩隻耳朵塞進了那苗兵的嘴裡,冷笑道:“聽說你們這些野蠻的人愛吃生人‘肉’對不對?不過,你們就算吃人‘肉’,恐怕沒吃過自己的‘肉’吧,我讓你們嘗一嘗自己的‘肉’是什麼滋味!”
那苗兵簡直慘透了,龍青兒還不解氣,匕首一揮,苗兵的鼻子被割掉了!
再看那苗兵,簡直慘不忍睹,渾身都是血了!
龍靜兒和龍‘女’都不忍再看,別說是‘女’人不忍目睹,就算是男人,都不忍再看。
龍青兒手下依舊不停,割完了耳朵和鼻子,將匕首開始在那苗兵的臉上畫‘花’了,咯咯笑道:“喂,我畫畫畫的可好了,我給你雕個烏龜吧。”
龍青兒手中的匕首真的在那苗兵的臉上劃了兩下。
那苗兵臉上滿是懼‘色’,這一次是真怕了。
龍青兒冷笑道:“可別把耳朵吐出來,本姑娘沒讓你吐出來,你敢吐出來,我就割掉你的小‘雞’堵住你的嘴,不信你就試試。”
這一次,那苗兵是真信了,他是不怕死,但是,這般的生不如死的被折磨侮辱,誰又能受的了。
而且,那兩耳朵塞的緊緊的,他想吐出來都不容易。
廉聖帝痛聲道:“夠了,不要再折磨他了!”
龍青兒道:“好,我問問他們,肯不肯說實話了,廉大哥,你開出的條件讓他們活,他們不珍惜,可是我開出的條件是讓他們痛快的死,他們一定很開心。”
龍青兒道:“張開嘴,我把你的耳朵摳出來。”
那苗兵真沒敢吐出血淋淋的兩隻耳朵,真怕龍青兒割掉他那裡給他塞進嘴裡去,見到龍青兒,簡直就好似見到魔鬼一樣。
那苗兵哭道:“你……你殺了我吧,殺了我吧!”
龍青兒悠然笑道:“剛纔你罵了本姑娘我了,是不是應該道歉呢?只要你道歉,我可以不折磨你,否則,我就先摳掉你的眼珠子,當泡踩着玩,不過,我會給你留一隻,讓你看本姑娘玩遊戲,你說,這個遊戲好不好玩呢?”
那苗兵實在是受不了了,恨恨的道:“好,只要你不折磨我,我跟你道歉,對不起,是我不該罵你,對不起!”
其餘的四個苗兵傻傻的看着,不過,心裡卻暗自慶幸,慶幸自己沒有先罵出口,否則,受折磨的人就是他們了。
他們都不怕死,但是被這般慘無人道的折磨,那比死都難受。
這世上最可怕的不是死亡,最可怕的是活着受罪,死又死不了,那纔是最可怕的滋味。
龍青兒咯咯笑道:“這還差不多,早不惹姑娘我,焉能受罪呢?哎呀,真是太慘了,你看看這血……”
龍青兒說罷,掏出一塊滿是幽香的手絹溫柔的給那個滿臉是血的苗兵擦臉。
那苗兵眼中滿是懼‘色’,簡直恨不得將龍青兒剝皮、拆骨、點天燈都不解恨,但卻不敢再得罪這魔‘女’,否則,那真是生不如死。
龍青兒微笑道:“現在你肯說實話了嗎?”
那苗兵咬着嘴道:“我可以告訴你實話,不過,你立刻給我一個痛快,讓我死的痛快!”
龍青兒笑道:“可以啊,只要你說的是實話,我就讓你死,這個條件不錯吧。”
那苗兵道:“不錯,一言爲定!”
龍青兒對着廉聖帝道:“廉大哥,看到了沒有,這種人就是賤骨頭,你不讓他知道厲害,他如何能老實呢?”
廉聖帝苦苦一笑,他開出的條件,饒他們一命,這些人不珍惜,而龍青兒開出的條件,讓他們死的痛快點,這些人倒是珍惜了,難道人有時候真的是賤骨頭?
龍青兒卻冷笑道:“我說過,我不想聽你的消息,不過,既然你跟本姑娘道歉了,我可以給你個痛快,說聲謝謝我,祝姑娘我永遠都這麼美麗,快樂,可愛,我現在就一匕首捅死你。”
那苗兵簡直都要氣瘋了,但爲了早死不受罪,道:“好,謝謝你給我個痛快,祝你永遠都這麼美,這麼可愛,你滿意了?”
龍青兒笑道:“滿意的很,不過,我要割掉你的舌頭,因爲,你的心思我能不懂?我一殺了你,你在臨死前,就罵我幾句,我就算再收拾你,你也不會疼了,所以,爲了以防你臨死前,罵我,我先割了你的舌頭!”
龍青兒說罷,捏着那苗兵的下巴,將匕首在那苗兵的嘴裡一陣的‘亂’嚼,將那苗兵的舌頭給絞斷了!
龍青兒真不愧叫十面玲瓏,真是又聰明又壞,這苗兵就算臨死時想罵她都不能了。
那苗兵嗷嗷的直叫,心裡破口大罵道:“賤貨!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
龍青兒做完了,嘻嘻笑道:“現在,多好呀,你罵我我聽不到,就不生氣了,我現在就送你去死了,本姑娘善良吧。”
衆人簡直寒到了心裡,雖然知道龍青兒是自己人,不會對他們這麼狠毒,但也是心驚膽顫。
龍青兒說罷,惡狠狠的將匕首刺透了那被她折磨的生不如死的賊人,那賊人倒在了血泊中,總算如願以償的死了。
廉聖帝看在眼裡,寒在心裡,龍青兒簡直就是天使一般的美貌,魔鬼一般的心腸,實在是太狠毒了,他現在已經隱隱能猜到爲什麼苗人會將這個消息告訴楚祥了,不用問,這是楚祥做好事,將被折磨的生不如死的苗兵給了個痛快,人家感謝他才告訴他的。
就見龍青兒笑的依舊那麼的可愛,不知道的,還以爲她是人間的天使,誰又能知道,她的狠辣?
這世上究竟有多少這種天使一般的容顏,蛇蠍、魔鬼一般心腸的‘女’子?
龍青兒對着那嚇傻了還活着的四個苗兵,笑道:“喂,你們肯告訴我真實的消息嗎?告訴我,我就給你們個痛快,如何?”
那四個苗兵立刻紛紛道:“好,一言爲定,姑娘不要食言,我們說了!”
這消息本來就無關緊要的消息,因爲,這也不是機密,只是問他們闖重圍的四個人的生死,其實根本說出來都不重要,他們那肯爲了這個不重要的消息,受這般生不如死的折磨?
龍青兒的狠毒,他們看在眼裡,是怕在心裡,他們的確不怕死,但卻怕活着受罪,這簡直比死都可怕,他們現在,只求痛痛快快的死了得了,別的不求。
龍青兒微笑道:“這就對了,這樣纔是好寶寶呢,廉大哥,你現在可以問了。”
廉聖帝嘆了口氣,問道:“我的四位好兄弟究竟如何了?”
龍青兒一指旁邊的苗兵道:“你說,你們三個閉嘴,不準說話。”
其餘的三個苗兵真沒敢說話,被她指的苗兵趕緊道:“兩個男的確實是死了,一個男的,紅鬍子的那個,中了毒箭,死在河邊,一個男的,過了河後,中了埋伏,中了飛刀,死在河對面,而那兩個‘女’的,都逃出去了,這是真的,我沒有半點假話。”
廉聖帝痛聲道:“這可是真的?”
那苗兵道:“真的,兩具屍體被擡回去了,我們的頭氣的暴跳如雷,正將他們的屍體吊起來示衆,引你們去奪屍體,不信,你自己去看!”
廉聖帝眼中含淚,問道:“你們三個,他……說的可是真的?”
“一點都不假,我們絕沒有說假話!”
“是真的,那倆‘女’的被那倆男的救了,那倆男的死了。”
“屍體就在營寨‘門’口吊着,不信,你們自己去看!”
廉聖帝狂叫道:“我的好兄弟,我跟你們拼了!”
廉聖帝說罷,拔出劍不顧一切的狂奔而去,消失在了黑夜中!
廉聖帝要去闖了苗營,要去拼命,拼死也要奪回自己好兄弟的屍體!
他絕不許自己的好兄弟受到這般的凌辱,就算是死,都要將他們的屍體搶回來!
廉聖帝已經忘了國家和民族的重要了,已經不顧個人的安危了,就好似瘋了一樣。
龍‘女’趕緊在後相隨,緊隨其後追了下去!
龍青兒惡狠狠的道:“本該折磨死你們,但我言而有信,給你們個痛快吧!”
龍青兒說罷,將匕首狠狠的照着四個苗兵的心窩一捅,結果了四個苗兵的‘性’命,然後緊追了下去。
楚祥、曲賦、齊壽、龍靜兒、龍青兒趕緊緊隨其後的追了下去。
前面就算是刀山火海,他們也決定闖一闖!
爲朋友,爲知己,死又算的了什麼!
爲朋友,哪怕火海刀山,爲知己,何懼虎‘穴’龍潭?
朋友的屍體就在敵營被吊着侮辱,就算前面是龍潭虎‘穴’、刀山火海,那怕明知是死,都要闖一闖!
他們都是血‘性’男兒,她們都是巾幗英雄,他們不愧爲炎黃子孫,華夏的驕傲!
他們都是最聖潔的靈魂,這樣的人,如何能接受的了朋友死去被侮辱的恥辱!
廉聖帝接受不了,陶喜、熊燚雖然跟他名義上是主僕,但卻是多年的好朋友、好兄弟、好知己!
陶喜和熊燚,怕他有危險,這才搶着要去闖圍送信,明知九死一生,但無怨無悔!
真可謂是爲知己朋友,兩肋‘插’刀,在所不惜!
這麼兩個好兄弟,他們死了,屍體卻被凌辱,廉聖帝焉能接受的了?
廉聖帝痛斷肝腸,不過一日一夜,自己的朋友、知己、紅顏加起來就死了十五人!
這血仇,這切齒之恨,簡直都要將他‘逼’瘋、喪失理智了!
更令他受不了的是,敵人居然將他們二人的屍體吊起來侮辱,廉聖帝已經完全喪失了理智,本來,以他這麼聰明,焉能看不出敵人這是用的‘激’將法,故意‘激’怒他,讓他去,設好埋伏將他殺掉。
廉聖帝不是想不到,而是根本就不想任何事了,不顧任何事了,如今,他的心中,那就是衝進苗營跟賊人拼了,就算死,都要替朋友報此血仇!
廉聖帝就跟瘋了一樣,快如流星閃電,一道白光就殺奔了十里地外的敵營!
他的速度太快,沒有人能追的上他。
只有龍‘女’,但龍‘女’竟然也趕不上他,雖然追不上他,不過也相差不遠,只相隔半里多地的距離,卻怎麼也攆不上他了。
龍‘女’急的要命,但卻追不上心上人。
不是龍‘女’的輕功不如廉聖帝,而是廉聖帝發了狂,將體能‘激’發到了最佳狀態,龍‘女’還保持着清醒,故而,清醒的人不及發狂的人速度快,正常人永遠也不如瘋子的體力好,這是必然的。
二人一前一後,好似兩條閃電一般!
只苦了後面跟着的三男兩‘女’了,龍青兒、龍靜兒、齊壽、曲賦和楚祥,緊趕慢趕,還是不見了二人的蹤影。
五個人早就疲憊的很了,剛纔又去引賊,又廝殺了半天,根本就累的要命。
這十幾裡的路,在以前體力充沛的時候,那根本不算什麼,可在現在,這五人簡直都累的跑不動了。
不過追了六七里路,龍青兒實在是跑不動了,喘着粗氣坐在了地上,連連道:”不……不行了……我實在是跑不動了,你……你們先……先走着,我們姐妹……休息……就休息一會,就追你們……”
三個男人也累壞了,更別說兩個‘女’子了,一天一夜,趕了好幾百裡的路了,而且還是在重圍中殺出來的,沒睡多少覺,沒吃多少東西,體力早就達到了極限了,就連男人都受不了了,更別說她兩個‘女’人了。
楚祥也喘着粗氣道:“那……那你們先……休息一下,我們去幫忙。”
龍靜兒喘着氣道:“不必……着……急,以……以廉大哥和……龍姐姐的武功……不過就……一百多賊人,是不會……不會有事的……”
齊壽道:“這不一定,賊人這很明顯是一計,故意……故意用屍體引我們去,肯定有埋伏……明槍易躲,暗箭難防,我擔心廉大哥和龍姐姐會出事,你們先休息一下,我們趕緊幫忙去……”
楚祥道:“不錯,我們先走了……你們自己小心……”
三個男人說罷,咬着牙堅持着追了下去!
這三個男人體力果然不錯,這三年來,跟隨廉聖帝天天在趕路,體力是真不錯,一般人,走一百里地,累的幾天都爬不起來,但他們,半夜的廝殺,逃了二百五十多裡地,遇到了廉聖帝,又趕了回來,這來回,就是五百里地!
加上又去‘誘’敵,又是爬山,又是趕路,這來來回回的,又是一百多裡地,就算是鐵人都支持不住了。
但不管如何,就算支持不住,都要去幫忙,他們是血‘性’男兒,朋友有事,他們不會坐視不理,就算再危險,他們都要去助一臂之力,大不了死在一起。
這就是三個男人的打算,所以,三人堅持着追了下去。
苗營中果然有埋伏,而且,這果然是一計。
苗寨中的主將簡直都氣瘋了,在這裡,有五百苗兵,在右側,還有三百多苗兵,共是八百人,而左右兩側的山上,還各有一百苗兵埋伏在山上,封鎖了山,防止有人在山上偷過去報信。
這左側的苗兵乃是斷後的主帥,由於右側太荒蕪,浮橋在左側,故而,左側的兵多一些,右側的兵少一些。
可是,左右兩側相隔不遠,只有七八里地罷了。
苗兵沒有住房子,而是就地紮營,排成了一字長蛇陣的模樣,堵住了路。
這些苗兵,白天休息,派一部分人做探子,監視河對面的百姓,若有百姓到這邊的村落來,抓住格殺勿論,若沒有百姓來,就不去理會,而且,在河對面也暗派伏兵,就是怕走漏了消息,黃國來援救。
一到了晚上,就徹夜不眠的守護着,以防偷襲。
這倆苗將乃是斷後的主帥,一個名叫荼察那,一個名叫荼察煞,都是勇冠三軍的猛將,也都很有智謀,不過,他們作爲主將,故而,根本不會跟那些苗兵一起守夜,所以,這兩員主將去睡覺了,到附近的空着的村莊,找了處富有的人家,抓了幾個‘女’人,玩‘女’人,享受完了,就睡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