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鳴莫名的心中有了些感觸,便滔滔不絕的將前世裡特種偵察連中的心理醫師整日裡灌輸的東西講了出來,腦海中也禁不住閃現出前世裡軍隊中的畫面。
整日裡廝殺在第一線的軍人,尤其是整日執行任務的特種兵們,心裡其實承受的壓力無與倫比,爲了釋放壓力以及防止特種兵變成罪犯,便排入了心理醫師,將心理輔導安排進了日常訓練中。
其實楚鳴明白,這什麼心理醫師,說白了就是洗腦教育,如同被他親手逮住的黑社會性質的搞傳銷的團伙,那些搞傳銷的便是整日裡被洗腦,所以才變成了那副樣子。
“哥們,你在講什麼?我怎麼有點聽不明白?”宗如停下了腳步,打斷了楚鳴的口沫橫飛,愕然的望着楚鳴。
楚鳴頓時一怔,看到宗如的模樣,頓時便明白自己是在對牛彈琴。
他不由得搖了搖頭,自嘲一笑,將前世裡的種種畫面揮出腦海,口中說道:“我的意思是說,每個人都有善良的一面與邪惡的一面。”
雖然已經在這個世界上生存了幾十年,但前世裡的一切,仍舊是歷歷在目,每每想到心下便有些惘然。
雖然那個遙遠的不知在何處的地球,實在沒有什麼東西是自己好留戀的,但是楚鳴總覺得那兒就是一個家鄉,而這個世界,自己終歸是一個外來者。
這種想法這種感覺,雖然已經過去了幾十年,依舊是根深蒂固,深深地埋在楚鳴的腦海中,或許在遙遠的時間長河中,會慢慢磨滅。
“那你說這一句話我不就明白了,爲什麼還要說上這麼一大堆我不明白的呢?”宗如一怔,隨即撇了撇嘴說道。
“呃。”楚鳴哈哈一笑,說道,“這不是顯得我會的東西多嗎,我家鄉那邊的專家和教授都是這個樣子。”
“磚家?叫獸?”宗如疑惑望着楚鳴,問道:“這是什麼東西?靈獸麼?我怎麼沒有聽說過?”
楚鳴面不改色的微微笑着說道:“這是我們那兒的特產,你自然沒見過。”
宗如對這“磚家”、“叫獸”也沒有什麼興趣,聽到楚鳴這麼一說,只是“哦”了一聲,便專心的望着這火紅色的低矮羣峰間的每一個細節,尋找着進入秘府中的入口。
“你知道這陣法是怎麼佈置的麼?”楚鳴望着宗如說道,“我絲毫沒有察覺到陣勢的痕跡。”
宗如不屑的瞥了楚鳴一眼說道:“你這麼點修爲,若是都能夠看得出來,那這上古秘府早就被人進去搶光了,哪還能夠輪得到我們。”
楚鳴聞言,覺得倒也有理,但是想到師孃在陣法上的修爲,頓時忍不住說道:“師孃的陣法修爲如此高,爲什麼不來探查這上古秘府?”
宗如搖了搖頭說道:“我孃的陣法修爲是很高,但是這大陣我娘破不了。”
楚鳴頓時一陣驚訝,心中忍不住暗自思忖:“師孃陳瀾煙乃是奇門界遁甲宗中最出色的陣法大家,怎麼還破不這大陣?難道這大陣比那正曲反曲五行靈木大陣還要高級?”